第三十七章 我們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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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東次間,回到屋里,趁著沒丫鬟在,晏景舟又灌了四五杯茶水才感覺好了一些,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慶幸她手下留情沒放瀉藥。十六歲后的自己肯定是眼瞎了才會看上這么個姑娘,娶這么個姑娘回家,真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忽而聽到腳步聲,他抬眼望去,就看到那姑娘一臉盛怒,來勢洶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來尋仇的,好氣又好笑道:“瘋丫頭,你景舟哥哥還沒生氣,你氣什么?” 莊婉卿三步做兩步走,出手快狠準(zhǔn)地揪住他衣領(lǐng),怒瞪著他,氣得七竅生煙,沉聲質(zhì)問道:“姓晏的,這是你我之間的事兒,你扯上綠萼做什么?誰讓你算計(jì)我讓我給你做面條了?我捉弄你也是你活該的!” 晏景舟瞧她氣得臉色泛紅,明明是她們主仆合伙捉弄自己,現(xiàn)在主子卻為丫鬟出頭訓(xùn)斥自己,他低笑一聲:“不然你下次再捉弄我該如何是好?這回就用行動告訴你,讓你悠著點(diǎn),我若遭殃,你那兩個寶貝丫鬟也跟著遭殃?!?/br> 莊婉卿氣得不行:“明明是你先算計(jì)我的!” 晏景舟不疾不徐地問:“你也說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帶上幫兇作案,就不許我反擊,這是什么道理?嗯?” 莊婉卿敢作敢當(dāng):“綠萼她又不知情,都是我做的?!?/br> 看她不像是在撒謊,晏景舟微微怔了怔,自己似乎懲罰錯了人,但主子調(diào)皮,丫鬟受罰是正常的事,繼而嘴角上翹,好笑道:“那你早說這面條有問題,綠萼是無辜的,我不就放過綠萼了,嗯?” “我……”莊婉卿一時氣結(jié),瞪了他半晌,越來越氣,最后咬牙切齒地蹦出一句,“姓晏的!你找打!” 晏景舟心頭一緊,面上仍是一派從容,在她掄起粉拳的那一瞬間,不緊不慢地提醒道:“我們現(xiàn)在是恩愛夫妻,鶼鰈情深,你若家暴我,鬧回國公府就是你遭殃了。” 他話音落下,莊婉卿騰在半空的拳頭也僵住,遲遲沒落在他那張美人皮上,心里卻憋屈的很,自己到底嫁了個什么玩意兒?就沒有一天順心日子。 沉默片刻,莊婉卿將拳頭放下,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姓晏的,我們和離,我不想跟你扮演什么恩愛夫妻了,和離后你也解脫了!” 對此,晏景舟是非常樂意的,畢竟自己沒有受虐傾向,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瞧她一臉盛怒,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離,便慢悠悠地回了兩個字:“不行?!?/br> 莊婉卿:“……???” 這狗東西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不行?難不成是怕跟她和離了找不到下家?這么想著,她瞬間就驚悚了,瞪圓了美目,死死盯著他,似要將他盯出一個窟窿。 她臉色瞬息萬變,晏景舟全看在眼內(nèi),感覺她應(yīng)該是想歪了,又道:“瘋丫頭,你可莫要多想,我們才成親沒幾天,你現(xiàn)在就要和離,沒有非和離不可的理由,就算我同意,你爹也不會同意的。” 莊婉卿臉色一滯,雖然他說的話不中聽,但也有幾分道理,緩緩坐下,沉默良久才啟唇道:“你養(yǎng)外室,我養(yǎng)面首,這理由如何?” 晏景舟臉皮子抽了抽,沒好氣地白她一眼,真想掰開她的腦袋瓜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病急亂投醫(yī)也不是這樣的,出的什么餿主意? 莊婉卿瞪他:“你那什么眼神?” 晏景舟坦誠道:“很明顯,這是看傻子的眼神?!?/br> 莊婉卿一時氣結(jié):“你……” 晏景舟道:“這理由是可以和離,但養(yǎng)面首的名聲傳了出去,你以后如何嫁人?我養(yǎng)外室,那更糟糕,眾人皆知我愛你如命,這樣還能養(yǎng)外室,不是多情就是虛情假意,以后就算是第低的姑娘都對我敬而遠(yuǎn)之。” 莊婉卿一時語塞:“……” 其實(shí)她是不太介意這些的,因?yàn)樗冀K相信愛她的人會相信她,不過人言可畏,她不怕被人說三道四,但她不想自己心愛之人因?yàn)樗蝗苏f三道四。 莊婉卿沒吭聲,晏景舟也沒說話,畢竟他自我感覺還能撐一段時間,斷不可能為了和離而搞這一出的。 沉默良久,莊婉卿生無可戀地嘆了一口氣,她認(rèn)命了,暫且先忍著,這個人是自己十六歲時的選擇,即使再如何不滿,也不能殺了自己泄憤吧? 晏景舟覷她一眼:“我都沒委屈,你還委屈上了?現(xiàn)在的我文武雙全,你嫁給我也不虧?!?/br> “文武雙全?”莊婉卿淡淡掃視他一眼,眸光中充滿嫌棄,輕嗤一聲,“文或許是有的,武就不敢恭維了,莫說是我,就是綠萼你也打不贏?!?/br> “別說你不相信,就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今日棲墨來找我,從他的話語中知曉的,我不但懂武,還懂劍術(shù),又請鑄劍師傅鑄造一把寶劍?!标叹爸壅f罷,輕聲嘆息,因著這糟心事兒,他又逼著自己去習(xí)武,同為來到未來的人,還是他糟糕一些。 莊婉卿略顯詫異,怪異道:“你大概聽錯了吧?你若想習(xí)武早就請師傅教了,何須等到十幾歲再學(xué)?” 晏景舟淡淡道:“按照你這理論,我若喜歡你早就喜歡了,何須等到十六歲之后才喜歡上?可最后還不是娶了你?” 莊婉卿一時語塞,這狗東西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須臾才道:“這把劍會不會是送給別人的?” 她還是不敢相信晏景舟竟然懂武功。 “我也希望這是送給別人的。”晏景舟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聽棲墨的意思,這把劍外觀如何,都全憑我的喜好去鑄造,顯然是我自己用的,為此我還讓他去給我物色武教師傅,省得以后露餡兒。” 莊婉卿眼神一亮,毛遂自薦:“武教師傅?你看我怎么樣?我教你武藝,順便連恩愛夫妻的戲碼都演了。” “那可不必,我還想多活幾年?!?/br> 晏景舟想也不想便拒絕,若是沒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他沒準(zhǔn)兒真會答應(yīng)的,可好巧不巧,偏偏被他捕捉到,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yīng)的,否則都不知道被如何折騰。 莊婉卿惋惜不已:“那真是遺憾極了?!?/br> 晏景舟:“……” 這時,綠韻拿著一張?zhí)舆M(jìn)來,見兩位主子相對而望,氣氛有些怪異,但也沒多想,將手中帖子呈給晏景舟,恭敬道:“縣馬爺,這是棲墨讓奴婢交給您的。” 因著每次棲墨找他準(zhǔn)兒沒好事,晏景舟條件反射般皺起眉頭,這回也不知是什么糟心事兒,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伸手接過那張宛若燙手山芋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