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跟她生娃
書迷正在閱讀:莊家團寵小福寶、我家夫人甜又野、在她懷里俯首稱臣、逆流1992、厲少獨寵野蠻小嬌妻、女權(quán)世界之國民老公、替身情人:偏執(zhí)總裁霸道寵、帝國總裁小嬌妻、圣餐(懸疑 亂燉 H)、全球輪回之我錘爆了全世界
到了晚上,晏景舟如愿以償睡上床榻,是莊婉卿允許的,并不是因為他有多嘴硬,而是因為貼上了體弱的標(biāo)簽。 打臉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他下午還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暈船,登船后也沒什么感覺,可時間久了就有不適感,感覺胸悶想吐,頭腦暈眩,連晚膳都沒什么胃口,只隨便吃了幾口,就更別說晚上出船艙外觀賞滿天星辰了。 莊婉卿趴在床的里側(cè),雙手蹭著下巴抬起頭,幸災(zāi)樂禍地睨著躺在床上那個已經(jīng)蔫了的青年,見他皺著眉頭,一副生無可戀,恨不得馬上跳船逃離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 聽到笑聲,晏景舟哀怨地瞪她一眼。 莊婉卿笑容緩緩放大,就差沒鼓掌助興了,語調(diào)輕快道:“先前就問你要不要找大夫抓兩副藥,你偏要逞能,現(xiàn)在不好受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該的?!?/br> 晏景舟吃癟地抿直了唇,眉頭皺得更緊,他現(xiàn)在頭暈、胸悶,想吐卻又吐不出來,躺在床上都不舒服。 他難受得五官都快要皺在一起,莊婉卿看在眼里,心里別提多高興了,笑瞇瞇地欣賞著他難受的模樣。 默了片刻,晏景舟問:“還有多久到下一個碼頭,屆時我們下船上岸找間客棧歇息吧?” 莊婉卿如實回道:“若津門港口不停,過幾日到滄州會停船,屆時我們可以下船找客棧歇息一晚,然后次日登船?!?/br> 還得再暈幾天啊? 晏景舟想了想,得寸進尺道:“到滄州下船后,改走陸路吧?” 莊婉卿打量了他一眼,他這副模樣,再過兩日估計又暈又吐苦不堪言,就這樣走水路半個月到淮州,人都能被折騰得瘦幾圈,還是走陸路妥當(dāng)點。 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沒有松口,只聽得她回道:“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走水路更快,少了顛簸,你放心,半個月很快過去的?!?/br> 晏景舟臉色一滯,瞧著身邊的姑娘臉上那抹蔫壞的笑容,那狡黠的眼眸里似乎在無聲地說‘你求我啊’,他堅持了片刻,最終還是認(rèn)慫了:“你可饒了你景舟哥哥吧,不然半個月后你就成小寡婦了?!?/br> 莊婉卿抿唇輕笑:“這不挺好的嗎?可以帶著你的遺產(chǎn)改嫁他人?!?/br> 聞言,晏景舟心中一噎,又抬手不輕不重地捏住她的臉頰,道:“當(dāng)真要那么狠心?嗯?” 莊婉卿揚了揚眉,默默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緩緩使力,示意他松手。 晏景舟輕“嘖”了聲,道:“果真是最毒婦人心?!?/br> 說罷,晏景舟松開莊婉卿的臉,在對方也松開自己的耳朵時,忽然翻身將身邊的姑娘禁錮在身下,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姿勢曖昧極了。 莊婉卿怔了一瞬,隨即半瞇起眼眸,警惕地睨著他,提醒道:“你想做什么可要掂量著,別忘了你打不過我。” 晏景舟嘴角緩緩上翹,揚起笑容,慢慢湊近她,與她面對面只有半拳之隔的距離停下,看著那雙隨著他的靠近而瞪圓了的杏眼,語氣溫和,不疾不徐道:“想間接謀殺親夫?那你大概要失望了,你景舟哥哥會努力適應(yīng),平安到達淮州的,然后給你當(dāng)一輩子夫君,跟你生一堆可愛的孩子,你說好不好?” 言畢,他笑意更深,不就是互相傷害嗎?看誰怕誰,他就不信這丫頭敢跟他僵持下去不松口。 果不其然,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莊婉卿臉色驟變,旋即訕笑道:“我在跟你開玩笑呢,你怎能當(dāng)真?這暈船的事可大可小,折騰半個月生病了可怎生是好?若是津門有船客下船的話,那我們也跟著下船改走陸路吧。” 開什么玩笑? 為著這么件小事,惹上晏景舟這個糟心玩意兒得不償失,和離是需要雙方同意的,不然到時候她各種鬧騰,晏景舟各種包容,相信她爹都會因她無理取鬧而訓(xùn)斥她,讓她好好跟晏景舟好好過日子,別整這些有的沒的。 瞧她臉色僵硬,臉上的笑容都是強行擠出來的,晏景舟笑容越發(fā)溫柔,繼續(xù)逗她:“我覺得我應(yīng)該做個負(fù)責(zé)任的男人,對婚姻負(fù)責(zé),你看我們都成親了,就該好好過一輩子,和離對你的名聲不好?!?/br> 莊婉卿跟他虛與委蛇:“我不在意的,豈能因為這個而禍害晏大公子一生?” 晏景舟一臉受傷地問她:“你這般不情愿,是因為覺得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你?” “怎么會?”莊婉卿心里氣得牙癢癢,臉上還是笑瞇瞇,“這不是為你著想嗎?我以前找人算過命,那算命先生說我命里克夫,夫君不能姓晏的?!?/br> 晏景舟瞧著她這副小慫樣兒,輕笑一聲,又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才暫且放過她,翻身躺下拉開倆人的距離,道:“小慫貨,早就該乖點,跟我犟了那么多次,吃虧還沒吃夠?” 小慫貨? 莊婉卿臉皮子一抽,忍不住朝晏景舟翻了個白眼,這廝給她取的綽號還挺多,以前喊她瘋丫頭,現(xiàn)在直接喊慫貨了。 她倏然坐起身來,揪著晏景舟的衣領(lǐng),直接將人從床上揪起來,躍躍欲試道:“來吧,打一場看誰慫。” “小姑娘家家的,斯文點,天天打打殺殺的做甚?”晏景舟說著,垂眼看胸前那只白皙的小手,又接著道,“而且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跟我打架,便是贏了你也勝之不武。” 莊婉卿冷著臉:“我就喜歡勝之不武,來吧?!?/br> 晏景舟跟她對視,僵持片刻,最后倒:“好,那來,我們下床再打。” 莊婉卿松開他,準(zhǔn)備下床后再將人揪下來揍一頓,沒想到對方十分自覺,在自己松開他衣領(lǐng)子后馬上翻身下床穿好鞋子,站到一旁隨時準(zhǔn)備迎戰(zhàn)。 “呵……你倒是自覺?!鼻f婉卿有些意外,也跟著下床。 在她剛準(zhǔn)備朝他出手的時候,就看到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跑到門邊大聲喊了聲:“綠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