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她是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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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舟瞧莊婉卿一臉茫然,暗自輕嘆,現(xiàn)在是他自己單相思,這丫頭對自己沒有半分喜歡,又怎能要求她會有所回應(yīng)? 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啊,竟然一不留神就栽在這丫頭身上了,而且這丫頭還不喜歡他。 須臾,晏景舟重新?lián)P起笑容,面不改色道:“那不一樣?!?/br>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這有什么不一樣的?” 晏景舟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柔聲反問:“你自己去的,跟我陪你去的能一樣嗎?” 莊婉卿若有所思,而后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也對,是不一樣的?!?/br> 有個人在自己身邊煩著自己,耳根子沒得清凈,做什么都要顧及對方一些,肯定沒有自己去玩那么自在的。 晏景舟瞧她又準備神游天外,道:“起床,我們用過早膳就去游湖?!?/br> 他聲音溫和,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莊婉卿先是一愣,旋即訥訥道:“我能拒絕嗎?” 她說著覷了覷晏景舟,見他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這略帶委屈的眼神仿佛在譴責自己不講信用,便道:“我前兩天才去過,不如我們?nèi)e的地方?” 晏景舟見她松口,也沒有揪著游湖不放,詢問道:“那你想去哪里?” 莊婉卿想了想,忽然眼神一亮,興致勃勃地提議:“淮州城有個斗獸場,我們?nèi)ツ抢锴魄??”她說著,語氣低落了幾分,“以前我想去的,但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允許,讓綠萼和綠韻看著我,不許我去,說那地方血腥?!?/br> 晏景舟聽了,想起先前參加那群書生舉辦的詩會時,不知是誰說起過這個斗獸場,都是供富貴人家娛樂的地方,由于過于暴力血腥,都不擺在明面上的,而官府大抵是收了好處,也只眼開只眼閉。 他正了正面色,語氣嚴肅道:“既然是血腥的地方,我們也不能去,你小姑娘家家的,去那種地方當心做噩夢。” 莊婉卿不以為然:“戰(zhàn)場更血腥,連戰(zhàn)場我都見識過,這個也不算什么。晏景舟,我們就去瞧瞧里面是什么樣兒的,就一次,你這回陪我去了,下回你想去哪里我也陪你去,你看可好?” 言畢,她默默伸手揪了揪晏景舟的衣袖,眼含期盼期盼望著他。 晏景舟見她興致盎然,不忍心讓她失望,猶豫片刻才應(yīng)允:“好,既然你想去,那我們今兒就去那里,若是看了那場面覺得不適,馬上就走?!?/br> “晏景舟,認識你那么久,你今天最好說話?!?/br> 莊婉卿眉開眼笑,笑彎了眉眼,感覺晏景舟今天瞧著甚是順眼,再配上那張清雋的面容,養(yǎng)眼極了。 晏景舟看她笑容粲然,眉眼間帶著雀躍,嘴角也忍不住跟著上揚,道:“好了,我們先起來?!?/br> 夫妻倆起床梳洗一番,用過早膳后出門,由于淮南王夫妻不許莊婉卿去斗獸場那種地方,綠萼和綠韻也會看緊她,她特意不帶兩個丫鬟。 但想到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她也沒有自大到以為就她和晏景舟若是遇上麻煩,憑她的武功能全身而退,便帶上步啟一起。 步啟是莊國公身邊的第一高手,便是頂尖高手也不一定能打贏步啟,遇上一般的高手,也能以一敵十全身而退。 出門時,步啟騎馬跟隨在他們的馬車旁邊。 晏景舟挑起簾子看了眼步啟,對莊婉卿道:“我以為就我們倆,沒想到你還帶上老師一起?!?/br> “安全要緊,那地方屬于地下黑暗娛樂?!鼻f婉卿看了他一眼,接著道,“自幼我爹就教育我們,要去可能有危險的地方,必須帶上人確保自己的安全,不能仗著會武功就自負。” 晏景舟微愣,旋即道:“岳父大人教導有方。” 莊婉卿聽到他自然而然地管自家父親叫“岳父大人”,不由愣了下,眼含深究地看著晏景舟,要知道以前這廝在私底下跟自己說話都是喊國公爺?shù)摹?/br> 晏景舟對上她的眼眸,忽而一笑:“怎么這樣看著我?” “沒什么?!鼻f婉卿搖了搖頭,岔開話題跟他聊起近況,“晏景舟,你在荀弋先生那里,覺得如何?” 晏景舟深深望了她一眼,回道:“挺好的,就是某人不在,有點不習慣?!?/br> 莊婉卿聞言一愣,抬起眼眸盯著他看了半晌,瞬間恍然,他大概習慣了被自己欺負,忽然沒人欺負他了,就渾身癢癢,果真是五行欠打的!以前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嘴賤挑事兒找打,忽然分開了,他總不能在荀弋先生面前找茬。 半晌,莊婉卿含笑回道:“我也挺不習慣的,以前每天都有個人能供我欺負,忽然間沒了,我又舍不得欺負綠萼和綠韻?!?/br> 晏景舟聽了第一句,臉上笑容加深,但聽到后面的話,笑容瞬間凝固,無語凝噎地抿著唇,合著他的存在就是給這丫頭欺負的,舍不得欺負丫鬟,就舍得欺負他這個夫君? 果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棒槌! 他這話若是落入其他姑娘耳中,肯定就能聽出他這是想念的意思,可這丫頭聽了,就給他回了這么一句話。 他郁悶不已,語氣間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委屈,問:“莊婉卿,你是不是在給我裝傻?” 說罷,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莊婉卿看,似乎生怕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逝證明她撒謊的情緒。 莊婉卿一臉懵,疑問道:“我裝傻?我什么裝傻?” “沒什么?!标叹爸塾悬c挫敗,他今日早晨得知自己對一個姑娘動心了,可那姑娘不喜歡他就算了,且還是個不解風情的棒槌,說句情話都能被曲解成這樣。 莊婉卿盯著他看了半晌,見他先是挫敗,接著是一臉郁悶,感覺他神經(jīng)兮兮的,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后別過臉不看他,挑開車壁的簾子把頭探出去,看外頭車水馬龍的大街。 過了片刻,莊婉卿忽然扭過頭,斟酌片刻后道:“晏景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若是有事的話,你直說便是,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猜不出你想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