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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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天氣寒冷,到了晚上寒風(fēng)呼嘯,氣溫更低,莊婉卿有點畏寒,早早的就進了被窩。 現(xiàn)在她有了個壞習(xí)慣,是晏景舟慣出來的,每次晏景舟都提前把被窩暖好,她躺床上時被窩就是熱乎的,若是晏景舟比她晚睡下,自己面對冷冰冰的被窩,她倒是不習(xí)慣了。 莊婉卿剛一躺下,就被融融暖意包裹著,只覺渾身舒暢,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喟嘆聲,身子下意識往晏景舟身邊挪了挪。 她不明白,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晏景舟身邊就比她的暖和,以前冬天她自己一個人睡,睡一宿也沒見多暖和,晏景舟也就躺一會兒,被窩的溫度就趕得上她睡了大半宿。 晏景舟見她剛躺下就蹭過來,有點冰涼的腳也伸過來蹭自己的腿,動作嫻熟自然,瞧著就知道是慣犯,看著還想往自己身上蹭的姑娘,他抿唇笑,伸手將人摟進懷里,柔聲問:“還冷不冷?” “不冷了。”莊婉卿搖了搖頭,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個舒服的位置,想起白天的事,又啟唇道,“對了晏景舟,今天薛姨娘來找我,是為了你三meimei的事?!?/br> 晏景舟微怔:“三meimei?她怎么了?” 他回京后,他們兄妹也就見過一次,他要準備明年年初的會試,也沒時間管這meimei。 “她過了年就年芳十五,到出嫁的年紀了,薛姨娘請我們幫忙留意一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我答應(yīng)了?!鼻f婉卿說罷,抬頭看他什么反應(yīng)。 聞言,晏景舟又是一怔,旋即道:“此事她不提我也會留意的,我爹靠不住的?!?/br> 聽他說得如此篤定,莊婉卿笑問:“你又知道了?親爹總不會坑女兒啊?!?/br> 晏景舟回道:“他是在意孩子,可更在意兒子,這也是我以前作天作地他也沒把我怎么樣的原因,在他心里女兒就是做姑娘時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到了出嫁的年紀就要為家族聯(lián)姻?!?/br> 說罷,晏景舟又嘲弄一笑。 他爹讀了那么多年圣賢書都白讀了,竟有這種思想,家族是否強盛,不是靠女人聯(lián)姻換來的,而是靠家中男兒自強不息、上進努力。 若要犧牲家中姐妹來換取利益,他定竭力阻止,不會讓老頭子如愿。 莊婉卿聽后沉默,平民百姓家都會犧牲女兒的幸福去聯(lián)姻換取利益,更何況是高官之家?女兒家出嫁前享受家里給的最好的生活,到了年齡接受家里安排聯(lián)姻,這是很多家庭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當(dāng)朝的民風(fēng)雖然較為開放,可女性的地位不高,在婚嫁一事上,女子就成了換取利益的貨物,這是男權(quán)至上的時代下女性的悲哀。 她是這個時代的幸運兒,家中父兄疼愛她,讓她嫁給自己喜歡的人,若不然也會淪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晏景舟沒聽見她回話,垂眼看她,見她黛眉蹙著,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愁云,若有所思,而后向她保證:“別人怎么想的,我們管不著,但是卿卿你放心,我們的女兒,我定不會犧牲她的幸福去聯(lián)姻的。” 莊婉卿回過神來,回味著他的話,臉色不自然地瞪他:“我們哪有女兒?” “以后我們生一個不就有了?”晏景舟理所當(dāng)然地回應(yīng),說著他笑意染上眉梢,看著懷里相貌明艷的姑娘,又補充一句,“女兒得像你。” 作為黃花大閨女,聽到這種話,莊婉卿神色赧然,撇開視線不看他,嘴上淡定地問了句:“都說女兒隨父,就不能像你嗎?” 晏景舟回答:“像你好看。” 莊婉卿聽后一愣,繼而在心里默默說了句:其實像你也挺好看的。 說起這個話題,晏景舟已經(jīng)睡意全無,興致勃勃地問:“卿卿,我們生個女兒好不好?長得跟你一樣的女兒?!?/br> “以后再說?!鼻f婉卿輕聲回答,沒有馬上答應(yīng),察覺到頭頂?shù)囊暰€灼熱,輕咳一聲,言歸正傳,“你三meimei的事,你爹是不是有中意的人選了?” 晏景舟知曉她在逃避問題,也不急于一時,順了她的意,言歸正傳:“他看中承恩公府的庶子,薛姨娘不滿意,鼓起勇氣斗膽跟他鬧了一場,他大概也知道我會插手,不得已才答應(yīng)了讓薛姨娘找你幫忙。” 莊婉卿詫異:“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晏景舟低笑一聲,反問:“難道這府里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 現(xiàn)在的晏府已經(jīng)不是昔日的晏府,府中他的眼線多,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只要他想知道,也能馬上知曉,就連他爹的事也不例外。 莊婉卿恍然,接著又問:“那晏湘云的呢?晏湘云比三meimei大幾個月,你知不知道你爹給晏湘云相中誰?” 晏景舟低聲說了三個字:“四皇子。” 聽罷,莊婉卿驚愕不已,四皇子還未娶妻,吏部尚書的嫡女不可能做妾的,只能做四皇子妃。 四皇子的母妃高貴妃是皇上的寵妃,冠寵后宮將近二十年,愛屋及烏,四皇子也深受皇上寵愛,相比起不受寵皇后所生的太子,四皇子的呼聲更高。 她公爹打的什么主意,昭然若揭,這是奔著未來國丈的位置去的。帝心難測,就算現(xiàn)在四皇子呼聲高,但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站錯了隊就全家遭殃。 晏景舟又道:“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真沒想到他野心那么大。” 說著,他頗為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恨鐵不成鋼:“他真是老糊涂,太子再怎么不受寵,可是太子該有的權(quán)力皇上也給了,倒是四皇子只是空有寵愛,未得實權(quán),由此可見皇上對太子是重視,對四皇子只是寵愛?!?/br> 莊婉卿思忖片刻,疑問道:“會不會是因為太子那位聰明伶的嫡長子夭折,太子妃痛失愛子后小產(chǎn),導(dǎo)致有可能再也無法有孕,使得不受寵的太子雪上加霜,他才有了想法?”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标叹爸蹞u了搖頭,半瞇起眼眸,沉聲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他這個計劃就不可能成功,他想作死就自己去,別拉上我們陪葬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