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夫妻倆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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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南茉還不知厲言瑾是因?yàn)檎J(rèn)出自己而離開,也不知曉那憤而離席的男人此時正在洗手機(jī)間給宋巖打電話。 “把南茉給我?guī)У巾敇侨??!闭f完這句,厲言瑾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轉(zhuǎn)身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幾秒后離開了洗手間。 他剛出去,和認(rèn)識不到十分鐘秦家子弟就混在一起的南林夕笑著撫上秦越臉龐,“這下有好戲看了?!?/br> “我可不管好不好戲?!鼻卦轿兆∧狭窒κ滞?,舉到唇邊吻了上去,“我只知道接下咱倆可以共赴一個天堂?!?/br> 話落,他俯身將南林夕壓向門板上,“寶貝,都主動了就別端著了?!?/br> 南林夕手掌掙脫他控制,順著他腰部下滑至腹部,“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哦?!?/br> “就得是心急才能吃得上啊?!鼻卦綆е滞筮M(jìn)去,咬著唇,忍著聲音望著面前臉頰緋紅的南林夕,“寶貝,我一定不會讓你忘了今晚?!?/br> 接到消息的南茉站在拐角,視線落向洗手間的位置。 既然南閆軍這么寶貝他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想來為了保住女兒的顏面應(yīng)該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答應(yīng)的。 想到這,她拿出手機(jī)給蘇陽回了消息。 —繼續(xù)盯著,記得后期把打碼視頻發(fā)給我。 發(fā)完消息,前來找她的宋巖也站在了眼前。 兩分鐘前,蘇陽告知她厲言瑾已經(jīng)認(rèn)出她的消息,也知道了讓宋巖來把她帶去頂樓的事情。 所以,對于宋巖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這事她一定也不意外。 “你倒是來得迅速。”南茉取下面具,將狐貍面具塞到宋巖手里。 那玩意想來從頂樓下來她也用不上了,拿著也是礙事扔掉又覺得不舍,倒不如將東西給宋巖。 反正他不可能直接扔掉,極大可能會帶回莊園。 如若真的如此,那下次還能繼續(xù)用哪個狐貍面具。 宋巖跟在南茉身后,什么也沒說。 南茉知道蘇陽出事的時候是他把人送去的醫(yī)院,故而進(jìn)入電梯后低聲說:“感謝你又救了蘇陽一次?!?/br> “舉手之勞而已,夫人無需如此客氣?!彼螏r聲音溫柔,話里聽不出什么情緒。 “是嗎,那我下次不說了?!蹦宪詡?cè)身望著宋巖,后者抬眼與她對視。她笑著收回目光,淡淡道:“蘇陽今年二十一,不過雖然年齡在哪但是人還比較幼稚。別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shí)她心里也是挺喜歡那些毛絨玩具和粉色東西的?!?/br> 話落,電梯門開。 南茉轉(zhuǎn)身面對宋巖,“明天是蘇陽的生日,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么回事兒。不過如果你想和好的話,明天會是個不錯的機(jī)會。” 宋巖沉默應(yīng)下,在南茉即將推門進(jìn)入房間時低聲說道:“多謝夫人?!?/br> 南茉沒做應(yīng)答,直接推門進(jìn)入房間。 她進(jìn)去時,正巧厲言瑾從浴室出來。 半果的老公,柔軟的大床,散著香氣的香薰蠟燭還有極為眼熟的紅色玫瑰花和紅酒…… 南茉舉著手退步到門后,滿是不悅的眼神看向那些詭異的東西,“厲言瑾,可別告訴我你把我叫到這里來是又想重演昨晚那一幕?!?/br> 到這,她停頓幾秒,視線與厲言瑾對上,語氣微沉:“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絕對會爆了你?!?/br> 說話時,她視線下移。 厲言瑾只覺好笑卻又有點(diǎn)無可奈何,他擦著頭發(fā)走去床邊坐下。 這個房間本是為他和宋清雅準(zhǔn)備的,可也不知是因?yàn)槟宪缘某霈F(xiàn)還是心情使然最近的他愈加排斥和清雅接觸,甚至于還會在和她相處時叫南茉的名字。 因?yàn)榉N種,所以他取消了一個月前定下的計(jì)劃。 而為什么他要去浴室洗澡,不過是因?yàn)樵诜块g等著某人上來而無聊盯著玫瑰花看時想起了昨晚那一幕。 因而沒留神將紅酒灑到了身上,剛好他洗完澡出來南茉剛好進(jìn)來。 這些他不打算告訴南茉,畢竟如此的巧合且其中也要隱情,他無法開口。 “中間出了點(diǎn)意外?!眳栄澡p描淡寫道,示意南茉過來,“為什么要來酒吧,是知道我?guī)е逖艁磉@里所以你跟來了?” 對于厲言瑾這豐富的想象力南茉難以言喻,她輕瞥那床邊的男人一眼,走去椅子坐下后才開口:“錯了,我就是無聊想來酒吧消遣一下?!?/br> “消遣?”厲言瑾眉頭緊皺,看向南茉的眼里滿是輕蔑,“你當(dāng)我厲家是什么地方,當(dāng)你厲家長孫媳婦的位置是什么。竟敢說出來酒吧消遣這話,你知道傳出去后會對厲家有多少影響嗎?!” 雖然聲音沒多大,但那話里不滿南茉卻是聽得真真切切。 她笑著環(huán)手靠著椅背,眉梢微揚(yáng)笑說:“作為一個已婚男人,帶著家喻戶曉的芭蕾舞者宋清雅在酒吧廝混都不怕被他人知道且唾罵,我?guī)е婢吆臀遗笥褋砜纯矗嫱嬗泻尾豢???/br> 南茉的伶牙俐齒厲言瑾早就就領(lǐng)教過,此番料到她會這樣說所以早已有所準(zhǔn)備。 他笑著坐下,視線與南茉齊平,笑說:“我是厲言瑾,這里的人誰敢出去多說一個字?” 這番高傲的語氣確實(shí)是厲言瑾無疑了。 南茉身子前傾,右手撐在膝蓋托住下顎,笑意盈盈的盯著厲言瑾,“你厲言瑾都在這地方了,要是這地方還傳出你老婆不好的言論那你是不是也太過失敗了?” 厲言瑾無話反駁,臉色猛地一沉,將床上的西服外套直接扔過去,“穿上它!” 縱然伸手接住了西服,但南茉還是被袖子給打了下。她頗為不滿,瞪了眼厲言瑾將西服砸回他身上,“你神經(jīng)病啊,咱倆各玩各的,你管我做什么?!?/br>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被氣怒的厲言瑾疾步過去拽住南茉手腕,怒目相視的他視線下移至南茉大腿,“這裙子這么短,那些男人只要在你身邊蹲下拿出手機(jī)就可以直接拍到。作為厲家的長孫媳婦你覺得穿這個出門合適嗎!還說和朋友來酒吧玩玩,我怎么不知道你除掉十八巷那個破銅爛鐵外還有其他朋友!” 南茉的氣不打一處來,揚(yáng)手直接給了厲言瑾一巴掌,咬牙切齒道:“你說誰破銅爛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