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丟面子,沒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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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瞥見慕懷瑾深邃的眼眸,微怔,她看不懂慕懷瑾眼眸的情緒是什么。 似乎慕懷瑾一直都是有這樣的能力的,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又有些懼怕的感覺。 蘇櫻不著痕跡的撇開了視線,然后繼續(xù)準(zhǔn)備食材。 剛才那話直接讓李司晨的臉色大變,布滿陰鷙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蘇櫻,就好像是要用眼神把蘇櫻殺死一樣。 就這,蘇櫻挑釁的看了李司晨一眼,唇邊揚起了一絲諷刺的笑。 就是環(huán)境不允許,要不然她是準(zhǔn)備朝李司晨豎個中指的。 凱文被蘇櫻這個態(tài)度逗得哈哈大笑,一臉樂不可支的看著蘇櫻,“丫頭,你還真是夠可以的,言辭犀利,孺子可教??!” 蘇櫻淺笑著朝凱文撇撇嘴,“沒辦法,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有腦子的,說的太復(fù)雜了,我怕他聽不懂啊。” 啪啪打臉啊,凱文聽了這句話也忍住不住要看一下李司晨精彩的表情了。 “你不過就是慕總的一個玩物罷了,你牛什么牛?!崩钏境康难凵褡兊枚纠绷似饋?,上下打量著蘇櫻,就像是在挑選貨物一眼,邪笑道:“或許,慕總肯割愛,讓我也嘗嘗你這個小辣椒的味道?” 這話說的實在是有點露骨,饒是蘇櫻臉皮厚看的開,也還是被氣得胸口一滯,擰著眉看著邪笑的李司晨。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蘇櫻手里的刀一下插在了菜板上,臉色難看到極點了。 眼瞧著事態(tài)要朝著壞的方向發(fā)展了,凱文站出來擋在了蘇櫻的面前,梗著脖子道:“櫻櫻做飯是給人吃的,例行的聚會里不應(yīng)該有牲口,這飯要吃的就留下,不吃的,就滾出去!” 凱文是被氣慘了,肩膀都微微都抖動著,蘇櫻看著心里多了一份溫暖,也多了一份心酸。 畢竟是慕懷瑾帶著她過來的,沒想到到現(xiàn)在,為她說話的只有凱文,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站出來為她說過一句話,只坐在那里自顧自的品酒。 還真是悠閑的很,蘇櫻看著,眼眶子就發(fā)酸,還從來沒見過這么鐵石心腸的人,今天算是長了見識的。 難道帶她過來,幾只是為了看著她受欺負(fù)的? 想也想不清楚,蘇櫻扯了扯嘴角,勉強著露出了一絲笑,淡淡道:“這飯,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做的怕是入不了李少爺?shù)目??!?/br> 說完,就一把扯下了圍裙,往桌子上一扔。 誰愛干誰就干吧,她蘇櫻是不伺候了,還沒見過這么欺負(fù)人的,就算是回去被蘇家人欺負(fù),她也不想再被慕懷瑾和他身邊的人這樣羞辱了。 “做完?!?/br> 慕懷瑾眸色一凜,語氣里沒有意思情感,冷冰冰的雙眸直直的望進(jìn)了蘇櫻的眼底。 涼的蘇櫻心里已經(jīng),她沒想到慕懷瑾會這么說,一時間,面上里子都丟了個徹底。 要是要面子的話,直接走就可以了,但是還是要人家?guī)兔Φ摹?/br> 孰輕孰重,蘇櫻還是分得清楚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了,拿著圍裙又帶上了,咧著嘴笑道:“我做到的飯不和胃口的話,李少爺就少吃點,沒事的,我會改進(jìn)的,有什么不滿意的就可以提出來,都是沒有問題的?!?/br> 看著蘇櫻這個表情,所有人的沉默了,就連李司晨看著蘇櫻的眼神都變了,帶著一抹探究。 要知道,沒有什么人是能夠這樣能屈能伸的,蘇櫻的這個表現(xiàn),著實是驚到了所有人。 “蘇蘇就是喜歡開玩笑的。”慕懷瑾淡笑著,語氣里帶著幾分玩味。 很少有人看到慕懷瑾笑的,眼下就這么笑著,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蘇櫻的眼神更是有些曖昧不明了。 鐵血慕總,能對著一個女人笑,這是什么樣的沖擊力,可想而知。 何玉峰看著眼前這一幕,端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淡淡道:“慕總慧眼識珠?!?/br> “何少謬贊了,到底是蘇家的女兒生的好?!蹦綉谚男χ?,語氣里帶著幾分倨傲。 “都是蘇家的女兒。”何玉峰念著這一句,眼底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復(fù)雜,抬眸看著忙叨著的蘇櫻,唇角揚起了一絲溫和的笑意。 “到底是慕總會教的,蘇小姐也是聰明,這些我們這些人是做不到的?!毙熳用鞯χ哉Z間是對蘇櫻的維護(hù)。 沒有人再提剛才的事了,就好像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一樣。 一頓飯下來,食不知味,蘇櫻是累慘了,她還從來都沒做過這么多飯的,坐在車上有種想要睡覺的感覺。 她也不生氣了,因為不值得了,慕懷瑾的心思是她想不明白的,也窺探不到的。 當(dāng)然,她也懶得窺探,他們原本就不是一路人,現(xiàn)在充其量就是相互利用的關(guān)系,根本就說不上是熟悉。 今天和那群人吃飯,應(yīng)該就是一個固定的流程吧,至于為什么慕懷瑾會帶她去做飯,蘇櫻想了想,大概是物盡其用吧,總不能不讓她干活的。 到底是資本家的思維啊,就是厲害。 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窩著,蘇櫻抬眸瞥了一眼慕懷瑾的側(cè)臉,棱角分明,長長的睫毛抿著薄唇,怎么看都是一個十足的美男。 偏偏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蘇櫻深吸了一口氣,移開了視線,拋開了那些雜念,還是趕緊回去舒舒服服的睡覺吧。 簡直就是把她當(dāng)成牲口用了,白天上了一天的班了,晚上還要出來伺候這些大爺,關(guān)鍵是還沒有額外的收入,真是想想就心塞。 至少也要給點零花錢才對嘛,想到這里,蘇櫻忍不住沖慕懷瑾翻了一個白眼,暗罵了一句,周扒皮。 “你賊頭賊腦的干什么?” 慕懷瑾的語氣依舊是涼涼的,聽不出是什么情緒,蘇櫻被他這話噎了一下,移開了視線看向了窗外,撇撇嘴道:“能不能換個形容詞,每次不是說我賊眉鼠眼,就是說我賊頭賊腦,我就這么像賊嗎?還是我腦門上刻了一個賊字?” 真是要被這個狗男人氣壞了,整天這么說她,搞得她現(xiàn)在照鏡子看自己都覺得有點怪怪的了,隱約間好像是有點發(fā)賊似的。 慕懷瑾聞言挑眉,瞥了鼓著腮幫子的蘇櫻,淡淡道:“我覺得這是對你最貼切的描述了。” 蘇櫻:“……”你行,你有理,姑奶奶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