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對陳玉梅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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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老太太一聽說這兩輛車加起來估計要是超過一個億,嚇得身體猛的一哆嗦。 兩輛車加起來要超過一個億,這他媽是什么概念?這兩輛車快頂?shù)蒙弦惶讝|海一號的別墅了。 自己一輛車才花了300來萬,就已經(jīng)覺得很了不得了,那照這么看,楊瀟這輛車得頂自己30多輛。 老太太心里那個難受啊。 本以為是過來羞辱別人,沒想到竟然是自取其辱。 關(guān)鍵是還真有人花這么多錢買這么貴的車,神經(jīng)病嗎這不是。 純金打造的車也不過就這個價格了吧? 寧老太太心中憤慨,一旁的寧正雄生怕她再自討沒趣,趕緊扶著她要走回賓利車?yán)铩?/br> 陳玉梅站在露臺上冷笑著說:“哎喲,死老太婆,你怎么不囂張了?你怎么不得瑟了?坐個賓利就牛的不是你了?” 寧老太太背對著陳玉梅,感覺如芒在背。 她不用回頭都知道,陳玉梅現(xiàn)在看自己眼神,到底會有多么的嘲諷與鄙夷。 這真是自己主動把臉伸給別人,讓別人打。 早知道是這樣,自己肯定躲他們家遠(yuǎn)遠(yuǎn)的。 干嘛要來觸這個霉頭呢? 而且,還平白無故的,被陳玉梅這個賤人破了一盆冷水。 正想著趕緊回家把衣服換了,沒想到忽然又是一盆冷水潑下來。 這一盆水,不但把寧老太太潑了個透心涼,還把寧正雄也潑得狼狽不堪。 要跟平時,寧正雄一定會跟對方罵一架,但是這次,他是真的沒臉去跟陳玉梅叫囂。 隨后,他自己慌不擇路的鉆進(jìn)了駕駛室,倉惶的把車開走。 寧老太太坐在車?yán)餁獾弥绷R娘,這次真的是乘興而來,打臉而歸。 副駕駛上的梅麗華也是滿臉郁悶,說:“這個陳玉梅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之前就拿我的事兒擠兌咱們。今天之后,還不知道她以后怎么變了法的擠兌咱們呢!” 寧老太太也是煩悶的很,本來向東流給他們的任務(wù),就是讓他們惡心楊瀟、讓楊瀟難受,但沒想到,從搬進(jìn)東海一號開始,自家就一直被楊瀟一家擠兌、算計,尤其是上回割洋水仙包餃子,差點(diǎn)把半條命都丟進(jìn)去。 一旁的寧美玉不由感嘆:“奶奶,如果咱們在楊瀟一家的面前總是討不到便宜,向總會不會對咱們失去信心,然后把咱們趕出去啊?” “是啊媽!”寧正雄也急忙說道:“這別墅本來就不是咱的,而且,向東流投資咱們寧氏集團(tuán)的錢,那也是有條件的,他向東流隨時可以要求我們把錢退還給他,如果我們還不起他的話,他到時候向法院起訴又把我們給查封了,我們還是要破產(chǎn),還是會一無所有?!?/br> 寧老太太非常嚴(yán)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知道自己孫子孫女說的沒錯,如果自己遲遲不能幫向東流分憂的話,那向東流很有可能會放棄自己。 想到這,她咬了咬牙,說:“咱們還是要想想辦法,趕緊挫一挫楊瀟的銳氣。” 梅麗華問道:“媽,您有什么好辦法沒?” 寧老太太搖了搖頭。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還真的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寧美玉說:“奶奶,要不咱們用寧氏集團(tuán)好好打壓一下寧詩雪的工作室!” “沒意義?!睂幚咸珖?yán)肅的說:“寧詩雪拿到的都是天正銀行的單子,你怎么打壓她?” “這倒也是……” 寧美玉心里很是惱火。 一直以來,她都各種被寧詩雪比下去。這讓她心里對寧詩雪產(chǎn)生了十足的恨意。 沒想到寧詩雪和楊瀟的日子,不但沒有暴雷,反而越過越紅火,這讓她心里十分難受。 一想到剛才楊瀟家里,竟然有兩輛連蘇光耀都只能奢望的頂級豪車,她便對寧詩雪恨之入骨。 憑什么她能過上這么好的日子? 而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臨江名聲臭大街的小三了? 當(dāng)初自己被逼無奈,跟了厲先生。 后來又跟了那個姓劉的,這也就罷了,可跟著姓劉的時候,自己沒從姓劉的手里得到什么好處。 現(xiàn)在的自己,在臨江就是個笑柄,不知道被多少人在身后戳脊梁骨。 寧美玉覺得,這一切都是拜自己那個堂姐寧詩雪所賜! 所以,她比誰都更希望看到寧詩雪一敗涂地。 于是她心里忽然萌生了一個惡毒的計策,開口道:“奶奶,我有一個好想法,如果我們能做到的話,向總一定會非常欣慰,甚至有可能會大大嘉獎我們。” “哦?”寧老太太急忙問:“什么計策?快點(diǎn)說出來聽一聽!” 寧美玉冷著一張臉,陰狠無比的說道:“楊瀟最愛的不就是寧詩雪嗎?如果我們設(shè)了局找人把寧詩雪給睡了,然后拍成視頻傳到網(wǎng)上,那楊瀟豈不是要崩潰?到時候向總肯定會非常高興!” 寧老太太皺著眉說道:“辦法倒是個好辦法,但是,你要想清楚,楊瀟這小子在臨江還是很有人脈,如果我們真干了這么一件事兒,他肯定會跟我們拼命的,他跟道上那個什么雷爺關(guān)系很好,萬一針對咱們家追殺,不死不休,咱們還有什么命去找向總要嘉獎?” 梅麗華也是一臉驚恐的說:“這件事情萬萬不能做,向東流肯定也知道,寧詩雪是楊瀟的命門,他為什么不對寧詩雪下手?肯定是害怕楊瀟瘋了一樣的找他報復(fù)!” “是??!”寧正雄也慌了,脫口道:“美玉,你腦子秀逗了?這種事我們要是真干了,那我們肯定也要被報復(fù),背地里敲悶棍!” 寧美玉一聽家人這么說,也是滿臉的后怕。 她剛才是太恨寧詩雪,所以恨不得毀了她。 只是一想到楊瀟的兇狠手段,她也不禁后背發(fā)涼。 這時候,梅麗華忽然興奮的說:“對了,雖然咱們不能把寧詩雪怎么樣,但是咱們可以對陳玉梅下手??!” 梅麗華心里最恨的,現(xiàn)在就是三番五次折辱自己的陳玉梅。 一想到陳玉梅陽臺上那些頂迎風(fēng)招展的破鞋,梅麗華內(nèi)心深處就恨不得把陳玉梅碎尸萬段。 那些破鞋,在風(fēng)中的每一次飄蕩,都是對她的無情鞭笞。 所以她覺得如果要報復(fù),那自然是從陳玉梅身上下手,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報復(fù)陳玉梅,不會引起楊瀟的仇恨。 否則如果大家對寧詩雪下手的話,那就等于是觸了楊瀟的逆鱗,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連向東流都不敢對寧詩雪下手,自己家自然也不能去惹那個麻煩。 梅麗華的提議一下子,得到了全家人的贊同。 這段時間以來陳玉梅總是不遺余力的嘲諷他們一家,已經(jīng)深深的激怒了每一個人,從她身上找突破口,想辦法整她一頓,也能讓全家人解恨。 于是,寧正雄急忙追問:“有什么好辦法,快說給我們聽一聽!” 梅麗華咬著牙說:“要找個機(jī)會讓她身敗名裂、讓她成為全國人民的笑柄,也讓她感受一下,那種被無數(shù)人戳脊梁骨的感覺!” 說到這,梅麗華又道:“還有!最好是也能讓她染上一身性?。 ?/br> 寧美玉驚訝的說:“你準(zhǔn)備找誰動手,該不會讓我爸上吧?“ 寧正雄一聽這話,頓時大怒,一個耳光抽了過去,怒罵道:“你給我滾你媽的!我根本沒??!狗嘴吐不出象牙!還我親自動手?就陳玉梅?她也配!” 其實(shí)陳玉梅也是風(fēng)韻猶存的成熟女性。 不過,現(xiàn)如今這位風(fēng)韻婦女,情況都有點(diǎn)慘。 陳玉梅現(xiàn)在,渾身是傷,兩顆門牙又被干斷了,哪還有當(dāng)初的風(fēng)韻?哪個男人看了也提不起興趣。 寧美玉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的說:“是我誤會了?!?/br> 梅麗華陰笑道:“咱們可以找別人下手啊,要什么病沒有?” 寧正雄說:“找誰???” “我哪知道!找找看啊,找那個年輕力壯的,最好是有病在身的!” 寧正雄尷尬的說:“這個還真是找不到……” 梅麗華咂了咂嘴,說:“我尋摸尋摸吧,就算找不到帶病的,也得找個人把她給辦了!” …… 翌日,寧詩雪的高中同學(xué)出嫁。 夫妻二人天剛亮就一人開著一輛超跑,從東海一號出發(fā),前往臨江市郊的清河縣。 清河縣距離市中心大概有八十多公里的路程,雖然有些遠(yuǎn),不過好在有一條高速可以直達(dá)。 寧詩雪的這位高中同學(xué),家住在清河縣的縣城城郊,兩人按照導(dǎo)航來到對方居住的小區(qū)時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個房齡,至少有二三十年的老舊小區(qū)。 這個小區(qū)里所有的房子都不超過六層,而且房子建的非常密集,房子外面原本涂的綠色涂料已經(jīng)斑駁的不成樣子,露出了水泥的顏色。 小區(qū)的入口很窄,而且還有比較高的減速帶,再加上打眼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里面占道的情況非常嚴(yán)重,不是垃圾箱占了路面,就是誰家的三輪車自行車,摩托車或者是破舊的小汽車,靠著路面停放,所以里面非常狹窄。 楊瀟開著那輛布加迪在前面,看了一眼小區(qū)的入口,便打電話給后車的老婆寧詩雪,說:“老婆,這小區(qū)的路況太復(fù)雜了,我估計咱倆這跑車底盤那么低,根本就開不進(jìn)去,要不咱倆把車停路邊走進(jìn)去吧?!?/br> 寧詩雪說:“好,你先停,我跟在你后面停?!?/br> 楊瀟把車靠在路邊兒挺好,老婆寧詩雪便也把車緊跟著停在了他的后面。 兩人下車,清晨的路人,看到這兩輛頂尖豪車忽然來到這種經(jīng)濟(jì)頹敗的小縣城,紛紛停下來,拿手機(jī)拍照。 楊瀟不想太過招搖,便拉著寧詩雪先進(jìn)了小區(qū)。 好在兩人來的早,所以現(xiàn)在路人還不算多,不然的話,恐怕會被圍個水泄不通。 此時不過才是早晨七點(diǎn)四十分,寧詩雪跟楊瀟一起進(jìn)了小區(qū)之后,便不由感嘆:“我上高中的時候來過她家一次,那時候她家就住在這兒,沒想到這么多年了她們家還住在這里。” 楊瀟看著破舊的樓房,不由感嘆:“房子看起來應(yīng)該也大不到哪去吧?” 寧詩雪嗯了一聲,說:“他們家就是一套兩居室,加起來也就八十多個平方?!?/br> 楊瀟好奇的問:“兩居室四口人怎么住啊?你不是說她還有個弟弟嗎?” “是啊。”寧詩雪說:“家里買不起大房子,所以她和她弟弟從小就住一個房間,后來她就去外地上學(xué)了,等她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她弟弟也是個大小伙子了,兩個人實(shí)在沒法再住一個房間,于是我這個同學(xué)就自己去臨江打拼了,自己在臨江租房住?!?/br> 說著,她嘆了口氣,道:“她今天不是要出嫁嘛,按照規(guī)矩得從娘家發(fā)嫁才行,所以昨天晚上才過來,等著今早發(fā)嫁過去?!?/br> 楊瀟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當(dāng)時哪個小區(qū)里邊兒要是有人嫁閨女,最起碼都會在小區(qū)門口弄個彩虹門什么的,在上面寫上愛女出閣之類的喜慶祝福,怎么你這個同學(xué)家里也沒弄?走進(jìn)來這一段完全看不出,今天有人要出嫁的意思。” 寧詩雪無奈的說:“她娘家人都不想讓她嫁,因?yàn)閷Ψ讲唤o彩禮,但她不是懷孕了嗎?所以也沒別的辦法,我聽她說她娘家人很生氣,根本就不待見她,還說今天她出嫁,全家人都不會過去,要走就讓她一個人走?!?/br> 楊瀟忍不住說:“這就有點(diǎn)過分了,怎么也是自己的女兒,要嫁人了,父母和弟弟總不能連去都不去吧?也太沒有人情味兒了?!?/br> 寧詩雪有些同情的說:“我這個同學(xué)特別可憐,她父母早就跟她說過,不管她嫁給誰,只要能給家里拿三十萬萬彩禮錢就可以,這樣的話好給他弟弟買套房。” “但是她非要嫁的這個人,婆家不給她彩禮錢,所以她父母和弟弟都想讓她把孩子打掉,去找個能給彩禮錢的男人?!?/br> “可是她又死活不同意,所以她父母就特別恨她,連她弟弟都特別恨她,今天咱倆要是不來幫她,我估計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出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