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那條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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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收拾好,吃完早飯,正好是八點,她平常坐公交車到學(xué)校正好八點二十,八點半上班,可是今天她要出門的時候,沈世林卻突然跟了上來,道,“我送你吧。” 阮棠身體一僵,勉強維持著臉上的平靜,道,“不用了吧?你又不順路。再說了,上次網(wǎng)上的事鬧的那么大,我也不想讓別人再看到我們出現(xiàn)在一起,還不知道他們要怎么編排呢?!?/br> 沈世林笑笑,卻是對她的拒絕不以為意,拿起外套和公文包,道,“沒事,走吧。” 他雖然笑著,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阮棠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多說,點了點頭,跟著他上了車。 車上,沈世林開著車,目光直視著前方,手里卻拿著個盒子,遞給阮棠。 阮棠看著那個精致的白盒子,上面浮雕刻著優(yōu)美的花,她覺得這盒子有些眼熟,心頭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 “我……”她張了張嘴,沒敢去接那個盒子。 沈世林轉(zhuǎn)頭看著她,微微勾了下嘴角,道,“打開看看?!?/br> 阮棠只得接了過來,將盒子打開,果然,不出她的預(yù)料,盒子里面是一個鑲滿了白藍漸變色的轉(zhuǎn)運珠。 正是她前幾天,扔進垃圾桶里的那個。 她不知道沈世林突然把這個拿給她是什么意思。算賬嗎?可是那天分明是他說的,如果她不喜歡,可以扔了。 他送的東西,她覺得惡心,何曾喜歡過? 阮棠手里抓著盒子,許久沒有說話。 沈世林看了她一眼,黑眸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情緒,半晌,他才開口,“這條項鏈,是我托了國外的朋友,請國際頂級的珠寶設(shè)計師專門給你設(shè)計的,你喜歡轉(zhuǎn)運珠,又喜歡藍白色,我找了很久才從南非找到這樣漸變色的鉆石,工期足足歷時半年,才終于做好的,原本,這應(yīng)該是三年前給你的,但是三年前你執(zhí)意要離開,我就沒有拿出來?!?/br> 他說完,頓了頓,又說了一句,“我說謊了,這不是客戶隨便送的,是我專門為你設(shè)計,送給你的,全世界只有這一條,小棠,不要再讓我在垃圾桶發(fā)現(xiàn)它,知道嗎?” 他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語氣帶了些冷硬,阮棠扯了扯嘴角,真想說,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不喜歡可以扔了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說這些。 虛偽死了。 但她不敢惹怒沈世林,只要她這幾天順著他,等到爺爺?shù)膲垩邕^后,不出意外的話,她就能拿到自己的身份證了。 有了身份證,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她沒說話,卻是將那條轉(zhuǎn)運珠從盒子里拿了出來,戴到了脖子上,然后轉(zhuǎn)頭看了沈世林一眼,說,“好看嗎?” 沈世林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來,不可否認,她的舉動取悅了他,他點點頭,道,“好看,這條項鏈,最適合你?!?/br> 阮棠扯了扯嘴角,低下的眼眸里盡是嘲諷。 她沒想把項鏈摘下來,將盒子隨便扔進了車內(nèi)的置物箱,沒有再理會。 到了學(xué)校,她下了車,沈世林今天開了一輛特別扎眼的林肯,這個價位的車雖然不算沈世林那些車里最昂貴的,但是幾百萬的車,牌子又這樣常見,足夠讓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嘆為觀止了,車子剛停下來,便有不少人在周圍停了下來。 待到看清車上下來的人是阮棠之后,許多人臉上頓時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這不就是前幾天在網(wǎng)上鬧的沸沸揚揚的小三嗎? 那些黑料大家是眼睜睜看著被撤下去的,一開始是降熱搜,后來就直接鏈接點進去被404了,一看就是有大資本下場了,看來這個小三還挺受金主喜愛的呢,事情風波剛過去,金主就專門開豪車來送她,這不就是給她撐腰嗎? 周圍的學(xué)生都知道那些事,頓時看著阮棠的眼神就有些曖昧和不屑。 他們這里可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等學(xué)府,竟然出了這種事,簡直是給學(xué)校抹黑。 但是誰也不敢出頭,前段時間聽說馮教授的實驗室一個男生被抓進監(jiān)獄里去了也跟這個阮棠有關(guān)系,他們哪敢隨便亂說話,萬一也惹一身腥怎么辦? 阮棠就在這些人或嘲諷或不屑的異樣眼神里,下了車,然后腰挺得筆直,往學(xué)校里面走。 那些圍觀的學(xué)生,不約而同的給她讓出來了一條路。 阮棠穿過圍觀的學(xué)生,然后一個人影擋在了她面前。 她抬起頭看,是何春春。 何春春直到看到那輛豪華的車開走之后,才敢走到阮棠面前,她只得到消息說項目組暫時不用解散了,馮教授透露了跟阮棠有關(guān)系,并沒有具體說,她又怎么猜不出來是怎么回事? 還不是這個賤人,仗著沈總喜歡她,所以威脅了馮教授! 今天還讓沈總來送她上學(xué),這不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嗎! 何春春討厭死了阮棠,她就是個偽君子,整天裝的清高孤傲的,背地里做了些什么樣的勾當大家有目共睹!她還有臉打電話跟自己要錢,真不知道哪來的臉! 那種用身體換來的臟錢,還好意思一直掛在嘴上,她要是阮棠,早就羞愧的不敢再提了! 何春春瞪著阮棠,語氣毫不客氣,“你還有臉來學(xué)校?項目組被你害成這個樣子,要不是你,我們項目組怎么可能會被解散?我要是你,早就沒臉來學(xué)校了!” 她說到這,還啐了一口口水。 阮棠目光平靜,看著何春春,問道,“錢你湊夠了嗎?” “什么?”何春春一愣。 阮棠微微一笑,并不介意提醒她,“欠我的六十萬,你湊夠了嗎?我借給你那么大一筆錢,不收你利息,本來是借給你應(yīng)急了,可是你遲遲不還給我,難道是想賴賬?畢竟六十萬,光是利息,一個月就不少錢呢!” “你給我閉嘴!”何春春臉上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小心的看著四周,見沒有人注意阮棠的話,她才松了口氣,一把拽住阮棠,用力將她拽到了附近一個沒人的角落。 “我說過了,你的錢我會還給你的!你這樣一直追著我不放是什么意思!阮棠,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借給了我錢,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我知道你就是想用錢侮辱我!” 阮棠聞言,嘲諷的笑了笑,道,“我可不敢奢望你對我感恩戴德。” 當初借給何春春錢,不過是看她可憐,走投無路,想要幫幫她罷了,可是何春春拿了錢都不肯收斂對自己的怨恨,甚至還做出把她和樊海棠見面的事拍了照片告訴沈世林的事,要不是被趙亞飛攔了下來,沈世林會怎么懲罰她,可想而知。 她終于明白,有些人啊,是捂不熱的。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真的發(fā)生在了她的身上。 她又不是傻子,同樣的虧,還會再吃第二次嗎? 跟何春春要錢,不過就是想要敲打敲打她,她也沒有真的打算把何春春逼到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