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是那個不行啦
好奇心被吊起,祁濃也老實配合,“到底什么事情,快說啊?!?/br> “嗯嗯?!卑l(fā)言般的準備做足,宋雨桐默默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黑色信函。 “尊敬的祁濃女士,我正式邀請你來參加vison與維也納合奏團首次合作的演奏會?!?/br> “v……vison?” 祁濃激動的舌頭打結(jié),激動的接過她手里的邀請函。 封面上,鎏金的火漆印上,赫然的印著圓體英文的vison的名字。 真的是vison! 拿著邀請函,祁濃一時竟然舍不得打開了。 火漆印完好,尤其是蓋著飛舞的vison字樣,更像是一件藝術(shù)品般。 “擦擦嘴,流口水了。” 祁濃立馬閉上嘴,明知道這是宋雨桐在揶揄她。 “這……這是真的?” 宋雨桐點頭,“當然了,我可是這次演奏會的大提琴,搞到一張邀請函跟玩兒一般,好不好。” 祁濃當然相信,只是她太高興了。 有這個邀請函她不僅可以坐到最好的位子,甚至還能憑借此參加他們后面的慶祝酒會。 忍不住,祁濃直接起身坐到宋雨桐身旁,摟著她的臉就是一吻。 宋雨桐頗為受益,伸出另外一邊臉,“這邊也來一下?!?/br> 祁濃真的是太開心了,左邊一下,右邊又親吻來一下,“謝謝你,雨桐?!?/br> 這聲謝謝太沉重了宋雨桐根本承受不起。 “小濃,如果當年不是你,我……” 祁濃搖頭,“沒有,是你自己實力所得,與我無關(guān)。” 知道她還是不愿意提,宋雨桐只好將那些話重新壓下。 “對了,那個你們最近集訓,你有沒有見到過vison?” “你那個偶像?。 碧岬竭@個宋雨桐就一肚子牢sao,“真的是神秘到我們這些合作的樂手都見不到?!?/br> “那你們怎么練習?” 這種演奏會,一定是整個合奏團一遍遍的練習磨合的,如果連面都見不到,他們怎么配合啊?!?/br> 提到這個,宋雨桐就忍不住的兩手抱拳respect! “讓我們合奏團練習,到時候他配合我們就行?!?/br> 宋雨桐的話里的著重點是‘配合’二字。 然而祁濃卻并不覺得這兩個字有什么不合適,甚至還贊同的點頭,“不愧是我偶像,夠拽!” 宋雨桐氣的鼻孔都在冒火,“祁濃,你這個沒義氣的家伙,重色輕友的叛徒!” “哎,重色輕友錯了?!?/br> “怎么錯了?” “我可沒有見過vison長什么樣,怎么重色?!闭f完,祁濃還加了句,“輕友是真的?!?/br> 提到友,宋雨桐忽然想到,“對了,我聽說她快生了?!?/br> 她,自然指的是江森森。 不管過了多少年,原來她也沒有忘記。 “嗯,上個月去的費國,預產(chǎn)期也就這兩天。” 宋雨桐淡淡的點了點頭,手指不停的扣著掌心。 “其實……雨桐,這么多年了,森森早就已經(jīng)……” 宋雨桐猛然抬頭,“小濃,你不用寬慰我,這些年我一直不回港城,就是過不了那一關(guān),當年是我的錯,我不配備原諒。” 十幾年前,他們還都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哪有那么多的爾虞我詐,大家情投意合的因為音樂走動一起,然后組成了一個合奏團,當時也曾經(jīng)火過一段時間,直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 時間久遠的她們都快要忘記那個人叫什么了,只知道是一個做指揮的,人長得……怎么說,當時也是沒有見過世面,不知道什么叫做帥哥,反正大家都心動過一段時間。 兩個人愛上同一個人,結(jié)局不過兩種:一,誰都不要:二,傷害一人。 而江森森就是被傷害的那一個,可是宋雨桐也沒有得到過真正的快樂。 卻因為這樣,曾經(jīng)最好的朋友卻反目了。 能有多深的仇恨,十幾年了都沒有和解。 “雨桐,我還是想說,不過因為一個男人,我們最好的朋友卻分崩離析,你覺得值嗎?” 宋雨桐何嘗不知道,只是事情已經(jīng)久遠了,遠到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找補回來了。 “我……” “桐桐,一生能遇到多少個知己,我們該珍惜,而不是為了虛無的面子讓余生后悔?!?/br> 其實,友情跟愛情一樣,需要經(jīng)營,也需要溝通與謙讓。 宋雨桐陷入來了沉思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宋雨桐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等她回來的時候,你跟我說一聲?!?/br> 含笑點頭,祁濃應道,“好?!?/br> 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宋雨桐聳了聳肩,“對了,你聽說沒有,江晚出事了?!?/br> “江晚?” “對啊,就是最近當紅的天才小歌后啊,聽說半夜被送進了醫(yī)院。” 祁濃恍然反應過來,“就是把vison那首《蔓生》翻唱成歌詞的那個女歌手?” “果然,提vison就對了?!彼斡晖o奈搖頭,“腦殘粉兒啊?!?/br> 跟vison有關(guān)的,祁濃肯定知道,“我記得新聞?wù)f過她似乎有心臟病是吧。” “嗯。”宋雨桐點頭,“據(jù)說十歲的時候換過心臟移植手術(shù),很多人猜測她可能舊病復發(fā)了,不過倒是可惜了,這么多給vison的曲子填詞的,她的詞是最好的,結(jié)果是個病秧子?!?/br> 閨蜜間的談話,從來都是肆無忌憚,沒有什么避諱的。 “她確實挺有才?!逼顫獍l(fā)自內(nèi)心稱贊。 “對了,上次聽你跟陸家那鉆石王老五離開后,發(fā)生什么了?” 上次分開后,宋雨桐就跟著合奏團封閉訓練了,一直沒有來得及問,她這壓制的八卦之魂實在是憋得太久了。 “什么?” 兩人之間認識了這么多年,彼此再了解不過了。 如果她要是什么沒有發(fā)生,祁濃早就拒絕了,哪里會這般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怎么著,成沒成?” 祁濃臉色一紅,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倒是沒什么,可是被人追著問,真的很尷尬,而且大家似乎都在關(guān)心她到底有沒有被…… “哎呀呀,臉紅了,也就是……成了!” 宋雨桐高興的就差舉手歡呼了,“太好了,這是值得慶祝的事情?!闭f著,宋雨桐打了個響指,立馬又服務(wù)員過來,“開瓶酒。” 酒? 祁濃趕緊起身阻止,“不用不用?!?/br> 將服務(wù)員打發(fā)走,祁濃才壓制著宋雨桐的興奮,“你夠了,大早上喝什么酒?!?/br> “那當然是為了恭喜你成為女人啊?!?/br> 祁濃紅著臉,“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神經(jīng)病啊?!?/br> 被嫌棄,宋雨桐依舊興奮,就差發(fā)朋友圈公之于眾了。 “對了,他怎么樣?” 忽然,宋雨桐湊上前,忽閃著長翹的睫毛質(zhì)問著,跟當時宮晨知道消息的時候也是這樣,湊著頭來問她。 “不怎么樣?!?/br> “啊?”宋雨桐大驚小怪,“真假啊,不怎么樣?” 祁濃沒有回答,腦海中盡是陸見深抱著她腰浮動的頻率了。 “那被再碰面了?!彼斡晖┳鰯[著手,“看他那樣,頗有些王者的意思,結(jié)果竟然是個青銅,還是塊廢銅?!?/br> “廢……”祁濃眨眨眼,男人似乎很在乎這個,她似乎舛訛了。 “不是那個不行啦。”祁濃難以啟齒,畢竟是私密的事情。 宋雨桐急得不行,不再等祁濃擠牙膏一樣的往外擠,她自己直接伸手去看。 手剛一拉開祁濃的衣領(lǐng)便看到了脖子上那些痕跡,甚至還有一些帶著淡淡疤痕的。 “wow~”宋雨桐驚呼,“可以啊,沒有想到這位陸總,年紀輕輕倒是能力非凡啊,玩兒這么大的?!?/br> 可是轉(zhuǎn)而一想,不對啊,那已經(jīng)是快倆月之前的事情了,她脖子上怎么還有這么深的痕跡。 “祁濃,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陸見深到底什么情況,你們倆不會419結(jié)果成了友好的partner吧?!?/br> “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