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你就是最好的
弗西斯上飛機后就侵入了元氏科技的系統(tǒng),確認(rèn)從七年前開始,元氏科技就和ts的軍方有合作。 不過更深層次的細節(jié)比較嚴(yán)密,需要連接到元易文本人的電腦才可以查看。 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唯一能確定的就是,981的那批子彈是元氏科技生產(chǎn)的。 喬畫現(xiàn)在的腦海里有一個大膽到不敢負責(zé)任的想法,她抓住隔離艙蓋,“江生,快聯(lián)系周青,我或許知道南歌在哪兒了!” 江生從善如流地撥通周青的通訊號。 喬畫連一聲問好都沒有,直接道:“莫沉是不是還在總局?” 周青說:“今天上午剛被元易文接走?!?/br> “走了多久了?”喬畫問。 “兩個多小時吧?!?/br> “南歌有可能在元易文手里!”喬畫說,“想辦法聯(lián)系元易文吧!” “確定嗎?”回到總局后,周青才知道元易文是個什么人物。 總之財大氣粗到讓防疫總局都要給他三分薄面,據(jù)說總局百分之六十的實驗器材都是他資助提供的。 要不是很有把握,盡量不要得罪這號人物。 喬畫說:“不確定?!?/br> 她還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周青察覺到她的猶豫,“我試試看吧,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對了,基地那邊已經(jīng)整理完畢了,你跟小江教授說一身個,要是缺什么東西,聯(lián)系總局或者疾控中心都行?!?/br> “好。” 周青頓了頓,說:“喬畫,歡迎回到文明社會?!?/br> 喬畫噗嗤一聲笑了,“我可太懷念終端網(wǎng)絡(luò)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洗個澡?!?/br> 喬畫聽上去語氣還算輕松,其實眉頭一直皺著。一刻沒找到南歌,她的心就始終懸著。雖然她堅信以南歌的能力,無論在哪里都會頑強的生存下去,但是她更想陪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起經(jīng)歷。 但是現(xiàn)在她連動都動不了,只能像個廢物一樣躺在隔離艙里。 多虧了江生和弗西斯妙手回春,到了基地之后,二人就重新指定了一套治療方案。 有了大家的精心照顧,喬畫好轉(zhuǎn)的速度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隨著科技的進步,干性壞疽不再只有截肢這一個治療方案。再加上喬畫還是初期癥狀,只花了半個多月,壞疽的部位就重新長出了嫩rou。 “明天還要做一次血檢?!苯驹诟綦x艙外,拿著報告對喬畫說。 喬畫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躺在負壓隔離倉里了,喬爸爸給他單獨收拾了一個房間出來,有柔軟的小床和明亮的窗戶。 按照弗西斯的推算,明天的血檢結(jié)果將直接顯示喬畫體內(nèi)的七級真菌細胞已經(jīng)完全消失,這意味著——喬畫終于能走出隔離艙了! 第二天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江生比喬畫還要緊張。作為一名醫(yī)學(xué)教授,他第一次不敢看結(jié)果。 最后還是弗西斯拿過結(jié)果,看完之后直接撲進了江生懷里:“小江教授!醫(yī)學(xué)奇跡!奇跡?。。 ?/br> 喬畫和緊張的喬爸爸對視了一眼,不用弗西斯說也知道啊是什么結(jié)局。 “爸!”喬畫哭著走到休息艙門邊,“我、我可以出來了嗎?!” 弗西斯來著通訊器,連接著總局和疾控中心。 周青和埃德蒙教授都能看到這邊的情況,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可以。” 喬mama更是恨不得鉆進屏幕里踹自家老公一腳:“愣著干嗎?給女兒開門??!” 喬深終于從這份喜悅中回過神來,拉開了隔離艙大門。 喬畫一口氣沖到門口,先是重重的給了父親一個擁抱,才扯著嗓子喊弗西斯:“抱夠了嗎?能不能把我的男朋友還給我?。俊?/br> 弗西斯嚶嚶嚶的讓開一條道:“給你給你,誰稀罕似的。” 江生張開雙臂,朝著喬畫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如風(fēng)光霽月般讓人挪不開眼。 喬畫跳進他懷里,雙腿纏上他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終于壓抑不住,哭成了淚人兒。 江生拍拍他的后腦勺,明明有好多話想說,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經(jīng)過這些日子,喬深已經(jīng)單方面認(rèn)可了江生這個把女兒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女婿,拉著弗西斯和其他隊友往外走去,順便帶走了通訊器,給小情侶留下了一點時間獨處。 房間里有新風(fēng)系統(tǒng),偏遠的地區(qū)空氣質(zhì)量不錯,也不用擔(dān)心再次感染。 江生替喬畫摘掉了防疫面罩,把所有想說的話都凝固成了一個重重的吻。 他們在這個親吻里拼命的從對方身上汲取愛意,喬畫也從最開始掛在江生身上的姿勢,漸漸的轉(zhuǎn)為被他壓在柔軟的小床上。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個吻突然就變了味道。從確認(rèn)對方的愛意,變成了纏綿不休的欲l望。 天色剛好暗下來。 喬畫剛好勾上了江生的脖子。 江生剛好扣住了她的腰。 好像一切……都是剛剛好。 他們遇到對方,愛上對方。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柔和的月光下,喬畫坐在床上和江生面對著面,身上的衣裳褪得干干凈凈,一邊雪白的肩膀從素色的被單里露出來。 江生坐在被子外面,臉一直紅到了脖子。 “要不要緩一緩?”他問。 喬畫的眸子如清水洗過一般,問:“你不想嗎?” 江生立刻搖頭,生怕慢了一點都是對喬畫的不尊重。 “那你還……”喬畫說不出口,哪有人脫了衣服才問要不要繼續(xù)的?鐵憨憨嗎? 江生看著狹小的房間和簡陋的設(shè)施,紅著臉說:“不夠慎重,也……不夠浪漫?!?/br> 他深吸一口氣,說:“想給你更好的……體驗。” 臉皮薄的人能鼓起勇氣直白的表達內(nèi)心的想法,已經(jīng)是破天荒的事情。 喬畫懷疑他再多說一個字就要血壓爆表了。 倏地笑了一聲,捧著他的臉說:“你怎么這么木啊?” 江生迷茫的看著她:“木嗎?” “簡直是千年朽木!”她跪在床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男人的眼睛,“你就是最好的。” 江生心跳驟然漏掉幾拍,再也無法思考,扯過被子,緊緊的蓋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