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給我清理
說罷,周修常也不留情,干脆把讓的肩骨踩斷,然后又把四肢的大臂踢斷,這家伙的四肢便從每肢兩截變成了每肢四截,不過,周修常猶嫌不足,繼續(xù)把他的雙手和雙腳都重重地踩一下,讓他再也抓不住東西,走不了路,一輩子只能癱瘓在床,被他人服侍。這就是欺負人的代價。 這就是你跟我嘴硬的下場吧!周修常對把這個混混折磨成這樣,心中倒沒有昨天折磨那個譚哥手下那么內(nèi)疚了,“是我戾氣太重,還是這伙人實在是太氣人了?我對他們這樣做,對于整個社會而言,沒準(zhǔn)也是一件功德吧!” 其余三人聽著那混混幾不成聲的哀嚎,嚇得渾身冒汗,甚至連胸前折斷的肋骨都不覺得疼了。 周修常走到那三人跟前,道:“喂,你們道歉么?” “我道歉!”那只被周修常踢斷了一個腳踝的混混大聲說道,“我去道歉!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干了!” 周修常點點頭,道:“你很好,不錯?!?/br> 江大河喝道:“靠你媽的!你給我等著啊,一會兒我把你牙全打下來!”他看了看周圍和他一起站著的三人,“聽見沒?一會兒我們?nèi)グ阉难廊孟聛?!?/br> 那混混聽著如此威脅,又哭了起來,道:“江哥!你他媽說的都是廢話!吳剛都被他打成這樣了,關(guān)峰都死了,你他媽做什么了?!一會兒你活著不活著還不知道呢!” 江大河道:“你他們敢不服我是不是?” 那混混痛哭流涕,道:“不是!你要是現(xiàn)在把他打趴下,我就服你!”說著,用手指著周修常。 周修常道:“哦?看來你不是真心的服氣??!” 那混混立刻道:“我是!我真心服!他就是這么威脅我,所以我只能這么說?!?/br> 說著,那混混就向郭艾爬去,一邊爬一邊道:“郭艾,我錯了,你原諒我吧?!?/br> 等爬到了郭艾身前,這混混忍著痛,把頭低了下來,看樣子是要磕頭,可是肋骨斷裂處疼得厲害,便只好趴在地上,對著郭艾的雙腳道:“郭艾,你原諒我吧……” 周修常以為郭艾會后退幾步,然后說不出話來,最后就這么饒了他了。 誰知,郭艾俏臉一沉,原本如紫玫瑰一樣的臉變得冷艷逼人,然后郭艾抬起了之前被人奪走鞋子的右腳,伸到了那混混跟前:“剛才搶走我這只鞋的,是不是你?你既然搶走了它,是很喜歡啦?你看,把我的鞋子弄臟了,給我舔干凈!” 郭艾一言甫出,別說趴在她腳下的混混愣住了,就是周修常也愣住了。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小金子,只見小金子也一副驚訝的神情,好像是在說,沒想到如今的小女孩一個個都不簡單??! “哈哈哈哈……”沒想到,第一個笑話這個混混的人,居然是落井下石的江大河。隨即,跟著江大河,另外兩個混混也笑話起來。接著,江大河又把眼睛一瞪,看向躺在地上的兩個斷了肋骨和斷了四肢的混混,那兩個人雖然在痛苦中,也不得不幸災(zāi)樂禍地笑起來,不過他們只能做出笑的意思,卻不能真正地笑出聲來,因為一是一笑起來胸膛起伏,斷裂處受不了,二是,骨痛處疼得幾乎要暈闕過去,哪里還真的能笑出聲來? 周修常對郭艾暗暗驚奇,也知道她之前一定被他們欺侮得緊,所以恨之入骨,此時見自己可以為她撐腰,便無所畏懼了。如此出出氣,這倒也是一件好事。但又覺得,郭艾這么一說,好不容易混混中有一個開口求饒的,算是開了一個頭,卻因為她一聲嬌喝而紛紛退縮了回去。 “沒奈何,只得用更加強硬的手段了?!?/br> 周修常想著,大聲道:“喂!讓你伸舌頭呢!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伸舌頭把郭艾的鞋子清理干凈,第二個是我把你的舌頭拽出來。你選吧!” 那混混已經(jīng)趴到了郭艾腳下了,又真切地見識了周修常的狠辣,猶豫了幾秒鐘后,一閉眼睛,伸出了舌頭便在郭艾的鞋面上亂蹭…… “媽的!你他媽不要臉!給我們丟人!今兒完事了,我們所有人一起打死他!”江大河繼續(xù)囂張地叫著。 周修常卻“哼”了一聲,道:“今兒完事了?我說完事了么?” 江大河道:“靠你媽的!老子跟你玩到底!” “好?。 ?/br> “哎呦!我靠!”突然,小金子叫了起來。周修常一見,只見小金子鼻血長流,而被他控制住的那個混混,卻趁機逃脫了,跑到江大河身邊,得意地笑著。 原來,小金子看著郭艾和周修常時略略分神,同時也沒有把自己身下的混混太在意,以為像昨天的龍哥一樣,會老老實實的。誰知,今天的混混們乃是十足的悍匪,趁著小金子不注意,一把掰開小金子的胳臂,同時手肘上抬,擊打在小金子的鼻子上。 若是小金子事先有準(zhǔn)備,想制服這個小混混簡直是綽綽有余,卻不想分神后被偷襲,著了道。 小金子罵道:“你這狗雜種簡直是不知好歹!你要是不反抗,一直被我控制著,我敢說你是受傷最輕的!” 那混混豈能領(lǐng)情,只是出口成臟地大罵著,一開始小金子被罵得狗血淋頭后義憤填膺,后來聽這混混罵了十幾句也沒有重復(fù)的,不禁反怒為笑:“連罵人都這么有本事?好,一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這王八蛋?!?/br> 周修常卻陰沉地看著那個傷了小金子的混混,道:“你!沒錯,說的就是你!去給我金哥賠禮道歉!” “去你媽個雞毛腿……”那混混又開始得意地罵起來,只是這一次,他剛罵了一句,便看到人影一閃,然后腦門便好像是撞在了墻上一般疼痛,再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頭被人捏在手中,同時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正握在那人的另一只手里。 周修常一手掐著他的舌頭,一手拿著匕首,然后故意大大方方地轉(zhuǎn)了一圈,好讓所有混混們都看到。 被掐住舌頭的那混混好像渾身被定住了一樣,盡管雙手并沒有被控制住,但是卻一動也不敢動。 周修?;瘟嘶问种械呢笆祝溃骸霸俳o你一次機會,去給我金哥賠禮道歉,好不好?” 那混混愣了兩秒鐘,眼睛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支吾著點點頭。 周修常一笑:“這不就得了嘛!何必這么費事呢!” 說著,便松開了他的舌頭,將匕首往地上一扔,然后向后一躍。 那混混縮回舌頭,呼呼直喘,暗自慶幸自己的舌頭沒有丟失。 周修常道:“你去向金哥恭恭敬敬地說聲‘對不起’,問問金哥是不是能放過你,去吧!” “我靠你mama的雞毛腿的!”沒想到,那混混一邊往后退,一邊又開始破口大罵,一副典型無賴的模樣。 而且,他還一邊退縮,一邊退到了江大河的身后,江大河和另外三人都非常配合走到一起,為他充當(dāng)了一面人墻,防止周修常迅雷般地沖過來。 周修常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嘆口氣,道:“看來,下面的事情就不能再怪我了啊。” 說罷,人影又是一陣晃動…… 江大河等三人都全神貫注,想看出周修常如何迅速地移動身法,可是周修常速度當(dāng)真是迅如閃電,一眨眼之間,已經(jīng)飛到了四人眼前。 四人一駭之際,都不禁向后一退,然后再打算掏刀子往前刺去…… 不過,周修常在他們面露驚駭之時,便已經(jīng)飄身后退了。等到這四人把刀子往前刺出的時候,實際上周修常已經(jīng)回到了原地,同時雙手中各握著一樣?xùn)|西。 “噗通!”“呃……呃……呃……” 江大河等四人身后傳來一聲人體倒地的聲音。四人不禁都向后看去,只見剛才破口大罵的混混已經(jīng)倒地打滾,滿臉全是血污,前襟上更是被血液浸染成了黑色,而仍有不少血液從他的口腔中噴涌出來。這混混疼得眼睛發(fā)直,手腳亂舞,喘不上氣,又被鮮血嗆得直咳嗽,可謂痛苦至極了。 這混混嘴巴一張一合之間,江大河等人都看到了,他的舌頭只剩了一半。 再回頭看去,只見周修常一手握著匕首,一手用兩根手指捏著這混混的半截舌頭,有些不忍地道:“你們這么用強,又是何必?就沒想到,別人更會用強么?”頓了一頓,又道,“姓江的少年,你手下現(xiàn)在受傷的人不少,你去郭艾賠禮道歉,我就讓你們走,該送醫(yī)院的送醫(yī)院,該進太平間的,就進太平間吧,也好讓他的父母來收收尸!” “父母個雞毛!”那江大河惡狠狠地道,“看見他們,我就想殺人!告訴你,老子就要做全安原市最強最狠的!不,全華夏最狠的!我要讓人人都怕我怕得要死!” 周修?;腥婚g明白了這群人的初衷了,他們只想做一群魔鬼來征服世界。覺得混黑道,只需要狠就夠了,只需要不要命就夠了,至于有沒有腦子,會不會審時度勢,完全不在他們的思維范圍內(nèi)。 就好比如一群患了狂暴癥的精神病。 周修常不禁看了一眼正在用舌頭清理郭艾鞋子的混混,覺得這家伙也是腦子有病,但起碼知道讓自己活著,比其余的人都正常多了。 這時,江大河用匕首把自己的臉劃破了一道,惡狠狠地道:“媽的!咱們四個人把他倆都殺了!你倆,去殺了那個!然后,誰跟我去殺了他?”他說著,前后指著小金子和周修常。 一個混混道:“我一個人去打他就行了,你們仨一起打他!”他也是前后指著小金子和周修常。 四人都不知好賴地握著匕首,打算舍生忘死地和周修常、小金子拼命。 周修常不禁向小金子望了一眼,都覺得一陣好笑,卻又是十分的無奈。 小金子道:“老弟,你對付你的吧,這邊我自己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