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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月:“……” 洗完了腳,北角把腳伸了出來,溪水很涼爽,但是有些過于冰涼了,腳不能長時間泡在涼水里。 他坐在一邊,把腳放在一塊石頭上。 底下的缺水的人飽飽的喝了一通。 眼鏡男喝完了水把上衣一脫,好好的擦洗了一番。 這頭洗完了,才看到北角悠哉的坐在小溪邊,不知何時又拿了一包瓜子,曬著太陽嗑瓜子。并且極其不環(huán)保的把瓜子殼吐到了小溪里。 本來沒什么。 眼鏡男也打算坐在小溪邊休息。只是他猛地扭頭,見到北角的光溜溜的腳丫子,再看一眼嘩啦啦流著的溪水。 “你,你剛剛洗腳了?”眼鏡男懷疑地問。 北角:“呸?!蓖铝丝诠献託ぃ翢o愧意說,“是啊,怎么啦?” 眼鏡男登時火氣上來了:“怎么啦!你沒看到我們在這兒喝水嗎?” 北角搖搖頭:“沒看到?!?/br> “你沒看到?就咱們這幾個人。我們喝水你都沒看到?”眼鏡男大嗓門的喊著。 這下,剛剛幾個喝水的人紛紛瞅向了北角。 “我們在下面喝水?你在上面洗腳?”雨林開口問。 北角實在懶得說話,繼續(xù)嗑瓜子。 “喂,給你說話呢!聽見沒?!标犖槔锪韨€男子喊道。 目前,隊伍里一共六個人,歐陽月和農希沒有喝水,剩下的三個人都喝了溪水。 三人圍在北角身邊。 雨林干嘔的吐了兩口,不過胃里空空,什么也沒吐出來,只是心理問題,總覺得剛剛的水有味道。 北角聽著三個人在耳邊叨叨的沒完。 他笑了笑:“哎呀,我真沒看到你們喝水呢。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們磕瓜子?!闭f著伸出手中的瓜子。 反正水都已經喝了,再者這么寬的小溪,誰也不知道上游有什么,說不準猴子還在水里拉粑粑呢。 見北角這么有誠意,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是雨林先說:“那好吧?!?/br> 其他兩個人想著,就算瓜子也是吃的。不要白不要。 于是三人妥協(xié)。 歐陽月和農希在下游看著他們四個人。 只見歐陽月?lián)u搖頭。 “咋啦?”農希問。 歐陽月下巴示意了下:“你繼續(xù)看。” 只見北角果真拿出了一把瓜子。 三個人伸出手等著拿瓜子。 然后,就是一個讓三人十分震驚的舉動。 只見北角從左手的一把瓜子里拿出了一個,放到了雨林的手里。 對,就一個。 接著拿出了第二個,放到了眼鏡男的手里。 最后,拿出第三個,放到了另個男子的手里。 好了。沒然后了。 北角繼續(xù)閉上眼曬太陽。 沒了? 三人相互望望,再看看手掌里的一個孤零零的瓜子。 北角再無動作了。 這一個瓜子,就是他的道歉? “媽的!”眼鏡男狠狠的把那一個瓜子扔到了水里,“你玩我們不是?” 北角壓根就不搭話,悠閑的曬著太陽跟沒事兒人一樣。 “你什么意思呀?”雨林憤憤地問。 北角瞧見妹紙也在質問,忙又拿出了一個瓜子,拉過了雨林的手,笑嘻嘻地對她道:“來,多給你個?!?/br> 雨林氣的把兩個瓜子扔到了一旁。 眼鏡男和另個男子對視了一眼。 “不好。”不遠處的歐陽月突然道。 農希一瞧,那倆人是想對北角動手。 這是算好了,倆個人的生命值比一個的人的多,也不怕均攤。 哪知眼鏡男剛想揮動拳頭,一個帶反光的匕首直接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另個男子赤手空拳的朝北角打了過去,北角一個閃身,躲開了。那人狠狠的打在了北角剛坐著的石頭上。 “哎呦,哎呦?!彼氖肿财屏似?,疼的直叫喚。 另一邊,北角鋒利的匕首抵在眼鏡男的脖子上。 眼鏡男慌了,才想起昨天北角對新人說的殺了他,真不是開玩笑。 “我,我,生命值是10.”眼鏡男忙顫顫驚驚說。 如果說眼鏡男的生命值是10,北角真的殺了他,在眼鏡男生命值掉落為零的時候,北角的生命值也會歸零的。 “哦?是嗎?”北角顯然不信,只是他也并不想因為別人而掉生命值。 他略帶些生氣道:“快中午了,就不能讓我睡一小會兒?非來煩人?!?/br> 眼鏡男一動不敢動,生怕北角手里的匕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劃傷了:“好,好,你睡,我們保證不說話?!?/br> 北角微微一笑:“這就對了嘛?!笔掌鹆素笆住?/br> 眼鏡男嚇得腿軟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 不遠處的歐陽月和農希松了口氣。 并不是怕他們起爭執(zhí),怕的是,萬一都死了,往后游戲需要集體解決怎么辦?這個游戲集體活動可不少。 三人悻悻的自覺遠離北角。 眼鏡男嘴里還不吃虧的小聲說了句:“變態(tài),北角就是變態(tài)?!闭f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似乎還留有匕首的痕跡。 歐陽月估計,剛剛,北角就是嚇唬一下眼鏡男,否則真弄得兩敗俱傷了,估計他也走不出這雨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