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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次能讓太一看清這女人的真面目,痛苦一時也是件好事。 靈心不知帝俊的念頭,知道也沒興趣。 過去她或許還有報復(fù)兩只金烏的想法,可現(xiàn)在有天道擋在前面,她連報復(fù)金烏都不怎么提得起勁了。而且太一只是帝俊的幫兇,欺負他也是真沒什么成就感。 靈心決定說出實情。 “我一直都能看見?!?/br> 她的語氣頗為冷淡,與方才對元始的親昵全然不同。 太一愣了,“你,一直能看見?” “對。而且我也不叫真真。以前都是騙你的。” 靈心對上青年那雙干凈的金瞳,頓了一頓,她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實話, “我最討厭金烏了?!?/br> 幾次被金烏放火燒,靈心只覺得他們的情緒都是太陽真火味兒的,作為食材都嫌棄的討厭。 這種仇怨,不是太一喜歡她就能抵消的。 太一不敢置信地看著靈心,臉色發(fā)白。 雖然跟著兄長無意中欺負了不少低階生靈,但太一依然是一只很單純的金烏。 他只動過一次心,為此愧疚了很久。好不容易重逢,對方卻說以前都是騙自己的,驚喜瞬間變成驚嚇。 大起大落,那感覺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下子從云端跌落到深淵。 他腦中混混蒙蒙,說不出話來。理智告訴他靈心說的是真的,可他依然不想相信。 卻見少女豐潤的紅唇抿了抿,秀眉微蹙,錯開了他的視線。她好似隱忍著什么痛苦才故作平淡的說出這么幾句話。 黑暗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線曙光。 太一沒有多大猶豫就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是啦,像真真這樣柔弱的女子,怎么會是存心騙他的壞人? 想想他們初見之時的場景,她為了自保隱瞞自己的信息最是正常不過。后來他答應(yīng)了保護她,卻任由她被灰影帶走。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現(xiàn)在怪他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太一很快說服了自己,對幻象中的“真真”的遭遇憐惜不已。 他卻不知道,那幾分痛苦完全是因為靈心始終牽著元始的手,肌膚相貼,掌心的刺疼感持續(xù)不斷,導(dǎo)致她的表情也不禁帶出幾分。 就這么些隱忍落入太一眼中,就成了有苦不能言。 腦補過頭的太一一掃方才的低落,充滿真誠與愧疚的說, “沒關(guān)系,你一定是有苦衷的。真真,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你應(yīng)該恨我。” 靈心:??? 聽到這里的帝俊終于忍不下去了,拉回太一怒道, “為兄早就說過,這女人離間你我兄弟之情,不是什么好東西?,F(xiàn)在你都知道她騙你了,怎么還是執(zhí)迷不悟?” 帝俊這番話說出,靈心只是挑了挑眉,元始卻先憋不住了。 他半天不說話是因為摸不清靈心與太一的關(guān)系。這女人多年來難得一次對他示好,主動牽著他的手半天沒放開。他實在不想打斷這種親昵,所以才忍了許久。 但他忍得了太一訴衷情,卻不能忍下帝俊。 未來的玉清圣人冷笑一聲, “修行萬萬年也擺脫不了禽鳥習(xí)氣,竟是進門的禮數(shù)都不懂得。金烏又算是什么好東西?” 一番明嘲暗諷的話,最后還是落到維護她。 靈心忍不住笑了聲,輕輕扯了扯元始的手腕,貼身靠過去,用極輕的聲音呢喃, “還是兔兔對我好?!?/br> 柔媚的語聲鉆進耳中,帶著些許愉悅,些許感慨。 她就這么旁若無人地與他親近,美眸中光彩滟滟。直叫方才還盛氣凌人的元始霎時熄了聲焰,頗有些無措。甚至不敢看她。 他忍不住地想,她到底為何如此?這一番做派到底是一時興起的挑逗,還是真的……看到了他? 靈心的想法卻十分清晰且理性。 她要挑釁天道,幫她的人必然要扛得住天道算計才行。 太一本性不壞,奈何與她也有仇。品質(zhì)再好,她也不想與他近身。 元始就不同了。雖說脾氣差了點,說話不中聽,但他來頭大,長的漂亮??! 從順應(yīng)天道的闡教掌教變成為天道所妒之?dāng)?,想想就很有趣呢…?/br> 當(dāng)然了,還有老子、通天、鴻鈞、羅睺、準(zhǔn)提等,都可以放在名單里。 靈心這邊琢磨,那被元始嘲諷的帝俊卻是大怒,恨聲道, “元始!安敢辱我?” 卻又聽得太一義正言辭的聲音。 “兄長不要說了。本來就是我們對不起真真。你我都用太陽真火傷害過她,險些害她性命,后來又把她送給那灰影大能,讓她受盡了折磨——” 這話還沒說完,元始的鳳目陡然凌厲,旁邊一直被老子拉住的通天也忍不了了。 “大兄你別攔我,今日吾定要與這兩只扁毛做過一場?!?/br> 老子皺了皺眉,語聲依舊平淡。 “此乃紫霄宮圣人道場,莫要沖動?!?/br> 仿佛是為了印證老子的話。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波如海潮般的天威沉沉壓下,好似圣人發(fā)怒。紫霄宮內(nèi)的修士皆有所感,不論是爭執(zhí)的,還是看熱鬧的,都斂息噤聲,不敢言語。 卻在一片寂靜中,傳來兩聲沉悶的低哼,分外鮮明。 一眾大能還想著是哪個膽子這么大,敢在圣人發(fā)怒之時當(dāng)出頭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