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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觸碰到了面前這女人的逆鱗。 西九條薰抬起手指朝向他眉心,雙眸射出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寒箭。 “王虛的閃光。” 不再保留實力的大虛,傾注著龐大能量的一擊之后,河堤旁的這片土地眨眼間變成了荒蕪的廢墟,特級過咒怨靈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理智回籠,大爆炸激起的塵煙彌漫中,西九條薰茫然地望著自己的手。 又來了——第一次同五條悟打起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不是特別清楚的感覺。 難道是年紀大了? “被祓除了嗎?”七海建人走過來問。他環(huán)視了一圈慘不忍睹的犯罪現(xiàn)場。雖然代價有點大,但是能將這個危險的特級祓除—— “沒有。” “你怎么知道?”七海建人挑了下眉頭。他可是親眼看到剛才那一擊威力如何強大,估計不會比五條悟的虛式[芘]差。在這樣的攻擊下,他似乎不覺得特級能跑掉。 “你見過少年漫里一次就完全死掉的反派嗎?” “……” 這種理由明明跟五條悟一樣扯……為什么會有種有道理的感覺? 西九條薰看向河岸邊的降谷零。剛從河水里出來的男人渾身都濕透了,金發(fā)黏在臉頰上,水滴沿著下巴往地上落。被他抱在懷里的小白狗和主人一樣慘兮兮的,嗚咽著享受主人的撫摸。兩雙眼睛都濕漉漉的,像是瞳孔也染上了河水的水汽般。 不知道咒術(shù)界對這種看到了祓除現(xiàn)場的普通人會怎么處理,不過五條悟和七海建人姑且還算正派人物,交給他們應該沒問題。 西九條薰對七海建人說:“他就交給你處理了?!?/br> [帳]之下,天色昏暗無光,好似真的要下雨了一般。七海建人走到降谷零身邊,用公事公辦的口吻道:“需要先送您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嗎?” “剛才的大爆炸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種地方會——咳咳——有……炸.彈?你又是什么人?”降谷零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反客為主地問道。比七海建人更公事公辦的口氣。公安警察上線了。 “這與你無關(guān)——” “我是公安警察,有責任保護市民的安全?!?/br> 公安警察?七海建人朝西九條薰看了一眼,又與降谷零對上視線。 “我們與公安也有合作,你可以問下同事。不過我想這應該不是你負責的部分?!逼吆=ㄈ擞行┦ツ托?,這次搞出的動靜不小,后面還有不少事要處理,他沒空滿足一個公安警察的好奇心。“不想去醫(yī)院的話,我安排人送你回家——” “小薰——” 降谷零忽然叫道。七海建人頓住,看向他。 剛才男人就在不住咳嗽,這會兒好像更嚴重了?;蛟S是本就有生病的苗頭,又在河水中一泡,被涼風吹得加重了。 “小薰,咳咳……是你嗎?” 雖然七海建人還不確定西九條薰到底是個什么物種,但可以肯定她身上有跟咒靈相似的地方,按理來說,普通人是看不到她的??墒墙倒攘愕哪抗獯藭r確實朝著西九條薰的方向望去。 在西九條薰的視角,那視線幾乎是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她能感覺到降谷零沒有看見她,可他好像就是確定她正處于視線的彼端。 西九條薰輕輕嘆了口氣,恢復人形態(tài)。她朝七海建人說道:“七海先生,這邊還是交給我吧?!?/br> 七海建人點點頭。 “哦,對了,這個——”西九條薰從口袋里拿出“雞爪”。七海建人臉色忽然變了,西九條薰便知道這東西果然很重要。 想了想,她說道:“這個可以給你,但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br> “什么?” “我之后會告訴你,安心,不是過分的請求。” 七海建人接過宿儺手指,離開前看了降谷零一眼,對西九條薰低聲說:“需要幫助的話,可以聯(lián)系我。” 討厭打工的社畜居然主動說了這種話,西九條薰訝然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好的,謝謝?!?/br> 河邊只剩下西九條薰、降谷零和一只小白狗。 經(jīng)歷了一番打斗,西九條薰的發(fā)絲稍顯凌亂,淺綠色長裙上沾染著真人噴濺出的血液,像是剛從殺人現(xiàn)場逃出來一樣。那雙黑色的眼睛仍是像黑曜石般,宛若最名貴的寶石似的美麗。 她朝降谷零走過來時,涼風拂動裙擺,纖瘦的身影好像馬上會被吹到天邊。 降谷零又開始猛烈地咳嗽,仿佛要把肺臟全咳出來。 西九條薰走近了,他忽然抱住她,或者說比起擁抱,那更像是支撐不住地向她傾倒。下巴抵在腦袋上,濕漉漉的衣服下身體guntang似火。 “你發(fā)燒了?!蔽骶艞l薰輕輕說。腦袋偏移了,往下搭在她頸側(cè),熱乎乎的氣打在脖頸上。 “嗯?!彼貞偷蛧@氣:“果然是你?!?/br> 過了一會兒,西九條薰感覺到濕漉漉的溫熱觸感在脆弱的頸側(cè)徘徊,纏綿悱惻地留戀,試探般一觸一觸。周圍沒有人,西九條薰還是立馬紅了臉?!澳惘偭藛??” 她敢肯定這家伙燒迷糊了,絕對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小薰,好難受——”毛茸茸的腦袋在脖子那里蹭,濕乎乎的唇瓣貼著脖子不斷啄來啄去。 又不是啄木鳥,西九條薰無奈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