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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九條薰想著,北原蒼介只有一個人,她們有兩個,只要分開跑,一個拖住人,一個回別墅報警,總是還有希望。 但她跑了一陣,絕望地發(fā)現(xiàn)竹下明子竟然和北原蒼介一起追了上來。兩個女人自然跑不過后者,她們很快就被追到了。 “你為什么要跟上來?我不是說要分開跑嗎?”西九條薰覺得她就算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我、我不敢一個人……”竹下明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抖著聲音道。 得,這下兩人真得殉情了。 “怎么辦……”竹下明子這回把希望全放在了西九條薰身上。 北原蒼介步過來,湛藍(lán)色的眼睛像計算好了一般彎出美麗的弧度,他勾著唇角,聲音如月色流淌。 “真抱歉,我不該嚇你。讓你擔(dān)驚受怕地跑進(jìn)這里,身體都被劃傷了。”他的語氣帶著真心實意地哀傷,好像是他心愛的寶物被劃傷了外皮似的。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才看到竹下明子。 “哦,你沒有昏過去啊,不過無所謂了,你已經(jīng)沒用了。我找到了能讓我一生無悔的珍品,以后都不再需要你這種臟臭的女人了?!彼⑿χ告傅纴?,內(nèi)容卻實在不能說讓人舒服。 竹下明子白著臉,似乎被罵反而讓她生出了些憤勇之氣,盡管這勇氣只在她肚子打了個轉(zhuǎn),沒能從嘴里蹦出來。 西九條薰將他的話在腦子里反復(fù)過了幾遍,然后說道:“既然如此,你放她走。我不會再逃,不然,大不了我在林子里滾一圈,總能多受些傷。” 北原蒼介似乎真的對竹下明子怎么樣不能更不在意,他維持著刻意的優(yōu)雅點點頭,雪白牙齒在殷紅的唇間露出兩排?!罢埍恪?/br> 沒想到在竹下明子這里打了絆。 “我不走,雖然西九條這家伙很討厭,但我竹下大小姐怎么可能做出一個人逃跑的事!” 沒用的義氣增加了。 西九條薰拼命朝她擠眉弄眼——“你先逃走,然后去報警?。?!” “你眼怎么了?關(guān)鍵時刻別抽抽——” “……” 算了,能逃掉一個是一個吧,不要自行車了。 “讓你走你就走,廢什么話!我用不著你擔(dān)心!” 西九條薰一生氣,竹下明子果然猶豫了。她轉(zhuǎn)著眼珠子,好像終于想到了什么,別別扭扭地要從二人身邊溜走。 眼看成功了一半,北原蒼介朝她后脖子上劈了下。 “你說過會放過她的!” “放心,別生氣,我不會動她的。只是現(xiàn)在不能讓她回去壞了我的事。等我完成了最后的作品,明天怎樣都無所謂了。西九條小姐,你知道嗎,你值得我放棄已經(jīng)擁有的全部。你身上有著最天然清香的味道,在你身上我一定可以完成我夢想中的作品?!?/br> “什么作品?”西九條薰一邊拖延時間,一邊飛速轉(zhuǎn)動腦子,思考著還有什么方法。 “香水?!北痹n介望著她微笑,神色說得上虔誠,貼在黑暗里的雙眸閃著狂熱的光芒?!拔蚁胱龀鲎蠲匀说南闼恪褪俏疫x中的最好的原材料。不要害怕,我會將你的美麗永遠(yuǎn)保存下來?!?/br> 神經(jīng)病啊,難道她是什么易招變態(tài)體質(zhì)嗎?西九條薰想。 她轉(zhuǎn)身朝黑暗里跑去,但這次很快就被追上了,她不剩多少力氣了。一雙冰涼的手臂從她背后抓上來,將一方手帕蒙上她的口鼻。 西九條薰拼命抓撓著箍住她的手臂,喉嚨里嗚咽地叫著,搖頭時耳墜打在臉上。 她用盡全力屏住呼吸,但力氣還是逐漸從身體里流逝,手臂越來越難以抬起,嗚咽的聲音也變得小貓似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哭,但淚水確實浸上了嘴唇,苦澀的味道像是來自很遙遠(yuǎn)的地方。 假如閉上眼的話,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了? 她的手臂再也抬不起來了,但一雙眼仍奮力睜大著。 西九條薰看著天空,一切都被高高的樹冠遮著,什么也看不到。四面八方淹沒而來的黑暗里,北原蒼介溫柔地哄勸著她閉上眼。 “放松,別擔(dān)心,你會變成世界上最完美的香水味——放松,別掙扎——” 她看不到月光,余光里只有一口雪白的牙齒一張一合。 她快要睡著了。 “你想對我的妻子做什么?” 西九條薰在浸透了的濃重絕望里聽到了每天都環(huán)繞耳畔的聲音,她從未覺得這聲音這么好聽過,卻懷疑是不是死到臨頭出現(xiàn)了幻覺。 但很快她便知道了這不是幻覺。 因為一個熟悉的溫暖懷抱取代了身后冰冷滑膩的觸感,將她輕輕擁入了懷中。 她鼻端嗅到微弱的血腥氣。 第75章 番外 安室透輕輕拍著西九條薰的后背安撫她, 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淺金色的發(fā)因為汗?jié)耩ぴ隰W邊。 他送西九條薰的耳墜里裝著竊聽器,項鏈里嵌著定位器。掛斷電話,從竊聽器里聽到她遇到危險時, 他便立馬開著車一路飆上了山, 生怕晚一點就會面對無法挽回的后果。 安室透看著北原蒼介,眼神已如同看著死人般。 “你是什么人?”北原蒼介擦掉嘴角的血跡。安室透只是給了他腹部一腳,卻讓他覺得肋骨都斷掉了, 呼吸間滿是痛意。 北原蒼介沒有學(xué)過格斗一類的技巧,他能制服西九條薰只是單純憑借男女間的體力差異。而現(xiàn)在面對安室透, 他比西九條薰在他面前要更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