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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君,最近辛苦了,其實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你很優(yōu)秀,真的。” 老板可能有點喝醉了,像這種夸贊白天的他死也不會說出口的,他情愿折磨自己的良心,也不愿折磨自己的錢包。 都怪今川友夏她給的太多了! 酒館昏暗的燈光打在夏油杰冷白色的皮膚上,他穿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深藍色的領(lǐng)帶被狠狠扯開隨手搭在脖子上,夏油杰修長的手指拉開純白色的內(nèi)襯領(lǐng)口,左右松動,他沉默著不說話,看似溫和含笑的面相,然而全身上下疏離到不近人情的氣質(zhì)足以拒絕任何想來搭話的人。 但不包括醉酒的人。 聽了一會兒愚蠢的上司自以為真誠的發(fā)言,夏油杰無動于衷,勉強保持禮貌是他最大的讓步。 “我回去了?!?/br> 老板下意識拉住夏油杰的胳膊,對方身形停頓,微微側(cè)首時投下淡紫色的視線,狹長的眼眸散溢著冷淡的寒光。 醉酒的老板終于恢復(fù)了一絲清醒,本能的后退一步,作為NPC居然有如此智能的情緒反應(yīng),稍微讓感到無趣的夏油杰多關(guān)注了幾秒。 “那個,今晚你回家嗎?公司的宿舍漏水停電了,可能要修到明天早上才能好。” 夏油杰頷首,盯著上司一會兒后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的今川宅,180平的主臥,超大SIZE的雙人床上只有有霧有一個人,沒有玩家跟她搶被子,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直至床角忽然一只小小的rou團子爬上來,四肢并用蹭到枕頭邊,小小惠只穿著背心和小短褲,他湊到有霧有耳邊,男孩稚嫩的聲音刻意壓低。 “mama,mama你睡了嗎?” 有霧有艱難的睜開眼睛,大腦昏昏沉沉,“睡了也被你喊醒了?!?/br> 小小惠眨了眨眼沒說話,兩條小腿盤在屁/股下,跪坐在軟軟的被子上,眼巴巴的低頭望著有霧有。 有霧有:啊,認命了。 有霧有撐起軟綿綿的上半身,掀開薄薄的被子,輕拍身側(cè)的枕頭,夜色中,小小惠漂亮的大眼睛冒起了光亮,呲溜一下竄進了有霧有的被窩里。 主臥內(nèi)開著冷氣,有霧有喜歡將冷氣開到最低,然后裹緊被子的感覺。 小小惠不知道在床旁徘徊了多久,一竄到有霧有懷里,小手小腿冰涼,“小家伙,下次直接上床,我房里冷氣低,萬一著涼怎么辦?!?/br> 被漂亮mama用懷抱溫暖手腳的小小惠,乖乖的解釋:“管家奶奶說mama結(jié)婚了,有新丈夫了,讓小小惠聽話不要妨礙mama和夏油爸爸造弟弟?!?/br> 有霧有整個人一激靈,困意消去大半。 這是什么驚悚夜間故事? “mama,爸爸去哪了?” 小小惠此時提起的爸爸自然是某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還真放心把兒子丟游戲里。 “死了?!?/br> 小小惠失落的“哦”了一聲,隨后抱著被角縮在有霧有懷里不吭聲。 有霧有一時又后悔,安慰他:“沒死沒死,等你去上學了就能見到他了?!?/br> 小孩雖然小,但他很早熟,他什么都懂,只是不會表達,比如他知道爸爸沒死只是把他丟下了,再比如他知道m(xù)ama不是真正的mama,但小小惠很喜歡她。 可是友夏mama有了新爸爸,還會愛著他嗎? 小小惠rourou的小手手揉了揉眼睛,抱緊有霧有不撒手,小孩睡覺快,沒一會兒就發(fā)出規(guī)律的呼吸聲。 有霧有卻徹底無法入眠了,她輕輕拍著小孩的肩頭,哄他入睡,盯著小小惠翹起的黑發(fā),思考一個問題。 是不是該請一個家庭教師兼執(zhí)事來教導小小惠? 有霧有只會帶惠各種瘋玩,完全不會教孩子,夏油君倒是和小孩相處的很好。 但是一想到對方近乎偷家般賺取好感度的超能力,有霧有想想就覺得還是算了。 第二日,有霧有讓管家女士去發(fā)布招聘啟事,同時警告管家女士不準在小小惠面前說任何會讓他傷心的話。 “難道夫人不準備和夏油先生孕育一個自己的孩子嗎!您和夏油先生一起撫養(yǎng)著前任丈夫的繼子,三個完全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組成的家庭一定會崩散的!” 管家女士悲痛的表情仿佛在看自己不爭氣的女兒兒子,完全沒有第一輪游戲時面對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了呢。 有霧有槽多無口,一個游戲NPC干什么催生的活??! 不去催玩家趕緊去找小情人為什么要來催我生孩子!不要工資了嗎?。?/br> 比聲音大誰不會,她站在臺階上,高出臺階下的管家女士一大截,喊道:“我想生有什么用!難道孩子這種事是我一個人就可以的嗎??!主要是夏油君他不行啊??!” 庭院樹上的鳥被驚飛,有霧有毫無心理負擔。 總之鍋都是夏油杰的! 反正你們也沒膽量真的去問他行不行??! 管家女士上一秒還跟有霧有悲痛欲絕,下一秒忽然掛上完美的微笑面具看向有霧有的身后:“夏油先生您要上班了嗎?’ 有霧有目露茫然,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夏油杰不是住在公司宿舍嗎,他什么時候回來了? 有霧有下意識要轉(zhuǎn)身,忽然意識到什么,整個人如遭雷擊,瞬間凝固成雕像。 夏夏夏油油油?? 日式宅院的廊檐下,微風吹起帥氣丈夫耳邊的碎發(fā),連續(xù)幾日的加班讓這位帥氣DK略顯憔悴,冷白色的皮膚眼下泛起淡淡的青色,他單手插袋,另一只手拎著黑色的公文包,在有霧有詫異不安的目光望過來的剎那,淡漠的神情仿佛斑駁的墻壁露出了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