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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輪背負(fù)著現(xiàn)實任務(wù)的玩家們,壓力非常之大。 房間內(nèi)一股腦涌進(jìn)十來個人,卻毫無嘈雜,安靜的呼吸可聞,十幾雙玩家的視線注視著那位夫人。 有霧有:…… 嘖,感覺自己像稀有動物一樣被圍觀了? “剛準(zhǔn)備去開門,結(jié)果石田君就自顧自的闖進(jìn)來了,看來根本不需要我的同意,你們可以隨意進(jìn)出我的臥室,對嗎?!?/br> 有霧有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重新躺進(jìn)了被窩里。 她靠在床頭,雙手抱臂,幽然的目光令人心底發(fā)寒,“你得給我一個解釋,石田?!?/br> 先發(fā)制人,只要石田搜不到人,那么有霧有完全可以借題發(fā)揮,也許還能稍微突破當(dāng)下的局面,得到有利于她的空隙。 虎杖來的可真是好時候。 有霧有心情很好,只是和她同在一個被窩的虎杖悠仁心情如過山車般起起伏伏。 虎杖悠仁:…… 太近了……和第一次進(jìn)游戲時一樣…… 夫人只穿了一件睡裙,他的手腳稍微動一動就能碰到她溫?zé)岬拇笸?,觸電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是如果他移動位置的話,外面的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到被子里有人,虎杖少年只能僵硬的在黑暗中感受著身邊另一個人的溫度。 這對于純情DK來說實在過于限制級了…… 好熱……要出汗了…… 少年鵪鶉似的趴在床上,似乎想把自己埋進(jìn)床鋪里,冬日蓬松的被褥掩蓋著床上多一個人的身形。 石田他們搜遍了能搜的地方,發(fā)現(xiàn)并沒有預(yù)想中的入侵者時,頓時感到棘手。 如果搜到了那么一切都好說,如果沒搜到,那他們麻煩就大了。 夫人譏笑的聲音從上方響起。 “看來石田君是不準(zhǔn)備給我一個解釋了,作為你們山口組未來的夫人,我受邀中原先生來這里做客,結(jié)果第一天就讓我遭到這樣的羞辱嗎?” 有霧有慢條斯理的繞著長發(fā),似笑非笑:“如果我說話沒用的話,那么中原先生呢,他應(yīng)該就在隔壁吧?!?/br> 所有人頓時慌了,石田強(qiáng)作鎮(zhèn)定:“我明明聽到……” “隔壁的中原先生都沒聽到,你卻聽到了?!?/br> 有霧有一字一句道:“難道你是趴在我的床底下聽到的嗎?” 石田一開始的自信和囂張在有霧有兩句話下頓時潰不成軍,就差跪下來了。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rèn),這個帽子他扣不起,可是房間內(nèi)確實沒有第二個人,石田拼命想找線索,一時急的額頭冒汗,“一定有人藏在這里!” 只要找到那個陌生人,就算中原先生來了,他也有解釋的理由。 石田的目光落在有霧有的床上,“這里只剩下床沒有搜查,請夫人下床!” 石田身后的成員臉色大駭,紛紛阻止他,要命??! “石田,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就算她是……但也畢竟是中原先生名義上的未婚妻??!” 得罪那個暴躁的重力使,你怕不是嫌日子過的太舒坦。 氣氛一時僵持,石田說出這句話后就后悔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硬著頭皮繼續(xù)重復(fù)那句話。 “請夫人下床。” 有霧有樂笑了,沒見過玩家這么迫不及待送人頭的,不行不行,忍住。 只是有霧有唇角略顯克制的朦朧笑意,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殺意滿滿。 有霧有的手摸向枕頭下,握住一把槍。 她待會兒該怎么和中原解釋大半夜殺他小弟的事兒呢,‘中原先生你的小弟居然敢侮辱身為你未婚妻的我,這口氣我如何也無法咽下去’還是‘大半夜擅闖臥室,居然還想讓只穿一件睡裙的我從床上下來,為了對中原先生的忠貞我不得不殺了他’。 唔,果然還是后者更好一點(diǎn)。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石田對自己即將到來的遭遇一無所知,緊要關(guān)頭,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后猛地一拽,深藍(lán)色的睡袍被風(fēng)鼓起,不戴帽子的中原先生,一頭橘發(fā)十分亮眼,雖然身材不算高大,但在每一個小弟心中形象堪比巨人的存在。 “中,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扭頭,陰惻惻的可怖表情當(dāng)即嚇的石田感動的心頓時萎靡。 “蠢貨!你想死嗎!誰允許你們擅自行動!” 石田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為什么其他同僚全部臉色怪異,紛紛后退好幾步。 他下意識看向今川友夏,昏暗的暈黃色光線下,夫人的黑發(fā)更黑,雪膚更白,蔥白的手指把玩著一把金色的手/槍,然后緩緩的對準(zhǔn)了他。 石田:…… 她,她怎么敢! 嘶—— 石田悚然驚醒,他怎么能忘記,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可怕,居然敢惹怒她。 “中原先生,這個人大半夜不經(jīng)同意擅闖我的臥室,還讓只穿一件睡裙的我從床上下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難道你就容許這個人如此欺辱我嗎?” 今川友夏委屈的哭哭啼啼,整個人柔弱可憐又無助,抽抽噎噎的但拿槍的手絲毫不虛。 “嘴上說著什么有入侵者,一進(jìn)我的房間就開始翻箱倒柜,這里有沒有人一目了然??!難道我會當(dāng)著未婚夫的面,將入侵者塞到我被窩里嗎?!” 被窩里的虎杖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