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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在到達拉斯維加斯之前,我們無法抓到今川友夏的話,等條野采菊取得今川友夏的信任,常伴身側,我們想靠近就更難,嘶——” 果戈里說話時,牽扯到臉上的傷口。 雖然是條野采菊那個男人留下的,但一回想到昨夜,果戈里的身體幾乎快得PTSD般輕顫。 因為今川友夏那個女人。 “真狼狽,果戈里?!?/br> 黑暗中,戴著帽子的俄羅斯青年下著西洋棋,昏暗的光線下,青年蒼白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不見天日般毫無健康的血色,他手持棋子在棋盤上自己和自己對弈。 他似乎格外怕冷,整個人裹進密不透風的披風之中,只露出一張因為體弱而十分俊美秀氣的臉龐。 仿佛身體天生孱弱的莊園貴族,將紳士氣質刻進了骨子里。 唯有那雙猶如上個世紀沉淀的葡萄酒紅色的雙瞳折射出神秘的光輝,如鑲嵌在瓷白玉石上的一顆紅寶石。 “條野采菊的體術很強?” 果戈里嘴角扯了扯:“我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br> 陀思完全不知道昨夜今川友夏在他可憐的摯友身上做了什么,也毫無證據(jù)。 “沒關系,失敗并不可怕?!?/br> 陀思并不在意第一次試探的失敗,他邀請果戈里和他一起下棋。 “下次努力。” 果戈里:…… 下次你自己努力吧。 那個女人我是一點都不想和她對上了。 而視線的焦點今川友夏在大倉樺子離開客艙不久后,便突發(fā)高燒緊急請了醫(yī)生過去。 提著醫(yī)療箱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和剛戰(zhàn)斗完身上彌漫著血氣和硝煙的條野采菊擦肩而過,男人臉上含著笑意的神情也因為血腥和戰(zhàn)斗而變的格外凌厲和扭曲,看的經過的路人深深打著寒顫。 “我很可怕嗎?樺子?!?/br> 大倉樺子:“你去換身衣服吧,血腥味濃到連我都不想靠近你哦?!?/br> 條野采菊和果戈里的戰(zhàn)斗,雙方都踩著試探的底線瘋狂輸出,條野采菊身上的傷大多數(shù)是屬于果戈里的。 唯有血腥和戰(zhàn)斗才能喚醒這個深不可測的腹黑瞇瞇眼本性中的冰山一角。 稍微有點失控了。 條野采菊將自己清洗一遍后,來到有霧有的門前,開門的是溫柔美麗的尾崎紅葉小姐。 條野采菊一點也不意外對方安全上岸。 倒是尾崎紅葉很驚訝條野采菊在凌晨時分突然來訪。 “如果是因為之前的襲擊,請條野廳長天亮后再講明情況吧?!?/br> 明明是瞎子,但尾崎紅葉卻微妙的感受到對方的“視線”透過她,看向她身后的臥室,虛掩的門縫里,是夫人柔軟的被角。 條野采菊的“視線”有些逾越了,尾崎紅葉擋住他的“目光”。 “如果夫人燒退了,請務必通知我?!?/br> 尾崎紅葉:“可以?!?/br> 條野采菊離開了。 但他遲早會從今川友夏身上發(fā)現(xiàn)他想發(fā)現(xiàn)的線索。 “尾崎紅葉,夫人喊你過去,關于今夜的事,夫人想聽聽你的說法。” 尾崎紅葉故作詫異:“誒,我這樣卑微的人也可以進入夫人的臥室嗎?” 神谷綾面無表情:“你再炫耀,我不介意揍你?!?/br> 有霧有從神谷綾口中得知尾崎紅葉的一系列行為,猜測對方的立場和目的,總覺得這輪玩家好像中立的很多? 為什么? 根據(jù)設定,他們只有攻略或者殺死今川友夏這兩條選項,丈夫玩家和普通玩家的區(qū)別除了能收獲妻子天然的仇恨加成之外,他們的任務并沒有太大區(qū)別。 但也有劍走偏鋒的玩家,選擇避開和今川友夏的正面對抗,譬如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是典型的正面例子。 可是有霧有遇見的玩家絕大多數(shù)都恨不得對她殺之后快,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游戲要選一些戰(zhàn)斗派進來,都不動腦子的嗎? 這個想法在第六輪發(fā)展到目前為止稍微改變了。 從太宰治這個狗男人開始,到條野采菊,以及昨夜發(fā)生的事件,都讓有霧有意識到,第六輪的玩家似乎都是些腦力派。 在主線和支線劇情進展的同時,他們也在試圖從今川友夏或者這個世界中探索著什么。 那種微妙的仿佛有人在拿著精密的儀器撬開人的腦殼。 有霧有:這是款狗血又喪心病狂的游戲而已,他們在找什么? 雖然進化成BOSS,但對社會的黑暗尚且青澀的有霧有當然猜不到強者的野心,他們有多垂涎這個可以壓制一切超能力,卻又能制造超能力的游戲。 “祝福”“BUFF”“桃花符”“金錢”“獎勵”“寶箱” 游戲賜予玩家可以帶出游戲,到現(xiàn)實使用的獎勵,僅僅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瘋狂了。 有霧有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她的目的從來只有一個。 任何陰謀都不妨礙有霧有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玩家。 咸咸的空氣夾雜著淡淡的香氛氣味。 有霧有躺在床上,身體的抗議和腦海中的清醒形成鮮明的對比,察覺到身側之人的靠近,她緩緩睜開眼,正好看到尾崎紅葉幫她擦拭額頭。 紅發(fā)女人唇角噙著朦朧的笑意,柔軟的手指拂過有霧有被汗水沾濕的額發(fā),聲音仿佛被夜鶯吻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