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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織田作你變了??! “今川友夏”的笑陌生又嫵媚,她抬起一只腳,在原地畫圈圈,她居然沒穿鞋子,赤條條的一條腿,圓潤粉白的腳趾在地上摩擦,整個人扭成一條小花蛇,沒骨頭似的朝著玩家勾勾手。 人間尤物。 “即便得不到我的心,也可以得到我的人,不過來嗎?” 伏黑甚爾忽然動了,他大步朝著“今川友夏”走過去,天與咒縛的身軀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力量,單手抓住“今川友夏”的腦袋往地上砸。 圣杯的擬態(tài)往常并不具備多少攻擊能力,這也和本體被六角魔方監(jiān)控中有關(guān)。 每一屆的圣杯其實都不是同一個,它們的能力也不盡相同,有時它是真正的許愿機(jī)器,有時被污染的圣杯只是一個人造的贗品,不合時宜被強(qiáng)行召喚催化出來的這只圣杯顯然是后者。 它是不完整的。 它并不意外被玩家們識破,但對方無視今川友夏的身體,選擇直接破壞擬態(tài)軀殼,是圣杯沒有料想到的。 明明好感度顯示,他們愛著她。 圣杯:我不懂。 “我不懂,愛難道不是占有,摧毀嗎?” 空茫的聲音回蕩在庭院內(nèi)。 “只要你們向我許愿,我會讓你們得到今川友夏,相信我,這件事其實很簡單?!?/br> 大片需要打馬賽克才能對18歲以下的孩子播放的腦漿和血rou噴濺在花壇上,距離它最近的伏黑甚爾更是不能幸免,滿身狼狽。 他隨手拍了拍胳膊上的rou塊,語氣冷淡,殺氣四溢。 伏黑甚爾:“別隨隨便便化成我兒子他媽的樣子,在我面前招搖。” 這會讓他想殺人。 死于伏黑甚爾手中的“今川友夏”忽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大片灰黑色的烏云幾乎快壓到他們的頭頂。 “今川友夏”悲傷的望著他們,似乎完全不理解。 不得不說,真的很像,仿佛有霧有站在他們面前,可憐的幾乎快哭似的表情。 “你說的沒錯,但愛的另一面,也是包容,祝福,和付出?!?/br> 與謝野晶子難得和一個連人都不是的東西說這些廢話。 “你這種贗品,對真實存在著的今川夫人來說,是侮辱,他們怎么可能會對一個贗品心動呢?!?/br> 反而,它的所作所為只會激怒這群壓抑自身的變態(tài)們。 太宰治和織田作已經(jīng)隱忍很久了,伏黑甚爾在跟贗品今川友夏扯皮時,他們在觀察這個游戲世界。 當(dāng)圣杯出現(xiàn)時,他們能感覺到世界的變化,由此推測眼前這個披著今川友夏的皮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應(yīng)該是游戲之一。 江戶川亂步捂唇沉思,“每次游戲任務(wù)的內(nèi)容相悖,殺死今川友夏的任務(wù)提示應(yīng)該就是來自于‘她’。” 庭院內(nèi),他們冷然敵視的目光幾乎快將圣杯戳成篩子。 距離真相就差一步之遙。 那么另一個保護(hù)今川友夏的存在是什么呢? 六角魔方在黑暗中睜開雙眼,銀色的觸手從地下探出來,悄然纏上實驗室內(nèi)有霧有的腳踝,順著她的褲管爬上去。 【有霧,圣杯按耐不住了,速戰(zhàn)速決】 有霧有低垂著眉眼,再次望向中原中也時,是令人心驚的冷靜。 “中也,為了回報你的真誠,我也愿意與你坦誠相待?!?/br> 她如此認(rèn)真,中原中也愣了下,有那么一瞬,他似乎觸摸到今川友夏的靈魂,深沉又純稚,何其矛盾。 可惜中也卻沒多少驚喜,他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如同訣別的曇花一現(xiàn),他有種即將要發(fā)生什么的預(yù)感,而此后,他看到這輩子也無法忘卻的景象。 “今川友夏?!?/br> 中原中也無意識呢喃著。 第130章 五條悟他們找到有霧有時,親眼目睹了一場超乎認(rèn)知之外的變化。 純白色的實驗室內(nèi),一旁是中原中也先前打爛的墻壁,白色的墻皮剝落,露出灰黑色的石塊,地上散落的實驗器材和記錄資料向從未進(jìn)過地下實驗室的幾個玩家掀開了這個游戲的可怕背景。 他們來自于不同的領(lǐng)域,異能和咒術(shù)本是互不干涉的兩中力量,相較于被官方組織記錄在冊的異能者,咒術(shù)界更像是行走在陽光之下的暗處,不被外人知曉。 但這個游戲,這個叫今川友夏的NPC,卻將他們連接到一起。 12年前游戲次元屋出現(xiàn)在橫濱和東京,他們找不到游戲選擇這兩個地點的原因。 但從那棟奇怪的建筑出現(xiàn)開始,隨著玩家一批一批進(jìn)入,探索未知的游戲世界,對于女主角今川友夏,他們的認(rèn)知從“NPC”變成“在游戲中誕生意識的想要掙脫束縛的可憐女人”。 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注今川友夏的一切,已經(jīng)無法追溯,仿佛從第一次見面開始,被那雙瀲滟的眼瞳掃過的剎那,便像被中下詛咒般,無形之中成為連他們也覺得陌生的自己。 今川友夏的目的,游戲的任務(wù),夫人和游戲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為什么會有兩條矛盾的游戲任務(wù),而今川友夏在這兩個矛盾的游戲意志之間又扮演什么樣的身份呢。 對于游戲和今川友夏的猜想,遠(yuǎn)遠(yuǎn)沒有此時此刻親眼見到來的更加震撼。 有霧有痛苦的捂住臉,柳條似的纖腰不堪重負(fù)般彎下,垂在身后的黑色長發(fā)無風(fēng)狂亂,銀色的水流從發(fā)根向外包裹住每一根發(fā)絲,并逐漸向下,仿佛一滴極其粘稠的瀝青,緩慢的從有霧有的發(fā)梢墜落到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