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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是禁閉中的第十天,距離一個月的時限還有二十天。 “啊~~好無聊啊!”三月犬丟掉手中的筆,趴在桌子上。“不是只關(guān)禁閉就行了嗎?為什么還要批文件啊,明明這些都是長谷部的工作啊!” 她理直氣壯地把應(yīng)該由審神者批改的文件,歸納在長谷部應(yīng)該做的工作里去了。 “嗯…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呢?!苯裉熵?fù)責(zé)看守三月犬的刀,歌仙這個說?!奥犝f是宗三把文件從長谷部那邊拿回來,讓你好好工作的。不然你去問問宗三?” 三月犬:“……” 三月犬想起宗三找到她時,那張比大俱利還黑,但還掛著微笑的表情。 “不了不了,宗三肯定是為我好,我還是好好工作吧?!?/br> 宗三這么忙就別打擾他了叭。 畢竟她做事一向從心。 從心的三月犬拿起筆繼續(xù)畫龜,模樣專注而認(rèn)真,連背脊都挺直了,看得歌仙一陣欣慰。 歌仙:主殿還是能認(rèn)真工作的,很好! —三分鐘后— 望著趴在桌上拿著筆睡到打呼嚕的人,歌仙死魚眼。 歌仙:算了,沒救了,等死吧。 雖然內(nèi)心各種恨鐵不成鋼,但歌仙還是體正直地把三月犬桌上的文件搬到自己跟前,挽起衣袖開始工作。 主殿有努力過就行了啦,這次可是堅持了三分鐘才睡呢! 歌仙強(qiáng)行在內(nèi)心為三月犬的形象打補(bǔ)釘,并熟練地自己洗自己腦,熟練得令人心痛。 一時之間,室內(nèi)只剩下小呼嚕的聲音和筆尖滑過紙張的聲音,還挺和諧的。但沒一會,門被推開,宗三帶著剛沐浴過后的香氣走了進(jìn)來。 就看到原應(yīng)努力工作的某人趴在桌上睡到流口水,而本是監(jiān)看角色的某刃則默默埋頭苦干著。 剛出陣完洗澡過來的宗三:“……” 算了,基本cao作。 要是真的看到她沒睡才是奇跡。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被歌仙的眼刀殺退。歌仙抽出白紙寫出兩只大字。 ‘安靜!’ 宗三:“……”好吧,安靜就安靜。 自從過了明路,拿了印章小本本后,宗三這個被審神者三月犬所寵愛的男刃,在本丸付喪神間的地步簡直是一落千丈,特別是在三月犬愉悅地把本丸所有決定權(quán)都交給他后,那些個主控/女控/孫女控的刃,看宗三的眼神都是老妖精騙財騙色似的。 想揍他吧,揍完后主殿眼巴巴湊上去安慰,嘴巴都扁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想隔開他們吧,人家都領(lǐng)證了還隔開什么。于是,氣悶的眾刃只能把工作直接丟他頭上,再添點無傷大雅的麻煩,看他明明露青筋還要做的樣子解氣。 連那個說自己退休了的老刀精三日月,都笑呵呵地搭了一把手。 千年刀精也沒做些什么,只是在喝茶時和三月犬說了一下,把宗三說成為了愛人而努力工作的好丈夫,然后感動的某犬就眼睛濕濕的,飛奔到他身邊來了好些個愛的親親,嘴唇都差點親破了。 自此,宗三只能繼續(xù)努力超額工作。 宗三安靜閉嘴,無聲地走到三月犬半蹲,盯著她睡到流口水的睡顏。爪子不安份地舉起,想要戳戳臉頰,但又怕弄醒她,只好隔空戳戳。 臉上逐漸癡漢的笑容令歌仙青筋爆出。 幸好這笑容沒保持多久,宗三站了起來,示意歌仙和他出去談一談。 “春祭?” “嗯,在后山舉行的那種?!弊谌氲绞裁?,笑得溫和?!八茉绾茉缫郧熬拖牒捅就璧拇蠹覅⒓蛹赖淞?,最近世界脫離的情況也很順利,溯行軍也少了很多,應(yīng)該能辦得起來。” “但例行的巡察和遠(yuǎn)征,還有駐守在現(xiàn)世以及在現(xiàn)世巡視觀察的工作這些…” “現(xiàn)世的工作我請了jiejie的人來幫忙?!敝苯舆z忘了某妹控對他的不滿,宗三叫jiejie叫得特別順口?!岸膊旌瓦h(yuǎn)征,我也拜托了時政幫忙看顧?!?/br> “所以你都安排好了?” “差不多吧,但我想你們幫忙瞞著三月,在那一天到來前別讓她知道?!?/br> “嗯?為什么?” “因為…”宗三悄悄地說了什么,聽得歌仙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眼神像是穿透門板落在三月犬身上,宗三連聲音都柔了起來。 “希望她喜歡這份驚喜。” 三日月這一睡,就睡到晚餐的時間,還是嗅到香噴噴的烤鴨味來起來的。 雖然晚餐很好吃,但她總覺得大家哪里怪怪的。 氣氛有種莫名高漲的感覺,但是一看,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 啊。 要說的話,就是偷瞄她的刃好像多了。 “是有什么開心的事嗎?” 在連大俱利都偷瞄過來后,三月犬抱著飯桶疑惑地問。 “你們好像好興奮耶…能說一下嘛?” “沒事,他們就是櫻花樹快要開花了,才情緒高漲了些。” 宗三伸手把三月犬嘴角的米粒拿走,把她的視線引到自己身上。在蒙混過去后無奈地看了眼表演功夫不行的同僚。 說好的要隱瞞呢,一天都還沒過去就要露餡了啊。 表演功夫不行(大俱利,同田國等老實人):心虛.jpg 于是乎第二天起,三月犬就發(fā)現(xiàn)…本丸內(nèi)和她一起健過身的付喪神都繞著她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