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裝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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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帝拉打心眼里瞧不上趙宇翔這種紈绔子弟,但是她對穆秋成的評價卻是極高! 忠誠、堅韌、執(zhí)著還有強大,這就是英帝拉對穆秋成的全部印象。 所以當(dāng)她得知林丁這個小小的三次強化者居然真的在穆秋成的守護之下殺死了趙宇翔夫婦之后,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詳細的情報送過來之后,英帝拉認真的看了好幾遍,發(fā)現(xiàn)整個過程其實用一個極其普通的成語就能全部概括。 調(diào)虎離山! 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普通,但是英帝拉卻從這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計劃中,感覺到林丁所展現(xiàn)出來的過人膽識以及他對人心的把握有多么的精準。 換句話說,性格耿直穆秋成輸?shù)牟辉?/br> 而且英帝拉相信即便再來一次,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 呵呵,這小子,的確有點意思,那怪能讓我家那個死丫頭念念不忘! 片刻過后英帝拉把思緒拉了回來,對著悲痛欲絕的趙政好言相勸道:“趙司令,逝者已矣,節(jié)哀順變。你必須要振作起來,才能帶領(lǐng)趙氏集團長久的繁榮昌盛下去。” “可我的兒總不能就這么白白的死掉吧?”趙政哭的是老淚縱橫。 “穆將軍現(xiàn)在不是一直在追殺那個小子嗎?” 一聽這個趙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唾沫橫飛怒罵道,“那個小子仗著古護法的禁武令,硬是在柏林區(qū)里面窩了半年不肯出來,看那架勢他沒準能賴到壽終正寢。今天我來,正是想懇求古護法能撤了那道禁武令,好讓我報這喪子之仇。” “這個嘛……”英帝拉的眉頭皺了起來,猶豫了半天這才說道:“古護法性格外柔內(nèi)剛,如果我以教主的名義強行施加壓力,即便他撤去了這道禁武令,恐怕心中一時半刻也咽不下這口氣。” 趙政不由語滯! 如果古烈還是心存怨氣,那趙氏集團何苦繞這個大一個彎? 看到趙政這幅凄苦的模樣,英帝拉教主還是心軟了:“這樣吧,如果半年之后這小子還是不肯出來,我會授予穆將軍在柏林區(qū)動武的權(quán)利?!?/br> “謝教主!”趙政頓時感激涕零,站起深深的行了禮,然后略帶猶豫的問了一句:“那古護法那邊呢?” “由我去跟他溝通!”英帝面帶微笑的應(yīng)承道。 有了這句話就足夠了! 趙政終于心滿意足,再三道謝過后告辭離去,大廳里總算又恢復(fù)了寧靜,只留下英帝拉一個人獨自沉思。 良久過后,她突然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話,“這小子也太能折騰了,搞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收拾他!也罷,讓你在舒服一陣子吧!” 而就在趙政向英帝拉苦苦哀求的同時,雪萊也死死的纏著正在潛心作畫的古烈不放。 “叔叔,趙家那個老狐貍來了,你趕緊出去把他罵走。” 古烈趁著下筆的空擋劈了雪萊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胡鬧,趙政可是軍區(qū)司令,哪能隨隨便便說趕就趕?” 平日里雪萊就不是一個肯善罷甘休的人,現(xiàn)在涉及到了林丁,她自然更是死咬著不放,“那你就隨便找個理由去恐嚇?biāo)幌拢屗院蟛桓艺伊侄〉穆闊?。?/br> “越發(fā)的不像話了。”古烈皺著眉頭呵斥道:“我們圣教不是黑社會,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無論做什么事都要拿得出能夠服眾的理由,否則如何能成王者之師?”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對于古烈的話雪萊不屑一顧,小嘴一撅碎碎念叨著:“當(dāng)初你們坑索叔叔的時候也沒見有什么可以服眾的理由,怎么偏偏對付這個趙政就得要理由了?合著要不要理由只是看符不符合你們的利益,對吧?” “你……”古烈氣的打了一個哆嗦,手中的毛筆差點都掉了下去。得虧是他修為高深,否則雪萊的這一句話恐怕能讓他噴出口老血來。 虧你還是圣教的神子呢,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 趙家和索家的情況能一樣嗎? 如果把索家比作是一只猛虎,那趙家最多只能算是一只柴狗。 打虎肯定是一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因為目的就是要虎死;而訓(xùn)狗卻要懂得恩威并施,有規(guī)有矩,因為狗是拿來用的! 這是涉及到圣教根本利益的事,自然不能再按照常理來計較,只是古烈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說服雪萊。因為這個丫頭最后的那句話沒錯,要不要理由的確是看符不符合圣教的利益。 其實不是這個丫頭不懂事,只是裝睡的人叫不醒! 雪萊性格拗直,總是把私人的感情凌駕于圣教利益至上,所以她無法接受自己的母親為了維護圣教的利益而做出一些‘冰冷’的抉擇。 當(dāng)初對索文東是如此,如今對林丁還是如此。 深深的吸了口氣,古烈總算是稍稍平復(fù)了一些,耐著性子解釋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放心,用不著我出面,柏林區(qū)暫時肯定不會有事的?!?/br> “為什么?”雪萊一臉狐疑的問道:“趙政著急給他兒子報仇,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求我媽撤掉柏林區(qū)的禁武令,萬一她答應(yīng)了呢?” “其實如果趙政鐵了心給兒子報仇,哪怕有我的禁武令,依舊有很多陰毒的辦法可用。他之所以硬生生忍了半年,其實是不是顧忌那道禁武令,而是在顧忌我為什么會給柏林區(qū)下那道禁武令?!?/br> 古烈身份特殊,又不是個隨性的人,所以絕不會毫無來由的搞一個禁武令去震懾別人。所以趙政只有搞清楚古烈甚至是圣教對林丁的態(tài)度之后,才能決定如何行事。 雪萊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林丁得到了圣教的認可,那他趙政可以權(quán)當(dāng)沒有殺子之仇這回事?” “不會當(dāng)沒有這回事,而是會用來當(dāng)與圣教談判的籌碼?!?/br> 雖然雪萊不愿意趙政找林丁報仇,但是當(dāng)她聽到連殺子之仇也可以用來做交易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現(xiàn)在你是不是有些看不起趙政?”看出了雪萊的心里,古烈嘆了口氣,“但是做為趙氏集團的掌門人,這才是他最為正確選擇?!?/br> 雪萊沉默了許久,問道:“那我母親對林丁是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