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新花樣 āīǒ1㈧.cǒм
應(yīng)該是自尊心在作祟,白淵臉上有些不自在,他把手機(jī)扔在床上,手一撈,我就跨坐在他大腿間。 “周小暮,你覺得自己最近和我說話時(shí),膽子大了嗎?”白淵半瞇著眼,像是老虎看著獵物,要吃又不吃的逗弄著。 我撇撇嘴:“沒,我和你說話一直都恭恭敬敬,把你當(dāng)偶像對待。要是我膽大包天,估計(jì)會直接說,你怎么那么蠢,手機(jī)都不會用!” 他冷哼一聲:“周小暮,你是唯一一個說我蠢的人?!?/br> 我本來也不是有意,可聽到他這句話,瞬間心里有些樂不可支。 最近和白淵的關(guān)系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些進(jìn)展,我趁機(jī)問道:“白淵,小白……白無瑕對我說你最近都需要清修,你……為了你身體著想,你應(yīng)該聽話,乖乖閉關(guān)修煉的?!?/br> “你要真為我身體著想,就讓自己體力強(qiáng)點(diǎn),別每次我都不盡興,你就暈過去?!彼宋乙谎?,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每天都能品嘗你身體,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修煉?!?/br> ……不愧是冥王,說起如此黃色的話題,都能臉部不紅心不跳。 我臉皮也薄的要命,一緊張也經(jīng)常是嘴笨不知道怎么反擊,習(xí)慣性抬手就要推開他,卻讓他給抓住手,扯到他胸前。 白淵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檀香味,估計(jì)是在冥府辦公之地都有焚檀香,深吸一口,竟讓我有些沉醉的感覺。 我不由自主又深吸一口,這味道似乎讓人有些上癮,而且越聞身體越熱。?ò⒅и.℃ò㎡(po18n.) “白淵……我好像有些不對勁……”我要推開他,但身體忽然沒力氣,而且下體竟然感覺有一股洪流往下流淌,我心里咯噔響起,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快抱我去浴室,我好像中邪了。” “我今天熏了催情草,所以你情動也是理所當(dāng)然?!彼麥惲诉^來,用唇舌將我的話都堵在嘴里,他把舌頭伸進(jìn)我嘴里不停地?cái)嚢?,惹得我口水都要往唇外流淌?/br> 我覺得尷尬無比,可白淵竟然不覺得臟,嘬了我唇邊的口水,咽了下去。 “你怎么……很臟啊……”我覺得太過色情,有些不知所措。 他放過了我嘴唇,我以為他就這樣放過我了,冰冷的手忽然從我剩下探入我身體里,移動到胸前的渾圓上,另一手繞到我身后,竟輕輕松松就把我內(nèi)衣給解開。 他把我剛套上去不久的外套脫掉,冰冷的嘴唇湊到胸前的紅珠上,來回咬動。 我只覺得有一股電流順著我皮膚竄到胸前,在傳到大腦,最后傳到身體每一個部位,腳趾頭不由自主地繃緊。 “小暮,你身體一天比一天香,沒看到你的時(shí)間,我都在想你身體會不會變得更浪……”他帶著情欲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總能輕而易舉就挑起我的情潮,毫無準(zhǔn)備,顯得我在他面前很弱勢。 尤其是這樣的時(shí)候。 他不停地在我身上制造紅點(diǎn),那雙手也一刻不停,在我下體的隱私處來回摩挲,惹得我體液一股有股地往下泄。 就在我稀里糊涂之際,他不知道何時(shí)已經(jīng)把自己衣服給脫干凈,那根猙獰的粗大,嚇了我一跳。 此刻他的堅(jiān)挺頭部溢出一點(diǎn)點(diǎn)白色的液體,在空中來回晃動。 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如果按照他這個燥熱的沖動,我今晚一定會讓他給做死在床上。 就在這時(shí),我腦袋“砰”一聲響起,記起來鄭雅這個小色女給我?guī)У那楦?,我急忙喊道:“白淵,等一下,等一下……” 白淵半瞇著眼睛,那眼神如猛獸,我也是夠膽子,敢在男人讓欲望控制的時(shí)候,喊停。 趁著他沒有立刻有行動,我從他身上下來,摸到桌上的情膏。 “這是什么?”白淵挑眉問道。 我臉上一紅,讓他不要多問,就打開情膏,挖了一大塊,然后把膏體抹上自己的下體。 白淵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許是覺得我這樣的行為就是在勾引他,我還剩下一點(diǎn)膏體沒有涂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沖上,提著堅(jiān)硬,從我身后進(jìn)入。 “啊……” 這次白淵沒有為我下體擴(kuò)張,就如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急沖沖地沖進(jìn)去,痛得我眼淚差點(diǎn)忍不住飆出來,“白淵,好痛?!?/br> 好在他還會體諒我,沒有立刻發(fā)出迅猛的沖擊,停在我幽徑里,暫時(shí)不動。 好一會兒,我終于適應(yīng)了他的存在,身體又排出濕滑的液體,他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開始在我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 昨天他說過接下來每天都要玩新花樣,我以為他只是說說,沒想到他還真是一個能把色心付諸行動的人,抱著我,他坐在床上,然后松手讓我自上而下貫入…… “這是冥府有過記載的觀音坐蓮?!彼е叶拐f道。 我渾身都快要散架,不知是不是鄭雅的膏體有作用,下體覺得熱熱的,非常癢,非常難受。 平常做到這個時(shí)候,我基本都是沒有體力了,這回卻還有力氣扭動著身體,我啞著嗓子呻吟:“嗯,啊……白淵求你別再來了,我不行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去查看九十九天煉獄場嗎……” “真的不行嗎?我怎么覺得你下面咬著我東西不肯讓我出來呢?”他邪魅地勾起嘴角。 我腦袋“砰”一聲炸開,紅著臉說道:“你胡說……” 胡說不胡說,白淵用他的行動來證明,他拔出他耕耘了很久的堅(jiān)硬,我“啊”一聲,覺得身體忽然有些空虛,還來不及多想,他又離開沖進(jìn)來。 “看,是不是少了它不行?” “……我真的不行了?!蔽覝喩頉]有力氣,一次次的高潮讓我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被他折騰到多晚,我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shí)候,看到白淵正拿著我手機(jī),似乎剛接了個電話。 我有些詫異,扭動著有些酸軟的腰,“你在干嗎?” “你朋友找你?!卑诇Y把手機(jī)還給我,眼神有些不悅。 昨晚還情話綿綿,做完會翻臉啊?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 我看著白淵套上衣服,然后離開我房間,我才起來看手機(jī),給我打電話的人有兩個,鄭雅和……陸沉。 陸沉?他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到陸沉名字,我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白淵為什么會黑臉,看來是看到我和陸沉還有聯(lián)系。 不能讓白淵誤會,我拿起手機(jī),想要給白淵打電話解釋為什么陸沉?xí)凶约禾柎a,可忽然又有電話打進(jìn)來。 ……又是陸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