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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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很快,屋內(nèi)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那個男人從黑暗里起身,走到了半遮半掩的女人的面前,他從后面看起來很高,有些莫名的熟悉。 女人低著頭,乖巧地跪坐在那里,將一根皮鞭銜在嘴里,靜靜地望著那個人。 男人并沒有立馬接過,反而點起了一支煙,但他沒有抽,我看到楊小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哭了起來,壓抑著哭聲,“求您,不要——” 她還沒說完,那只燃燒的香煙就狠狠地摁在了她的肩膀,同時,男人伸出一只手掌,捂住她的嘴巴,楊小姐發(fā)不出一點聲響。盡管在高處,我似乎都能聞見皮rou綻開的氣味。 胃里翻騰,我有些難以適應(yīng),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另一處,卻發(fā)現(xiàn)原本還在我身邊的人,卻已經(jīng)不知道哪去了。 我又緊張又害怕,卻只能讓自己淡定下來,千萬不能被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 就在這時,屋內(nèi)傳出一聲巨響,我回頭一看,男人握住了皮鞭,只一下,力道就將半透明的衣料給撕裂成了碎布,女人雪白的嬌軀趴在地上像一只死物一動不動,只有在皮鞭有規(guī)律的扇動下才會偶爾地跟著戰(zhàn)栗一下。 屋內(nèi)很安靜,只余下女人痛苦而低低地喘息和皮鞭的抽打聲,此起彼伏,二十下抽打以后,男人停了下來,一把扯住女人的長發(fā)將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捏起,“嘖,”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作為一只低賤的母狗,不可以在這種時候哭?” 我睜大了眼,直直地看著男人的身影,這道沒什么情緒的聲音,是楊憲,可他剛剛還在我旁邊。思緒一下變得很亂,完全摸不準(zhǔn)方向,就在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逃離的時候,本該還在屋內(nèi)的男人,此時正倚在下面的梯子旁,靜靜地看著我。 “下來?!彼_口無聲地對我說。 他的嘴角噙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我想,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 我跟著他走回了停車的位置,坐在車內(nèi),他沒有立馬發(fā)動引擎,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如果不讓你親眼看到,你不會相信。” 我有些愣愣地,“剛才,那是......” “是我哥?!?/br> 我想,我的臉上一定是比月光還要慘白,“你...那我...” 他煩躁地打斷了我的語無倫次,“我們是雙胞胎,不過,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那種,一直以來,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因為他有心臟病,所以我才有機(jī)會出生?!?/br>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里竟然掠過罕見的恨意。我完全地呆住了,這是什么意思,他是**人嗎。 但他不打算給我時間消化,接著繼續(xù)說,“你也看到了,剛才那才是真正的他,和很多有錢人一樣,總有些奇怪的癖好,”他輕蔑地笑了一下,看著我的臉慢慢地說,“我想和你做個交易?!?/br> “???”我把思緒收回來,然后飛快搖頭,理智告訴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別急著否定,我不是要你去做那樣的事,我想,做真正的楊憲?!?/br> 他告訴我,原本他的哥哥剩下的時日不多,所以他才有機(jī)會出來,模仿他的一切,他說,我不知道,扮演兩個人有多累,他都快精神分裂癥,他就是他哥哥的影子,家族的影子,沒有一點自由。到最后,他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接手他在家族的工作,但現(xiàn)在實驗出來一種新的藥劑。 “那我能夠得到什么?” “你,”他停了一會,笑著說,“你能得到我啊。” “撲哧。”奇怪,竟然還能笑得聲出來,我收斂了神色,躺到座椅上,“別逗了行不?” 他卻神色正經(jīng)地看著我,問,“這難道不是你最想要的?” 我又搖頭,還不至于缺誰到不可替代的程度,再說,這樣復(fù)雜的關(guān)系里,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萬劫不復(fù)了。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他說對我出一個真相,“你和楊憲認(rèn)識交往,是在初戀結(jié)束的第二周,你和你前男友青梅竹馬,從高中一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工作,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人,但你們的感情看起來并非像表面那樣毫無裂縫,他對你很好,好到爭吵也是靜悄悄的,直到分手,也是你無法忍受才提出來的。但分手后,他依然對你那么好,所以……你才會答應(yīng)和我哥在一起,你寧愿他是個樣子吸引但性格卑劣暴躁花心,你想把從前男友身上沒有得到的一一發(fā)泄出來,而楊采倩的出現(xiàn)讓你以為時機(jī)到了,但很快你又發(fā)現(xiàn),事情根本沒有那么簡單?!?/br> 之后,他告訴我,他可以做到,他不愛我,而我也不在乎他,我想要分手就分手,想要挽留就復(fù)合,他會統(tǒng)統(tǒng)滿足,好讓我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折磨他,不會像當(dāng)初那段感情一樣平靜得像死水。 我靜靜地聽他說著,從他口中說出來那段情感,過了好一會兒,我把車窗搖下來,無聲地笑,“算了?!?/br> 如果我不知道這些,他不好,我一定喜歡,因為我情愿這樣,而不是溫柔刀殺死人,連分手也不痛快,還噓寒問暖。 “喂,我真的是一個爛人,你不再考慮一下嗎?”他探出頭來,對著我遠(yuǎn)去的背影喊道。 我沒有回頭,對他搖了搖手。 - 之后,他開始對我發(fā)起攻勢,我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執(zhí)著。 在他連續(xù)一周來部門口堵我下班以后,我辭掉了那份工作,而另一個人,也好像消失在了人海里。 “媽,我走了!” 周末我就賴在了陸問凝女士的家里,躺著擼貓,什么都不用做的日子賽過神仙,但才不過兩天,又被無情掃地出門。 陸問凝女士對我搖頭,“你在這里,那小楊怎么辦?還是不要妨礙我了,晃得眼睛疼。”說完,就把我趕了出去…… 然后,我看到了門外的人,雙手提著價格不菲的補(bǔ)品,笑吟吟地看著陸問凝女士,“阿姨,我是來接玲的?!?/br> 我一把將門關(guān)上,一旁的人卻將門打開,眼睛笑開了花,“好巧啊,我們阿玲正要回去呢,那你們就一起吧!” “……” 走到樓下,我站住了,我說:“楊憲,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你走吧?!?/br> 他見我無動于衷的樣子,也漸漸斂了笑意,“好吧,本以為這一個多月下來,我們也算得上‘朋友’,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他靠著墻說,“我知道,前男友要回國了嗎。” 有好長時間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我心下一滯,抬起頭時換上了淡淡的笑意,看著他,“是啊,所以我決定追回他?!?/br> 他笑,捏了捏我的臉頰,“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把他甩了?” “嗯。”我也笑了,“怎么樣,前男友?送我一程吧?!?/br> “好?!?/br>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記起我呢,或許那時,便能將牽掛卸給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