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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明流悶悶地笑了一下,往前倒下去,正好倒在織田作懷里,“啊,活著的織田作之助?!?/br> 今天終于看見織田作了。 織田作之助:......? 他有點風中凌亂了。 “織田先生?!彼匆娫S久未見的費奧多爾,長大版的費奧多爾,站在面前,手指抓著厚厚的披風,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看來我們認識?” ...... 織田作之助是去海邊采風的。他怎么說也開始走上作家這條道路了,在看了非常多的書本之后,他選擇自己去書寫一個故事,恰好又被雜志編輯看上。應對方的要求,他從平日里積攢的稿子里挑選了一些交給編輯,竟然就這樣發(fā)表了。 對于今年的新人賞,報社編輯對他相當看好。 織田作于是在工作之余,出來采采風,準備寫新的故事。 畢竟如果真的要把作家這條路子發(fā)展好,筆耕不輟是最基本的要求——雖然他本人在編輯看來,實在是懶得可以,盡把才華放在一邊腐爛。 如果不是編輯還要講究一點矜持,說不定已經(jīng)打上武裝偵探社的大門,質(zhì)問織田作為什么還不換工作了?!袄蠋熯@樣的文人,怎么能進行這么危險的工作呢?”編輯肯定會這樣說的。 雖然織田作之助的本職是武裝偵探社的員工。 他入職也有一兩年了,和大家處得也不錯,目前完全沒有要放棄工作的想法。 “織田!”收養(yǎng)的孩子在他耳邊嘰嘰喳喳,“你又撿了兩個人嗎?” 是的。自從脫離了殺手這個行業(yè),他就開始收養(yǎng)孤兒,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超過十個,幾乎是過一段時間就帶著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回來。 “這兩位不是孩子?!笨椞镒骰卮?。肩上扛著的這個超過一米七,跟著走的這個超過一米八,無論如何都不能撿來收養(yǎng)了。 “還以為織田要給我們添兩個哥哥呢?!?/br> “幸介,不要鬧。他們身體不舒服?!?/br> “好......” 孩子比了個用手拉拉鏈的動作,封住了自己的嘴。 “織田先生在武裝偵探社工作嗎?”費奧多爾很快就確認了這個織田作之助是他們認識的那位,因為這房間里最顯眼的地方,擺了四盆多rou,小小的生石花也長大了,裂成不怎么好看的樣子,但看起來十分健康,活力滿滿。 “是的,兼職當作家。” “那可真是了不得的職業(yè)?!?/br> “我還以為。”織田作之助鋪了一下榻榻米,把明流放上去,“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br> “在這個世界,完全找不到你們的信息?!?/br> 費奧多爾默然了一下。對于他來說,這段維持了一個秋季的友情沒有那么重要。但對于織田作先生,恐怕是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吧。 他一個人默默找了很久,那一段時光在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因此無人理解。 “我也沒有想過有這一天。”費奧多爾試探了一下明流額頭的溫度,目前看來沒有發(fā)燒,大概只是內(nèi)臟受壓迫的問題,“織田先生有找過太宰君嗎?” 明流的信息找不到,很正常,他這時候估計在俄羅斯藏得很好,找不到也很正常,唯獨太宰治,這個時候應該在橫濱。這個沒有和他們相處過的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露出有點疑惑的神情。 “事實上,我也沒有找到他的信息?!彼恼Z氣不太肯定,“有一點猜測,但是不敢確定?!?/br> “這樣嗎?” “倒是你們,怎么會弄成這樣?”居然會受了這樣重的傷,突兀出現(xiàn)在空無一人的海邊。 “是任性的代價?!辟M奧多爾微微嘆了口氣,“織田先生,我們并非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了來到這里,支付了一定的代價?!?/br> 織田作之助的呆毛晃了晃,有些被觸動。 “織田先生可以將這個世界的信息盡可能地告訴我嗎?” “好?!?/br> …… 這個世界的Mafia發(fā)展得有些過分龐大了,觸手伸展到各地去,完全破壞了所謂的三刻構(gòu)想,已經(jīng)是一家獨大的地位了。其他組織的生存空間被擠壓得只剩下足夠喘氣的地方。 “森鷗外呢?” “森鷗外?”織田作回憶了一下,“似乎是Mafia的先代首領,已經(jīng)去世了?!?/br> 費奧多爾突然對這個世界的Mafia首領有了猜測......嗯......好像也確實很合理,又很不合理。 那個人,真的會選擇去當首領嗎? “織田先生對現(xiàn)在的Mafia首領有什么感覺?” “很神秘,幾乎沒有任何信息。”他頓了一頓,回憶了什么,“好像有點在躲著我?!?/br> 堂堂一個組織首領躲著一個普普通通偵探社員工,這當然是極其可笑的事情。 可織田作之助有這種感覺,在調(diào)查的時候,Mafia有些地方莫名其妙地避開了他——當然不可能是害怕他一個人,所以只能是他們有些東西不想讓他知道。 那么首領的身份就有的猜了。 “你比我聰明多了。你也覺得那位是......?” 費奧多爾點點頭。 “應該是有苦衷的吧。”做出了那么多的暴行,織田作卻還是下意識為他開解。 “也許吧?!标P于這位老對手,費奧多爾并不能完全理解,有時候就連他也覺得那是一個可怕的瘋子,無法猜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