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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白瓊言思緒一轉(zhuǎn)便理解了諾埃爾的意思,掏出了魏夕那本手寫字典遞給了諾埃爾。 后者接過,拿到一邊安靜地閱讀了起來。 記錄完所有數(shù)據(jù)后,白瓊言抬頭看了眼諾埃爾。 他很規(guī)矩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捧著字典,一手輕輕捏著書頁,垂著眼睫,銀發(fā)映著月光披散在身上。 白瓊言很快發(fā)現(xiàn),他在用一種像是看名著一般的態(tài)度去閱讀。 大概是個很愛讀書的人吧。 她收回目光,繼續(xù)分析起來。 她效率很高,很快就圈出了幾個可能存在人煙的地區(qū),隨后將地圖擺在了桌上。 不得不說,諾埃爾實在提供了太多便利。 天快要亮的時候,魏夕才回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地圖,道,“正好我想說呢?!?/br> 她伸手指了下地圖上的一個圈,“這里還有幸存者。” 白瓊言道,“省了不少事,走吧?!?/br> “還有個問題,”魏夕看向諾埃爾,“一名馭獸師已經(jīng)是麻煩了,馭獸師再加上一個衣著奇怪來路不明的人——” 這確實是個問題。 已經(jīng)看完了詞典的諾埃爾也大致聽明白了魏夕的話,問道,“是要我換成這里的服飾嗎?可以的?!?/br> 這是一點。 “還有名字,”白瓊言道,“最好起個符合這里起名規(guī)律的名字,不然沒法介紹你?!?/br> 這確實很重要,諾埃爾也沒有異議。 但是要叫什么? 沒有絲毫起名經(jīng)驗,也沒有任何相關(guān)記憶的白瓊言看向魏夕。 后者移開目光抬頭看天。 指望不上她了,白瓊言思索了一陣后,道,“那不如就叫張三吧?!?/br> 魏夕勉強忍住了沒笑出聲,努力調(diào)整好表情,附和著點了點頭。 盡管看完了字典卻仍對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的諾埃爾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新名字。 朝著目的地前進比一邊走一邊找要快上很多,不過是半天時間,三人就已經(jīng)看到了聚集的的輪廓。 這里看上去比何老他們的小聚集地有牌面了很多。周圍圍著一圈柵欄,上面還有兩個哨塔,在往遠處看就是排列整齊的小平房,還有不少人在巡邏。 白瓊言微微蹙眉:“這里看上去……” 有難度啊。 不過具體cao作還是要能進去才行。 她馭獸師的身份是很難掩蓋的,也不能掩蓋。 她想讓這些人加入靈域,就必須先讓他們真正服了,不會因為身份問題而產(chǎn)生矛盾了才可以。 直接走過去嗎? 白瓊言看了眼諾埃爾,道,“你現(xiàn)在這里等一下,我過去看看?!?/br> 諾埃爾問道,“可以嗎?” 白瓊言點了點頭,朝那個村落走去。 她故意走得很快,幾乎瞬息之間便出現(xiàn)在了村口,哨兵的視野內(nèi),邁步朝村子內(nèi)走去。 “什么人!” 她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明顯高于放哨的人,那兩人瞬間緊張起來。 一人吼道:“停下腳步!不要再走了!” 另一人早就身手敏捷地跳下哨塔,跑村子里找人去了。 白瓊言畢竟不是來找茬的,因此也停下了腳步,道,“為什么不能讓我進去?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哨兵不過是個十幾歲的男孩,此時已經(jīng)害怕的臉色發(fā)白,卻依然梗著脖子道,“那要等村長來定!” 正合了白瓊言的意思,于是她欣然同意。 很快,跑進村的那名哨兵就領(lǐng)著村長過來了。 村長是個風韻猶存的婦人,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修為估摸著在筑基中期,比何老要強上一個小境界,在這個時代也算是個小高手。 因此她在村中威望頗高,對著白瓊言,也自然而然帶上了一分輕視。 “這位meimei,”她撩了下自己頭發(fā),微微仰著臉,“容jiejie冒犯問一句,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呀?”說著冒犯,語氣卻帶著一股子盛氣凌人。 在看到村長的一瞬間,白瓊言就有了應對這里的想法。 白瓊言道:“遠行而來?!彼蛄苛艘幌履莻€婦人,平靜道,“還有,你可能還是自稱阿姨比較好?!?/br> 村中估計就婦人修為最高,平時眾人是不是捧著她敬著她。 此時被白瓊言這么一次,婦人臉色一下就變了,惡狠狠道,“哪兒來的小妮子,說話都沒個把門的,莫不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 白瓊言學著魏夕的樣子,嘲諷地短促笑了一聲,“我不過是說個實話,怎么你還罵起來了?莫不是心虛?” 她在心中估算著局面,面上卻揚起眉,道,“我本不過是想問問這里能不能歇歇腳罷了,但看你這樣子,是非要打起來不可了?” 婦人想必是從哨兵口中也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白瓊言實力的描述,出手并沒有向態(tài)度那樣輕視,直接便是殺招。 白瓊言連避都不避,輕易捉住了她的手腕,最后一扯一拌,直接將她放倒在地,一腳踩在了她的背上,壓得她動彈不得。 “就這樣?”她垂眸,神色無悲無喜。 婦人沒想到她實力這么強,抖了一會兒后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討好道,“道友、不、大人饒命,小女子狗眼看人低,小女子該罰!請大人饒小女子一命!” 雖然這么說著,她的手卻悄悄摸向了衣服,從儲物袋中悄悄取出來了個漆黑的丹藥,就要捏碎,臉上也隨之出現(xiàn)了瘋狂的笑容,“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