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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了,誰能夠想到妖皇陛下也有今天? 況且這也是利妖利天庭的好事,誰不喜歡呢? “陛下,我們大概想出來了?!?/br> “妖皇陛下的大婚好像還沒辦呢吧?” “怎么能缺了呢?” “這可是妖族老傳統(tǒng)了啊,總歸不能缺席了。” 去你的妖族老傳統(tǒng)! 這就是大哥以前弄出來的由頭,為了一展妖族之力,順便拉攏一下群雄,目的性極為明顯,順便把和羲和成為道侶這件事情宣揚(yáng)得天下皆知。 如果是這些還好,畢竟都是好事,問題是這里面的來回折騰,簡直就不是人干的事。 什么婚不婚的,本來就是他生造的詞。 而且鑒于當(dāng)初的那些事情…… 時至如今,他嚴(yán)重懷疑某些人絕對會趁機(jī)搞事。 話到口中,想要拒絕,卻是被那一點(diǎn)好處勾的有些猶豫。 不僅僅是妖族大事,更多的是那一點(diǎn)附帶的好處。 想到這里,一時間有些無言。 回過頭來,看向嫦儀,不知道出于什么念頭,問了一句,“嫦儀你覺得呢?” 嫦儀抬起眼眸,定定的看向東皇太一,聲音之中不帶著半點(diǎn)的猶疑,“我想要?!?/br> “我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東皇太一是我月神嫦儀的?!辨蟽x雙眸直視著太一,眼中的占有欲沒有一絲掩飾,赤-裸裸地就這么放在這里,仿佛一切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切就應(yīng)該是如此,沒有任何需要掩飾的,這是她應(yīng)有的。 舊年舊事,早就過去了,但是對于她的影響還是極為深刻,即便不過早年初時,好像早在很久之前,好像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天光乍破,光芒萬丈。 想要藏起來只有自己一個人去看,無人能夠觸及的時候,也有想炫耀到天下人皆知是她的珍寶,她的驕陽,尤其是在沒有任何人能夠從她手里奪走他的時候,即便是身死道消,亦是絕無可能。 東皇太一看著嫦儀的眼眸,被里面明晃晃的占有欲晃了眼睛,嫦儀的感情從來都是不加以掩飾的,直白的要命,腦子里面盡是嫦儀的那句話,回蕩在耳旁,一遍又一遍,如果可以聽多少遍都不會有半點(diǎn)的膩,她話中不帶著旖旎,仿佛只是在訴說一個事實,仿佛就是在印證無數(shù)的東西。 這句話,好像也比得過任何的東西。 簡單,直白,仿佛把心都刨開,讓人能夠看到里面的一切。 “太一,你不想嗎?” 東皇太一聽到嫦儀的話,如同平地驚雷,急急忙忙的,生怕嫦儀誤會,“我當(dāng)然想!” “那不就得了。” 第188章 一切來的也算是快, 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而且還有帝俊和羲和這么個先例,如今其實已經(jīng)不是什么萬事開頭難的狀況了。 更不要提如今的洪荒,早非昨日之景。 雖然一切最初的時候都是天庭這邊承辦而出的東西, 如今也或多或少影響了二三。 沒用多久的時間, 嫦儀和東皇太一就看完了一套預(yù)備的流程。 雖然有些人心中有心捉弄, 但是如今既然能夠順暢到不能再順暢,沒有機(jī)會, 也不會真的手欠去創(chuàng)造機(jī)會。 若是真的做了,那反而就不是什么所謂的玩笑了。 而帝俊那邊對此終歸還是欣慰的, 被這等氛圍所動容,心境自是有些難以言喻。 羲和站在自己身旁, 帝俊笑了笑, 眼中仿佛都帶著笑意。 遠(yuǎn)上的渺霧, 連綿不絕, 地上好似由厚云凝成土地, 遠(yuǎn)鶴微鳴,仙樂靡靡, 好似天籟。 而近處,玉樹立而生, 珠絡(luò)似垂簾, 金銀點(diǎn)綴, 珠寶鑲嵌, 寒鐵鑄樽杯,好似無一不是精致至極。 金車銀勾,彩鳳飛舞,九龍其后, 鳳鳴龍吟,上下九霄皆可聞。 一切盡入眼底。 不過送出去消息這件事情,這么大的洪荒,到底還是需要一段時日。 故而反倒是送挨家挨戶去送請?zhí)?,和給人留下時間,反倒是成了最耗時最長的事情,如此倒是也有些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倒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研究了一圈,時間最終定在了千年之后的第一月初日升起第四個時辰,那個時辰是太陰星和太陽星的投影在天上交匯的時候,幾個元會都不見能夠出現(xiàn)的盛景,這個可是帝俊拿著河圖洛書演算了好幾遍才算出來的好時辰。 盡量爭取一眾賓客都能夠收到請柬,最后到達(dá)天庭上,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能多隆重就要多隆重的地步。 故而這么算來的話,倒是還能再雕琢雕琢,看看哪里能夠添點(diǎn)什么,哪里能夠多點(diǎn)什么,說不得就能夠加上億點(diǎn)點(diǎn)細(xì)節(jié)。 嫦儀也不知道每一天都在弄些什么東西,偶爾的時候,東皇太一能夠看到一抹紅料,好像是天上最絢麗的晚霞織就,搭在嫦儀的手臂上,紅綢飄動,應(yīng)得嫦儀的身上也帶上了幾分紅塵氣。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嫦儀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有點(diǎn)避著他。 雖然直面的時候,并不會有這種感覺,嫦儀那邊就是屬于一副特別坦然的樣子。 全然沒有一絲一毫隱瞞的意思。 但是事實上,作為一沒事就會去尋嫦儀的東皇太一,怎么可能一點(diǎn)都感覺不出來? 閑暇之際。 東皇太一想了又想,最終沒去找嫦儀,如今怎么看都沒有什么事情,再怎么樣也不會弄出當(dāng)年那般的事情,想必是一些想要瞞著他的小事,既是如此,他又何必那么刨根問底,更不要說去一趟讓嫦儀縮手縮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