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社長x安德烈】同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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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與瘋狂里的反派cp,一方掛了的劇情實(shí)在太香了。 “社長,請您早做……”不敢抬頭看坐在黑暗中的女人,他深深俯下身請求,希望她能走出二把手死亡的陰影,畢竟選擇一起販藥開始,他就沒有后路。 女人口中含著棒棒糖,目光虛望半空一動不動。 “豺狼、豹子他們都已經(jīng)——請您早點(diǎn)作出判斷?!被叵肫鹪?jīng)的同伴,他壓下恐懼,再一次請求,渴望帶他們穿越風(fēng)暴阻攔的女人能再一次大顯神威。 “呵,”社長收回目光,咬碎糖塊,她隨手將塑料棒放在桌面,“ “我知道你想回去,”龍社長勾起唇角,“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安德烈,你得呆在這里,呆在我的身邊?!?/br> 不管往日呼風(fēng)喚雨的女人作出何種不合理的安排,提出何種不妥當(dāng)?shù)囊?,平躺在?dān)架上已然僵硬的尸體都無法抗拒,他一如既往默默接受來自女人的任何安排。 深埋在皮膚下的血管,再沒有血液奔流,剝奪生命失去意識后蒼然可怖的慘白取代了黝黑。他的皮膚比以往更加堅硬,卻也更加脆弱。 龍社長曲起手指,劃過男人頸下縫合的叁角形創(chuàng)口。 電話中急于向她敘述真相,現(xiàn)實(shí)中急于攻擊兇手,以致于他騰不出手去護(hù)住傷口,大片的血漬灑在襯衣上,被水沖洗得泛白后,依然殘存著陰陰的輪廓。 現(xiàn)在他不會再流血了,龍社長按壓皮膚,從縫合線周圍泛出白沫,低下頭,她能夠聽到細(xì)微的噴發(fā)聲,像手機(jī)另一端咯咯作響的喉嚨。 她跟活著的他坐在一起的上一個片段是,安德烈邊開車,邊告訴她是回去的時間了。 安德烈對她,從不用請或是該之類的語句,他從不刻意施壓,只是平淡地表達(dá)他的想法,也知道在她的計劃面前他的想法無關(guān)緊要,所以他只是說出來。 如同她說殺人他說好。 他的意愿前,是她的意愿。 所以他的意思是:接下來需要我做什么? 她安排他去收尾,一如往常。 安德烈沒有回來,她只好將他帶回來。 她不喜歡計劃安排被破壞,這讓她感覺無比煩躁。似乎從到韓國后,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安德烈一樣,能乖乖套上身份角色,按照指令行動。總有些小動作、小心思,導(dǎo)致功虧一簣。 好熱,好熱。 是因為在焚燒房的緣故嗎? 她不耐煩地扯開衣領(lǐng),卻依舊感覺窒息般喘不過氣。 清醒的大腦,望著尸體冷漠地分析手段。 她該韜光養(yǎng)晦,地址與販毒手法被警察猜到,隱藏在暗處的棋手尚未露出真實(shí)面目。她在韓國已經(jīng)虧損過多,趁現(xiàn)在及時收手,回到俄羅斯重整旗鼓才是上策。沒必要再繼續(xù)不必要的傷亡,接連的失敗使得手下們士氣低落,她一個人,很難遏制不必要的心思。 睚眥必報的性格讓她不可能拋下眼前的爛事一走了之,灰溜溜地躲回俄羅斯好繼續(xù)被人嘲笑嗎? 她要干掉那個棋手,出了惡氣再回國。 但她不可能帶著尸體過安檢,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在解決對手的同時保護(hù)好尸體。 她見過暴尸荒野被烏鴉啄食蟲蟻蛀蝕凄慘恐怖的景象,甚至見過身邊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腐爛的模樣。 開始是怪味,接著皮膚表面滲出油脂,然后是脫水的rou塊…… 安德烈不可以變成尸體。 龍社長望向焚燒爐,等待開啟的按鈕閃爍著紅光,室內(nèi)充斥著燃燒蛋白質(zhì)的糊味,灶爐內(nèi)漆黑一片。 理智是她按在擔(dān)架上的手。 這是帶他回去同時解決問題的最佳手段,畢竟人都說人死不能復(fù)生。 意志是她邁開的步伐。 她不能被小事瑣事牽絆,被情感拖累的人終局即是滅亡。 情感是什么呢? 龍社長恍惚看向周圍,情感會停下她的腳步,按住她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