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名不虛傳
非常破例地,陳太忠選了一個包間吃飯,這讓伊麗莎白有點奇怪,心說這是要……要那個了,我才會得到這種優(yōu)待嗎? 可是再想一想,她又覺得不應該這么解釋,在她看來,陳某人主動求歡,不過是因為剛才幫她按揉時臨時起意而已,她跟他在一起只有四天,卻是已經非常明白:這個強大的男人,骨子里是極其傲慢的。 雖然她的心里挺為自己的吸引力感到自豪,但是這個吸引力在這個年輕的中國官員眼中能持續(xù)多久,那實在是個未知數(shù)。 所以,就在陳太忠又摸出一瓶木桐酒的時候,伊麗莎白鼓起勇氣發(fā)問了,“為什么不在外面吃,要進來吃呢?你不是喜歡在外面吃嗎?” “哦,以后就在包間吃了,”陳太忠也不跟她解釋原因,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xìng就直接忽略了,“我感覺你好像挺喜歡這個酒?!?/br> 這是……占領軍的宣言嗎?伊麗莎白看他一眼,轉頭又去看那瓶酒,心里實在是百味雜陳。 然而,陳太忠的世界注定是忙碌的,哪怕是在這樣的夜晚,菜剛上來的時候,李健的電話到了,卻是將他的一個想法說了出來,“既然要說創(chuàng)新基金的缺陷,我覺得一筆帶過就行了……一般的材料里,也都是這樣寫的?!?/br> 李主任的意很明確,咱沒必要上桿子地虐自己,材料里隨便兩句話體現(xiàn)一下就夠了,至于從這話要做出多少文章來,那是科技部的事兒了。 “反正上送的材料,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咱們埋個線頭就完了,”李健做事真的是相當周到的,“部里肯定不少那些善于摳字眼的人?!?/br> “哈哈,行,就這么搞吧,”陳太忠聽到這個建議,越發(fā)地開心了,“我就在這兒呆幾天,等你們把材料送過來之后再回,順便再公關活動一下?!?/br> 說起公關活動,陳太忠看看時間已經八點了,少不得又給蒙勤勤打個電話,“秦科,你老爹答應幫我請個部長下去,你給打問打問,到底打算請誰下去,我也好去拜訪?!?/br> “這個我可不敢,我爸才jǐng告了我,不許讓我答應你這件事,”蒙勤勤在電話那邊笑,“既然他不告你,那你也沒必要去拜訪嘛——就當不知道好了?!?/br> 這就是zhōngyāng委員的做派了,陳太忠撇撇眉毛,掛斷了電話,這話也是啊,人家蒙藝是什么人呢,招呼個副部長下來,那就下來了,還用得著他這小處長去登門?那不是弱了蒙書記的名頭嗎? 其實他想的也不完全對,蒙藝不讓他上門,固然是因為有這個因素,另一個因素卻是要替他出頭:鳳凰這邊出成績了,歡迎科技部派人來考察啊。 這個暗示就比較晦澀了,既然省委書記出頭,鳳凰科委的卻不知道順著跟進,那表明了這屬于蒙藝私下的關注,抑或還有點對抹黑鳳凰科委的不滿。 總之,不管對方怎么想,一個鐵鐵的事實是跑不了的:有了一省的書記的私下關注,科技部想抹黑鳳凰的時候,就得考慮一下方式方法和力度問題了。 要是陳太忠不明就里,覺得有了蒙藝的招呼,就貿貿然登門拜訪,反倒讓這事有了幾分公事公辦的味道,那到時候最后吃虧的,可還是陳太忠的科委。 這番苦心,蒙藝懶得跟他解釋,卻也是磨練的意,小陳還年輕,能從這件事里悟到多少,是他自己的事兒。 想明白里面的味道了,你自然會感謝我;想不明白的話,這種愚笨的人,我也不稀罕你的感謝。總之就是一句話,在官場里混,悟xìng太低是混不下去的——你好自為之吧。 不過說到底,蒙藝能這么做,也算是不遺余力地栽培陳太忠了,這種待遇,甚至讓嚴自勵看著都眼紅不已。 嚴秘書最近,明顯地感覺到了蒙藝對自己的不滿,而且已經有小道消息說,蒙書記有換秘書的打算,這消息雖然隱秘,但還是傳到了嚴大秘的耳中。 嚴自勵可以確定,這消息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姑且不說蒙藝現(xiàn)在對他在態(tài)度上的微妙變化,只說尚彩霞都不找他辦事了,這就足以說明問題的嚴重xìng了。 至于蒙勤勤的態(tài)度,那就更不消說了,前一陣,嚴自勵老師的女兒來天南玩,那女孩兒跟蒙勤勤是同一個學校同一屆的學生,彼此之間也是知道的,嚴大秘正處于惶惶不可終rì中,就想約著蒙勤勤出來,老校友一起坐坐,誰想秦科長毫不含糊地拒絕了。 擱在一年以前,蒙勤勤斷斷不可能如此無禮的,就算拒絕也必定有合適的理由,她雖然是蒙藝的女兒,可嚴自勵是蒙藝的秘書,官場上說起來影響力,做女兒的還是要讓做秘書的幾分。 可是眼下則不同了,嚴自勵終于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雖是在官場中叱詫風云,但是,他終究只是秘書,而不是有血緣關系的至親。 種種危險的信號不住地傳來,而最讓他感到悲哀的是:蒙藝并沒有就他的出問題流露出任何的口風! 這就是說,他未來的處境,真的是很糟糕的,蒙藝沒興趣跟他談去向問題,而離了蒙書記,他嚴自勵什么都不是。 眼下這個時候,他想同蒙勤勤修復關系,卻是有點晚了,至于說尚彩霞,他從來就沒敢得罪過,但是蒙夫人也從沒要求過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老人們可利用的資源要多得多,做事也比年輕人穩(wěn)當?shù)枚唷?/br> 這種情況下,嚴自勵實在有點坐不住了,他甚至撿了幾個機會,非常微妙地試探過蒙藝的口風,不過蒙書記只做聽不出來,如此兩次,現(xiàn)在嚴秘書連問的膽子都沒有了。 嚴自勵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怎么莫名其妙地就發(fā)展成這樣了,可是現(xiàn)在,蒙藝還沒表露出半點不想用他的意,所以他眼下要做的,就是小心跟緊老板的同時,盡量討好跟蒙書記走得近的人。 像他對陳太忠態(tài)度的大轉變,也是源出于此了,一旦放下這大秘的架子,他就能很觀地發(fā)現(xiàn),陳某人那種卑微的地位,能入了蒙書記的法眼,那豈止是區(qū)區(qū)的“賞識”兩個字能涵蓋得了的? 那么,他當然要試圖交好一下陳太忠了,別的不說,只說這陳太忠跟蒙書記一家人都走得很近,說不定就能知道點什么東西呢。 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后,才說咱好歹也要把氣氛培養(yǎng)一下,卻接到了高云風的電話,“太忠,我也來bějīng了,晚上一起出來玩一玩?” “今天……估計不行,”陳太忠看看身邊的伊麗莎白,心說云風你小子肯定又要往風月場所跑了,哥們兒又不待見那些小姐,跟你浪費什么時間?“換個時間吧,你來這兒做什么來了?” 高云風來bějīng,是來玩兒的,順便探望幾個老同學,他昔年在bějīng上學的時候,也不算低調的人物,不過這dìdū雖然官多,可大抵還是普通人多一些,他的同學里,也就是許純良的老爹,現(xiàn)在穩(wěn)穩(wěn)壓他老爹一頭。 只是現(xiàn)在,他的同學也都在bějīng扎根了,也有了自己的圈子,其中也不乏有人靠上了相當級別的領導,這人情可不是都在于走動?而且,高勝利在京城的關系里,也有跟高云風年紀相仿的子弟,來往一下總也不是壞事。 總之,這頓飯吃得磕磕絆絆的,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陳太忠和伊麗莎白才離開,兩個人安步當車,就那么晃晃悠悠地回了賓館。 回到房間之后,伊麗莎白就有點不知所措了,幫陳太忠泡好茶之后,猶豫一下,伸手去開電視,卻不防肩頭一把被男人摟住,“還疼嗎?” 伊麗莎白紅著臉搖搖頭,卻是覺得身子有些發(fā)軟,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耳邊只聽到那男人輕笑一聲,自己的身子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暈暈乎乎中,她就覺得身上一涼,卻是上身的襯衣已經他輕輕地解開,下一刻,那雙魔手伸到她的身后,兩指一鉤,胸罩也跌了開來,兩只碩大的雪峰頑皮地彈了了出來。 “呃……等等,”她咽口唾沫,一伸手掩住了衣襟,可憐兮兮地看著陳太忠,“我想去先洗個澡,可以嗎?” “等不及了,一會兒再洗吧,”陳太忠略微霸道地拿開了她的手,伸手卸去她的上衣,把玩起了那對碩大,“真沒想到,你這兒還不算小啊?!?/br> 豈止不算???在她的女人里,能同伊麗莎白相比肩,也只有蒙曉艷了,片刻的把玩之后,伊麗莎白的喘息聲明顯地重了許多,他伸手向裙下一摸,已經是滿手的粘膩了,“呵呵,你濕了?!?/br> 這話要是擱給中國女人聽,十有仈jiǔ會羞得閉上眼睛,伊麗莎白卻不是如此,她伸出雙手捧著陳太忠的臉,主動將嘴唇湊了過來……她的舌頭不但長,還有若靈蛇一般,在他的口中翻來攪去,陳太忠盡情地享受著這純正的法式濕吻,心中不由得略略感慨,嘖,法國人在這玩意兒上的造詣,果然不是吹出來的。 嗯嗯,要看槍挑波斯貓的,給點月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