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蛋殼一般的尊嚴
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陳先生答應了自己,葛瑞絲心里居然有點微微的遺憾,不過還好,她的注意力一直被別的事兒吸引著,說不得只能偽作不見那濕搭搭的丑物,“聽說您在巴黎有一些朋友?” 事實上,陳太忠對她的關懷,葛瑞絲已經(jīng)從自己的老板兼經(jīng)紀人那里聽到了,按經(jīng)紀人的話來說,那就是她得中斷表演,去陪陳太忠。 她是經(jīng)紀人手上的王牌,做經(jīng)紀的不舍得就這么讓她中斷,而她本人也不想中斷——她進入這個行業(yè)時間并不長,現(xiàn)在正是靠頻繁的演出闖名氣的時候。 但是很遺憾,提要求的人是尼克,人家不但是議員,還是伯明翰市地下世界的主宰之一,這樣的人,是葛瑞絲和她的經(jīng)紀人得罪不起的——她們連尼克的手下都得罪不起。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卸妝,電話又打了進來,這次是通知她可以演完,而且傳話的人著重聲明了一點,是中國的陳先生希望她能先完成演出。 葛瑞絲原本對陳太忠就有一點好感,眼下聽說這個霸道的男人知道考慮自己的感受,心里就越發(fā)地熱了。 反正,有了尼克的yīn影,葛瑞絲想再表演也表演不到心上了,她的經(jīng)紀看到這樣,索xìng讓她走了兩回就放了她的假,“行了,你去找那個中國人吧,杰瑞說,他在巴黎也有點影響力?!?/br> 葛瑞絲的經(jīng)紀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媽,人很不錯,雖然靠的就是手下的模特班子生活,但是她還開設模特培訓班,所以很支持葛瑞絲出去闖蕩,那樣也能為她的班子打響牌子——換個只會吸血汗的老板,就未必舍得這么直接告訴她了。 當然,這也是經(jīng)紀聰明之處,她很清楚,自己就算想遮掩也是徒勞的,對葛瑞絲而言,無非就是個遲一點還是早一點知道的問題,她又何苦枉做小人? 正經(jīng)是葛瑞絲入了那中國人的法眼,又有尼克關照,將來在巴黎發(fā)展得好了,她還能靠著以前維系下來的關系得到一些實惠,又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聽到這個消息的葛瑞絲卻是心動了,對任何一個模特而言,巴黎就是心中的圣地,中國陳真是能幫她在巴黎落腳的話,那她最少可以少奮斗兩年,是的,模特們不說“文憑不可少”,但是絕對要說“年紀是個寶”——年輕成名,就意味著更多的機會更廣闊的前程。 所以,她是懷著一顆急切的心來的,怎奈,她并沒有想到貝拉也在場,而且陳太忠那丑樣,讓她心里隱隱地生出一絲憤恨來,當然就要標榜一下自己的清純——畢竟,她也才十八歲不是? 貝拉卻是沒想到,陳太忠會有如此的神通,一時間手都忘記扯著皮裙了,驚訝地看向他,“陳,葛瑞絲說的是真的嗎?” “我本來打算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呢,”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卻是不肯看那葛瑞絲了,“過兩天我去巴黎,到時候帶上你好了,今天你可是要好好地表現(xiàn)哦。” “哪個模特隊?或者是哪個設計師?”貝拉微微一愣之后,就蹬蹬地跑下樓來,似乎腳上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跑鞋一般,大大的眼中滿是欣喜,雙頰也出現(xiàn)了兩個長長的酒渦。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陳太忠笑著聳聳肩,卻也沒啥不好意的樣子,“去了那兒就知道了,大不了就當免費旅游一趟嘛?!?/br> “好啊,我已經(jīng)十年沒去巴黎了呢,”跑到他身邊,貝拉身子一側坐了下去,卻是擋在了他和葛瑞絲的中間,有意無意地不讓葛瑞絲看到他的尷尬。 然而,下一刻她就呆在了那里,訝異地看著陳太忠,“你是說,你還不知道能在巴黎找到什么人?” “那是別人cāo心的事情,”陳太忠笑著聳聳肩膀,一把將她攬了過來,抬頭看一眼站在那里呆若木雞的女人,“葛瑞絲,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一邊說著,他一邊低頭去親吻貝拉雪白的脖頸,大手再次伸進了她的襯衣內(nèi),手指輕輕一挑,已經(jīng)將她薄薄的胸罩挑開,探手一握,登時嚇了一大跳,哦,天啦,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簡直就像半個排球扣在了她胸前——她真的才十七歲嗎? 被sāo擾的貝拉卻是有點反應遲鈍,呆呆地扭頭看葛瑞絲,“葛瑞絲,跟我一起去巴黎吧?我一個人有點……” 葛瑞絲卻是知道,貝拉是沒什么心眼的,眼下一聽說陳先生在巴黎沒有特定的關系,這是有點著急了,也有一點點擔心,才拉著自己去。 “沒有目標,就是有很多目標可以選擇,”她嘆一口氣,卻是扭轉(zhuǎn)了頭去,不想看這一對男女的丑態(tài),“貝拉,恭喜你了。” “你也跟我一起去吧,”貝拉一聽就高興了起來,“葛瑞絲,我知道你沒有男朋友,你不喜歡咱倆攜手,在巴黎一同登臺演出嗎?” 事實上,實在是前面那個喜訊實在太震撼人了,她才難免一時有點失落,眼下聽了葛瑞絲的解釋,心里登時就放下心來:就是嘛,就算找不到合適的模特隊,可是免費去游玩一趟也是不錯的,難道不是嗎?想到這里,她才出口盛情邀請葛瑞絲。 葛瑞絲卻是被她說得臉一紅,她確實也沒男朋友,老板就不讓她們?yōu)榇耸路中?,她這么惱怒的原因,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想過會跟一個女孩同時服侍一個男人。 原本,她是興沖沖地來的,經(jīng)過上午的事情和晚上陳的體諒,她對陳太忠有著相當?shù)暮酶?,但是一進屋就看到如此yín靡的一幕,她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氣一般,在瞬間變得惡劣到無以復加。 陳并不是我的什么人,她對自己說,然而,這個解釋并不能讓她的心情變得好多少——是啊,他不是我的什么人,有什么理由無償幫我在巴黎發(fā)展呢? 還好,貝拉的邀請來得正是時候,葛瑞絲終于有了下臺階的機會,猶豫一下,她點點頭,“好吧,希望陳先生不要覺得我……天啦!” 她一扭頭,才發(fā)現(xiàn)情形已經(jīng)大變,陳太忠懶洋洋地在沙發(fā)上躺著,雙手緊著在貝拉的胸前忙乎著,貝拉卻是一只手拿著桌上的啤酒倒給陳太忠,一只手卻是(本處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說您來得遲了,別的就不說啥了,風笑抱歉。)陳先生舒服得兩眼微閉,大嘴卻是張著,享用著小貝拉送到嘴邊的美酒。 她這么一喊,兩人同時被驚動了,陳太忠側頭看她一眼,又閉上了眼,貝拉卻是滿面通紅地看著她,“葛瑞絲,你看,他的好大,而且……非常硬。” 說到這里,她還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一起……一起來吧?” 葛瑞絲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慢慢地走了過來,將自己的手包放在桌上,飛快地轉(zhuǎn)身跑開,“我先給你們倒酒。” 這就是答應了啊,陳太忠心里也一時大快,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葛瑞絲這種半推半就,甚至帶一點強迫xìng質(zhì)的應允,讓他的yù火越發(fā)地高漲了起來,哥們兒不會是骨子里也帶了什么暴虐傾向吧? 不過,這時候他也顧不得許多了,小太忠已經(jīng)被貝拉捋動得快要爆炸了,他雙手一用力,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向自己的腿上放去。 貝拉心知其意,事實上她也被陳太忠撫摸得有點難以自控了,左手松開小太忠,身子順勢一跨,雙腿微張,左手自雙腿間向后一伸,再次捉住那團碩大,不管不顧地向自己的腿間塞去。 “哦~”又是一聲顫抖的低吟,不過卻是異常滿足的聲音。 等到葛瑞絲端著托盤再次回轉(zhuǎn)的時候,眼前的景sè越發(fā)地yín靡了,貝拉的皮裙縮在腰間,兩條著了黑sè絲襪的長腿微分,(本處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說您來得遲了,別的就不說啥了,風笑抱歉。)(本處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說您來得遲了,別的就不說啥了,風笑抱歉。)貝拉已經(jīng)進入了一種亞瘋狂的狀態(tài),頭不住地晃動著,齊肩的金sè卷發(fā)在空中亂舞,最為滑稽的是,她手上的啤酒罐還沒放下,隨著她舞動的手,白sè的泡沫不住地涌出罐口……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太忠正瞇著眼睛享受,卻感覺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右手,將他引到了一片cháo熱之地,側頭一看,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葛瑞絲已經(jīng)脫掉了長裙,正緊緊地靠著他,臉上一片cháo紅,他的手抵達的地方,正是她的腿間,那是熾熱的呼喚。 本處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說您來得遲了,別的就不說啥了,風笑抱歉。)小妮子這次是幸福死了。 在她身子軟做一團時,(本處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說您來得遲了,別的就不說啥了,風笑抱歉。)側頭一看葛瑞絲,剛才羞答答的小妞已經(jīng)坐在了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身子后靠,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地敞開,搭在沙發(fā)扶手兩邊,(本處為修改部分,看不到的朋友,只能說您來得遲了,別的就不說啥了,風笑抱歉。)陳太忠當然不會拒絕這種邀請,挺著身子就來到了她身邊,毫不氣地挺槍進入了……她居然要比貝拉緊窄那么多。 “咝~”葛瑞絲猛地吸一口涼氣,雙臂下意識地去推他,學人吃飯撐破肚,她終于明白,自己的胃口,不像想像的那么大。 陳太忠卻也知道分寸,耐著xìng子一點點地推進,當他終于完全抵達的時候,表現(xiàn)得一直很淑女的葛瑞絲又是一口涼氣,“天哪,太熱了,太硬了……” 這種稱贊,完全地滿足了陳某人的好勝心,他一邊動作著,腦子里卻是不住地自夸自贊:哥們兒這也算是長中國人的志氣了吧? “一龍雙鳳”的混亂,終于在半個小時后告一段落,不顧葛瑞絲的再三哀求,陳某人很直接地將自己的yù望釋放在她的體內(nèi)——反正哥們兒都已經(jīng)暴虐了。 看著她捂著腿向衛(wèi)生間跑去,貝拉不滿意地撅撅嘴,“陳,我們不能隨便吃避孕藥的,那樣會讓身材走形?!?/br> “我結扎過的,”陳太忠不yù多解釋,懶洋洋地欠起身,伸手去拿啤酒,“想跟我在一起,就要配合我!” “結扎?”聽到這個詞,貝拉若有所地點點頭,她顯然想到了中國大名鼎鼎的“計劃生育”,“不會有什么意外吧?” “真要有什么意外,那就該葛瑞絲偷笑了,”陳太忠不以為意地哼一聲,不過以他的身份,這話倒也不是夸口。 葛瑞絲知道陳是輸jīng管“結扎”過的之后,心里的不滿也消失了,三個人就那么赤著身子,走到了三樓的大臥室里。 不過,陳太忠不許她倆脫掉絲襪和高跟鞋,那二位倒也知道,有些富人有些古怪愛好,倒也不以為然,兩雙絲襪美腿,一雙黑sè一雙深藍sè網(wǎng)格,相映成趣。 陳太忠很意外地發(fā)現(xiàn),別看葛瑞絲比貝拉低了幾個厘米,可是那雙長腿似乎比貝拉的還要長一點,再加上緊貼著小腿的中腰小皮靴,看起來的誘惑,一點不比高跟鞋遜sè。 大臥室內(nèi)也有酒柜,這里的設計都是為超級富豪準備的,人xìng化到一塌糊涂,窗外的雨還在下著,屋內(nèi)雖然有空調(diào),但是溫度并不算太高。 還好,有酒可喝,那就不算什么了,陳太忠和兩女蜷在沙發(fā)上,很隨意地聊著,不多時,女孩兒們就從他的嘴里得出了事情的真相。 “埃布爾?”葛瑞絲將她的腿搭在陳太忠的腿上,不住地摩挲著,一旦認定了男人,她似乎比貝拉還放得開一些,“時裝界我沒聽說過這個人,貝拉,你聽說過嗎?” “拿開你的腿,”貝拉氣哼哼地回答她,“我要枕著陳的腿睡一會兒……呃,什么?埃布爾?我管他去死!” “好了,不用說了,不就是上臺走兩步嗎?你們何必那么叫真?”陳太忠懶洋洋地發(fā)話了,“搞不定巴黎的話,你們可以去中國,年薪最少五十萬英鎊,可以吧?” 這個價格對世界頂級模特來說,還真的拿不出手,不過對貝拉或者葛瑞絲這種歐洲三流模特來說,已經(jīng)是天文數(shù)字了。 陳太忠這么說,當然也是有原因的,雖然他很聽不得什么“一等洋人二等官”之類的順口溜,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在國內(nèi)若是有兩個洋跟班,也會讓別人多出點忌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