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一-二章
鄒玨還真是傲慢得可以,選定了人約好之后,他跟著大家出來,卻是笑著點點頭就轉身離去,“太忠我走了啊,改天把明河叫過來,大家一起坐坐?!?/br> “喂喂,不謝媒人?”陳太忠笑著回他一句,誰想那廝更絕,回頭來了一句,“晚上有活動呢,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今天沒時間啊?!?/br> 模特隊那幫人并沒有跟出來,鄒玨這話就是說了,等晚上那倆女人會溜出來會他,大家都聽明白了。 翟勇聽得心里就是一聲長嘆:人和人還真的不能比,人家一炮雙響都敢明白說出來,我什么時候才能做到這一步呢? 荊紫菱和許苒泠也都沒接話,兩人都是未婚的女孩子,又是大家出身,對這種話題實在是只能避而遠之了。 不過,兩對戀人分手之后,許苒泠和翟勇有些什么話題姑且不說,只說天才美少女就開始跟陳某人算賬了,“這拉皮條的業(yè)務,你好像挺熟悉的?” “這不是要化解那姓翟的jǐng惕心嗎?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呢?今天撞到他算是挺運氣的,”陳太忠振振有詞地回答她,他當然不能說貝拉早就想他賣弄過貞潔。 “是許苒泠的運氣,不過就是翟勇的不幸了,”她信口反駁一句,旋即重重地嘆一口氣,“不能控制好自己的yù望,偏偏還目光遠大,這才叫眼高手低……對了,你沒動什么手腳吧?” “就算動了,也是一點點,”陳太忠笑著搖頭,什么才叫動手腳?輸入意念算動手腳的話,買通外國模特勾引翟勇就不算動手腳了?“不動手腳的話,憑什么人家外國美女能看上他,就憑他那銼樣兒?”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事實上,荊紫菱很明白他有些神秘手段,叵耐這廝實在太能裝傻充愣,從不肯好好地說話。 “反正以后是不會有手腳了,我保證,福禍無門唯人自招,”陳太忠笑著答一句,姓翟的已經上鉤了,丫要是能幡然醒悟懸崖勒馬,他倒也不會推動此事了,大不了再換個方式而已——那廝的jǐng惕心不可能兩次接受同一種方式。 兩人就這么默默地走著,好久之后,荊紫菱才轉頭沖他一笑,“想什么呢?鄒玨晚上有安排,你也有安排吧?” “你要信不過我,我跟你去你哥那兒睡去,”陳太忠翻一翻眼皮,心說哥們兒晚上還真有安排,不過眼下是不能承認的,說不得只能行險一搏,“我在bějīng買別墅,本來想的就是少惹是非,誰想被你黃二伯霸占了?!?/br> “只要你能一直這么認真地騙我,我也是很開心的,”天才美少女聽到這話,沖他甜甜地一笑,從表情上也看不出她說這話時的真實想法,“好吧,今天晚上咱倆去我哥家睡。” 嘖,冒險失敗,陳太忠心里暗嘆,對不住了啊,我的伊莎,我的貝拉,可恨的是,他還必須做出一副驚喜的模樣來,“呵呵,咱倆……睡一起?” 荊紫菱白他一眼,眼神的味道表達得非常到位——你做夢去吧,陳太忠咳嗽一聲,心說我不借此狠狠調戲你幾句,也難以發(fā)泄我的郁悶。 才待張嘴,不防手機響起,來電話的是邵國立,“太忠你太不仗義了,意一下吧,我要求不高,也是倆……” 鄒玨跟邵國立的關系也不錯,不過大家公認,他的身份要比邵國立差一點,而他又自傲,輕易不肯服輸,邵總知道他的xìng情,卻是很少放棄打擊他的時候,半開玩笑半當真的那種,讓他很是郁悶。 今天泡了倆外國模特,晚上還能雙飛,鄒玨問明白了,陳太忠這次進京沒找邵國立,那么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邵國立賣弄一下,電話里,他洋洋得意地嘆口氣,“唉,幾十個模特,選的我累死了,女人多了……它也不是好事?!?/br> 甚至,他都沒想到找韋明河,道理也很簡單,小韋此人xìng子比較粗拉,身份也跟他相仿,向其賣弄既不是朋友之道,也沒啥意。 按說,以他們這個圈子的層次,玩一玩外國模特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就是花點錢嘛,誰沒有?正經是耐久度不夠的話,還反倒容易讓金發(fā)碧眼的美女們失望,未免就有點煞風景和影響心情。 不過,在成建制的模特中選拔出兩人來,那就值得說一說了,尤其是這模特隊昨天才來,今天鄒某人就搞定了,驚人的速度就代表著厚重的人脈,更難得的是,組織活動的是華盛,楊家兄弟的地盤。 “哼,說不定是楊老三用過的,也不知道你美個啥,”邵國立就是不待見鄒玨在自己面前賣弄,說不得就要酸葡萄一下,當然,他說這話也不是沒根據的,楊家三兄弟,老大好權老三好sè,老二則是好錢加好sè。 “切,不懂了吧?華盛自己覺得搞了一個國際時裝展,其實擱在巴黎屁都不是,這種檔次的展覽,比天天有的強,比月月有的就差了,”為了防止被嘲笑,鄒玨打這個電話,也是惡補了一下功課的。 “年底了,這就是圣誕節(jié)了,人家歐洲的活動多的很,就這點子人馬,還是華盛死說活說求來的,這個節(jié)骨眼,楊老三怎么會亂來?” 這話一套接著一套,噎得邵國立一愣一愣的,不過,最打擊他的,還是鄒玨最后一句話,“你要不信的話,問天南的小陳嘛……就是上次跟你去澳門的那個?!?/br> 我靠,這年頭咸魚也能翻身了?邵國立心里不服氣啊,抬手就想給楊老二打電話,對上楊家兄弟三個,他頭疼,但是單獨對楊老二,他也沒什么好忌憚的。 嗯……天南的小陳?想到最后一句,他猶豫一下,伸手招呼來自己的一個跟班,“你不是跟華盛的人熟嗎?問問他們搞的那個時裝發(fā)布會……有什么狀況,關于模特隊的,對了,悄悄地問?!?/br> 邵國立本想直接給陳太忠打電話的,可是轉念一想,還不是很合適,道理也很簡單,別說鄒玨頭疼陳太忠,他也有點頭疼陳太忠,自打邵總認識陳某人之后,就沒在什么事情上占過上風——沒錯,兩人現(xiàn)在的關系很不錯,不過沒頭沒腦地打電話過去,又出乖露丑怎么辦? 事實上,邵國立的人辦事也挺快,等他確定了那外國模特是陳太忠介紹給鄒玨的,才明白小鄒的話的意,心里憤懣不過,才給陳太忠打電話,你能給鄒玨介紹倆,也得給我介紹倆。 “嘖,誰讓你當時不在呢?”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陳太忠的回答,是相當滿不在乎,“我現(xiàn)在跟小紫菱在一塊兒,就為這事兒……回去還得跪搓板呢,你饒了我吧?!?/br> “少扯少扯,你一直特別潔身自好來的,我?guī)湍阕C明,”邵國立笑嘻嘻地回答他,“今天我一定要弄倆來,不能讓鄒玨跟我得瑟……你把電話給了你家搓板,我跟她說?!?/br> “呸,我才不是搓板,”荊紫菱的耳朵也挺好用的,根本不接陳太忠的電話,她身材高挑苗條,難免就有“骨感”的嫌疑,可是她從不認為自己骨感,一聽這外號,可就不干了,忙不迭地擺手,“你瞎折騰去吧,晚上也別去我哥那兒睡了?!?/br> “好好好,我回了他,”陳太忠翻翻眼皮,是既高興又郁悶,高興的是晚上八成又有機會槍挑波斯貓了,郁悶的卻是不能去荊家的別墅蹭著住了。 果不其然,荊紫菱笑著搖頭,“剛才跟你玩兒呢,你來bějīng可不就是交朋友來了嗎?這可就算你的正經事了。” “不要這么絕情吧?”某人“面如死灰”地看著天才美少女,悻悻之情溢于言表。 “一看你這么夸張的表情,就知道你是裝的,”荊紫菱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那是我哥家又不是我家,你計較這么多做什么?聽話,好好去干活,將來也好給我的公司出力?!?/br> 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地“干”!陳太忠心里回了一句,嘴上還不忘占便宜,“這是你說的哦,等你有了家,我就能計較了?!?/br> 一邊說著,他一邊大笑著揚長而去。 給邵國立介紹外國模特,那肯定沒什么問題,不過他已經有點沒興趣了,這玩意兒跟拉皮條確實差不了多少,幫鄒玨介紹,那是當時形勢的需要,變通一下倒是無妨,可是成了專業(yè)皮條的話,那就讓他有點不爽了。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并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沒過多久,韋明河也插了一腳進來,還是要倆,搞得陳太忠一時有點光火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啊,以后誰敢再提這種事,我跟他急?!?/br> 結果倒好,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陳太忠、邵國立、鄒玨和韋明河四個人找個包間等著,不多時,八個外國美女魚貫而入,都是一等一的身材。 伊麗莎白不是模特,不過她的個頭和身材并不遜sè于其他人,再加上貝拉難以抵擋的青chūn氣息,韋明河看得眼熱,拽了陳太忠到一邊嘀咕,“晚上咱們六個一起玩?” “一邊去!”陳太忠很干脆地拒絕了,心說這韋主任倒是時尚前衛(wèi)得緊,不過……哥們兒就是保守,你咬我啊?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蒙藝進京韋明河的生活,還真是比較糜爛,他勸說陳太忠不動,又拽了鄒玨到一邊嘀咕,不過鄒玨肯定也不會答應,不過,他倒是沒找邵國立,兩人不太熟——像韋主任這種極品,想找個差不多的搭子,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當然,四個人里除了陳太忠,也就只有鄒玨比較滿意自己的女伴,畢竟是他挑選過的,另外四個,卻是貝拉按著關系好壞劃拉了四個姐妹出來,身材雖然無可挑剔,但是相貌難免就會有點不盡人意。 不過總算還好,模特們各個都勝在青chūn靚麗,反正這東西就是玩?zhèn)€感覺,韋明河和邵國立也不能說什么,倒是鄒玨得意到不行。 十二個人叫了酒來喝,陳太忠又整出兩瓶一點五升的洋酒,自己卻是抓著啤酒灌個沒完,倒是特立獨行得緊。 一邊喝一邊聊,就聊到了下午的事情,陳太忠一時有點好奇,隨口就問起了楊家兄弟,才知道那也是紅三代,準tài子dǎng的,楊老大從軍,現(xiàn)在三十六七已經是兩毛四了,老二在某央企做副廳級干部,老三是他倆的堂兄弟,游手好閑無所事事,自己開了公司。 “楊家老大已經大校了?”韋明河聽得都有點傻眼,他對這方面的事情不算太注意,不過隨口也能說個道道出來,“厲害啊,文革以后,最年輕的少將也是四十二歲?!?/br> 陳太忠聽得登時無語,只從這句話就可以感覺得到楊家人的厲害,大校跟少將只差一級,雖然這個門檻極高,但是三十六七歲就是大校,怪不得那個杜總下午牛皮哄哄的,在鄒玨面前都敢胡說八道。 不過其他三人卻也不以為意,邵國立更是信口開河,“大校也分著呢,就算楊家老二,還不得照樣找我?guī)兔???/br> 一群人這么一折騰,就到了十一點了,于是盡興而回,雖然是深夜了,但是四個男人八個外國模特,走出門的時候,還是不少人看得眼暈。 邵國立和韋明河都邀請陳太忠去自己的地盤嗨皮,不過陳太忠被韋明河嚇到了,也顧不得在外面玩方便不方便,直接婉拒。 又是一晚上的恣情縱yù,那就再也不用提了,伊麗莎白估計早就跟貝拉商量好了,居然沒有介意兩人一起陪陳太忠。 第二天陳太忠一起床,覺得窗外亮堂堂的,一眼望去登時糾結無比:bějīng下雪了——天南也快下雪了吧? 他有心趕回天南,一琢磨這許純良的事兒還沒辦完,心里這個膩歪就不用提了,于是順手給荊紫菱打個電話,結果小紫菱說了:她要趕緊回了,天南那邊公司年檢一大堆事,她不回不行,萬一雪再大的話,影響航班正常起降那才叫麻煩呢。 既然趕不回去了,那就再活動活動吧,說不得陳某人一轉身又走回床邊,隨手撈了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起來,兩手向兩邊一分,俯下身子開始了晨練。 貝拉是吃過午飯才回去的,伊麗莎白知道他的“正牌女友”回去了,索xìng就跟在他的身邊了,倒是看得馬小雅有點眼熱,不過那也沒辦法,年底了,她也忙呢,想學人家都學不來。 翟勇的消息,是在次rì傳來的,還是女人給他打的電話,她倒是沒做什么強烈的暗示,就說難得見到雪景了,想去長城玩一玩,不知道他能不能借輛車,當天往返,也省得耽誤了晚上的演出。 翟勇猶豫一下,還是答應了此事,于是貝拉馬上就接到了消息,陳太忠一琢磨,這就差不多了,該收手了,下一步工作,就是許純良的事兒了。 許純良接到這個消息,心里也禁不住佩服陳太忠的大能,厲害啊,居然用個外國的模特,活生生地將鐵面人翟勇拉下水了,不過,他還是有點猶豫,“你說這沒捉jiān……捉jiān在那個啥,是不是沒啥說服力?” “那種事你別找我,”陳太忠靠著照片已經搞下了鄺舒城和傅宇,絕對不想再出手了,久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撇得干凈點才好。 何況,他對此事還是有點說不出的抵觸情緒,少不得建議一下,“其實未必要捉jiān在床嘛,姓翟的出來,肯定沒告苒泠,這就說明問題了嘛,搞得太過分的話,沒準適得其反……你meimei會不會懷疑是你家人指使的?” “嘖,也是,苒泠從小逆反心理就比較強,”許純良恍然大悟,“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你放心吧?!?/br> 他辦事本來就靠譜,眼下得了陳太忠的指點,馬上就開始做安排,事實上,許家在京城也是有點人手的,就在當天晚上,bějīng市某大網站的BBS上,就貼出了翟勇和那女人在長城賞雪的照片,兩人相互摟抱著,神態(tài)相當?shù)赜H熱。 當然,許家的策劃,也不會這么簡單,發(fā)帖子的那位,發(fā)的也是賞雪圖,圖的zhōngyāng位置還是一個美女,那二位不過就是占據了一個小角,其他地方就是白皚皚的一片了。 妙的是攝影的那位,功力不是一般地高,別看只把那倆照了一個小角,可不但是清晰異常,連動作表情都捕捉得恰到好處,真正的“此圖無聲勝有聲”。 當然,選擇這個網站,那也是有緣故的……簡單一點說,這里的BBS是bějīng的大學生比較愛逛的地方。 這世界上,從來都不缺乏八卦的人,有人是愛看雪,有人就是愛看美女,看著看著猛地發(fā)現(xiàn),呀哈,這美女身后,還有一個外國美女呢……嘖,摟著她的那個中國男人,倒是挺幸福啊。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類似的話肯定不少,不過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沒過多長時間,就有人認出了那團牛糞,“那不是咱們學校的研究生嗎?這肯定是要出國了……嘖嘖,小子真命好,人財兩得啊?!?/br> 所以,這傳說很快就傳到了許苒泠耳中,不過翟勇不動聲sè地回答她,“PS的,肯定是PS的,有人想拆散咱倆……哼,卑鄙?!?/br> “那你昨天去哪兒了?”許苒泠認真了,這是女孩兒的天xìng,換給誰都不可能不計較。 “在圖書館看書啊,”翟勇回答得異常穩(wěn)健,不過冷汗已經冒出了些許,看來不能再跟杰西卡來往了,遺憾啊,還沒得手…….當然,翟碩士是聰明人,將前后因果一聯(lián)系,他已經隱隱地猜到,自己掉進了一個異常yīn險的陷阱中,不過很遺憾,由于他自己沒經受住誘惑在先,實在不能跟許苒泠張嘴解釋。 可是他心里這個委屈,也就不用再提了,我不過是想上進一點嘛,難道錯了嗎?年輕人有信心有雄心不是好事嗎?就值得你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陷害我? 這也是翟某人對自己的智商過于信賴了,憑他一個未出學校的學生,怎么斗得過在政界混跡已久的許家一幫人?就算陳太忠,那也是在官場里混跡兩年多了,天之驕子們在象牙塔內說算計,不過是“可笑”二字。 幾天之后,許苒泠的爺爺也“偶然”聽說了此事,將孫女痛斥一番,勒令她不許再跟翟勇來往,要不然的話,翟勇畢業(yè)后,從哪兒來回哪兒去,留在bějīng是想都不用想了。 “那我也要等他三年,以他的能力,會很快發(fā)展起來的,”不得不說,許純良的meimei,比他有個xìng多了,只是,她說這話時心里的酸楚,卻是無人可訴……當然,這些事情,就不關陳太忠什么事了,他正說送走了貝拉和伊麗莎白之后,總是該打道回府了,誰想蒙老板又坐著飛機來bějīng了。 蒙藝此來,自然有他的事情,不過,聽說陳太忠現(xiàn)在還在bějīng,他倒是提前就招呼了,要小陳等一等,他有些情況還需要了解一下。 事實上,陳太忠也知道蒙老板想了解什么,只是有些話在電話里也沒辦法解釋清楚,只能坐等天南省的老大來。 果不其然,蒙藝見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黃家那邊怎么樣了,是個什么意?”他不能不問,做為天南省的省委書記,來京城是不能不去看黃老的,所以他必須知道,此事到了怎樣的地步。 “荊以遠的孫女都跟黃老吃飯了,死活是沒機會說出口,”陳太忠嘆一口氣,“黃漢祥也是我要幫夏言冰說情,氣勢就壓住我了?!?/br> 蒙藝愣了一愣之后,無奈地撇撇嘴,這個消息很糟糕,但也是在他算計之中的,于是強打jīng神又發(fā)問了,“你在bějīng呆了這么久,有什么收獲沒有?” 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看看這家伙的資源能帶來什么“好運”吧。 有收獲啊,我現(xiàn)在跟鄒玨、韋明河和邵國立關系很鐵……陳太忠肯定不能這么回答,略略猶豫一下,終于想起有一件事可說,“聽說中紀委在查磐石省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