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章推廣-1663章規(guī)和飛
1662章推廣荊紫菱的眼光,暗合未來的發(fā)展趨勢,維的前瞻xìng不可小覷,不過陳太忠卻是不喜歡她這么行事,說不得哼一聲,“紫菱,你不覺得不擇手段地炒作,很**份的嗎?” “我就是說一說嘛,”荊紫菱郁悶地撇一撇嘴,心說你的驕傲不允許**份,我的驕傲也不允許,要不然的話拿我的頭像做宣傳,再加點藝術照什么的……效果不會差了吧? 然而,天才美少女自戀歸自戀,也知道這種場合不合適多說,所以很不服氣地看著他,“那太忠哥你說一說,張局說的強行推廣,是什么意?” 這個嘛……陳太忠遲疑一下,想一想剛才張沛林說話的表情,苦苦索之后,終于某根神經(jīng)被觸動了一下,“張局你的意,是通過行政命令?這個……怕是有點難辦吧?” “也差不多,不過太忠你說得倒是比較正確了,”張局長笑著點頭,只待關子賣足之后,才四下看一看,低聲嘀咕一句——雖然房間里真的是沒外人了,“跟各省的電信搞好關系,適當花點錢,等用戶打開瀏覽器之后,直接放廣告,不是簡單得多了?” “這個……”荊紫菱登時傻眼,琢磨了一陣,方始點一點頭,“嗯,沒錯,技術上應該是可行的,只是,應該放在什么地方呢?DNS解析服務器,還是機房服務器……” “反正不管怎么說,只要小荊你能提出來方案,天南電信口上,我打保票了,”張沛林笑著拍一拍胸脯,“費用什么的,這些都好說,呵呵,太忠知道,我是痛快人。” “是啊,張局長是熱心人,”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心說你倒是想不好說話呢,問題是你敢嗎? “其他省市我也能幫著想一想辦法,我是北郵畢業(yè)的,同學遍布全國各地,”張沛林有心吹噓一下,可是想一想又有點不合適——你同學那么多還找人家陳主任辦事?說不得咳嗽一聲轉(zhuǎn)換了話題,“對了太忠,下午的網(wǎng)絡通了吧?” “呃……通了通了,”陳太忠一聽話題涉及到自己的小窩了,忙不迭點點頭,還不忘記悄悄地瞥小紫菱一眼。 不過他這擔心,純屬多余,自從張沛林這個建議提出之后,天才美少女就魂不守舍了,直到一頓飯吃完,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直到陳太忠送她回到家中的時候,小荊總才輕聲嘀咕了一句,“太忠哥,我真佩服張局長,能想出這種點子來。” “其實就是本位維嘛,”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當官的終究跟你們這些老百姓不同,不過說句良心話,這種類似行政支持的推廣,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廣告效果好得多?!?/br> “那你們科委的電動助力車廠,是不是也能用這種方式推廣呢?”荊紫菱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個啊,就要慢慢說了,”陳太忠低頭看一下儀表盤上的時間,輕笑一聲,“八點了,要不我拉你到一個地方細細解釋?” “你?”荊紫菱jǐng惕地看他一眼,推開車門飄然下車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不遠處傳來,“呵呵,我知道,你的廠子沒可能這么推廣的,今天不早了……回家晚了,mama要罵的?!?/br> “這小丫頭,”陳太忠悻悻地一捶方向盤,心說你倒是機靈,要不然我就要試著帶你去軍分區(qū)招待所解釋去了,至于已經(jīng)說好的雷蕾和田甜,就只能想辦法撒個謊了……不過,下一刻他就被她剛才的話扯開了注意力,心說果然如此啊,互聯(lián)網(wǎng)總是要過電信局的,可是這電動助力車就不一樣了,很多部門都能管,但是沒有一個絕對權威的部門能發(fā)話,唉,哥們兒這推廣,比你那推廣難多了。 他正糾結(jié)著呢,手邊電話響起,卻是雷蕾打過來的,“我接上甜兒了,快到軍分區(qū)了,你在哪兒?” 雷蕾開的是她的捷達,陳太忠是桑塔納,兩輛車的前窗上都放了通行證,衛(wèi)兵過來看一眼就直接放行了,連問都不問,并不存在什么想像中的不方便。 不過遺憾的是,小院沒有單獨的停車場,只能將車停在招待所的院里。 雷蕾走下車,笑著沖陳太忠點點頭,“這兒看起來挺雅致的,以前去過省軍區(qū),還真沒來過軍分區(qū),環(huán)境確實不錯啊?!?/br> 她這番話,是為了寬他的心,意是下午的話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太忠你也不要太當真。 陳太忠的心卻是不在這里,眼見田甜下車,他禁不住就是眼前一亮,田主持人今天穿的是雪青sè女式西服和棕sè筒裙,白sè繡花襯衣,腿上還是黑sè絲襪,一時間,他看得有點食指大動,笑著點頭,“還是甜兒好,不怕冷?!?/br> “哼,有了新人忘舊人,”穿了牛仔褲的雷蕾白他一眼,還待再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田甜看著一輛黑sè普桑車發(fā)愣,禁不住推她一把,“你怎么了?” “沒什么,”田甜搖頭笑一笑,指一指這輛掛了地方牌照的車,“這車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不過算了,沒可能的。” 二層小樓上下都是套間,樓外有樓梯,樓內(nèi)也有,樓外的樓梯通過一個門還能直達招待所內(nèi)部的院子,不過那門只能從小院這邊打開,另一邊想過來,只能是服務員拿了鑰匙來開門,簡單一點來形容這個小院給人的感覺,那就是“四通八達”和“安全感極強”——這兩個要素一起用在這里,并不矛盾。 不過這小院的房間,說大真不算大,也沒有做飯的地方和設施,還好這里是房xìng質(zhì),一應東西應有盡有,用來尋歡作樂倒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看得出來,田甜進來以后有點緊張,倒是雷蕾這過來人滿不在乎地東瞅西瞅的,居然還指指點點的,儼然以房間主人的模樣自居,她這副樣子,逐漸影響了田甜的心情,不多時,她也放松了下來。 一樓主要是個大廳,還有個不大的臥室和衛(wèi)生間,二樓的廳要小一點,可是臥室就大得多了,設備倒是不多,但是相當?shù)厣萑A。 “回頭要準備點換洗衣服和睡衣什么的,”雷蕾一邊說一邊推開衣柜,下一刻人就愣在了那里,“你把紫竹苑的衣服拿過來了?” “那是,”陳太忠笑著回答,他站在田甜身后,雙臂摟著她,兩只手正好垂在她的小腹上,正笑吟吟地看著她,“我干活可是利索呢?!?/br> “被子那些的……”雷蕾一轉(zhuǎn)頭,才待再說什么,猛地發(fā)現(xiàn)田甜的脖頸處微微泛紅,禁不住輕輕地啐一口,“我說,現(xiàn)在還不到九點,你倆不用這么急的吧?” “**從來都是苦短的,”陳太忠笑嘻嘻地一低頭,輕輕地吻上了面前美女主持的脖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中老手了,又知道她的敏感帶在脖頸和耳根處。 田甜的反應,真的是太強烈了,幾乎在一瞬間,她的臉就變得通紅,身子也軟綿綿地站不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屋里的響動才平息下來,又過一陣,雷蕾的聲音響起,帶了nongnong的抱怨口氣,“太忠你真是喜新厭舊,又弄到她里面。” “對了,今天的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還是過敏啊……”田甜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 “所以你只能受我的滋潤,”男人的聲音響起,只聽這口氣就能想像出他得意洋洋的樣子,“雷蕾也別急,下一次給你。” “偏心,”雷蕾輕聲嘀咕一句,半真半假的口氣。 “對了,剛才田甜你說的那輛桑塔納,是怎么回事?”jīng蟲上腦果然是要不得的,陳某人居然現(xiàn)在才想起此事,可想而知他剛才一直在琢磨什么——當然,這或者是個轉(zhuǎn)移話題的技巧。 “那個車牌,好像市紀檢委的,”田甜輕聲地回答,事實上這個問題一直也在困擾著她,“那輛車我也眼熟……可是這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軍區(qū)招待所呢?” “紀檢委的雙規(guī)地點嘛,”雷蕾下意識回答一句,不過下一刻她的身子就直了起來,聲音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什么?你說咱們跟紀檢委的住在一塊兒?” 她還有一句話沒說:敢情剛才甜兒你進來的時候那么拘束,是因為知道隔壁住著紀檢委的?你怎么不知道早說呢? “扯呢,紀檢委的雙規(guī)地點,怎么可能放到部隊上?”陳太忠可是知道其中的情況,他不屑地哼一聲,“去武jǐng部隊是可能的,放到正規(guī)部隊里真不可能……估計是來串門的吧?” “倒也未必,”田甜搖一搖頭,對于紀檢委,她的見識可不比陳太忠少,畢竟她老爹這么多年政法系統(tǒng)不是白干的,“特殊情況下,也會出現(xiàn)這種極端例子,只是在武jǐng部隊的時候比較多而已。” 她這話一說,陳太忠都不好說什么了,一時間房間里就靜了下來,好半天他才笑一笑,“就算在雙規(guī)人也無所謂,咱又沒犯事?!?/br> “就是,”田甜笑著接話了,自打她聽老爹說起玩女人整不倒陳太忠,就徹底地放下了這番擔心,事實上,她都認為沒必要這么倉促地搬離紫竹苑——反正屋主又不是陳太忠。 “這隔行……還確實如隔山啊,”雷蕾聽他倆這么一說,緊張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一掀蓋在身上的薄被,赤著身子下床,“我去洗一洗,甜兒你不洗嗎?你那兒可是比我黏糊多了?!?/br> “不著急,”田甜的身子微微縮一縮,心說這結(jié)了婚的女人還真就不一樣,什么都好意說。 不成想某個沒結(jié)婚的男人,比結(jié)了婚的女人也不遑多讓,聞言就是一聲輕笑,“呵呵,人家甜兒好不容易對我不過敏,你就讓人家多體驗體驗嘛。” “討厭,”田甜輕捶他一拳,不過身子還是懶洋洋地蜷在床上,只是將一只著了絲襪的腿抬起,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蹭著,黑絲包裹的小腳丫微微地向上勾著……1663章規(guī)和飛說是不關心,事實上,陳太忠對軍分區(qū)出現(xiàn)紀檢委的車,還是相當好奇的,雖說肯定跟他無關,可是想到自己找的保密場所,居然也成了素波市紀檢委的保密場所,是個人心里就會有點別扭的。 不過,田甜是真的不介意,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居然扯著陳太忠和雷蕾要去食堂吃早飯,“這兒的伙食不錯,一起去吧?!?/br> 陳太忠和雷蕾交換個眼神,雷記者無所謂地聳一聳肩膀,陳主任琢磨一下,心說甜兒你不怕別人的物議,莫不成我就怕了那子虛烏有的紀檢委了?“去就去吧?!?/br> 服務員明顯是個熟手,見他們?nèi)齻€從小樓方向過來也沒隨便問,抬手給了一張餐券,只是著重強調(diào)了一句,“所長說了,你們在東包間用餐?!?/br> 東包間是個什么地方?陳太忠聽得有點撓頭,倒是田甜對軍分區(qū)了解得比較多,“哦,那就是食堂東邊那個包間?” “嗯,”服務員點點頭,也沒再說話,只是在他們?nèi)齻€離開后,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們的背影。 陳太忠很快就明白為什么這包間叫做東包間了,因為食堂總共就兩個包間,一個在東首,一個在南首。 招待所的食堂很大,起碼三百多個平米,這里不僅僅對人服務,也是整個軍分區(qū)唯一的公共食堂,士兵們的三餐都在這里解決,不少軍官也是在這里吃飯——食堂的伙食不錯,價格便宜。 甚至連司令和政委都經(jīng)常在這里吃飯,不過大多時候,他們是在南包間,東包間這邊,是用來接待身份尊崇的人的。 伙食果然不錯啊,還是自助的,陳太忠四下看一看,發(fā)現(xiàn)士兵們都是排隊在兩個窗口打飯,而少數(shù)士官、軍官和便裝的人才是拿了餐具自己挑選,心里就有了計較,走到發(fā)放餐具的服務員旁邊,把餐券遞了過去,“給三套餐具?!?/br> 他們?nèi)齻€走進來的時候,就吸引了部分人的關注,陳某人雖然高大陽光一點,但是這種人在部隊里也不少,大家注意的是陪著他的兩位罕見的美女——當兵三年,見了母豬勝貂蟬,何況這種一等一的美女呢? 那服務員也一直關注著這三位呢,有心說這一張餐券就是一套餐具,不過看到餐券上的“東包”兩個鉛筆字,這話硬生生地就咽到了肚里,所長大人的筆跡和習慣,他當然知道。 “東包不用領餐具,”這位勉強擠出個笑容來,事實上,他原本不用這么氣的,部隊講的是秩序、紀律而不是人情,可是見到這三位中男人器宇軒昂,女人美貌嬌嬈,他決定還是氣一點,“三位去里面等著就行了?!?/br> “區(qū)區(qū)一個小招待所的早飯,就分了三個等級,”雷蕾一進包間,就禁不住嘀咕一句,陳太忠聽得就是一笑,“這種事情,習慣就好了?!?/br> 他們在這里說話,卻不知道外面打飯的人里,有兩個穿了便裝的人在悄悄地看他們,直到他們進了包間,一個人才輕聲嘀咕一句,“那不是田書記的女兒嗎,電視臺那個?” “我說怪不得看著眼熟,”另一個輕聲回答,猶豫一下又嘀咕一句,“那男人是誰啊,帶著兩個女人來吃早飯?” 這二位都是眼里不揉沙子的,在軍分區(qū)吃早飯,那就是意味著這三位都是在招待所過夜的,而且田書記家就在素波,田甜斷沒有跑到招待所過夜的理由。 當然,要是軍分區(qū)有特別重大的活動,田甜出現(xiàn)在這里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然而這二位都知道,最近軍分區(qū)沒活動,要不然他倆也不會身在這里了。 “估計是誰家的孩子吧,”前一位悻悻地哼一聲,他身份雖然不高,但是關于上層的傳言了解得不少,“居然帶了兩個女人……唉,人和人就是不能比啊?!?/br> “要不……咱查一下這個人?”那位的眼里,嫉妒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燒著,“這家伙身上油水不會少了?!?/br> “想找死你自己去,”前一位不屑地哼一聲,旋即聲音放低,“老田的女兒都這么乖巧……八成是兩個伺候一個呢,哼,你以為頭上頂個紀檢監(jiān)察就誰都敢查了?” 陳太忠自是不明白其中的因果,也不知道自家還在紀檢委門口轉(zhuǎn)了一圈,不過他對那輛車還真的是很好奇,飯后目送兩女離開之后,找到了張所長,“老張,你的招待所還住著紀檢委的人?” “嗯,異地的,”張所長通過服務員,已經(jīng)知道眼前年輕的陳主任昨天跟兩個女人住了進去——不但年輕貌美,而且看起來還是良家的那種,心說這家伙還真是荒唐,不過,地方上的事情,又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正經(jīng)是不能怠慢了眼前這位!有了這樣的認識,于是那紀檢監(jiān)察的保密制度,對所長大人就形同虛設了,“好像是正林財政口上的人,估計個頭不會小了?!?/br> “哦……”陳太忠一聽是正林的,心說這真的不關哥們兒的事兒,但是有個問題他還是要問清楚,“我說,你們這兒也是雙規(guī)人的地方?” “嗐,百年難遇這么一次,”張所長笑著搖頭,他猜到了對方心里的想法——只要是個干部,誰也不愿意跟紀檢委住隔壁不是?“估計是別的地方都不方便,你放心,在軍分區(qū)里,他們不敢亂來的?!?/br> 這就好,陳太忠點點頭,心里那份若有若無的忐忑登時放下,居然隱隱地生出了點興奮來,不得不承認,有時候這家伙確實是有點惡趣味:隔壁在雙規(guī)人,哥們在雙飛人,哈哈,有趣有趣……這惡趣味,就跟chūn天的竹筍一般,一旦冒頭,就有不可遏制的趨勢,陳某人琢磨一下,打算挑戰(zhàn)一下紀檢委的承受底線,閑著也是閑著嘛——反正哥們兒的名聲已經(jīng)夠壞的了。 說不得,他就打個電話給丁小寧,“最近可能又要去一趟bějīng了,短期估計回不去了,你要是沒事的話,開上奔馳車來素波找我玩?” “行啊,”合力汽修現(xiàn)在由馬瘋子一手打理,丁小寧的主業(yè)就是京華酒樓,酒店這種東西,你說忙是真忙,可要說總經(jīng)理,一般也沒什么大事,她最近剛談完一層樓的長包房,正閑得沒事呢,“要不要叫上望男姐?她已經(jīng)不在幻夢城干了。” 劉望男自打回了一趟老家,引起了巨大的轟動,通玉就時不時有人過來轉(zhuǎn)一圈,劉大堂也是好面子的人,心說老家來人無所謂,但是要知道自己在娛樂城扮演了一個類似老鴇的角sè,傳回去不是挺丟人敗興?所以不想干這個了,反正她還有一個小公司和一個小煤礦來的倒是十七有點舍不得她走,幻夢城有劉大堂坐鎮(zhèn),他不但放心,也省了不少心,正好合適跟一幫狐朋狗友四處亂玩,再說了,這也是他跟陳主任保持聯(lián)系的紐帶之一不是? 于是,石老板就不肯放劉望男走,一直說等再找一個人來接手,不過……這年頭人才難得不是?最后還是劉大堂惱火了,才得以徹底脫身。 “來就來吧,”陳太忠笑一聲,掛了電話,心說這下哥們兒還真不用考慮回去了,過兩天直接飛bějīng吧。 他不回鳳凰也閑不下來,當天中午張沛林就要再次邀請他坐一坐,不過被他婉拒了,“你先跟荊紫菱聊吧,我這邊還有一點應酬。” 陳太忠的應酬是誰呢?是王啟斌,王部長最近……挺有點郁悶。 按說,蔣世方回來了,他的老領導戴復十有仈jiǔ要紅火了——最起碼不會窩在市總工會了,那么他的心情應該很高興才對,老領導重新出山有望,自己也要當干部二處的處長了。 然而,王部長郁悶也郁悶在這里了,這兩個興奮點,帶給他的不止是興奮,更多的是煩躁。 李處長確實是要下了,這傳言已經(jīng)甚囂塵上,但是大家看好的不是王啟斌,而是省委某個正處級秘書——據(jù)傳言,那位是走了許紹輝的門。 讓他煩躁的是,昨天他聽戴主席說了,好像蔣省長的女公子,跟陳太忠不太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