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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官仙在線閱讀 - 2081考慮收購2082錢難要

2081考慮收購2082錢難要

    2081章考慮收購黃漢祥是來勢洶洶的,不過陳太忠卻不怕他,事實上,他已經(jīng)比較摸清楚老黃的xìng格了,說不得笑著反問一句,“那個材料,黃二伯您看了嗎?”

    若是他原封不動地將申奧材料復(fù)制了一份來栽贓,黃總這個愛國愛到令人發(fā)指的老牌tài子dǎng估計會不滿意——畢竟是涉及到國家機密了。

    但是陳某人自己做過改動,又有了刪減,他相信老黃看過之后,也不會太在意,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問。

    “我沒有看過,”黃漢祥一聽是這么個回答,心里就有底兒了,事實上,他知道小陳是用了一些手段,才搞下去那個素波市長的,不過具體是什么手段,他還真沒興趣專門去打聽。

    這也是今天有人把話傳了過來,說是素波有個澳門商人死得冤啊,活生生地被人陷害了,被自殺了……黃總您得管一管啊。

    黃漢祥初開始沒當(dāng)回事兒,就讓人幫著了解一下情況,澳門馬上要回歸了,發(fā)生這個事情總是不太好,結(jié)果不成想一打問才知道,這一套居然是陳太忠搞出來的。

    這就是枝繁葉茂、桃李滿天下的弊端了,一件事情的正反雙方,殊途同歸地找上了同樣的一股勢力——這也就是自建國以來,上面不遺余力地打擊地方勢力的原因之一。

    某地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過組織,是非全由你們這些老革命做主了,那地方zhèngfǔ的工作,還要不要開展了?zhōngyāng的政令和jīng神,還能不能順暢地下達?

    黃漢祥遇到的這種事兒并不少,別的不說,只說陳太忠身上都不止一起,夏言冰是黃老很看好的人,很得老爺子歡心,而天南省跟夏局長作對作得最狠的,就是陳太忠。

    為此,夏局長專門跟黃總說過陳某人的壞話,然而那又怎么樣呢?雙方跟黃家都慣熟,到最后也沒有個眉目出來。

    所以,這件事黃漢祥就不打算管了,但是當(dāng)他聽說張兵被拘起來的緣故,竟然是因為間諜嫌疑,而在其保險柜里搜出的申奧資料可為證據(jù)的時候,黃總覺得……有些小家伙,我得敲打敲打了,這世界上有的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張兵的離奇死亡,他可以直接無視,不過就是死個把兩個人嘛,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是這個資料,就必須慎重對待一下了——雖然說,里面大部分也都是一些大貨,費點心機就能得到的,但是絕密就是絕密,這個毋庸置疑,決定xìng質(zhì)的是涉密等級而不是內(nèi)容。

    總算是陳太忠的回答,還能令他滿意,不過顯然,這小子是不能再嬌縱的,說不得黃老板哼一聲,“我是沒想知道內(nèi)容,真想知道的話,用不了一個小時……你信不信?”

    “那你先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解一下吧,”陳太忠聽得笑了起來,他哪里肯吃這一套?“等你確定了我泄密,再找我麻煩也不遲吧?”

    “我會的……你不要心存僥幸,”黃漢祥瞪他一眼,端起面前的啤酒,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灌了將近五秒鐘才放下酒瓶,心滿意足地打個酒嗝,“就算是假資料,你必然也摻了點真東西……不要試圖懷疑我的智商?!?/br>
    “呃,不是吧?”陳太忠聽得真有一點傻眼了,老黃這腦瓜還真不是白給的,不過顯然,他是不可能承認的,說不得笑一笑,“黃二伯,就算是有點真東西,那也未必是我栽贓的,您這個先入為主的習(xí)慣,真的……不好。”

    這就算耍賴了,因為他剛才還默認是自己干的呢,現(xiàn)在就一口咬定跟他無關(guān)了,潛臺詞無非就是說,我泄露一點無關(guān)緊要的消息,你要真這么認真,那我就不認賬了。

    這也是陳太忠確實清楚,他栽贓了些什么東西,要不然也不會這么理直氣壯,他獲得的那些資料,不過是申奧的一些成員、機構(gòu)、職能和程序,涉密等級很高,但是內(nèi)容真的很一般——那是黃漢祥拿來要他借鑒的資料,能有多詳細?

    當(dāng)然,老黃真要叫真的話,那不是不可以,但是陳太忠認為,黃總只是想借此敲打一下自己,提高保密意識什么的,只要他能表現(xiàn)出心里時時地繃著這根弦,就足夠了。

    不成想,他會耍賴,黃漢祥更是老字號的不講理,聽到這話搖一搖頭,根本不跟他說你小子出爾反爾。

    “哼,我管是不是你干的,我認為是你干的就行了,反正你小子從來不跟我講理,”黃總笑著搖搖頭,“不過,栽贓的時候能想到涉密問題,你這智商也算正常,快趕上我了。”

    看看,我就知道你在乎的是這個,黃二伯真是xìng情中人啊~某人心里暗自感嘆,不成想下一刻,xìng情中的那位就越發(fā)地xìng情了起來。

    “能在不知不覺中,栽贓到別人的保險柜里,說實話,這能力挺讓我佩服的,我現(xiàn)在都有點期待了……過兩天你巴黎,能從那兒找到什么驚喜給我呢?”

    “我去巴黎?合著你是借這件事,來攆人的啊,”陳太忠總算是聽明白了,于是苦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我那么對九龍房地產(chǎn),你會覺得我太殘忍呢?!?/br>
    “一個混混而已,去澳門呆了兩天,還真把自己當(dāng)chéngrén物了?”黃漢祥不屑地哼一聲,合著他什么都清楚了,“不過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澳門回歸在即,不用這種手段的話,會遇到一些地方上的阻力?!?/br>
    人家黃家在zhōngyāng和地方之間縱橫捭闔多少年,這點東西都不明白的話,那成什么了?“我倒不是攆你走,問題是……你是駐歐辦的正職不是?”

    “黃二伯,就算罵人也不帶這么揭短的啊,”陳太忠聽得哭笑不得,他身兼三職卻只有一個正職,而這正職的名頭又是最拿不出手的——駐歐辦。

    “那個啥……這不是您還沒搞到那個文件的復(fù)印件嗎?我不能走,就這么走了,一時半會兒我就沒法兒洗清自己的名聲了……更別說您還可能栽贓?!?/br>
    “你說我……會栽贓你?”黃漢祥看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音調(diào)也比較奇怪。

    “嗯,有這個可能,”陳某人很堅定地點點頭,不過顯然,下一刻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說不合適,說不得干咳一聲,輕聲發(fā)話,“其實我也能理解,大家都知道保持一貫正確挺難的,反正……黃二伯您挺要強的不是?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去?!?/br>
    “你小子,氣人真有一套,”黃漢祥哭笑不得地指一指他,有心說點什么吧,又覺得跟一個小輩兒叫真,實在有失他的身份,“哪天你黃二伯心臟不跳了,都不用強心劑電擊什么的,把你喊過來聊兩句,那效果比啥都強……就算死了,我都得氣得再活過來?!?/br>
    “我真沒那么厲害,以我對您的了解,到時候您要是真回來,那也是想起一句絕妙好辭……絕妙好罵,不罵一下不甘心,”陳太忠聽得就笑,接著又猶豫一下,方始繼續(xù)發(fā)話,“當(dāng)然……我要是再還您一句,您估計……這時間拖延下來,能有多久就不好說了哈?!?/br>
    “你小子,”黃漢祥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跟這廝計較真的**份,說不得臉一沉咳嗽一聲,“真不能走嗎?留給奧申委的時間不多啊?!?/br>
    “黃二伯,我才從碧空回來,根本顧不上忙自己的私事兒啊,”陳太忠聽得苦笑一聲,無奈地一攤手,“齊老的事兒,可也是您安排下來的,總得讓我歇緩兩天吧?”

    “齊老?”黃漢祥聽得有一個明顯的停頓,不過這一愣神,也不過是兩三秒鐘,于是笑著點點頭,“哦,是說他啊,事兒辦好了?”

    “辦好了,”陳太忠點點頭,心里卻是在嘀咕,你看,我說這仆街的人就不行嘛,老黃你都沒把這人放在心上,還忽悠著我去碧空幫忙。

    不過你放不放在心上無所謂,你的明白我出力了,而且很久沒回去了,“所以我要回去歇一陣,正好方便您調(diào)查泄密的事兒了?!?/br>
    “那事兒我不調(diào)查了行不行?”黃漢祥聽見這家伙用自己當(dāng)盾牌,死活不想出國,就有點膩歪了,“你要回那就回好了,早點走行不?”

    “早走不了啊,”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接著又嘆口氣,“素波那邊還有人搗蛋,公交公司短我們設(shè)備款,交通廳那邊有個業(yè)務(wù),也是陷入停頓了……必須得協(xié)調(diào)啊?!?/br>
    “你倒是事情真多,”黃漢祥心說離了你大家還都不過rì子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這不也是催著他去巴黎嗎?唉,這家伙在某些方面的能力,還真是不可小覷,說不得笑一笑,“公交公司短你多少錢?”

    “大概就是六百萬左右吧,”陳太忠笑一笑,“具體多少,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么點錢我是不看在眼里,關(guān)鍵是……它鬧心不是?”

    “就算欠別人的,怎么會不給你呢?”黃漢祥又發(fā)問了,等他聽明白是那邊沒錢,說不得沉吟一下,“嗯,這樣,反正也沒多少錢……實在不行,借這個機會,把公交公司買下來算了,公益xìng的東西,可以考慮讓民營企業(yè)來經(jīng)營?!?/br>
    2082章錢難要“可是……”陳太忠聽得先猶豫一下,等聽清楚“民營企業(yè)”四個字的時候,登時就是一愣,“公交公司是國企啊,而且票價要接受zhèngfǔ指導(dǎo)的?!?/br>
    “跟出租車一樣嘛,買上它二十年的經(jīng)營使用權(quán),”黃漢祥笑瞇瞇地看著他,“這種行業(yè),公家干就不行,但是私人來搞,能賺錢的……”

    “反正你不差這幾個錢,接受zhèngfǔ指導(dǎo),那少賺點不就完了?它不是沒錢給你嗎?沒錢那你買下它就算了?!?/br>
    “合適嗎?”陳太忠聽得還是有點撓頭,二十年……就算黃老還能活那么久,但是哥們兒那時候肯定已經(jīng)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我倆其中有一個不管事,這買賣就未必能開張下去啊。

    “有什么不合適的?”黃漢祥正sè發(fā)話了,“有些小地方,別說zhèngfǔ拆遷這樣的活兒被包出去了,連城市管理都外包了……你沒聽說過吧?”

    “那不是胡鬧嗎?”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他一聽就能明白里面的貓膩,無非就是權(quán)力尋租,不過,“這么搞實在有點太過分了吧?”

    黃二伯也不回答,端起啤酒來灌,陳太忠盯著他看半天,猛地發(fā)現(xiàn)點蹊蹺,“您這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我總覺得里面有什么文章?!?/br>
    “愛搞就搞,不搞拉倒,你小子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黃漢祥哼一聲,不滿意地斜著眼睛看他,“反正你要弄我就支持……對了,僅限于這一點啊,你再整出來別的大事,別扯上我。”

    “瞧您說的,我這人的大局感,一直挺強的,”陳太忠聽得就笑,“別人不欺負我的話,我從來不主動惹事兒的。”

    “是啊,你是宰相肚量來的嘛,”黃漢祥白他一眼,長長地打個酒嗝,又滿意地摸一摸肚子,“呃……你惹事的水平越來越高了,我這不管是不好,管吧,怕是哪天就管不了啦,盡量低調(diào)點,啊……”

    不管怎么說,黃總這個建議,讓陳太忠要錢的時候多了一個方案,他倒也不介意嘗試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飛往素波,一段時間沒有回來,素波卻是又已經(jīng)換了市長,不過他倒是沒去聯(lián)系市zhèngfǔ,而是打了一個電話,讓高云風(fēng)來接自己。

    自打老爹當(dāng)上副省長之后,高公子的買賣也是越做越大,不過人倒是低調(diào)了不少,中午吃飯的時候,說起公交公司的事情,他也是一臉的苦笑,“這崔洪濤越來越不像話了,以前我老爸當(dāng)廳長的時候,他不知道有多規(guī)矩呢,真是一茬新人換舊人啊?!?/br>
    “你覺得烏標(biāo)能搭上崔洪濤的線兒?”陳太忠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可能,“會不會是以前趙喜才幫他做主啊?”

    “趙喜才下來,烏標(biāo)不會太難過了,雖然他是老趙提拔起來的,”高云風(fēng)冷笑一聲,公交公司總經(jīng)理原本是侯總,因為此人跟朱秉松有點關(guān)系,又跟合家歡的老板周興旺關(guān)系好,被趙市長尋個理由弄走了,把烏副總扶正了。

    他老爸出身于交通系統(tǒng),對這里面的事情,他真的門兒清,“以前朱秉松在的時候,市公交公司每年有一千萬的財政補貼,老趙一上臺就不讓給了?!?/br>
    對趙喜才來說,做出這種事情太正常了,他最擅長的就是克扣下面人,從財政上擠出錢來,為自己的仕途鋪。

    “公交公司……還要財政補貼?”陳太忠怎么聽,怎么覺得稀罕,老黃不是說這個是個賺錢行當(dāng)嗎?“就這,還窮成這樣?”

    “這也是咱素波的一大特sè,全國都少見,”高云風(fēng)聽得就笑,“搞個公交公司,賺錢那是一定的,不過,誰要這是公益xìng事業(yè)呢?朱秉松覺得該給嘛?!?/br>
    這錢也不知道都去哪兒了,陳太忠心里悻悻地哼一聲,“下午我去見見他,看他怎么說,不管怎么說,他欠我科委的錢。”

    “我陪你一起去吧?”高云風(fēng)聽得眼中一亮,看起來也有幾分興奮的樣子,顯然交通系統(tǒng)的變化,讓他也頗為惱火。

    下午三點的時候,陳太忠和高云風(fēng)就來到了公交總公司,烏總的辦公室,不是以前侯總所在的辦公室。

    不過,這些辦公室都是才裝修過的,看起來檔次雖然不是很高檔,卻也應(yīng)該花了點錢的,想到自己的錢沒著落,這廝反倒是有錢搞裝修,他心里的怨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烏標(biāo)不在辦公室,高云風(fēng)摸出手機才要找人,陳太忠止住了他,“不用你打電話,我打,看他是個什么意。”

    什么意?烏總聽說鳳凰科委的陳太忠來了,沒用了十分鐘就回來了,原來他中午喝酒了,在門口不遠的接待賓館里睡覺呢。

    要說烏標(biāo)的態(tài)度還是挺端正的,先是道歉說中午有朋友來訪,又要人端茶倒水,招呼得特別熱情。

    他有興趣聊天,但是陳太忠沒興趣陪他不是?簡單地寒暄過后,他就單刀直入地發(fā)話了,“現(xiàn)在咱這個一卡通,用得怎么樣啊?”

    “還行,不錯,一開始有點小毛病,不過現(xiàn)在磨合得是越來越好了,”烏標(biāo)笑著點點頭,接著又沉吟一下,微微嘆一口氣,“嘖,就是現(xiàn)在手里沒錢,這個尾款,要等一等,真是對不住啊。”

    “你這兒有錢裝修,就沒錢付款,這不合適吧?”高云風(fēng)聽得哼一聲,皺著眉頭不滿意地發(fā)話了,“烏老板你做人不能這么不厚道吧?”

    烏標(biāo)還真不認識眼前這位是誰,高公子往常心都在工程和設(shè)備上呢,跑公交公司少,而陳太忠也不可能介紹說這是高省長的兒子——事實上,烏總都不知道這個人姓什么。

    然而不知道歸不知道,從人家說話的口氣和神態(tài)上,他就知道這位的來頭肯定不會小了,而他還不敢請教對方的姓名,要不然那就挑釁的嫌疑了——鳳凰科委一個陳太忠一個許純良,兩個人他哪個都得罪不起啊。

    反正,能跟陳主任同來的主兒,肯定簡單不了,說不得烏總苦笑一聲,“小伙子,這不是我不厚道,這是上面領(lǐng)導(dǎo)介紹下來的關(guān)系……說我這兒該裝修一下了,你說我能拒絕嗎?”

    “上面領(lǐng)導(dǎo)?哪個領(lǐng)導(dǎo)?”陳太忠哼一聲,發(fā)問了,按說這么問話有欺人之嫌,尤其是烏標(biāo)的態(tài)度還挺端正——不過,你連我的錢都敢扣,我該跟你氣嗎?

    “呵呵,”烏標(biāo)笑一笑,也不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扯到了別的上,“而且,這裝修尾款也沒給呢……沒錢不是?”

    “咦,這你就不怕得罪領(lǐng)導(dǎo)了?”高云風(fēng)又冷冷地發(fā)問了。

    “就算得罪,我也沒錢啊,”烏標(biāo)苦笑著一攤手。

    總之,人家烏總的態(tài)度真的很端正,會解釋也能裝孫子,就是一口咬定沒錢,陳太忠就聽得惱了,“原來領(lǐng)導(dǎo)們介紹項目,你就能答應(yīng),我們科委要錢,就是沒有???顚S玫腻X也能被挪用……是這么個意吧?”

    說實話,他并不關(guān)心那個領(lǐng)導(dǎo)是誰,甚至存在不存在這么個人還是兩說呢,不過就是高云風(fēng)那句話,姓烏的你做人不厚道。

    “哎呀,這個是我欠考慮了,”烏總沉著臉點點頭,認可這個指責(zé),但是他還有他的道理,“不過當(dāng)時著急用錢,我就想著……財政上也不能一點錢不給吧?結(jié)果后來我沒命活動,趙市長還真就是一分錢不給了?!?/br>
    “那是你的事兒,”對上這種軟綿綿不著力度的棉花包,陳太忠也沒什么好招數(shù),那就只能不講理了,“我就要個準(zhǔn)信兒,這個錢你什么時候能給了我?”

    “這我真不敢亂說,”烏標(biāo)苦著個臉,邊嘆氣邊搖頭,沉吟一下方始抬頭看他,“負責(zé)裝修的這家答應(yīng)幫我貸點款,到時候我看能不能擠出來點,支付陳主任你一部分……今年公司確實緊張,沒財政補貼了啊?!?/br>
    “一部分?我要你付清!”陳太忠聽得眼睛一瞪,“要不這樣,我收購了你公交公司算了,這錢從里面沖抵?!?/br>
    “什么?”烏標(biāo)聽得就是一哆嗦,訝異地看他一眼,“陳主任你說……要收購公交公司?你這不是開玩笑吧?能行的話,最好您還是幫我貸點款吧?”

    幫你貸款?你臉皮倒是真厚,陳太忠聽得心里暗哼一聲,而且這款貸下來,能到誰手里還不好說呢,“不收購也行,我買你二十年全部線的運營權(quán)——包括未來的新增線?!?/br>
    “陳主任……你真是認真的?”烏總聽得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猶豫著發(fā)問,“這事兒好不好cāo作???”

    “有什么不好cāo作的呢?bějīng那邊的公司,錢都準(zhǔn)備好了,”陳太忠冷冷地回答,有意無意地,他將“bějīng”兩個字咬得極響。

    “這樣啊,”烏標(biāo)的眼珠開始轉(zhuǎn)動,看起來是有點動心的樣子,不過下一刻,某人的注腳就到了,“價錢可得合理一點,我那些朋友脾氣都不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