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7-2308原來是這種壯?。ㄇ笤缕保?/h1>
2307章原來是這種壯?。ㄉ希┮f何振魁嘴巴大,那還真是嘴大,別人還沒問呢,他先把自己要掛職的地方說出來了,壽喜市。 這壽喜市在天南的地級市里靠后,跟老區(qū)正林一般,是省里最后一批撤地改市的地區(qū),不過這里的經(jīng)濟條件比正林強不少,雖然也有部分丘陵地貌,但是農(nóng)業(yè)和工業(yè)都有一定的基礎(chǔ)。 “壽喜市?”陳太忠平時也沒怎么接觸過這個地級市,畢竟這個地區(qū)也在天南北部,挨著通德,跟天南南部的鳳凰離得很遠,“也是副縣長?” “可能還在建委口兒,”何振魁揚一揚眉毛,這一點上,他跟羅漢有點類似,沒出了系統(tǒng),“太忠你肯定那兒也有人?!?/br> “壽喜我還真的沒人,”陳太忠撇一撇嘴,“不過你是省廳下去的,在自己的系統(tǒng)里,也吃不了虧吧?” “看看,我就知道你分了里外,”何振魁偽作不忿地哼一哼,下一刻就展開了新的話題,“太忠,你們地市來學(xué)習(xí)的,也有選派嗎?” “有吧,不過應(yīng)該不多,”陳太忠搖搖頭,他自己就被弄到上掛了,自然能確定這一點,按理說,現(xiàn)在一車人,就他沒說出來自己的去向了,他應(yīng)該跟這幾個好友也提一下的。 其實,陳某人也不是心里能裝住事情的xìng子,但是非常遺憾,省文明辦這個單位,讓他太過無語了——不是哥們兒不想說,而是那地方實在太邪行了。 總算還好,那三位也沒想到,自家的副班長會上掛,于是這個話題終于打住,大家又聊起了關(guān)于范如霜范董事長的一些事情,這固然顯得有些八卦,但是在見一個比較陌生的領(lǐng)導(dǎo)之前,做一做相關(guān)的功課也是很有必要的。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天南賓館,等了一陣之后,一輛黑sè公爵王從里面緩緩駛出來,這是臨鋁駐素波辦事處派來的,里面坐著的是凱瑟琳和伊麗莎白。 接待小組的人又開始頭大了,因為昨天晚上的那輛黑sè奧迪又等在了門口,大家禁不住私下抱怨一番,“我說這陳太忠也真是的,有事沒事就要帶人出去……” 這個抱怨其實有點冤枉,今天是范如霜堅持,要在臨鋁駐素波辦事處見凱瑟琳的,作為主人接待人,她認(rèn)為有必要把酒席定在自家地盤上。 事實上,范董來素波之后,一般都是吃住在自家的辦事處里,她家大業(yè)大的,最是怕被人惦記,至于天南賓館更是她的禁忌——錯非不得已,絕對不去那里! 沒辦法,臨河鋁業(yè)雖然是有sè公司的直屬企業(yè),但是天南隨便哪個副省級的領(lǐng)導(dǎo)開一開口,范董能無視嗎?想當(dāng)年,陳太忠能因為咬著幾千萬的投資不松口,直接被省紀(jì)檢委從防汛第一線上帶走,甚至后來被弄到了素波! 尤其是,最近國際上的氧化鋁一直居高不下,臨鋁的利潤比往年翻了不止一番,多出來的那可都是利潤,而回款這大問題也小了很多——你不給錢我不給你貨,而且同時,氧化鋁項目也正在熱火朝天的施工中,低調(diào)……低調(diào)是王道吖~臨鋁駐素波辦事處是一棟六層小樓,看上去有十來年的歷史了,一樓是出租出去的門面,有飯店和打字復(fù)印店什么的,破破爛爛的不是很起眼,二、三樓則是對外營業(yè)的臨鋁招待所,條件也一般。 但是真要這么認(rèn)為的人,那就錯了,四層以上才是臨鋁真正的辦事房間,要從后院走才能上去,里面裝修的檔次也很高。 下面的招待所雖然也有接待任務(wù),但是真正的好房間,都在五層和六層呢——當(dāng)然,跟湖濱生態(tài)小區(qū)的那一家辦事處相比,還是遠遠不如。 兩輛車開進后院,樓里就走出兩個人來,原來是小鐵早得了范董的吩咐,在這里等著接人呢,雖然已經(jīng)是五點多了,但是rì頭有點大,他才躲在樓內(nèi)涼爽。 “哈,這么氣做什么?”陳太忠下車之后,笑著迎了上去,同時不忘記為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臨鋁集團辦公室的鐵主任?!?/br> “陳老板駕到,我哪兒敢在屋子里呆著?更何況還有凱老板?”受某人的影響,鐵秘書也管凱瑟琳叫凱老板,他的臉上笑得煞是燦爛。 他其實不是臨鋁的辦公室主任,只是老總辦公室的主任,不過陳主任這么說,是有意幫他撐場面,他自然也要領(lǐng)情,“這幾位領(lǐng)導(dǎo)是?” “哦,都是我培訓(xùn)班的同學(xué),”陳太忠笑瞇瞇地扯過楊向陽來,“這是公局的楊向陽楊處長,鐵主任……回頭大家好好溝通?!?/br> “哦,楊處啊,”鐵秘書微微錯愕一下,就笑著上前伸手相握,心里就猜到一點東西,“那這兩位領(lǐng)導(dǎo)?” “這是羅處長,這是何處長,”陳太忠這次就不介紹得那么清楚了,而小鐵越發(fā)地明白了,笑著點點頭之后,又側(cè)頭看一眼楊向陽,“楊處很年輕啊……咱們上樓再說吧?!?/br> 羅漢和何振魁倒還好說,楊向陽卻是有點微微的震驚,范如霜的秘書,對陳太忠居然這么氣?自打知道要去青旺,他很是了解了一番那里的情況,相較那二位副處長,楊處長對范如霜在青旺的人氣,知道得更清楚一點。 這三位都看到身后的那倆外國美女了,不過在這種場合,官職又到了他們這個位置,就算有美女脫光了站在面前,他們也能視而不見。 范如霜的辦公室在四層,有五十多平米大小,非常豪華氣派,不過擺設(shè)不是很多,倒也讓人生不出奢華的感覺來。 走進這個辦公室,一番介紹之后,大家才明白了相互的身份,那三位不太清楚這普林斯公司老板的來頭,但是顯然,看范如霜都對人家異常熱情,心里就明白這倆女人絕對不一般。 范如霜對陳太忠?guī)砣齻€副處長的行為,有點小疑惑,心說我這老總就算不是很牛逼,你也不能組上一個副處的團來圍觀我啊。 不過,當(dāng)她聽說,這是青干班四個關(guān)系不錯的學(xué)員,本來說好了活動,聽說范董在,就趕過來之后,心里就明白了——這也是人之常情,于是她笑瞇瞇地點點頭,“青干班的,這可都是將來的中堅力量啊?!?/br> 又隨意聊了幾句之后,范如霜就不見外地發(fā)問了,面對一群的青年俊杰,她卻是有這個底氣,“小陳你這是……有什么事兒吧?” 這是很好判斷的,小陳要是想單身前來,這三位怎么都甩得掉的,他必定是受了其中一人相托,以至于另兩位都跟了過來。 “向陽可能過一段時間,去青旺掛職,”陳太忠聽得就笑,順手拍一拍楊向陽的肩膀,“他特仰慕范董事長……那倆是跟著蹭飯的?!?/br> “哈,”范如霜被他這幽默的話逗得一樂,接著搖一搖頭,不以為然地發(fā)話,“雖然是同學(xué),玩笑也要適度,虧得是在我跟前……小楊你是定點臨河?” “沒定呢,”楊向陽見這女人說話直來直去,心里禁不住暗嘆,人家這氣派,還真不是吹的,土皇帝就是土皇帝,啥話都敢直接問。 “嗯,好好干,”范如霜點點頭,卻是不再跟他說話,而是跟凱瑟琳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 但是對楊向陽來說,有這么幾個字就足夠了,單靠關(guān)系進青干班的人是有的——比如說那單純到幾近于愚蠢的花華便可能是如此,但是他不是,他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他只需要一個平臺,只要有了這么一個臺子,他就有信心唱好一出大戲,而且,范如霜堂堂的一個正廳,指望人家不看他能力就隨便答應(yīng)什么,那也太不現(xiàn)實了不是? 又聊幾句之后,有人進來說飯準(zhǔn)備好了,范如霜邀請大家去吃飯,飯菜很普通,但是貴在真材實料,甚至有些菌類和蔬果,根本都是臨河附近的山上采購、臨鋁菜園自己種的,不辭勞苦地從那里拉到這里,保健什么的未必敢說,純天然無污染那是一定的。 三杯兩盞下去,氣氛就熱鬧了起來,羅漢和何振魁,本來是有點被邊緣化的感覺,不過,聽說眼前這倆外國美女,便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德國人才的引進者,登時肅然起敬。 這個話題,他倆卻是能跟著聊一聊的,尤其是何大嘴,一副自來熟的脾氣,而范如霜見這么一幫小副處搶著說話,只是微笑著看,態(tài)度確實挺和藹。 她的根不在天南,平rì里也不愿意多跟地方上打交道,交道多了是非就多,但是小陳喊來的人,她還是愿意給點面子的——真要有人不開眼亂提要求,小陳你也不能坐視吧? 大家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就說起了昨天的夜市,何大嘴有朋友是省jǐng察廳信息處的處長,“聽說昨天有外國人在夜市跟小偷打起來了,豆nǎi的小偷,那幫人好像有人被砍死了?!?/br> “???死了?”凱瑟琳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接著又悄悄地瞥一眼陳太忠,她雖然出身豪門,終是女人家,重傷致殘什么的,她倒不放在心上,不過聽說死人了,這感覺還是有點不一樣。 她比較沉得住氣,但是伊麗莎白就不行了,直接一眼就掃向了陳太忠——我說,這是死人了啊。 小伊莎的眼神,登時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方才凱瑟琳那一眼比較晦澀,實在是不好判斷,但是加上這一眼,那就真的是無須再問了。 “你們看我干啥?”陳太忠心里,其實有點抱怨小伊莎沉不住氣,不過這個場合,他不能計較太多,只能笑嘻嘻地坦然面對,“這又跟我沒啥關(guān)系?!?/br> “可是為什么我覺得,這種目無政策又大快人心的事兒,十有仈jiǔ會是你做出來的呢?”這種不知道輕重緩急、卻又略帶一點褒獎的話,也只有何大嘴說得出口,他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副班長。 “我保證不是陳干的,”凱瑟琳笑吟吟發(fā)話,為自己的情郎解圍,陳太忠心里正贊她乖巧識做,不成想她緊接著就來了一句,卻是高調(diào)異常,“蔣省長可以為他作證?!?/br> 嘖,我說,我本來是想低調(diào)一點來的,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怎么低調(diào)?。磕橙诵睦?,真的是有點小郁悶了……2308章原來是這種壯丁(下)范如霜很清楚凱瑟琳和陳太忠的關(guān)系,這次省內(nèi)引進德國人才,她能確定小陳在其中出力了,倒是沒有多奇怪,但是那三位副處就不同了。 聽說引進國外人才,居然是自家的副班長居中牽線的,連一向比較穩(wěn)重的羅漢都吃驚得將酒杯碰灑了,“太忠你是受了蔣省長親自委托?” “還是蔣君蓉送的票呢,你又不是不在場,”楊向陽笑著回答,他這么說,其實正經(jīng)是他那天不在場。 不過,陳副班長那天的表現(xiàn)過于驚艷,又涉及了跟素波第一美女的恩怨情仇,而在場的人又有二十一人之多,這事兒回去一下就傳開了,楊處長自然也就知曉了,“后來飛bějīng,想必就是接凱瑟琳女士他們一行人去了吧?” “嘿,我想起來了,”何振魁也插話了,那倆都說了,他這個大嘴巴必然要跟從,“太忠你開學(xué)遲到了,你說是被抓壯丁了,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回事?” “嗯,蔣老板強烈要求我去一趟德國,”這時候再遮遮掩掩,也沒什么意了,陳太忠苦笑著點點頭,“開學(xué)前兩天才通知的我,你說我能不遲到嗎?那是德國招人才,不是去德州買扒雞……” “啊,青干班你還遲到了?”這一點,卻是范如霜不清楚的了,她聞言也很是驚訝,不過不旋踵,深明內(nèi)幕的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于是點點頭,“曼內(nèi)斯曼那兒,確實是拖不起,下手慢一點,就什么都沒有了。” “還會有的,”凱瑟琳微微一笑,簡單地說一句就不肯再說了。 一頓飯吃完,陳太忠和同學(xué)們就要告辭了,范如霜倒是留他們?nèi)ゾ瓢苫蛘吲_球室坐一坐,不過這就是表面文章,他略略一推辭,范董那邊就不挽留了。 倒是凱瑟琳,范如霜是真的想挽留,凱老板也想借機告辭,范董堅決地不答應(yīng),“我還要跟你談?wù)撘幌聡H形勢呢,誰都能走,你不能走,大不了我付你談話費?!?/br> 聽到這話,那三位配角副處相互交換個眼神:能讓范如霜著緊成這樣,那洋妞真的是牛逼啊,太忠居然能結(jié)識這么一號人,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 出來之后,四個人也不想馬上回黨校,于是找個足療城泡腳,別人點的茶水,陳太忠點的卻是啤酒,楊向陽見狀,一時豪興大發(fā),“太忠今天幫我老大忙了,雖然酒量不行,我也得舍命陪君子,我也喝啤酒?!?/br> “你是高興得要發(fā)泄吧?”何大嘴這么說,而羅漢卻是表現(xiàn)出了異乎尋常的八卦之心,“太忠,你怎么認(rèn)識凱瑟琳的,給大家講一講?” “是啊,你得傳授一下經(jīng)驗,”“沒錯,太忠你不能敝帚自珍,”那兩位登時就高聲附和了起來,這種有錢有勢的美女,是個人就喜歡——更別說還是波斯貓。 “其實……就是三里屯酒吧撿的啊,我跟著朋友打了一輛車,然后蹭地她也鉆進來了,”陳太忠講述這種事,有若孔子著《chūn秋》,隱惡而揚善,“純粹是運氣,去bějīng次數(shù)多了點,就碰巧遇上這事兒了……” “你……不帶這么玩兒人的,”羅漢被他說得哭笑不得,何振魁也相當(dāng)不滿意,“細節(jié),我們要聽細節(jié),比如說她跟你的感情經(jīng)歷啥的……她跟你的關(guān)系,一看就不簡單?!?/br> “呵呵,”陳太忠笑一笑,卻是不肯再說了,不過被他們這么一攛掇,他倒是想起剛才離開時,凱瑟琳的輕聲叮囑了,“……不管多晚,我也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你今天必須得來我的房間,要不然明天我就紅杏出墻!” 晚上又要趕場了啊,想到這里,他的嘴角微微地抽動一下……由于當(dāng)天晚上和次rì凌晨,陳某人釋放了太多jīng華出去,第二天的課,他就上得有些萎靡不振,他要養(yǎng)jīng蓄銳,今天可是周五了,晚上他要帶著素波軍團,去刷鳳凰的副本……嗯,還有兩個外援的說。 然而,就在中午要下課時,他很驚訝地得到了一個消息:下午不上課,有組織活動,迎接七一黨的生rì。 2000年的六月三十真的是周五,不信的可以去查萬年歷,陳太忠一著急,就落實了一下下午的活動內(nèi)容,以他現(xiàn)在在班里的地位,很快就了解到,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活動,沒錯,今年是黨誕生七十九年,是個畸零數(shù)字,要是明年那就不同了,八十就是整壽,不過,等到了下午,他才知道,不單有座談會,還有即興的節(jié)目演出。 座談會是在黨校的小禮堂開的,能容納兩百多人的小禮堂里,三個干部培訓(xùn)班的九十多人濟濟一堂,而主持這個座談會的,則是省委黨校的常務(wù)副校長郭建國。 由于一般情況下,正校長鄧健東很少來省委黨校,所以郭校長就算黨校里實質(zhì)上的一把手,由他來主持這次活動,倒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說是座談,其實就是領(lǐng)導(dǎo)講話、學(xué)生代表講話之類的,這樣的文章做完,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然后就開始了節(jié)目演出。 陳太忠非常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對這演出根本就不知道,尤其是第一出節(jié)目,就是花華和畢冉配合的雙人舞蹈《唱支山歌給黨聽》。 兩人的舞蹈跳得一般,花華要強一點,畢竟畢冉已經(jīng)是三十出頭的婦女了,不過,在非專業(yè)選手中,兩人的水平也就算拿得出來了。 年輕的副班長有點汗顏,看這兩位的配合,怎么也是彩排了幾天的,可是他作為班級領(lǐng)導(dǎo),卻是從不知情,不由得暗自檢討:哥們兒溜出去的時候太多了,居然沒注意到各班組織節(jié)目了,有點……脫離群眾吖~他想的一點沒錯,接下來,各班都有jīng彩節(jié)目上演——好吧,是相對jīng彩,有舞蹈、唱歌和單口相聲,三班居然發(fā)動了十二個人,搞了一個《黃河大合唱》的三重唱。 不過,這十二個人唱這大合唱真的有點勉強,尤其還是三重唱,唱得有點荒腔走板,倒是能聽出來,這些人是認(rèn)真練過的,唱得也努力。 等他們唱完,大家還是報之以熱烈的掌聲,何振魁坐在陳太忠旁邊,一邊鼓掌一邊小聲嘀咕,“這三重唱弄得不好,自發(fā)組織的,搞這個豈不是自找難堪?” 這話是實情,三班這十二個人算是相當(dāng)大的一個松散團伙了,但是就算是三班的班長,也不可能湊齊所有的人來唱——在青干班搞這一套,那不現(xiàn)實。 所以大嘴何認(rèn)為,就不應(yīng)該搞這個合唱,陳太忠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嘴里卻是輕聲嘀咕一句,“老何你管住點自己的嘴?!?/br> “他們怎么聽得到呢?”何振魁笑著回答,“等沒掌聲的時候,我就不說了?!?/br> 節(jié)目都是相對jīng彩的,但是準(zhǔn)備好出演節(jié)目的人,卻是不多,幾輪下來節(jié)目單就完了,郭校長抬手看一看時間,還不到五點,心說這個時候吃飯有點早啊,“再來點即興演出吧?” 這一下,眾多學(xué)員就面面相覷了,不過,黨校實質(zhì)上的一把手都發(fā)話了,還是有人愿意站出來,給領(lǐng)導(dǎo)留下點印象的,最先站起來的,是二班的一個男學(xué)員,走上去唱了一首蘇聯(lián)歌曲《喀秋莎》,聲音渾厚字正腔圓,一看就是在K七V下過功夫的。 受他啟發(fā),別人也紛紛地上臺獻歌,聽著聽著,郭校長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咱們這學(xué)員里面……就沒有多才多藝的?都只是會唱歌?” 校長的疑惑馬上就被公布了出來,這個時候,王玉婷扭頭看一看陳太忠,心說太忠會武術(shù),該不該建議他表演一下呢? 她是三班的人,這么一回頭,好幾個人跟著她的眼光望了過去,然后一班的學(xué)員也覺得有點奇怪,大家紛紛扭頭……這是發(fā)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