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隨心所欲
友們的投票、點擊、收藏,是風笑碼字的動力,請大家一力支持。 所有的混混,都被這冷酷的聲音嚇得呆了一呆。 大家愕然地轉(zhuǎn)頭看去,被兩支槍頂著的陳太忠還在那里站立著,只是,拿槍頂著他的那倆混混,雙目無神,身子正在慢慢地軟倒在地。 陳太忠行事,是相當隨心所yù的,遇到“仙人跳”的那次,他是不忿對方敢捉弄自己,但任他百般作態(tài),人家還真的沒有突破底線,也就是說罪不致死,說不得,他就只能好好地狠狠折磨一番,以出這口惡氣了。 這次就不一樣了,這個彪哥,明顯是打手之類的,也就是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那種主。 對這種事情,陳太忠卻是看得非常開的,原因很簡單,這種事他自己都做過不少,在仙界的時候,他本身的法力就極高強,又心狠手辣,少不得有那無處伸冤的家伙,就來找他幫忙。 既然面對的是這樣的人,那就沒什么作弄的意了,兩強相爭,力大者勝,至于說失敗者嘛,就只有兩條可以選擇,生存,或者死亡。 如果對方愿意配合,那么,生存的幾率是很大的,陳太忠并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可是,對方反抗的話,那就注定會死無全尸。 “做了他!”彪哥怒吼一聲,隨即從腰里拔出了“五四”手槍,手指頂上了保險。 這個愿望,無疑是好的,可惜的是,陳太忠在仙界雖不以身手見長,但在這個世界上,那可不知道比所謂的拳王、散打王之類的高出多少。 鬼魅一般的人影,晃動在漆黑的夜里,偶爾,兩輛車的車燈,會掃到他一點點,可就是這驚鴻一瞬,那奇快的速度,讓彪哥這一方越發(fā)地魂飛魄散,戰(zhàn)意全消。 沒錯,他們手上有管子,但火器打的是人,打不住妖怪的! “好了,我認栽!”彪哥大喊一聲,還待說解釋兩句,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場中己方還能站立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小子,剛才你說了句什么?”陳太忠的身子,已經(jīng)平平地欺到了他的面前,臉上帶著冷酷的笑意,“做了我?” “誤會,這……這是誤會,真的……”彪哥強打著jīng神,手中的五四就像有一千多斤重一般,根本舉不起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其實,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你……嗯,嚇唬一下而已?!?/br> “少廢話,”陳太忠直勾勾地看著他,兩只眼睛在月光的照shè下,居然隱隱透出了一點熒光,顯得越發(fā)地詭異了,“是誰,誰叫你來找我麻煩的?” 話雖然這么問,但陳太忠心里,已經(jīng)隱隱地有了兩個目標:不是那個黑寡婦,就一定是趙茂斌,哼,跟我玩這一手? “是趙茂斌,”彪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解釋,“他本來想讓我們找倆小姐,拍你*的,不過,我覺得……那么做不厚道,咱江湖漢子,辦事不就是圖個痛快么?” 話是沒錯,趙茂斌確實是這么要求的,可彪哥是什么人?他還嫌這么做麻煩呢,一個毛頭小子,值得么?直接拉走狠打一頓就完了,當然,能敲出點錢來,那就更好了。 正是因為想要敲詐錢財,他才把陳太忠拉到了這里,否則的話,在陳太忠家門口就動手了,他行事從來都肆無忌憚! 找小姐?拍*?陳太忠略一索,就想明白了趙茂斌的險惡用心,敢情,那廝是要借這樣的手段,斷了我在官場上的前程? 按說,他本來是不在乎這種陷害的,因為,他只想混官場增長情商,卻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比如說:我最少要混到市委書記這樣的級別,才能算成功。 可趙茂斌如此的算計,反倒是提醒了陳太忠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想報復姓趙的,毒打那廝一頓,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葬送了此人在官場的前程,那才會令其痛不yù生! “嘖,”他咂了一下嘴巴,心中實在有點遺憾,看來,自己不能連夜去找趙茂斌的麻煩了! 對于敢冒犯自己的人,陳太忠采用的從來都是雷霆霹靂一般的打擊手段,眼下,他居然要放棄近在咫尺的報復,而慢慢地設(shè)計陷害對方,這讓他的心情,糟糕了很多。 算了,一切都是為了鍛煉情商,陷害人可是需要很高明的心機的!他努力地給自己找借口,不過遺憾的是,他的心情,并沒有因此而好多少! 說不得,他只能遷怒到眼前這個彪哥身上了,“姓彪的,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我不姓彪啊,百家姓上有這個姓么?彪哥心里暗暗駁斥,嘴皮上卻是畢恭畢敬,不敢失了半分禮數(shù),“陳哥您說笑了,這年頭還有不想活的人么?” “這種缺德事,你做過不少吧?”陳太忠斜眼看著他,眉頭皺做一團,“說實話!膽子夠的話,你可以試著騙騙我!” “小弟就是吃這口飯的,”人在矮檐下,誰敢不低頭?彪哥現(xiàn)在哪里還有半分的亡命徒氣勢?“不瞞陳哥說,這種事做過幾次,不過,我可沒殺過人的?!?/br> “那好吧,你沖我開一槍,”陳太忠沖他手里的槍努努嘴,“你可以嘗嘗,殺人是什么味道?!?/br> 聽了這話,彪哥像觸電一般,直接就把手里的槍扔了出去,連連賠笑,“呵呵,陳哥說笑呢,我怎么敢???” “你就是這么做老大的?丟人不丟人???”陳太忠眉毛皺皺,抬手就是一記脆生生的耳光,“是我讓你開槍的,看你這點出息,是不是想死啊?” “陳哥,您說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彪哥捂著臉,一股火氣騰地上來了,媽的,打人不打臉,你這不是讓我下不來臺么? “你算什么玩意兒???也配我跟你開玩笑?”陳太忠不屑地噴了一下鼻子,“嗤,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自我感覺這么好呢?” 如果這不是黑夜的話,彪哥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jīng彩的,他呆立了半晌,才一咬牙,轉(zhuǎn)身向手槍掉落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