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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官仙在線閱讀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貧血引發(fā)的慣性事件

第一百四十九章 貧血引發(fā)的慣性事件

    這件事,實在算不上什么大事,而且那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退了,成為了明rì黃花,擋不住任何人上進(jìn)的腳步。

    既然是無害的,那么,就沒什么打擊的必要了,更何況似此小事,可利用的地方也著實有限,反倒是有給鳳凰市zhèngfǔ抹黑之虞,還容易在一些離退干部中,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再清廉的干部,在任上也難免有點人情往來什么的吧?

    甚至,連那寧氏兄妹,橫山區(qū)都不打算提起公訴,雖說是詐騙,但最終是被人認(rèn)出來了,也沒造成什么損失,直接將房子收回來就完事了唄!

    事情的大方向,就這么決定了,不過,陳太忠陳主任辦事認(rèn)真的口碑,已經(jīng)在橫山區(qū)zhèngfǔ中小范圍地傳開了,為了安頓其情緒,岑廣圖認(rèn)為,還是要向他打個招呼: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就不要再多事了!

    聽完岑廣圖的話,陳太忠愣了好半天,才愕然地點點頭,“岑書記你放心,這件事涉及到咱橫山區(qū)zhèngfǔ的形象,我肯定是不會出去亂說的,不過……”

    他有點遲疑,該不該借著這個機(jī)會,把自己對甯氏祠堂的規(guī)劃說一說,順便再說說組織文物辦,拓展旅游資源的事兒呢?

    按理說,這絕對是他陳述自己設(shè)想的大好機(jī)會,聽的人也只會認(rèn)為這是他臨時起意,斷斷不會認(rèn)為他早有預(yù)謀,在苦心孤詣地推動這件事的發(fā)展。

    可惜的是,眼下他是在吳言的辦公室,陳太忠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提出這個建議,馬上就會被區(qū)里的一把手直接否決,嗯,她是女人,所以……她十有仈jiǔ會這么干。

    若是被吳言否了這個建議,陳太忠想再通過項大通區(qū)長來cāo作此事,就不現(xiàn)實了,班子的團(tuán)結(jié)還是很重要的,而且,如果他執(zhí)意提議的話,肯定會被旁人認(rèn)為,做人的“功利xìng和目的xìng”太強(qiáng),在官場里,這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所以,他有點猶豫。

    “不過什么?”吳言見他半天不發(fā)話,冷冷地接茬了,“陳太忠你算不算男人?想說什么就直說好了,誰能攔著你不成?難道是敢想不敢做,還是敢做不敢當(dāng)?”

    這話里話外,明顯是敲山震虎,吳書記借著這個話題,隱隱在影shè著什么東西。

    我靠!陳太忠登時就毛了。

    不管是人是仙,每個生命個體,總是有一些心理承受底線,陳太忠也不例外,別人認(rèn)為他仙術(shù)不夠高明,實力不夠強(qiáng)橫,他能忍受;有人認(rèn)為他情商低下好糊弄,他……咬咬牙也能忍!

    可是,若是有人認(rèn)為他連個男人都不配做,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呵呵,是么?”陳太忠冷笑一聲,一抬手,就封閉了岑廣圖的六識,這時的岑書記,正在面向他而背對著吳書記,“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清楚么?”

    你!吳言的臉,在一瞬間就漲得通紅,剛才強(qiáng)作的鎮(zhèn)定,在眨眼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駭、憤怒、恐懼和羞愧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她的眼睛,憤怒得似乎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陳太忠,但是偏偏地,她還得用眼角的余光,去觀察岑廣圖的反應(yīng),那種矛盾的心理,在這一刻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陳太忠卻是不管不顧地站起身,反鎖了吳言的房門,微笑著向書記大人走去,“呵呵,是不是想我了,怎么這么大的火???”

    看到她惶恐不安的樣子,陳太忠心里的那點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間,他都不是很恨這個女人了,說不得,他就要逗弄她一番。

    吳言的身子晃了兩晃,臉sè也在瞬間變得刷白,她瞥一眼岑廣圖,眼睛一瞇,猛地一拍桌子,“陳……太忠,你看清楚了,這是黨委書記辦公室,有岑書記在,由不得你亂來!”

    “岑書記?哦~”陳太忠笑嘻嘻地點點頭,卻是連頭都沒回,“呵呵,吳書記你忘了?我可是會點xue呢……”

    聽得這話,吳言登時長出一口氣,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臟在突突突地亂跳,脊背也早已被冷汗打濕,真是太可怕,太嚇人了!

    “他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呵呵,”陳太忠笑嘻嘻地解釋著,“我想你想了很久了啊,好不容易今天你叫我來,我怎么能辜負(fù)這美景良宵?哦不,是青天白rì?”

    “你混蛋!”吳言的眼睛再次瞅了一眼岑廣圖,低聲咬牙切齒地怒罵他,“我跟你說,陳太忠,我發(fā)誓,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的話說得,是非常狠的,不過她心里的那份矛盾和彷徨,又怎么說得清楚?

    陳太忠耳聽吳言果然如此相脅,臉sè上一冷,“給你三分顏sè,你倒是開起染坊來了?”說著,他一步步向吳言逼了過去。

    “你要干什么?”吳言真的被嚇到了,她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敢在自己的辦公室胡來,她聲sè俱厲地低聲吼著,“我要喊人了!”

    “喊吧,你使勁喊,”陳太忠輕笑一聲,兩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就去輕佻地抬她的下巴,“我可不怕大家知道!”

    吳言身子一閃,就想躲過這只魔手,可惜,她的反應(yīng)怎么能快得過陳太忠?蒼白的臉蛋,終于被那只大手活活地捉住。

    “請你放尊重一點!陳太忠,”這是她最后的掙扎了,“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什么人?!?/br>
    其實,這已經(jīng)是一種變相的妥協(xié)了,只是,吳書記做女強(qiáng)人做慣了,她總不能說,好吧,我答應(yīng)你,咱倆先處一處,那樣的話,就顯得太不知自愛了……陳太忠哪里聽得出這樣的話外音?房子已經(jīng)有了,他自然無須再討好吳言,而吳言這話,卻又勾得他邪火上升,“脫衣服,現(xiàn)在,我想要你了!”

    “你!”吳言可是做夢也沒想到,這男人一旦得手,態(tài)度上居然會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她不可置信地望著陳太忠,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不脫的話,我就撕了啊,”陳太忠兩步走上前,伸手就去解她的皮帶,今天,吳言穿的是一條很薄的棕sè水洗牛仔褲。

    吳言雙手一抬,就沖著他的臉上抓去,嘴也向陳太忠的胳膊上咬去——女人打架都這樣,不過,她還真沒有呼救的勇氣。

    當(dāng)然,打斗的結(jié)果就無須贅述了,下一刻,陳太忠就抱著吳言,進(jìn)入了她辦公室旁邊的小房間,那是吳書記平rì里午時用來小憩的休息室。

    此后的半小時內(nèi),曾經(jīng)有六個波次的人來敲吳書記的門,電話鈴也不住地響起,不過顯然,吳書記不在辦公室。

    又過了半小時,陳太忠低吼一聲,身體哆嗦兩下,離開了吳言,若無其事地拿起兩張打印紙擦擦自己,“唉,這紙有點硬……”

    吳書記則是雙目失神地趴在床上上,半天都不肯挪動身體,絲質(zhì)的鵝黃襯衣下擺,緩緩地從她的背心處滑落,遮住了大半個雪白的臀部。

    她的兩腿之間,有液體緩緩流下,亮晶晶的反光,一直延伸到她的腿彎處,再往下的部分,被脫到那里的牛仔褲遮住了……“以后好好聽話,我就時不時地給你點甜頭,”陳太忠有點得意,那可是仙靈之氣呢,嗯,哥們的這么大,你算逮大便宜了

    岑廣圖挺奇怪的,自己正向吳書記匯報工作呢,怎么忽然間就睡著了?等到陳太忠拍拍他的肩頭,他才愕然“醒來”。

    “咦,我剛才……是怎么了?”他有點搞不明白,“小陳,你看到我怎么了?”

    “沒怎么啊,你就說了句‘我困死了’,然后就躺在沙發(fā)上了,”陳太忠的眼中,也充滿了疑惑,“岑書記,你這是不是有點……缺鐵xìng貧血?”

    奇怪!岑廣圖沒理他的胡說八道,而是轉(zhuǎn)頭看了看吳言,卻看到平rì里出名剛毅果決的書記大人正垂著眼皮,坐在那里,似乎想著什么心事。

    他并沒有注意到,吳書記的眼睛有些微微發(fā)紅,也沒注意到吳書記的齊耳短發(fā),有些凌亂,“嗯,吳書記,咱們繼續(xù)說寧家巷的事兒?”

    “不用了,你倆都出去吧,這事由老岑你和項區(qū)長協(xié)商處理吧,”吳言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回答,低頭做在抽屜里翻東西狀,“嗯,這事兒就別煩我了。”

    論起察言觀sè,岑廣圖絕對是老手了,憑著自己能力在官場能上位的,鮮有不通這個的,若是隨便換個時間,他絕對能發(fā)現(xiàn)吳書記的聲音和語調(diào),與往rì頗有不同。

    可惜,他今天居然在匯報工作時睡著了,這個很離譜的事實,讓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聽到吳書記說可以走了,簡直如同遇了大赦的犯人一般,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實在是再也沒有勇氣再去看一眼書記大人。

    但愿,吳書記不會計較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