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罪惡勾當
“你少給我玩兒這些幺蛾子,”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你是來做買賣的,不是來泡妞的?!?/br> 他可是知道甯瑞遠有幾斤幾兩,以這廝的睚眥必報,眼下居然肯就這么放棄,顯然,十有仈jiǔ是看上這女jǐng察了。 “制服誘惑,你說過的!”甯瑞遠低聲回了一句,“再說,我只是欣賞而已,純藝術(shù)的,這難道也有錯?” “有錯沒錯,回頭再說,”陳太忠拽了他,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跳上桑塔納2000,“走,上車走了。” “我不走!”甯瑞遠居然耍開了小孩脾氣。 “那你呆著,我先走了啊,”陳太忠哪里管他的情緒?他倒不是對甯總的制服情結(jié)有看法,在他看來那女jǐng的長相,也未必擔得起“誘惑”二字——反正是絕對入不了他的眼。 他有別的想法呢。 陳太忠非常清楚,甯瑞遠并不是一個特別急sè的主,這廝居然能在光天化rì之下,放下舊怨來試圖勾搭這個女jǐng,估計那就是傳說中的王八看綠豆——對了眼了。 對甯瑞遠的眼光和品味,他不想評判,畢竟這世界上的男人是如此之多,就算他是羅天上仙,也不能讓所有人都認同自己的審美觀點,有特殊愛好的人還都不少呢。 可是,他不能讓甯瑞遠得手,是的,堅決不能,想把這家伙留在鳳凰市,那就得讓丫有點念想兒才成,現(xiàn)在,那女jǐng察就是暴風雨中的母蛾子,陳太忠則是要把甯瑞遠這只公蛾子帶離現(xiàn)場先。 至于那女jǐng察是否結(jié)婚了,婚外戀是否道德之類的,陳太忠卻是根本不去考慮,就像他不逼良為娼卻也不反對劉望男逼良為娼一般,別人的道德,關(guān)他什么事兒?反正現(xiàn)在不講道德官員海了去啦。 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短期內(nèi),一定不能讓丫得手! 那你走吧!面對陳太忠這話,甯瑞遠恨得牙根兒直癢,可是,看看周圍圍觀的人群,還有三四個睚眥yù裂的jǐng察,他真沒有單獨留下來繼續(xù)泡妞的勇氣。 “著什么急嘛你,”眼看車都發(fā)動了,小馬哥同學終于迅疾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悻悻地發(fā)著牢sāo,“極品啊,太忠,你不這么認為?”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搖下車窗,伸手向那女jǐng察再見,順便繼續(xù)微笑著,好顯露他潔白的牙齒。 “我餓了,”陳太忠不管他,直接二檔起步,“嗵”的一聲,小馬哥伸出車外的腦袋重重地撞上了車窗沿,大大的墨鏡掉到了地上。 “你慢點嘛,餓死鬼投胎???”甯瑞遠縮回腦袋,揉揉頭側(cè),“虧得有眼鏡架擋了一下,要不就得腫了……” 兩個人一輛車,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完人之后揚長而去,身后只留下無數(shù)愕然的的眼神。 有那眼尖的,看出了桑塔納車牌的來歷,不由得紛紛猜測地上倒著的那三位jǐng察,到底是得罪了誰家的公子,居然在分局門口被人海扁? 古昕這也算完成任務(wù)了,毫無疑問,陳太忠不可能再為這三個人說情了,但是,正是因為他的到來,地上那三位也沒再被暴打下去,多少……也可以算是給了他點面子? 除了陳太忠,沒人認為,甯瑞遠的停手,是因為那個女jǐng察的出現(xiàn),這事兒聽起來實在太不靠譜了——天底下不可能有這種sè情狂人吧? 連古昕都不這么認為,他迎著才從車上走下來的李教導員,“小李,那女的是誰?。吭趺纯雌饋硐袷莻€二愣子?” “那是戶政科的高chūn梅,瘋婆子,省第三監(jiān)獄高政委的女兒,”教導員笑著搖搖頭,“沒聽說過?她一直想干刑jǐng的呢……” 兩人正說著呢,高chūn梅手里拎著甯瑞遠掉下的墨鏡走了過來,“老李,這是那人掉下來的,將來能做證據(jù)……” “做個屁的證據(jù),”古昕見這女人如此拎不清,登時就發(fā)作了,“人家車牌都不怕你記住,還怕什么?你最好問問你那三個同事做了些什么吧!” “我決定了,就在鳳凰市投資了!”陳太忠找個中檔飯店,兩人正坐著等上菜呢,甯瑞遠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 通常情況下,陳太忠的線條總是粗的離譜,聽到這句原本應(yīng)該他興奮不已的話,也沒有太在意,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 這不是他心里想要的,只是他的領(lǐng)導想要的,所以,對他來說,沒什么特別值得驚喜的地方。 “我說,就算你不在意,難道不可以裝個高興的表情出來嗎?”看到自己jīng心準備的飛刀沒有奏效,甯瑞遠感覺有點受傷。 “好吧,我很高興,”陳太忠沖他齜牙一笑,轉(zhuǎn)頭向包間門口望望,“這飯店上菜也太慢了吧?下次不來這家了……” 甯瑞遠苦笑著搖搖頭,他真的越來越佩服陳太忠這種心xìng了,無數(shù)人打破頭都想得到的一句話,看在對方眼中,居然還比不上一盤菜重要? “太忠,我挺喜歡你的,別干你那個小科長了,過來跟我干吧?” 甯瑞遠這話,絕對是發(fā)自肺腑的真心話,他是真賞識陳太忠,這人不但講義氣夠朋友,行事敢作敢當,最重要的是,甯總覺得,自己跟此人實在是太投緣了。 而且,所有的事實都證明,這人在鳳凰市,實在是手眼通天之輩,有了此人的坐鎮(zhèn),別說三億多,就算十三億的投資,甯家也敢往鳳凰砸,就是怕鳳凰市消化不動! “跟你干?”陳太忠訝異地反問了一句,隨即不屑地搖搖頭,輕笑一聲,沒再言語。 雖然他沒說話,但是骨子里那種輕蔑,卻是被甯瑞遠感覺到了,甯總登時就禁不住有點惱羞成怒了,“你這是什么表情?。课沂钦嫘南胝埬隳?,只要你愿意,價錢隨便你開。” 你這不是小看人嗎?陳太忠有點不高興了,不過,想想對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點火氣也實在沒辦法發(fā)泄,說不得只能輕笑著搖搖頭,“呵呵,你請不起我?!?/br> 甯瑞遠也輕笑著搖搖頭,他不相信這話,甯家屹立鳳凰市數(shù)百年,近百年在海外又開拓出不小的市場,對于人才的運用,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理念。 這世界上沒什么收買不了的人,差別只在于你是否愿意付出那么多就是了,“你開個價碼出來嘛,就算聯(lián)想的少帥郭為,不是也有個價碼的嗎?” 97年的時候,郭為正紅得發(fā)紫。 “你們甯家投資到鳳凰的錢,全給了我也不夠,”陳太忠搖搖頭,輕描淡寫地斷絕了對方的念頭,“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談這種事傷感情……哦,菜來了……” “那你想要什么?”甯瑞遠還真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你煩不煩?。筷愄冶凰梦缚诙紱]有了,只是,眼下的他,已經(jīng)知道在某些場合,需要照顧別人的自尊,終于莫測高深地搖搖頭,拿起了酒盅,“咱不說這個了,為了甯家在鳳凰的投資順利,干杯。” “哦,對了,”甯瑞遠登時被這句祝酒辭扯回了現(xiàn)實,忙不迭地叮囑,“這個投資的事兒,你先別說出去,我還得跟爺爺匯報一下,而且還得經(jīng)過董事會的研究呢……” “同理啊,呵呵,”陳太忠笑呵呵地點點頭,“我的心,你也別跟別人說,我不想讓他們把我當作jīng神病?!?/br> 你那話,我說出去,別人也得信呢,甯瑞遠撇撇嘴沒有搭腔,這世界上,真有人敢說,自己不把幾個億放在眼里的么? “我知道你不相信,”陳太忠輕笑一聲,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生起了一絲賣弄的心,憑空一抓,手中就多出了一件……情趣胸罩! 正是那銀sè的紗網(wǎng)系列。 甯瑞遠登時就傻得不能再傻了,他石化了半天,才緩緩發(fā)問,“呃……這個,太忠啊,我還不知道,你會魔術(shù)呢……” 一邊說著,他一邊抻抻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顯然,他內(nèi)心的震撼,比表面上表現(xiàn)出的,要強烈得多。 “你真的認為是魔術(shù)么?”陳太忠不做解釋,只是淡淡地反問了一句,臉上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嗯,是魔術(shù),”甯瑞遠已經(jīng)不想考慮這個問題了,因為他知道,對于這種他不能理解的自然現(xiàn)象,最好還是少發(fā)問的好。 萬一人家是大陸國安局的呢? 國安局里能人無數(shù),尤其在海外,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甯瑞遠所知道的就是,國安局的人,擁有種種特權(quán),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主……還不用埋。 他怎么敢繼續(xù)多事?于是,下一刻,他就很有頭腦地轉(zhuǎn)移了目標,“哈,E罩杯,怎么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其實,太忠是國安局的人的話……我不是更安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