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殺心再起
后的雙倍時間,召喚月票~)“唐亦萱其實也滿可憐的,你說是不是?”夜晚十點了,豪華套里依舊人聲呢喃,蒙曉艷趴在陳太忠身上,一邊輕吻著他的脖頸,一邊調(diào)皮地向他耳中吹著氣。 “嗯,就算她可憐好了,”陳太忠的雙手不住地在她的臀部游走著,這一次的瘋狂,持續(xù)了一個小時,他緊繃著的yù望神經(jīng)得到了適當(dāng)?shù)氖婢?,“你到底想說什么?。俊?/br> “你娶了她吧,那樣,她就不是我媽了,”蒙曉艷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我是很認真的建議!” “我……”陳太忠想胡說八道幾句,但最終還是抵不住對方眼中的真誠,愣了一下,終于苦笑了起來,“呵呵,說句實話,我根本不想結(jié)婚,因為……我討厭這么俗氣的事兒?!?/br> “為什么?”蒙曉艷的眼睛,睜得愈發(fā)地大了。 陳太忠苦笑,他能說什么?說自己遲早是要飛升而去的嗎?說不得只能長嘆一聲,輕撫著那細膩的肌膚,“唉,不過你放心,我總是會用心地對待每個對我好的人的……” 就在這個時候,衛(wèi)明德卻是買來了一捆啤酒,呆呆地坐在酒店的房間里,就著一些蠶豆和火腿腸,一口接一口地悶聲灌著。 他實在有點后悔,今天打了這個電話,人家蔣總想那么玩也不能說就不對,銀行里的錢,不就是讓有辦法的人用來增值的嗎?自己這一沖動,碳素廠的事兒,怕是……怕是前景沒那么樂觀了。 不過,既然木已成舟,再后悔也沒什么意了,那么,現(xiàn)在他要做的是,怎么讓這壞事變成好事,最起碼……總不能讓如此好的項目,從自己手中就這么溜走。 憑良心說,蔣總待他還真就是那么回事,這兩年,他給公司創(chuàng)造的財富也有百十來萬了,可拿到手里的提成不過四五萬,實在太少了點,像這樣的為人處世方式,怪不得在老家口碑不行呢。 咦……想到老家和口碑,衛(wèi)明德猛地想起,自己在家鄉(xiāng)的為人可是不錯,而且也認識幾個大老板,對自己是非常賞識,只不過大家同在一座城市里,人家不好意把手伸到蔣總這里挖人,自己也不想背負個“見異遷”的名聲。 可眼下有這么個項目,為什么不把那些老板介紹進來呢?陳科長對自己印象不錯,有錢大家一起賺,不是也挺好嗎? 可是,這么一來……似乎在蔣總這里,真的就沒辦法干下去了,想到這個,衛(wèi)明德又有點苦惱,要不,還是等年底發(fā)了年終提成再說吧。 那么,該找哪個老板比較合適呢?衛(wèi)明德拎起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又陷入了沉中……第二天,陳太忠是真要回鳳凰了,原本他都不想跟甯瑞遠說,不過,蒙曉艷建議他還是打個招呼,“你要這么走了,是很沒禮貌的,不管怎么說,招惹你的人是高云風(fēng),又不是甯瑞遠?!?/br> 打招呼的結(jié)果就是,甯瑞遠又帶了那輛皇冠車,要跟他一道回去了,同時來送行的人,還有許純良和李英瑞。 大家都沒把注意力集中到蒙曉艷身上,是的,所有人都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高云風(fēng)事件一般,有些東西,與其提了傷感情,倒不如不去觸碰,也省得大家尷尬,就連陳太忠都這么認為。 當(dāng)然,李英瑞的忌諱,比別人的要少點,所以,她偶爾會用眼角的余光掃一下蒙曉艷,但也不過就是掃一下而已。 等上了,甯瑞遠就沒什么忌憚了,他跟陳太忠的私人關(guān)系實在太好了,少不得又提起了高云風(fēng)打電話求救的丑態(tài),言語中滿是不屑,“……我就奇怪了,小良怎么交了這么一個朋友?” “我還奇怪呢,”陳太忠冷哼一聲,走的時候,你說介紹幾個“對我有用”的朋友,現(xiàn)在可好,“高云風(fēng)若是算有用的人的話,什么樣的人是沒用的?” “好了,你還沒完了?我那總是好心吧?”甯瑞遠悻悻地打斷了他的話,從前排側(cè)頭過來看看蒙曉艷,引開了話題,“哈,沒想到啊太忠,你家的曉艷不吭不哈的,居然這么厲害……” 等陳太忠一風(fēng)塵仆仆地趕回鳳凰市,連休息都沒顧得上,就直接去單位銷假了,恰好,秦連成在辦公室。 “你回來得有點晚了,”秦連成眉頭皺皺,見陳太忠張嘴yù解釋什么,急忙一抬手,“好了,我知道你沒上完課,不過,叫你回來,是讓你準備一下……嗯,這次考察團離開之后,就要由你來暫時主持招商辦的工作了,這可是組織對你的信任哦。” “主持招商辦的工作?”陳太忠登時就是一愣,他原本想著,從秦主任這里出去之后,就要到綜合科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找到點什么借口,胖揍李繼峰一頓呢,現(xiàn)在秦連成居然告訴他,自己會成為代理主任? “這個,我的經(jīng)驗還不是很足啊,而且,我還很年輕啊,”陳太忠笑瞇瞇地開始謙虛了,不過,一想到別人出去拉大單子,自己憋在家里琢磨那幾百萬幾千萬的單子,心里又是一陣膩歪,“唉,主任,這次我真的去不了啦?” 聽到這句問話,秦連成腦門上登時豎起了若干條黑線,我靠,你丫怎么這么墨跡呢?我讓你代理招商辦的事務(wù),還不算給你面子??? 你不感謝也就算了,居然問起了我這個問題,聽聽你說話這腔調(diào),見過不識抬舉的,可是沒見過像你這么不識抬舉的! 不過,想歸這么想,他可是沒有做出什么不滿的表情,反倒是笑嘻嘻地點點頭,“是啊,是人滿了,這個……很遺憾啊?!?/br> 秦主任說話如此氣,當(dāng)然是有原因的,前兩天他打電話給許紹輝,許副省長在談話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居然問了他一句,“對了小秦,你那兒,是不是有個叫陳太忠的年輕人?” 顯然,許紹輝是從兒子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可秦連成不知道啊,他對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好奇,“有啊,那是您的熟人嗎?” “熟人?呵呵,”許紹輝輕笑一聲,不予作答,反倒是提出了一個善意的勸告,“嗯,這個年輕人,你要利用好的話,會對你有很大幫助的?!?/br> 秦連成當(dāng)然理解許副省長的說話風(fēng)格,聽到這個暗示,心里不禁連著“怦怦”地跳了兩下,聽許紹輝這話里的意,陳太忠身后,似乎有比省委常委還要硬的關(guān)系,否則的話,人家許副省長至于關(guān)心這么一個小人物嗎?“哈,我知道了,謝謝許省長您的提醒,非常感謝……” 放下電話,順著這個想下去,秦主任終于明白市委書記為什么對陳太忠厚愛有加了,敢情,章堯東這家伙早就知道小陳身后有人了,怪不得呢。 想到這里,秦連成甚至有點慶幸,在以往的工作中,自己可是從沒找過小陳的麻煩,不但很配合地搞出了一個業(yè)務(wù)二科,而且,小陳痛打李繼峰,自己也當(dāng)內(nèi)部矛盾低調(diào)處理了。 可想而知,在這種心態(tài)的主導(dǎo)下,陳太忠只要不是當(dāng)面頂撞領(lǐng)導(dǎo),或者說在公開場合讓領(lǐng)導(dǎo)下不來臺,秦連成都不會計較。 滿了是吧?聽了秦主任的解釋,陳太忠心頭的舊恨再起,cāo的,哪怕是我不代理這個主任,也要去找李繼峰的麻煩! 從秦連成的主任辦公室出來,他怒氣沖沖地闖進了綜合科的辦公室,“李主任呢?我出去學(xué)習(xí),有些票據(jù),要他幫著處理一下?!?/br> 他這純粹是沒事找事呢,雖然按照規(guī)定,招商辦里的票據(jù)報銷是要走綜合科的,可大家都知道,業(yè)務(wù)二科的票據(jù),尤其是陳太忠的票據(jù)報銷,根本不從綜合科過,直接秦主任簽字后,就到財務(wù)那里銷帳了。 綜合科里只有倆人在,其中一個就是小田,一見他進來,就笑嘻嘻地迎了上來,“哈,是陳科啊,李主任有事兒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兒???” 自打郁金香酒吧的事之后,他就對陳太忠恭敬有加,事發(fā)當(dāng)晚,他見到了傳說中的候補副省長高勝利,而且,高廳長對陳科長,氣得有些離譜。 小田是滾刀rou,不怕挨打,可有人若是表現(xiàn)出具備砸掉他飯碗的能力的話,他就不得不屈服了,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誰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高廳長很賞識陳太忠,而且,不久的將來,事情會發(fā)展成為“高副省長”很賞識陳太忠,在這個事實面前,由不得小田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