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六章
第四百七十五章不同的鑰匙“緣分嗎?呵呵,我也這么認為,”雷蕾輕笑一聲,放下了包袱的她,馬上就變得潑辣了起來,雙手一抱陳太忠的肩頭,眼睛一閉,雙腿向他腰間一盤,“快一點,讓我感受到你的激情!” “沒問題,”陳太忠冷哼一聲,哥們兒這速度,絕對超過李小龍出拳的速度,就看你扛得住扛不住了。 電動飛梭,再次開始工作了。 “咝,不行,慢點,要破了……”在第一時間,雷蕾就反應了過來,自己的對手是什么樣的人,“我是文科生?!?/br> “這跟我是理科生有什么關系?”電動飛梭同學實在有點不解。 “你不是理科生,你是體育系的,”半個小時之后,房間里恢復了平靜,只聽到雷蕾濃重的鼻音,“粗壯得跟野獸一樣……” 陳太忠微微掙動兩下,想要抽身而退,她卻雙手雙腳死死地纏著他,“不許出去……” 這為什么啊?他一時有點搞不懂了,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在事后不想讓他出去呢?“雷蕾,你不想洗洗去???” “想,”雷蕾雙眼緊閉,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頸間的cháo紅,說明她余韻未消,“不過,我喜歡你充實我的感覺,覺得自己不再空虛,而且,有了依靠?!?/br> 哦,那倒是,陳太忠默默地點點頭,看她一臉滿足的小女人模樣,禁不住伸嘴去吻吻她的發(fā)際和耳根——劉望男說過,事后這種小安撫,最能征服女人的心……房間里安靜了許久,看她一副享受的模樣,陳太忠終于又發(fā)話了,“你有沒有想過,你愛人要是知道了咱倆這樣,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本來沒想過,你一提醒,我現(xiàn)在想到了!”雷蕾的眼睛,登時就張得老大,就想氣勢洶洶地推開他,見過煞風景的,沒見過你這么煞風景的! “呵呵,我只是貪戀享受,”陳太忠當然知道,眼下不能放開她,說不得手腳并用,將她牢牢地壓住,“我喜歡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像《廊橋遺夢》那樣,說好天亮就分手……” 哥們兒最近,rou麻了很多啊,這話,說得他自己的頭皮都隱隱有些發(fā)麻,不過,能如此柔情地說出這么違心的話,大概……也應該算是一種進步吧? “我又不好看,”聽到這話,雷蕾登時全身又酸軟無力了,只是,她的嘴皮子兀自不肯饒人,“我可是長得畸形呢?!?/br> “好了,我不是說,我喜歡你的虎牙嗎?”陳太忠堵住了她的嘴……用他自己的嘴,良久,雙唇始分,“我這人就這毛病,嘴巴不檢點,呵呵……” 放你一馬算了,雷蕾白他一眼,才要說什么,卻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小太忠有蘇醒的架勢,“呀,又來,剛才你怎么不管不顧,就……就shè進來了?” 陳太忠當然不能說,那些是我“滅活”處理過的玩意兒,你想整出點事兒來都不可能,說不得只能笑笑,“哈,把持不住嘛,我覺得這才是靈與rou的完美結(jié)合……那啥,不會有事吧?” “等你想起來就晚了!”雷蕾狠狠地瞪他一眼,旋即展顏一笑,“我上環(huán)了,辦《獨生子女證》的,都要上環(huán),你盡管完美結(jié)合吧……” 我是不是該說——“太遺憾了,本來我想要個愛情的結(jié)晶”呢?陳太忠琢磨一下,感覺自己承受不了這么惡心的言語,而且,他也無意給自己找麻煩,“那……再來一次?” “我先洗洗去,”雷蕾這次,是真的用力推他了,隨著“噗”的一聲輕響,兩人終于分開,一股混合的液體卻是呈噴濺狀打到了床單上。 “這么多,憋壞了吧?”雷蕾媚意十足地看他一眼,扭著腰肢,兩片雪白的臀部一顫一顫地消失在了浴室門口。 “我覺得你才是憋壞了,”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懶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腦子里又想起了他剛才在浴室里想的問題:“太忠?guī)臁边@事兒,到底該不該想辦法聯(lián)系蒙藝一下呢? 等雷蕾清洗完畢,兩人少不得再戰(zhàn)一場,這一次,雷蕾徹底地放開了自己,熱情得像一只發(fā)情的小母獅子,仿佛恨不得把陳太忠揉碎到自己身體里一般,這讓他感覺到一點點的好奇:這么嬌小的身軀內(nèi),怎么能蘊含了如此巨大的yù望? 直到兩點鐘,房間才平靜了下來,好半天才聽到一聲長嘆,然后是極其慵懶又帶點抒情的女聲,“真的……感覺,好像好像是在做夢啊~” 陳太忠卻是懶得答話,看著身下娃娃臉的女人,卻是偏偏長了一副極為成熟的身體,這讓他也有點些許的不真實感——這個,發(fā)展得太快了吧? “怎么不說話?”雷蕾卻是不肯放過他。 “沒什么,懶得說話,”陳太忠伸手去把玩她的兩顆小蓓蕾,略略沉吟一下,“我在想,你是不是在后悔……” “呵呵,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雷蕾的小手,在他寬闊的背脊上不住地摩挲著,“只是……沒想到這個人是你,一個比我小很多的小男孩……你要是在素波,就好了……” “你一點都沒有負罪感?”陳太忠有點訝異地看著她,“老實說,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做,心里有點……那啥?!?/br> 陳某人會有負罪感?說破大天估計也沒人信,甚至連他自己都認為,哥們兒純粹是好奇,想一探究竟,了解一下出軌女人的心態(tài)就是了。 “既然他沒有負罪感在先,我又何必有負罪感呢?”雷蕾的臉先是一繃,目光也隨之黯然一下,隨即又是展顏一笑,“你是第一次?哄鬼吧你!” “我當然不是第一次啦,”陳太忠可不喜歡“處男”這倆字兒,這也太沒面子了——雖然他確定,要是承認是處男的話,雷蕾一定會更高興。 而且,他自認,自己剛才的動作也嫻熟得緊,“我說的是,我沒想到,跟一個已婚女人……嗯,這樣。” “我就知道你不是,你小子的手法很厲害的,”雷蕾嬌笑著看著他,不管怎么說,她能讓他因為自己而突破道德底線,這使她感到了一絲欣慰和自得。 當然,有些事情,她還是要計較的,“我跟別人比,怎么樣?” “很jīng彩,非常棒的生命體驗,呵呵,”陳太忠笑笑,看著她有些迷亂的眼神,禁不住又低頭輕吻她的眼皮。 “只是體驗嗎?”雷蕾心里,難免計較一下,她睜開眼睛看著他,“要不,我離婚,嫁給你吧?” 陳太忠登時無語,好半天才嘆口氣,“負罪感更強了,你沒覺得……它小了點?” “唉,”雷蕾也嘆口氣,隨即又展顏一笑,“好吧,不勉強你,不過,這個體驗,我沒體驗夠呢,你呢?” “好吧,那就再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我就不信比不過你一個弱女子,呵呵……” “不行了,今天真不行了,”雷蕾一聽,嚇了一大跳,忙不迭推開他坐了起來,“明天還有事呢,這都兩點了,得回去睡了……唉,真想抱著你睡一覺啊。” 才一下床,她就“哎呦”一聲,揉揉雪白的臀部,扭頭幽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弄得人家屁股好疼。” 看著她在那里穿衣服,陳太忠想說說報道的事兒,仔細想想,又強行忍住了,現(xiàn)在說這不是太煞風景了嗎?“哈哈,剛才還不知道誰要我‘再快點’呢,想抱著我睡覺,去鳳凰吧……” “我一定會去的,”雷蕾轉(zhuǎn)頭瞪他一眼,臉上是擋不住的盎然chūn意,“還要常去……今天沒吃好,呵呵……” 走廊里四下無人,雷記者躡手躡腳地悄悄地走到909房間,鑰匙插入,門開! 她火速閃入門內(nèi),合上了門,面對室內(nèi)一團漆黑,她閉上眼睛,身子無力地靠在門上——一把能開兩扇門的鑰匙,難道,真的是天意嗎? 陳太忠那把極為粗大的鑰匙,開過幾扇門了呢? 第二天大約八點半,就趕來了七八個記者,租了華苑酒店樓頂?shù)男h室,甯瑞遠把大致情況介紹了一下,再加上各sè人等的提問,大約用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很正常,畢竟才進入cāo作階段,大家可以談論的并不是很多。 會議室里的氣氛很融洽,大家都非常隨意地有說有笑,只有雷蕾,時不時地輕捂著嘴,打個哈欠。 九點多的時候,記者們就都散去了,連雷蕾都不例外,她著急回家補覺呢,甯瑞遠看看陳太忠,打個哈欠,“啊~咱們,是不是該出發(fā)啦?” 陳太忠才說要點頭,卻不防手機響了,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你好,請問是陳科長嗎?我是安全局廖局長的秘書張志誠,聽說你需要一些資料,我想跟你仔細談談,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空沒有?” 第四百七十六章查個人敢情,廖宏志想答應陳太忠的要求,可是又怕萬一出什么紕漏,而且,他終是書生氣比較濃,平rì里也挺注意自身形象,強調(diào)的就是遵守原則。 這么一來,他就有點犯愁了,少不得跟自己的秘書嘀咕兩句,張志誠心里明白啊,這是領導要自己出頭了,“哦,這件事……我去調(diào)查一下吧……” 廖局長默然。 有了廖宏志的默許,張志誠當然要聯(lián)系一下陳太忠。 陳太忠一聽這個電話,就有點撓頭了,經(jīng)過昨天的事兒,他已經(jīng)對這個不抱希望了,可偏偏地,在他已經(jīng)打算放棄的時候,事情又自己蹦出來了。 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呢?他略一琢磨,就斷定應該不至于,倒是廖宏志從荊紫菱或者王玉婷口中知道了什么的可能xìng比較大,一號車出現(xiàn)在鳳凰,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是件大事。 “瑞遠,我有事耽擱一陣,你先跟那兩輛車去鳳凰吧?”陳太忠很快就拿定了主意,“要不,讓他們開我那輛林肯,我開桑塔納就行,也省得你覺得掉價,呵呵~” “要不我跟你留下算了,”甯瑞遠遲疑一下,做出了決定,“反正我來是管人的,又不是辦事兒的,離了我他們一樣能行,也不差多我一個?!?/br> “那隨便你,”陳太忠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把人送回鳳凰,那就算完了,“不過我現(xiàn)在要辦的事兒,你不合適在一邊看著?!?/br> “切,毛病,”甯瑞遠冷哼一聲,一臉地不屑,“你求我去我還不去呢,你忙你的,我正好跟小良他們敘敘舊去?!?/br> “德xìng!”陳太忠翻個白眼,回敬他一句,不過心里卻是暖洋洋的,甯瑞遠這家伙,真的是善解人意啊,若是有人被丫的花花公子形象所迷惑,那才是大錯特錯了呢。 陳太忠同張志誠的見面,是在離安全局不遠的一個停車場邊上,張秘書也開了一輛車來,藍鳥,雖然檔次不算太高,倒也還算時髦。 “廖局很想幫你的忙,但是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這么做,”張志誠的話,中規(guī)中矩,絲毫沒有突出個人的意,這倒不是他不想賣人情,但首先,他是廖宏志的秘書。 “所以,廖局安排我來配合你,不過,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哪方面的資料,局里的資料,實在是太多了……對了,到時候你還得給我打個條子。” 這就算在示好的同時,難聽話也提前說了,沒辦法,張志誠也是人,就算挺領導,也不想把自己挺進去,有個條子,總比沒條子好很多。 “就是最近兩年,天南省所有的招商引資項目,具體人員和當?shù)貁hèngfǔ的接觸過程,”陳太忠眼見對方肯如此配合,少不得要獅子大張嘴,原本,他是想要跟素波有關的,眼下就成了“天南省”了。 “這個……不太容易,資料太多,也太分散了,”張志誠苦著臉搖搖頭,說得很誠懇,“陳科,資料我能給你,但是你的要求,要是沒什么針對xìng的話,我很難保證資料的完整xìng,安全局也是分很多部門的,而且……沒準還需要其他兄弟單位的配合?!?/br> 一邊說著,他一邊拍拍藍鳥車,“車里我?guī)Я艘恍┵Y料,不過,很零散的,要不,你先拿走看看?” 我真是一只豬啊!陳太忠狠狠地一拍自己的腦門,人家都擺出這種推心置腹的態(tài)度來幫忙了,我還要什么的資料???直接跟安全局要結(jié)果不就完了? “是這樣的,張秘,”他咧咧嘴想笑,卻是由于心里極其懊惱,一貫陽光般的笑容,居然有點像哭的意,“這么說吧,我是遇到一樁怪事兒,我們鳳凰的新開發(fā)區(qū),有個副主任,叫張瀚……” 等聽他說完,張志誠啞然失笑,緩緩地搖搖頭,“不是我說你啊,陳科,這種事你直接說就完了嘛,不就是查個人嗎?還搞得這么大張旗鼓的,廖局他……跟你又不是外人?!?/br> 媽逼的我就知道你要嘲笑我!陳太忠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半天,好一陣才悻悻地發(fā)話了,“哼,不是外人,昨天都不肯答應我呢,這種事,那是隨便說的嗎?” 張志誠略微愣了一下,終于點點頭,倒也是,廖局要不是昨天后面知道了你跟蒙藝的關系,怕是也不會松口,那你這么考慮,倒也不算不周全。 他哪里知道,陳太忠只是怕他笑話剛才自己的反應慢?扯到昨天的事情的話,陳某人當然是占理的。 “你這話也對,好吧,張瀚是吧?這個人我?guī)湍悴榱?,”張志誠倒還是快言快語,不過在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他禁不住還是表示了一下個人的yù望,“都不用跟廖局說的,他發(fā)話的話,動靜太大了,交給我好了。” “那謝謝你了,張秘,”陳太忠這次的笑容,就是異常地燦爛了,“這個人情我是記住了,那個……能不能快一點?那家伙一旦說出來,我可就沒意了?!?/br> “這個你放心,”張志誠點點頭,心說這個人情我還就賣定你了,你著急?嘿,我比你還著急呢,用不著你催我! 陳太忠可沒想到,事情會辦得這么快,他還說對方縱然答應,整理和復印那些資料,也要不少時間呢,誰知道人家直接就把活兒接過去了? 眼見時間還早,他直接電話聯(lián)系了甯瑞遠,卻沒想到,甯瑞遠是要跟他一起回素波了,但同時又拐上了許純良和李英瑞,還有那輛奔馳500。 原本,他們同大部隊的車程,不過是差了不到一個小時,陳太忠有心開得快點趕上去——這兩輛車比那兩輛強多了,不過,他這個建議遭到了許純良的拒絕,“開那么快做什么?安全第一?!?/br> 這讓陳太忠感到了些微的不爽,甯瑞遠是坐在他的林肯車里的,少不得他就要抱怨一下,“怪不得你昨天說,許純良不喜歡小姐呢,我看他就有點女里女氣的?!?/br> 聽到這話,甯瑞遠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搖搖頭笑笑,“我還沒這感覺呢,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有點奇怪,這家伙……會不會是同xìng戀?” 同xìng戀?陳太忠一聽到這話,手不由得哆嗦一下,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因為他想起來了,似乎許純良每次見到自己,眼光……怎么說呢?總是有點怪怪的。 “哈,看把你嚇得,”甯瑞遠拍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的,“好了,他只是有點潔癖,不過,這家伙眼光挺高,又沒什么脾氣,是個不錯的朋友?!?/br> “我懶得理你了,”陳太忠被他玩弄得哭笑不得,斜眼恨恨地瞪他一眼,拿出了手機,“幫我撥一下號,我要讓那兩輛車在邊等等咱們……” 既然一起出來的,能一起回去是最好的,四輛車組成的車隊,在下午兩點多,終于趕到了鳳凰市。 在鳳凰賓館安頓好了這些人,外面居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yīn了兩天的鳳凰市,愈發(fā)地yīn冷了起來。 陳太忠覺得有些困乏,想睡一覺吧,又有點擔心科里的事情,少不得要去辦公室轉(zhuǎn)轉(zhuǎn),誰想在招商辦的樓下,遇到了謝向南正要打車。 “老謝,去哪兒?上車吧,”陳太忠將頭探出車窗,看著謝向南身上濕漉漉的,估計已經(jīng)淋了有一陣了,這種天氣打車,確實比較難打,一時間,他有點慶幸,自己弄了一輛車來開。 “去科委啊,”謝向南坐進車里,有氣無力地解釋一句,“張志宏說了,今天下午,鑒定結(jié)果就要出來了,這不是趕著去那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