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六章
第五百四十五章不能太cāo蛋張梅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她本來想的是,等酒到酣處的時候,若是對方還是很有分寸,那她就將這杯酒灑在自己的羊毛衫上,佯怒要對方擦拭,如此一來,手眼之間,不愁那小子不上鉤,她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 可惜的是,陳太忠非但是君子,簡直就是柳下惠重生、魯男子穿越,根本沒有湊向她的意,她不得不多次側(cè)著身子去抓對方的手,如此一來,這酒怎么能灑到她自己身上? 這不符合物理學(xué)原理。 灑不到自己身上,那張梅就只能往陳太忠身上灑了。 其實,她是想灑到陳太忠的大腿上的,誰想她多少是喝了點酒,又從來沒干過這種事,業(yè)務(wù)不熟練還想表現(xiàn)得自然點,所以這杯酒就灑到了陳太忠的……褲檔中間。 這地方還真夠?qū)擂蔚?,不過,酒壯熊人膽,一時間張梅也顧不得許多了,拎起桌邊的餐巾就擦抹了起來,“真不好意啊,喝多了?!?/br> 這也是個技術(shù)活,一樣的,她還是沒干過——同時還得表現(xiàn)得自然,其間分寸,真的太難掌握了……她擦抹兩下,就覺得陳某人褲檔中有不明異物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崛起著,一時間有點愣了:這么大個兒? 酒能亂xìng,這話一點都不假,陳太忠對張梅是沒什么想法,但他好歹是個男人,還是生理發(fā)育得異常健康的那種,被美少婦抓了手,視線所及又是兩團顫巍巍的豐碩,有點心猿意馬,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然后,被人家小手在褲檔里一揉,那原本就不怎么安生的玩意兒,肯定就要當場發(fā)作了! “哎呀,不能再喝了,”陳太忠站了起來,不著痕跡地側(cè)一下,以擋住自己那不雅的帳篷,同時屏氣凝神一下,才又徐徐發(fā)話,臉上卻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不行了,我已經(jīng)多了,再喝不能開車了?!?/br> 這一下,張梅總算明白了,眼前的年輕人,并不是對自己沒感覺,而是人家在克制,不想逾越,一時間就有點疑惑了:他不是五毒來的嗎? 不過,陳太忠既然這么說,要結(jié)賬了,她也不好說什么,只是遺憾地望了一眼那三碗魚翅羹……動還沒動呢。 兩人穿起外套,走下樓,才發(fā)現(xiàn),天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雪來了,不過落到地上就已經(jīng)化成了水,陳太忠歪歪嘴,“呃,這天氣,不出車禍才怪呢……老龐怕是要花很長時間在上了?!?/br> 經(jīng)過剛才灑酒的事情,他想到了,沒準這龐忠澤是借機溜號,用美人計來逼得自己幫忙,不過看到漫天的雪花,他卻是又有點猶豫了:不會這么巧吧? 張梅卻是被他這話說得有點赧然,自己的老公在公公家窩著呢,這個年輕人……似乎想很單純? “上車吧,”陳太忠打開車門,沖她招招手,張梅想也沒想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呵呵,你家在哪兒?”陳太忠打著車,也沒著急掛擋,就那么空轉(zhuǎn)著,轉(zhuǎn)頭看看張梅。 屬于羅伯特.金凱的特有的微笑!觸目他的笑容,張梅猛然間再也顧不得考慮那么多了,整個人撲進了陳太忠的懷里,雙手箍著他的腰,顫抖著發(fā)話了,“隨便……隨便你把我?guī)У侥膬骸?/br> 咦?哥們兒什么時候,魅力變得這么大了?陳太忠愣了半秒鐘,雙手卻是不由自主地回圈了過去——沒辦法,習(xí)慣成自然了。 當然,下一刻他就考慮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輕咳兩聲,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開,同時還不忘記深深地嗅一下對方的發(fā)香,“我說張梅,你喝多了……你家在哪兒啊?”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張梅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收回右手,向下一探,就捉住了陳小忠同學(xué),輕輕地揉弄著,感受著那沉甸甸的感覺,“我說了,隨便你把我送到哪兒,老龐晚上,不會回來了。” 陳太忠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急速地下沖,禁不住嘆口氣,“唉……我說,我真的幫不上你家老龐,我沒那能力啊?!?/br> “你能的,”張梅終于抬起了頭,看向他,眼中是一片混沌,如同盲人一般的空洞,“你不要騙我,我知道,你能的……” 她的聲音很溫柔,又帶了一點顫抖,卻越發(fā)地顯出了一股絕望的味道。 “先開到你家樓下,咱們再說這個問題好不好?”陳太忠有點想生氣了,可是一個美女投懷送抱,卻讓他怎么也氣不起來——雖然他也清楚,這只是交易,很簡單的交易。 他已經(jīng)想好了,等到了張梅家的樓下,甚至是院門口,就把這個女人攆下車,哥們兒是喜歡女人,不過,既然答應(yīng)了小弟的事兒,那就不能反悔,人無信不立! 不過,在將車駛進張梅家樓下的時候,陳太忠反悔了:人無信不立?靠,哥們兒今天,還就要撒一回野了! 原因很簡單,一上,他一直在琢磨,這個龐忠澤怎么肯先送貨再收錢?要知道,清楚他“喜歡人、妻”惡名的人,也都知道他為人cāo蛋名聲不好,吃干抹凈不認賬也不算稀罕。 這夫妻倆憑什么就敢相信我呢?一邊琢磨著,他有意無意地發(fā)現(xiàn),張梅好像挺緊張放在腿上的那個小坤包。 坤包真的很小,按理說是沒什么文章的,可陳太忠用天眼一掃,登時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小小的錄音機。 錄音機大概就是香煙大小,這個坤包小到除了錄音機之外,再也放不下什么東西了,可見這夫妻倆算計的時候,還是頗用了一點心的。 嗯,這就是想借這個玩兒我了吧?想明白之后,陳太忠登時大怒,你可以詆毀我的人品,但怎么能懷疑我的智商呢? 怕我吃干抹凈不認賬?那我還就要吃干抹凈不認賬了!事實上,張梅剛才的撩撥,也讓他有點蠢蠢yù動,眼下既然有了cāo蛋的借口,他當然就要cāo蛋一下了。 將車停在漆黑的院子內(nèi),他轉(zhuǎn)頭看向張梅,“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我想見識一下你的床、上功夫?!?/br> 張梅心里正盤算著怎么騙他上樓進家呢,事情做到這一步,臉已經(jīng)不要了,那就不怕多丟一點了……耳中驚聞這句話,她的身子登時就是一震,可是震動過后,又涌上一種莫名的感覺來,她轉(zhuǎn)頭訝異地看向陳太忠。 車里很黑,看不到什么,好一陣,她才哆嗦著發(fā)話了,聲音異常地顫抖,“那等一等,再進我家吧……” “等不及了,”這時的陳太忠異常地霸道,一把將她摟了過來,他才不想進張梅家呢,誰知道那屋里還有什么機關(guān)沒有?一個小小的錄音機,倒是不難處理。 “就在車里吧,”他的聲音,霸道而不失溫柔,下一刻,他的嘴唇就吻上了張梅的薄嘴唇,張梅愣了一下,旋即伸出左手手牢牢地抱住了他,冰涼的小舌頭同他的舌頭熱烈地交織在了一起。 當然,至于張梅的右手在做什么,陳太忠就不想去管了,不過,他依稀感覺到,張梅在按下錄音鍵的時候,似乎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當然……這可能是她一時找不到按鍵……(此處略去九千余字,最近風聲緊張,懇請大家腦內(nèi)補完,正好也省得個別朋友嫌風笑灌水了。)……“這個,你拿著,”好半天,陳太忠的聲音,打破了車內(nèi)的寂靜,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開了車內(nèi)頂燈,觸目發(fā)鬢橫亂的張梅,一時間他又有點沖動了。 “你這是什么意?”張梅只覺得全身酥軟,根本動都懶得動一下,看到陳太忠手中五沓厚厚的百元大鈔,愣住了。 “沒什么,我很滿意,你值這么多,”陳太忠的臉上,還是那種特有的微笑,“對于讓我滿意的女人,我從來不吝惜的,去買兩件衣服吧,算是我對你的關(guān)心?!?/br> “你是想侮辱我嗎?”張梅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睛也有些發(fā)紅了。 “呵呵,我可沒那個意,關(guān)心你一下,錯了嗎?”陳太忠伸手輕桃地摸一下她的臉蛋,“好了,別生氣?!?/br> 其實,他只是忽然間有點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自己cāo蛋點固然有道理,但讓對方雞飛蛋打也有點殘忍。 對他來說,錢只是細菌比較多的紙而已,或者有人會覺得,那啥一次五萬,有點太多了,但他不這么認為,五百一次的,那是小姐。 張梅可是科級干部的老婆,交易額大點,不是很正常嗎? 第五百四十六章細說分明第二天一大早,龐忠澤忐忑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小心翼翼地走進臥室,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婆正蓋著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就像一個睜著眼睛的死人一般。 “怎么樣?成了沒有?”他發(fā)問的聲音不高,因為看到張梅這個樣子,他覺得,有點對不住自己的老婆。 下一刻,他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凌亂衣物,其中那條牛仔褲的兩條褲腿上,泥點斑駁。 “這是怎么回事啊?”他輕聲嘀咕一句,心里有了點不妙的感覺,他知道張梅一向很注意家里的整潔,眼下這氣氛,有點不對頭。 不過,他最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的前程,下一刻,他又發(fā)問了,聲音略微大了點,人也走到了床邊,“我說,他到底答應(yīng)了沒有?。俊?/br> “沒有,他拒絕了,”張梅木呆呆地搖搖頭,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聲音也異常地僵硬,眼睛還在盯著天花板。 “那你跟他……那個了沒有?”龐忠澤咽口唾沫,一時覺得嗓子有點發(fā)澀。 張梅無言地點點頭,動作之輕微,若不是他一直在盯著看,幾乎都覺察不到。 “我草,”龐主任登時就惱怒了,“吃干抹凈不認賬?就這么拔腿走人了?這他媽的五毒書記也太毒了一點吧?我龐某人的便宜,是這么好占的?我豁出去了,跟他兩敗俱傷!” “他留了點東西,”這次,張梅終于多說了一點,下巴微微一揚,“就在桌上,五萬塊,你老婆……值五萬?!?/br> 龐忠澤順著老婆的示意看去,可不是,電視柜上擱著五扎鈔票,也是泥水淋漓的,只是他進來的時候心緒不定,電視機又大,擋了一半,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 “奇怪,他居然寧可給你錢,也不幫你辦事?”這一下,他還真的是奇怪了,昨天晚上他并沒有閑著,而是四下打聽陳太忠,那真是不打聽不知道,越打聽越心跳! 根據(jù)種種傳言,龐主任對陳太忠的能量,有了大致的印象,他可以肯定的是,人家若是真想幫他的忙,大概動動嘴皮就行——退一萬步講,就算花錢也花不了五萬。 “是不是你使xìng子了?沒有讓他滿意?”龐忠澤這話才問出口,登時就知道自己問錯了,要是人家不滿意,會留下五萬塊錢嗎? “他……他發(fā)現(xiàn)了錄音機,”張梅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些反應(yīng),正是“一個鼻頭始發(fā)紅,兩行熱淚下臉頰”。 “你……你,你他媽的傻的???”龐忠澤登時覺得背心發(fā)涼,一時間就口不擇言了,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調(diào)查,他真的有點害怕陳太忠的能量了,張梅這么做,可是真幫他惹人了,“居然能讓他發(fā)現(xiàn)?” “龐忠澤,我受夠你了!”張梅的反應(yīng)奇大,她身子一動就坐了起來,拽起床頭的枕頭就狠狠地扔了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是我這輩子最恥辱的一天!” 她的淚水,噴涌而出,渾然不顧在被子滑落后豐碩的兩團,這一對屬于她的驕傲,昨天的他,是認真地贊美和把玩過的。 只是,昨天的事情,真的令她感到恥辱,而且,除了恥辱之外,她還有一點點的傷心和……一點異樣。 “可是,這關(guān)我什么事兒啊?”龐忠澤有點想動粗了,不過,下一刻他就認識到了,這事兒不能這么解決。 昨天有傳言說,陳科長很看重自己的女人,一點都不容別人欺負,膽敢觸怒他的人,必將會遭到黑白兩道的合力追殺。 我的老婆,好像成了他的女人!想到這個,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場,不過顯然,眼下并不是掉眼淚的好時機。 “你要不這么斤斤計較,他或許就答應(yīng)了,你知道嗎?”張梅渾然不顧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的雙峰……那兩團豐碩上,已經(jīng)因為屋中的涼氣而泛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你是說?”龐忠澤一時覺得大腦不夠用了。 “因為他知道,你要算計他,拿他的把柄,所以他就生氣了!”說到這里,張梅再也忍受不住了,伏在床上大聲地哭了起來,白生生光滑細嫩的背脊一抽一抽的。 龐忠澤一時無語,確實,他是提防慣別人了,可是……陳太忠的名聲不是很好,這一次又是先交貨后付錢的買賣,有點準備,不能說是過了吧? “喂喂,你別哭了,”龐忠澤順手一推自己的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一說啊。” 這個問題,又讓張梅陷入了昨天最后慘不忍睹的一幕中。 拿了陳太忠的錢,張梅下車之后,還覺得有點不放心,特意轉(zhuǎn)到駕駛員一側(cè),敲敲窗戶,送給駕駛員一個嫵媚的笑容,“太忠,我老公的事兒,可就拜托給你了哦?!?/br> “我說張梅,這事兒一碼歸一碼的吧?”陳太忠送給她一個笑容,羅伯特.金凱的微笑,可笑容里,卻有一種冷酷的味道,“我說了要幫你的嗎?” “你……”張梅頓時目瞪口呆了,剛才那啥的時候,你不是還在說,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嗎? “雪下得挺大的,”陳太忠抬頭看看天,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小心你包里的錄音機,呵呵,淋壞了就不能用了?!?/br> 張梅頓時覺得,似乎有一盆……不,是一池子涼水,從頭澆了下來,一時間渾身冰涼僵硬無比,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動作都無法做到了。 “好了,回見,”陳太忠的頭縮了回去,林肯車在瞬間就提起了速度,四濺的水花,打濕了張梅的牛仔褲褲腳。 “你混蛋!”張梅怒罵一聲,將手里拿著的幾疊鈔票狠狠砸在了濕漉漉的地上。 她在那里站了很久,任那細碎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在她的發(fā)梢、眉間,再化成水順著鼻尖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淌下去。 仿佛站了有一個世紀那么久遠,她才緩緩地嘆口氣,低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鈔票,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還好,雪夜里,四下靜寂無人,否則,她真沒有勇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撿那帶給她無窮恥辱的五萬塊錢,事實上她更希望,陳太忠能像傳說中一般的cāo蛋,提起褲子就走人,既不辦事又不給錢,那樣,她起碼還有鄙視他的資格。 張梅的大腦已經(jīng)接近僵化了,但她還是理清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的因果,由此,她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陳太忠很cāo蛋,可是,他不是壞人。 這個結(jié)論似乎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張梅卻用女xìng細膩的推理,證明了這一點。 可以肯定的是,陳太忠并不是對她毫無感覺,這個勿庸置疑,可在有感覺的同時,屢屢對她的暗示視而不見,那么,哪怕他算不上君子卻也絕對不是那種sè鬼男人。 雖然后來,他誘尖了她,可那場激晴來得是如此莫名其妙,能合理解釋這個現(xiàn)象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太忠發(fā)現(xiàn)了錄音機之后,頓生報復(fù)心! 是的,一開始他對她極力做出的誘或視而不見,并不是因為忌憚自己的丈夫,而是說做人有底線,至于后來發(fā)生的轉(zhuǎn)折,更充分地說明,人家對自己這個肥胖的丈夫根本沒什么忌憚。 但是,那個過程,還是很享受的,他很溫柔,身體也很強壯,健碩異常……“你的內(nèi)庫呢?”龐忠澤的話,打斷了張梅對那激晴和凄美一夜的回憶,“放在哪兒了?” “就在衣服下面,你自己翻吧,”張梅頭也不抬,“不過,你不用指望了,人家都發(fā)現(xiàn)了,你還指望人家會……會弄進去?” 這是龐忠澤的另一個想法,他若是能拿上沾有陳太忠jīng班的內(nèi)庫,去找陳太忠說理,并以用DNA檢測為要挾,控告其強辱婦女,倒也不怕對方不屈服。 所以在事先,他就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張梅:一定要讓他弄進去,不許帶套套。 誰想,這一招又被那個混蛋識破了,想到這個,他一時有點灰心了,翻出老婆那條昨天專門換上的xìng敢小內(nèi)庫,一邊審看著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發(fā)問了,“那他弄哪兒了?你就不知道擦一下?” 他就沒shè,張梅沒回答,只是心里恨恨地嘀咕了一句,當然,她并不知道,羅天上仙不shè進去,只是珍惜自己的仙靈之氣,卻是根本不怕什么DNA的。 “哈,這根yīn、毛這么粗,一定是他的,”龐忠澤如獲至寶地捏起了一根,欣喜地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