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山,你隨便捏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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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心中是什么想法看不出來,面上卻只有哭笑不得,溫溫柔柔地對皇帝說:“珂兒也真是的,要是缺了什么找皇上要便是,再不濟還有臣妾,瑯兒手頭也不寬裕,這樣眼巴巴地伸手討,知道的以為他與瑯兒親厚,不知道的還以為故意刁難,怪不得讓瑯兒惱了?!?/br> 貴妃又嗔又笑,將事情全推給了劉珂的故意中。 本以為順帝會按照往常訓(xùn)斥劉珂,或者干脆將人趕出去,責(zé)令他盡快就封,沒想到順帝卻將清單給了秦海,說:“朕看著都是些常見之物,內(nèi)務(wù)府都有備著吧?” 秦海恭恭敬敬地接過來,回答:“有,寧王殿下要的都不是稀罕物,實用著呢,就是幾種珍貴藥材的數(shù)量有點多,可能還得找找?!?/br> “那就叫內(nèi)務(wù)府盡快備下吧,西北苦寒,特別是這些藥不能少?!?/br> “是,皇上。” 鴉雀無言,整個喜宴都處在震驚之中,特別是貴妃和景王,她們實在沒想到順帝不僅沒有斥責(zé),還順著劉珂的意思給了豐厚的賞賜。 “皇上?”貴妃下意識地開口詢問,順帝看過來,清清冷冷地說,“既然貴妃嫌珂兒要的多,朕補足便是?!?/br> 這哪敢讓皇帝給補上,貴妃連忙道:“皇上多慮了,瑯兒養(yǎng)在臣妾膝下,他要前往雍涼,臣妾自然會為他準(zhǔn)備好?!?/br> “那便看貴妃的心意了?!?/br> 順帝說完抬了抬手,歌舞重新開始,觥籌絲竹又靡靡在宴會之中,仿佛剛才的插曲不過是個錯覺。 景王的臉色非常難看,他忽然看向滿不在乎的劉珂,低聲問:“你究竟做了什么?” 劉珂送他一個嗤笑。 他只是想要會本該屬于他的東西,至少在皇帝眼里就是如此。 貴妃的位置,景王手中的勢力,以及這對母子現(xiàn)在的花團錦簇,原本都是劉珂的,如今不過一張區(qū)區(qū)的禮單,那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就是那尚兔子厲害,居然能寫那么長。 * 春節(jié)一過,元宵如期而至。 在旁人都忙著熱熱鬧鬧過元宵,踩花燈的時候,尚家闔府則忙碌地整理行囊,將重要之物搬上馬車。 而明日便是尚家闔府前往西陵侯府的日子。 當(dāng)晚,尚輕容不放心,親自到方瑾凌的院子里檢查。 拂香和清葉拿著清單一一核對,而尚輕容則看著在燈下看書信的兒子,忍不住擔(dān)憂道:“早春更比冬日寒,其實該晚一些,等氣候暖和了再走?!?/br> 方瑾凌笑道:“我們倒沒什么,可是jiejie們不能離開沙門關(guān)太久,否則祖父那邊壓力就大了?!?/br> 事無兩全,尚輕容點點頭,“也不知道這一去,你的身體撐不撐得住?!?/br> “撐得住。”方瑾凌回答,“我又不騎馬,吹不到風(fēng)。” “坐馬車難道就容易了,路上顛簸,普通人坐一天就得散架,更何況我們得趕兩個月……”尚輕容想到這里,忙回頭問,“拂香,凌兒的馬車有沒有鋪上厚厚的氈子?” “夫人,墊了?!?/br> “多墊幾層,不然凌兒定受不了?!?/br> “放心吧,夫人,放得又厚又軟,林嬤嬤早就看過好多回了,保管少爺舒舒服服的?!?/br> 可放得再厚,該顛還是得顛,尚輕容臉上的愁緒未消,又看向紫晶:“你在少爺跟前伺候,暖爐帶上,一路不要讓它熄了?!?/br> 紫晶應(yīng)是。 “對了,他的藥呢,你都備好了嗎?” 紫晶回答:“夫人放心,平日少爺吃的藥奴婢都已經(jīng)算好了藥量,就是走上三個月都足夠的,還有其他常用病癥的藥也帶了許多。” 尚輕容想了想,說:“參片也帶一些,以備不時之需?!?/br> “是。” 明明都妥當(dāng)了,可尚輕容還是愁容未消,輕聲一嘆:“唉,要是有大夫能跟著一起走就好了?!?/br> 這個嘛…… 屋內(nèi)的丫鬟面面相覷,這似乎好像沒辦法,總不能臨時綁一個走。 倒是方瑾凌聽此,微微一笑:“娘,不用擔(dān)心,路上有大夫。” 尚輕容疑惑,哪兒的大夫? “明日你們就知道了。”方瑾凌揚了揚手里的信件,神秘地一笑,然后催促道:“好了,天色不早,娘,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出發(fā)了?!?/br> 第50章 補藥 第二日清晨,當(dāng)天邊泛起魚肚白,尚家門前的車隊就出發(fā)了。 三十匹的快馬圍著數(shù)輛馬車,在人影空曠的街道行駛,一路朝城門而去。 方瑾凌睡眼惺忪地靠在車廂里,打著哈欠,今日大朝會,為了不跟上朝的車馬撞上,車隊出發(fā)就格外早。 而另一邊正攤著半死不活的錢多金,整個人處在萎靡的恍惚中,感慨道:“表弟啊,嫁你姐啥都好,就是這腰和屁股受不了,實在太要命了?!?/br> “咳咳……”方瑾凌正喝了半口茶,聞言差點噴出來,瞬間就清醒了,不禁咋了咋舌,“你倆昨晚這么激烈呀?” “是啊,誰讓你接下來一兩個月都沒機會?!?/br> 于是方瑾凌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此刻的尚未雪正坐在馬上跟尚稀云說笑,腰背挺得筆直,再看車廂內(nèi)勞累過度的錢多金,搖頭道:“那姐夫你也太沒用了,三姐還騎馬呢,照樣精神奕奕?!?/br> “是說呢……”話到一半,錢多金忽然看向方瑾凌,抽了抽嘴角,“你這是……” 方瑾凌眨眨眼睛,盡顯無辜單純。 “嘖嘖,想不到你小小年紀(jì),懂得還挺多……”錢多金頓時來了精神,上下打量著又開始裝無辜的方瑾凌,接著湊過去偷偷咬耳朵,揶揄道,“老實交代,是不是想姑娘了?十五歲了,再過兩年就能議親,也差不多時候,放心,到時候姐夫帶你見見世面?!?/br> 方瑾凌抬起手,將這張顯得猥瑣的臉推遠一些,涼颼颼地說:“三姐夫可不要亂說,否則我就告訴三姐,是你帶壞我。” 錢多金:“……惡人先告狀?” “見世面?” 錢多金:“……你贏了。” 方瑾凌哼了一聲。 錢多金想了想不能讓小舅子誤會,解釋道:“表弟,你可千萬別多想,你姐一個我都忙不過來呢,哪兒還有精力亂來,被她發(fā)現(xiàn),不得打斷腿送軍營里去喲?!?/br> “那就是有賊心沒賊膽?有想法沒精力?” 錢多金:“……”人與人之間能不能多點信任? “我一顆紅心向未雪?。 焙迷?。 車窗外忽然傳來篤篤聲音,方瑾凌打開車簾,就見到尚未雪疑惑地看過來,“叫我?” 錢多金聞言瞪著眼睛盯著方瑾凌,一個勁地使眼色:不要挑撥夫妻感情。 于是方瑾凌笑瞇瞇地說:“姐夫說,想三姐了。” 尚未雪一聽,嘴角頓時勾起來,眉峰一揚,戲謔道:“怎么,還沒折騰夠?” 錢多金:“……”他看著促狹的兩姐弟,直接閉眼一癱,裝死過去,心說馬車要是能裂開,他就立馬跳下去,實在沒臉見人。 “好了,你們倆坐好,城門開了,我們準(zhǔn)備出城?!鄙形囱┱f著又囑咐了一句,“走官道,所以趕路會快一些,你倆要是誰撐不住,就派人說一聲。” “好。”方瑾凌回答。 錢多金抬起手?jǐn)[了擺示意知道了。 見到這模樣,尚未雪笑著遞給方瑾凌一個竹制的水壺,朝里頭努努嘴,“待會兒讓他喝了,一早命人熬的,以后每天都喝上一壺?!?/br> 方瑾凌接過來,眨眨眼睛,意有所指地笑道:“三姐可真體貼?!?/br> “那是。”尚未雪摸了一把他的腦袋,“待會兒你也喝上一碗。” 方瑾凌一愣:“???”他也能喝? “啊什么啊,作為男孩子,身體這么弱,可得好好補補,乖?!闭f完她就放下了簾子。 方瑾凌拿著竹壺,定定地看著,抽了抽嘴角,然后踢了踢裝死的錢多金道:“姐夫,三姐讓你補身體?!?/br> 錢多金將腦袋一轉(zhuǎn),“打死我也不喝,身體好著呢,你喝。” “那方面我用不上,你虛?!?/br> “我不虛?!?/br> 方瑾凌推了推他,“三姐的心意,姐夫你要辜負(fù)嗎?” 錢多金不吃這套,“她還說讓你喝一碗呢!” 方瑾凌瞪了瞪眼睛,“我身體弱再補那玩意兒不是找死嗎?你倆才是夫妻,需要?!?/br> “我生龍活虎,補個屁。” 推來推去,最終方瑾凌就擱在中間,誰想喝誰喝。 這時,前頭隨車的長空打開車門,也遞進來一個竹筒,說:“少爺,紫晶jiejie送過來的,讓您渴了喝……”接著他看到中間小幾上隔著的竹筒,驚訝道,“咦,已經(jīng)有了?” 方瑾凌一愣,和錢多金互相看了一眼,直接拿起竹筒,打開上頭的塞子,頓時一股飄出一股清香。 “紅棗?” “是生姜紅棗枸杞茶,早上讓特地廚房煮下的,驅(qū)寒補氣極好?!遍L空說。 方瑾凌:“……” 錢多金:“……” 外頭的尚未雪騎在馬上悠悠喝了一口。 “城門開了——” 終于馬蹄聲響起,車輪轉(zhuǎn)動隨著一搖一晃便往前駛?cè)ァ?/br> 錢多金說:“官道好走,可臨近西北,路就崎嶇了,那時候才是真正的煎熬。” 方瑾凌點頭:“沒關(guān)系,只要能讓我熬到,就是接下來床上病上一個月也值得?!?/br> 他倆一人一個竹筒,捧著紅棗生姜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閑聊。 正說著,馬車忽然又停下來,只聽到鑼鼓聲由遠及近從身后傳來,接著有人高聲喊道:“寧王殿下出城,所有車馬避讓——” “寧王殿下出城,所有車馬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