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山,你隨便捏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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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還騙我們早睡,寧王殿下,這是不是你教的?”尚小霧眼睛一瞪,質(zhì)問。 劉珂一懵,“我教的?” “不是你教的,凌凌怎么會撒謊騙我們?”尚小霜理直氣壯道。 劉珂無語,心說你們對自己的弟弟究竟有什么誤解? 然而還不等他解釋,其他人便噼里啪啦下來。 “沒錯,他一向聽話懂事,若非你攛掇著,他哪里想得到這些?” “居然還拿磚頭砸人,寧王,是不是你的主意?” “你也不怕他一介書生,讓人給傷了!” 劉珂:“……”你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甩鍋的本事簡直如出一轍! 尚瑾凌此刻低下頭,趁著六姐妹對轟劉珂的時候拿著筷子挑著面條吃,一邊吃面,還一邊煞有其事地提醒道:“殿下,你剛都認(rèn)了?!?/br> 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劉珂抽了抽嘴角,認(rèn)栽道:“行行行,都是我的錯,以后我絕對痛改前非,不打架,不惹事,絕對把凌凌看得牢牢的,就是我頭破血流,也不讓他有一丁點(diǎn)的危險!我再此發(fā)誓,姑奶奶們!” 高學(xué)禮微微一嘆,堂堂雍涼之主,一代寧王,竟被按頭認(rèn)罪也是獨(dú)一個了。 小團(tuán)子和羅云紛紛為主子捏了一把辛酸淚,彼此一眼,委屈,太委屈! “早承認(rèn)不就完了嗎?今后請離凌凌遠(yuǎn)一點(diǎn),孤男寡……男的,別讓人說閑話!” “咳咳……”這年頭,男的和男的都不能走一塊兒了?尚瑾凌聽著差點(diǎn)被嘴里的面給嗆到了,他忍不住扶額,哭笑不得道:“誰會說閑話呀,姐?” 劉珂忍不住嘀咕:“為啥呀,這西北的風(fēng)氣總不能比京城還保守,我也沒干什么呀?” “寧王殿下,你若干了什么,覺得咱們還會這樣心平氣和地跟你坐在這里嗎?”尚未雪冷冷地說。 “就是,哪怕你是寧王,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以她們的脾氣,那必然是要血濺當(dāng)場的。 這會兒,什么寧王不寧王,劉珂在她們眼里就是拐帶自家乖巧弟弟,別有用心,花言巧語的臭男人,還敢狡辯! “唉,姑奶奶們說什么都是對的,可既然我什么都沒做,就單純地跟凌凌逛個街,也沒有那么罪大惡極吧?我與凌凌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君臣之間總不能真不見面了,所以請姑奶奶們高抬貴手……” 尚無冰聽此狡辯,憤憤道:“寧王殿下,你敢說對凌凌沒有別樣的心思?” “四妹!” “四姐!” 尚無冰話一出口就后悔了,有些事哪怕心知肚明,也不能挑破! 劉珂會坐在這里由著她們不客氣地質(zhì)問,便是因?yàn)檫@別樣心思,眾人皆知,但是一說出來,就如覆水難收。 尚無冰欲哭無淚,自責(zé)道:“我……嘴快了?!?/br> 而這聲質(zhì)問之下,尚瑾凌不由地回頭看劉珂,后者也正望著他,眼神中醞釀著他不敢看的東西。 尚瑾凌沒想到不過逛個街竟然成了這樣的局面,實(shí)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凌凌……” 此刻不論劉珂什么回答,似乎都不想聽,他搖了搖頭,“別說了?!敝浦沽藙㈢娴脑挘缓蠼o高學(xué)禮丟了一個眼神。 高學(xué)禮站起來,對尚稀云道:“真的不早了,不如回去吧。” “是啊,我困死了?!卞X多金也跟著起身,走到尚未雪身邊,“夫人,明日我還要去鋪?zhàn)硬榭?。?/br> 余青沒說話,不過也走過來,對尚無冰道:“回吧?!?/br> 此時此刻,的確不該打破砂鍋問到底,尚稀云對meimei們吩咐,“我們也走,今日之事,不要讓姑姑知道。” 尚家姐妹敢愛敢恨,心直口快,但也并非不明事理,知道再說下去反而讓場面弄得難堪,于是也都紛紛起身。 尚稀云拉過尚瑾凌嗎,然后客氣而疏離地對劉珂道:“寧王殿下,您請回吧?!?/br> 劉珂看著走向jiejie們的尚瑾凌,低聲歉疚道:“對不住,是我欠考慮?!?/br> 尚稀云微微一聲嘆息,“還請莫要忘了你們彼此身份?!?/br> 劉珂沒有回答,他望著遠(yuǎn)去的那抹背影,眼神逐漸落寞,剛才他其實(shí)就想說的,埋藏在心底太久,借著這個口子就想一訴衷腸。 可惜,尚瑾凌不想聽。 小團(tuán)子適時地湊過來,“殿下,我們也回去吧。” “嗯。”然而當(dāng)劉珂收回視線之時,卻見前面走遠(yuǎn)的尚瑾凌忽然在此時回頭,對著他喊道:“殿下,今夜多謝招待,我玩的很開心,不枉我撒謊騙jiejie們偷溜出來!另外,我那塊挑了半天的磚頭,可惜沒讓它發(fā)揮作用,下次,咱們再來!” 第125章 表白 尚瑾凌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夜晚尤為清晰,劉珂聽得一清二楚,他頓時怔住了,不敢相信地望著對面不斷揮手的尚瑾凌。 喜歡他,為他背鍋也心甘情愿,可被對方的親人如此質(zhì)問卻無法辯駁的時候,總有一份委屈和可笑在,身份不身份的反倒是不重要。 然而現(xiàn)在,那點(diǎn)委屈也不見了,他高興地忙跟著喚了一聲,“凌凌!” 尚瑾凌笑了笑,抬起手湊在嘴邊回答:“笨蛋,怎么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是兩個人的事,做什么一人承擔(dān)!堂堂寧王,難不成還得讓我感激你?” 尚瑾凌雖然只有十五歲,在七姐妹的眼里再怎么心智成熟,終究只是個未成人的孩子,地位懸殊之下,難免擔(dān)心他被人哄騙去??墒聦?shí)上他不是,成年的人靈魂,容不得他逃避,也不想仗著劉珂的喜歡而肆無忌憚。 玩笑可以,但不能傷害。 “你才是傻瓜,我不要你的感謝。”劉珂低聲說給自己聽,但是唇角卻不由自主地勾起來。 對面的尚瑾凌不顧一旁jiejie姐夫,再一次喊道:“殿下,今夜看在玩得高興份上,就不考較功課了,等明天接風(fēng)宴后,可得看看你的努力成果,別讓我失望啊!” “放心,不會!”劉珂喊了回去。 “晚安,祝好夢!” 尚瑾凌的笑在昏暗的燈火下依舊清晰可見,鮮活而明媚,瞬間將劉珂的心情照的通徹明亮。 不知怎么的,此時此刻,他忽然產(chǎn)生了一股沖動,讓他不由自主地邁開腳步,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哎,殿下……”小團(tuán)子在身后喊著,可是劉珂充耳不聞,滿眼都是前面的少年。 “寧王殿下,您……”尚家姐妹想攔著,然而劉珂卻從她們身邊擠過,“對不住,我再跟凌凌說一句話?!?/br> 然而話音剛落,就見劉珂在眾人的目光下,一把握住尚瑾凌的手。 尚家姐妹:“!?。 ?/br> 姐夫們:“……” 落后一步的小團(tuán)子和羅云:“哎呀!” 尚瑾凌怔住了,都忘記要掙開,劉珂道:“剛我就想說了,凌凌,我承認(rèn),我對你有心思……哥,哥就是喜歡你,那種看不到人抓耳撓腮,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可一睡著就夢到你的喜歡!”他一口氣說出來,不帶任何猶豫的。 然而聽到眾人的耳朵里,幾乎驚得瞬間變了臉色。 “寧、王、殿、下!”一張張黑的能跟夜色融為一體的臉,幾乎從牙齒縫中磨出來的聲音,“你胡說什么!” “住口,快把手給我放開!”尚未雪直接從腰下抽出匕首,二話不說對著那手砍下來,幸好錢多金眼疾手快,一把將妻子給抱住,否則就要以下犯上,行刺親王了! “你冷靜,冷靜一點(diǎn)啊,他是寧王,夫人。” “冷靜個屁,寧王怎么了,這說的是什么鬼話!”尚無冰跟著怒道,抬腳就要踹人,讓余青給按住了。 而高學(xué)禮直接擋在了尚稀云她們面前,對著劉珂義正言辭道:“寧王殿下,請您立刻收回這孟浪的話,不然,請恕下官無禮!” 就是家中的女兒,也沒有這樣直接表白的,更何況還是個男孩子,要是傳出去,尚瑾凌還有什么名聲可言?他今后還要不要科舉,要不要做官,要不要娶妻生子! 高學(xué)禮之前還覺得妻子和妻妹盛氣凌人地質(zhì)問劉珂有些過了,但是如今看來,天家之人就是天家之人,骨子里還是帶著一份私自霸道。 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不該說的話就不能說出口! 劉珂說完就放開了手,后退了一步,看著怔然的尚瑾凌道:“我既然說了,就不會收回,凌凌,哥本來打算這輩子就打光棍了,可是沒想到遇到你,生平頭一次將一個人放在心尖尖上,比我自個兒都重要?!?/br> “找抽呢!” “真以為我們不敢揍他嗎?” “混賬!”那邊的六姐妹已經(jīng)氣得發(fā)瘋了,就是尚稀云都握緊了腰上的刀,臉色冷然如冰。 這下就是錢多金和余青都自覺的放開了手,他們哪兒敢再攔著,寧王這是求仁得仁??! 此情此景,羅云徹底驚呆,扯住小團(tuán)子的袖子六神無主道:“團(tuán)子,這該咋辦?” 小團(tuán)子比他還不知所措,“殿下明明說過有分寸的?!?/br> “這叫有分寸?這都快打起來了!”羅云心急如焚。 “換我,我也打?!彼降紫虏煌低档乇戆?,當(dāng)著人jiejie的面說,這不是欺尚家無人嗎?小團(tuán)子一張胖臉皺在一起,眼前黑暗。 “那我,我要不要叫人來護(hù)駕?”對面六個女將軍,隨便來一個就能將寧王揍成豬頭。 為了怕人聽到,羅云封了街之后將士兵都給打發(fā)地遠(yuǎn)遠(yuǎn)的,就怕聽到不該聽的話,如今他得夸獎自己一句先見之明。 甭管這事兒誰對誰錯,他倆是劉珂的手下,自然得護(hù)主子周全,小團(tuán)子狠了狠心,道:“快去,多調(diào)些人來,少了我怕不頂用?!彼钊轁M面一跺腳“這都是什么事喲!”說完,深吸一口氣就沖了過去,準(zhǔn)備憑自己的小身板跟劉珂一起共患難。 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忽然尚瑾凌往前一步道:“等一等?!?/br> “凌凌!”尚稀云沉下臉色,威嚴(yán)道,“你莫要被花言巧語糊弄過頭了,這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背后牽扯了多少,你既然聰慧,就該知道后果是什么?” “二姐,我知道?!鄙需枘抗鈭?jiān)定,“但我也有話要說?!?/br> 六姐妹互相看了看,一臉的著急。 尚瑾凌沒管他們,看著劉珂,神情難得認(rèn)真,“殿下的心意我明白了,那么需要我就此回應(yīng)嗎?” “凌凌……”就是高學(xué)禮都不贊成。 劉珂瞬間笑了,神情充滿了愉悅,但是他搖頭道:“不。” “為什么?” 劉珂說:“我怕你拒絕我,更怕你答應(yīng)我。” 尚瑾凌挑眉,逼近了一步,“拒絕能理解,可答應(yīng)不好嗎?” 有時候反客為主就是這么容易的一件事,劉珂心道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羞憤欲死,大聲斥責(zé)他荒唐無禮,以維護(hù)自己的名譽(yù),但是尚瑾凌就是尚瑾凌,永遠(yuǎn)都出人意料。 他苦笑道:“憑如今的我什么都給不了你,反而得連累你,凌凌,你自己走會比跟我在一起光明太多,我不能自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