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真千金在七十年代文里躺贏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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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陳年解釋:“我們家山崗腿腳不好,他和我兒子都要上班,平時我們一家子很少過來的,可以說我已經有一年沒有見過文文了,我怎么會把文文藏起來呢?” “再說了,文文跟著她媽回娘家,就是這邊老人想接孩子過年,也是要文文爸出面的。這有爸有媽的,怎么也輪不到我們家出面?。?/br> 我一大早就來了,文文過來的話,我不可能看不見是不是?再說了,這種事情我沒有撒謊的必要是不是?” “是不是有必要只有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 真不怪二老和她小叔子都怵陳年,這人繃著臉的樣子是挺嚇人的。 她都懷疑床上的小崽子出摔了,陳年能沖過來揍人。 就算屋子里高家的人多,可她一個做媳婦兒的,也不想為了高家人充分陷陣??! “陳年,你先不要著急,有什么事情咱們慢慢說。文文不見了,你們得先去附近找找??!實在找不到還可以去派出所找公安同志?!?/br> 她緊張地不斷舔著嘴唇,“不然這樣,我公婆住在這里幾年了,我們過去問問他們,看文文可能去哪里好不好?” 高山崗媳婦兒見陳年沒反應,小步挪過去,順著門邊擠了出去。 一見到客廳里的高家人,她才撫著胸口松了口氣。 她瞥向高山崗,又是動眉毛又是撇嘴的,就希望這男人趕緊讓老兩口說話。 她公婆到底上了年紀,陳年怎么樣也得給點兒面子。 陳年一眼從屋子里掃過,看了看被陳冬至弄開的柜門和亂七八糟地床,走到窗口看了一眼,窗外的陽臺就放了幾個破舊的花盆,一眼就能看到底。 陳冬至忽然指向立柜上面,“爸,上面箱子很大,他們會不會把文文姐裝箱子里?” “差不多得了??!”高山岳走了進來,“人能裝箱子里?那還不得憋死?再說了,你進來鬧騰這么久,文文真在里面還能一點兒動靜沒有?” 陳冬至靈活地從床鋪上踩著梯子下來,“不在屋子里,也許是在客廳或者在陽臺?!?/br> 他跑過去一把推開高山岳,先是在客廳里找,又是木箱子又是床底下的,碗架柜他都打開看了,最后跑去陽臺,看著一陽臺東西傻眼了,“爸你快來啊!這里有兩口大缸,上面還有大石頭,我挪不動??!” “別亂動,那是我們家的酸菜缸!”高老太急三火四地想要跑過去,卻被大兒子攔了下來。 高山崗善解人意地說道:“孩子不見了,他們著急我們也著急,理解一下,就讓他們找吧!等找不出來人,他們也就愿意和我們坐下來談了?!?/br> 陳年沉著臉去了陽臺。 無論是他還是小冬至都明白文文不在這里,可冬至還是要鬧。 出門的時候他媽就說了,反正文文失蹤一定和高家人有關,人在不在高家這里都沒關系,他死勁兒鬧騰就對了。 陳冬至鬧騰,陳年自然配合。 在陳年看來,高家整這一出讓他們一家子年都過不好,現(xiàn)在陳冬至鬧,也不過是先從高家人這里收一點兒利息罷了。 陳冬至讓他幫忙搬哪個,陳年就去搬哪個,完全就是一個寵溺兒子的父親該有的形象。 就連到陳冬至膝蓋的小咸菜缸和籃子他都幫忙踢兩腳。 文文會被高家兄弟藏在哪里呢? 他們一早把文文弄走,用的是三輪車和自行車。 高家是沒有車子的,那車子就是借的。 他們是同誰借的? 車子借了要還,他們做賊心虛的,文文一定是藏在他們從燕郊回來的這條路上。 雖說陳玉去高家其他兄弟姐妹那里找人,可陳年覺得,這件事情高山崗未必會讓更多的人知道。 如果不是考慮事情暴露之后的風險問題,高山崗可能都不會讓高家老兩口知道。 想著從他進來之后高家人的表情和言行,陳年知道,高山崗家的女人肯定不知道。 那么…… 文文應該就被藏在這附近才對。 鄰居家? 如果有鄰居去哪里走親戚家里沒人,會不會讓高家人幫忙看房子? 如果把文文綁了關進去,是不是就沒人知道? 可人不能總關著。 他們把文文弄回來肯定有目的,有目的就有談的余地,在這個期間,他們當然不能餓著凍著孩子。 再說,高山岳到底是文文親爸,別看他能動手打孩子,可讓他把孩子弄死,他肯定不敢。 陳冬至翻了一溜十三招,累得氣喘吁吁的,愣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就跟山大王一樣把陽臺的筐子摔到高家人腳下,“快說!你們把文文姐藏哪了?” “你這孩子……” 不等高山岳說話呢,陳冬至已經坐在地上,小腿一岔,捂著眼睛大哭起來。 第134章 哭聲繞梁三日 陳冬至才七歲,就算往大了說,也還不到八歲。 就算高家這些人都想要罵他幾句,可陳年就站在這兒呢,他們有心沒膽兒??!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還是高山崗媳婦兒把陳冬至給拉起來,又是給拿毛巾又是給端水的。 她還從桌上摸了兩顆散裝的糖放到陳冬至小手里。 陳冬至吸了吸鼻子想要把糖丟地上,可這是要錢買的呢! 他就算不吃也可以帶回去給哭包建軍哥哥??! 多兩顆糖,他家就可以少沒兩塊兒了。 想到這里,陳冬至朝眼前的女人伸出手,“要張紙……” 可算不哭能交流了,高山崗媳婦兒松了口氣,她被這小崽子哭得心臟都要從心口窩跳出來了。 這要是心臟不好的人,估計得犯病。 好在高家上上下下能作是能作了一點兒,但是他們內心抗壓能力都不錯,俗稱臉皮厚。 高山崗媳婦兒從桌上拿了一張裁好的廠子里弄回來的記錄紙,她以為這孩子要擤鼻涕,還貼心地把紙放手里揉皺吧了,免得刮鼻子,沒想到卻被這孩子給丟地上了。 “這啥???粑粑戒子一樣,我不要!” “別吵別吵,給你拿新的。”她又給孩子摸了一張,然后就見陳冬至把糖用紙包好了塞衣服口袋里了。 碎嘴的高老太忍不住撇嘴,“大過年的,多給孩子幾塊兒糖?!?/br> 陳冬至打蛇隨棍上,“那真是太好了,我是要帶回去給建軍哥和文文姐的!聽說他們在這里住的時候,什么好吃的都被鎖到柜子里,給已給叫高建國的哥哥吃,就是不給他們吃呢!” 一提到文文,陳冬至是真難過了,他淚眼汪汪地看了看他爸,仰著小腦袋又哭開了,“??!我可憐的文文jiejie啊——” 哭聲可謂是繞梁三日,一波三折。 這孩子從小在小韓村,沒少看人坐地上哭,平日里他就是沒機會使這些技能,今天可算是給他一展長才的機會了。 也就是高家人都在,不然陳年就得把孩子提留起來扒了褲子打屁股。 太吵了,腦仁疼。 高家人都覺得這孩子哭起來的樣子有些熟悉。 等高山岳的目光落在他媽身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和他媽坐地上嚎的時候一模一樣? 別說動作了,就是聲調都極為相似。 要知道高老太可是關里人,那邊流行哭墳,所以哭出聲之后就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 陳年一家子可是北方小韓村的,高山岳是去過小韓村的,那邊人哭鬧可不是這個唱戲一樣的聲調。 “說吧,你們把文文弄哪里去了?”陳年把地上的陳冬至抱起來,找了地方坐下,讓孩子坐他懷里。 “別光哭,喝點兒水壓壓,不然嗓子要壞的。” “哦。”陳冬至拿起碗就喝水。 這個碗是干凈的,那個女人拿出來之后放到水龍頭下面沖水了,他有看到。 喝了水,陳冬至把毛巾丟地上,“上面都是鼻涕,不洗沒法用?!?/br> “知道了。”高山崗媳婦有些嫌棄地把毛巾丟洗手池里面。 陳年大馬金刀地坐在高家人面前,質問高山崗和高山岳,“今天早上七點半左右,你們在哪?” 高山崗媳婦兒一聽,收拾東西的手一下頓住,她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高山崗。 可是高山崗只是看著高山岳,根本就沒有看她。 他們夫妻這么多年,說不好聽點兒的,高山崗一句屁股她都知道他要拉幾個粑粑蛋。 這個男人要做什么? 只是為了建國的工作? 她就高建國這一個兒子,能不想讓兒子有個鐵飯碗? 可這種事情能偷能騙,不能搶??! 她今天過來的早,一來就發(fā)現(xiàn)家里只有老兩口在家,問高家兩兄弟去了哪里的時候,老兩口沒回答,可現(xiàn)在想想,他們暗中不自然的樣子不就是做賊心虛嗎? “我們早上……”高山岳逼著自己不要去看爸媽也不要去看大哥,他用力直視陳年,聲音有些不明顯的抖動,“大年初一,當然是出去放鞭了?!?/br> “幾點出去幾點回來的?” 高山崗擔心他弟說多了露怯,連忙道:“這也沒注意時間?。〗裉煜卵┝?,天又陰沉,不過我們出門的時候天亮了,想來是七八九十點吧!” 陳年道:“你怎么不把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說一遍?” “那不能?!备呱綅徍┖┑匦α诵?,“我昨天是在這住的,晚上睡得晚,起得也晚了,過年外面又沒什么人,所以才沒注意時間的,可大概時間我還能知道。中午太陽就到頭頂了,晚上天就黑了不是?” 陳年冷著臉,就像覆蓋了一層寒霜,“高山崗,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 “不是,你別誤會?!备呱綅徲樞χ?,“家里沒有掛鐘,今天又不上班,也就沒顧上看表。對了,你這樣問,難道是文文就在這個時間里不見了?七點半太早了吧?你們家孩子起怪早?。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