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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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捂住秦招娣還在不停說著的嘴,小聲求饒道:“祖宗,我喊你一聲祖宗,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我剛想甩了你是我不對,但招娣你自己說,這些年我麥大壯對你咋樣,要不是你自己不爭氣,這婦女主任的差事也不會讓蘇主任給你擼下來,你就算是舉報誰,也不能舉報我啊!” “那你說現(xiàn)在咋辦?”見麥隊長服軟了,秦招娣也沒不依不饒,只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放不放過你的事兒了,是蘇曼已經(jīng)知道咱倆的事了,你要是想保住大隊長的身份,你不應(yīng)該問我,應(yīng)問她現(xiàn)在肯不肯放過咱倆!” 聽見這話,麥隊長也有些發(fā)愁。 秦招娣終究是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女人,只覺得蘇曼能當公社婦聯(lián)主任,又給她說擼下去就擼下去全是仗著公社書記撐,而對她本身的能力全然不了解。 但麥隊長可是親眼目睹了蘇曼一腳險些踹斷于大海子孫根,后又給他整得直接被拉去縣里批/斗游街,折磨得現(xiàn)在人快沒了半條命的兇殘表現(xiàn),知道她先是設(shè)計自己和其他幾個大隊長進行輪崗,后又介入大隊婦女工作,成功奪權(quán)的,已經(jīng)成功的計劃。 麥隊長比誰都清楚蘇曼是個啥樣的人。 她絕對是不能被以貌取人,而是需要十分警惕防備的人。 所以,對待蘇曼,賄賂討好這條路,基本上可以直接放棄。 威逼利誘的話,她身后也的確是有田書記的撐腰,也放棄。 那么,既然已經(jīng)有兩條路都走不通,也暫時沒辦法避免對方隨時會揭發(fā)自己和秦招娣關(guān)系的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能想到的常規(guī)辦法都沒辦法用來對付蘇曼的話,還能有啥非常規(guī)的法子能讓蘇曼閉嘴,或是讓自己也抓到對方一個把柄,互相捏著短處又互相都有所顧慮,好讓彼此都能夠保持住一個互不干擾的平衡呢? 琢磨了一會兒后,麥隊長小聲問:“經(jīng)過昨天的批/斗大會,眼下隊里頭是不是有不少男社員不滿意咱這位蘇主任呢?” 秦招娣點頭道:“肯定的啊,從昨天大會結(jié)束以后,這隊里頭可就炸了窩了!雖面上看過去都因為擔心自己也會想崔福幾個人似的被公安抓走,但心里頭咋可能服氣嘛!” 聽到這話,麥隊長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極有可能實現(xiàn)且能夠幫助自己擺脫眼前,隨時可能被蘇曼和秦招娣威脅的廚房的辦法。 只是…… 惡毒了點。 正在麥隊長猶豫著要不要跟秦招娣說這個顯然有些太過惡毒的法子的時候,秦招娣卻因為他遲遲想不出辦法而有些繃不住了。 “要是早知道你是個遇事就跑,沒半點情分不說,還半點主意都沒有的孬種廢物,我還不如踏踏實實跟我男人好好過日子,也不至于還要提心吊膽,擔心會被舉報了,被押到街上游行不說,還得剃陰陽頭!” 秦招娣說著,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揮著拳頭往麥大壯身上砸,直給麥隊長砸出了憤怒與不滿。 麥大壯自覺對秦招娣不薄,可要不是她昨天說的那些話讓崔秀菊和李梅花聽見了,也不至于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倒是怪起自己來了! 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 看著秦招娣這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原本還有些猶豫要不要這樣做的麥隊長是徹底沒了對秦招娣的情誼,決定要連同這個沒良心的娘們一起,和蘇曼這個□□都一次性解決了。 “行了,別哭了,我已經(jīng)想出辦法來了?!?/br> “真的?!” 面對秦招娣驚喜的樣子,麥隊長將自己內(nèi)心的邪惡壓了下去,虛情假意地說道:“我們可以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為了碼字總是熬夜熬到凌晨一兩點,身體有點吃不消,所以更新時間都暫時改到晚六點了,望請見諒。 順便,求一波作者專欄收藏,先提前謝謝讀者寶貝們啦! 感謝在2021-08-10 17:08:02~2021-08-11 17:13: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圻圻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5章 (修) 在結(jié)束了一天對崔秀菊和李梅花的工作安排與指導(dǎo)后,蘇曼在回去公社的時候,特意繞路去了一趟于家堡生產(chǎn)大隊,打算問問陳秋蘋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回去。 但在她朝著唯一一條通往公社,也路過于家堡生產(chǎn)大隊和郭屯生產(chǎn)大隊的路上走去的時候,蘇曼卻在半路上遇到了早上起來還偷聽了她們?nèi)藢υ?并極有可能會真去縣里自投羅網(wǎng)舉報自己的秦招娣。 看著她明顯是從郭屯那邊拐出來的行動軌跡,蘇曼心里疑惑,面上卻不動聲色,反而主動停下車,問道:“秦同志?你這是打哪兒回來的啊,我今天在麥河溝的時候還納悶咋一整天都沒看見你呢,你這是……?” 在看到蘇曼的一瞬間,秦招娣有那么一瞬間的驚恐。 但很快,她就冷靜了下來,想到蘇曼并不知道自己在郭屯大隊待了一整天的事兒,也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和麥大壯已經(jīng)準備好要設(shè)計她,以抓到她把柄互相威脅事情。 這個認知,讓秦招娣再看向蘇曼時的神情反而多了幾分惡毒與得意。 但想到他們的計劃,秦招娣便按捺住心里對蘇曼的惡意,笑意盈盈地說道:“呦,是蘇主任啊,您瞧我凈顧著趕路了,沒瞧見您過來。我這不是剛從公社回來嘛,本來想去買點rou回家給我家老趙補補最近忙著春耕累夠嗆的身體,可等到了公社以后好地方的rou都讓人買走了,剩下的那瘦了吧唧的我也舍不得浪費票證,這不一耽誤,就快五點了,想著趕緊回去弄飯?!?/br> 秦招娣假笑著又問:“您這是剛從麥河溝忙完工作打算回去?蘇主任真是做事認真,辛苦辛苦啊。”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蘇曼在將秦招娣剛剛神情上的變化盡收眼底后,面對對方明顯帶著圖謀不軌的笑意,她也露出了一個同樣虛假的笑容,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笑盈盈地盯著秦招娣看了好一會兒,直給對方看得目光躲閃,連頭發(fā)絲兒都透著心虛的神情。 一直到秦招娣就快要繃不住表情的時候,蘇曼才緩緩開口道:“是啊,剛從麥河溝出來,但想著天色還早,便打算去趟……郭屯生產(chǎn)大隊,找麥隊長,聊聊?!?/br> 聽見這話,秦招娣心里一突,勉強笑道:“蘇主任您最近的工作重心不一直都在我們麥河溝嘛,咋又突然要去郭屯啊,我們大隊的婦女同志們,可還都等、都等著您的幫助,不是嗎……” “話雖是這么說,但秦同志你也知道,作為公社的婦聯(lián)主任,我的職責可不光是要幫助麥河溝婦女同志,而是整個公社,包括麥河溝在內(nèi)的六個生產(chǎn)大隊,都是我工作職責的范圍所在,我總得不偏不向,全都照顧到才行。不然的話,萬一真要是有個別同志對我有所不滿,跑去公社甚至縣里告我的黑狀,那可就……” 蘇曼的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秦招娣就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 秦招娣心想,怪不得麥大壯這狗男人最開始聽我說要去縣里舉報蘇曼的時候,不光說這樣做沒用,還想跟我撇清關(guān)系呢,實在是蘇曼這小丫頭片子實在太難纏了!所以,她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啥,不然為啥會突然跟我說這些?她這腦子到底是咋長的,為啥她一開口,就總能讓我覺得心驚膽戰(zhàn),像是啥事兒都瞞不住她一樣呢? 饒是秦招娣再怎么猜測,又如何觀察,她也無法從蘇曼的表情中看出半點端倪,反而是越看心里越發(fā)毛,越后悔自己昨天為啥非要胡說八道,說了那些話! 如今,這些話讓崔秀菊和李梅花聽到了以后,不光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隨時都可能被蘇曼抓住和麥大壯關(guān)系的小辮子,還為此險些和麥大壯撕破臉不說,更要為了眼前的危機而冒險整人,和明顯是已經(jīng)有了小心思的麥大壯一起與虎謀皮。 秦招娣想到這里,都恨不得讓時光倒退,回到昨天哪怕是拿布條給自己的嘴堵上,也比現(xiàn)在要和這樣難斗的蘇曼對上。 “那個,蘇主任您說話可真有意思,現(xiàn)在整個公社包括六個生產(chǎn)大隊的婦女同志,誰提起您不是豎大拇指啊,咋可能會有看您不順眼,還要故意針對您,去平白無故告您黑狀的人在啊,真要是有這樣的人在,那不得讓整個公社的女同志給這人吃了??!” 秦招娣邊說邊觀察蘇曼的神情變化,見她剛剛說那話好像真的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半點表情變化以后,害怕自己越說越錯秦招娣便不想繼續(xù)這個說下去,開口道:“天色也不早了,蘇主任您既然還要去郭屯大隊,那我就不耽誤您時間,先回去了。不過要我說啊,您要是沒啥事的話,還是明天再去郭屯吧,雖說現(xiàn)在看著天還沒黑,但……” “那我就聽秦同志的,明天再去郭屯生產(chǎn)大隊。”蘇曼在秦招娣的言行舉止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直接說道,“那我就先回公社了,秦同志你也要注意安全?!?/br> 說著,蘇曼踩上自行車的腳踏板,沒給秦招娣半點反應(yīng)的時間,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把揚在秦招娣臉上的泥土灰,沒有帶走一片云彩。 秦招娣:“……” 您禮貌嗎?! 雖然但是。 站在原地一直看到蘇曼直接經(jīng)過郭屯大隊沒有半點停留,而是一直前行的身影,在視線里越發(fā)變小以后,秦招娣才抹了一把臉,使勁呸了呸卷進嘴里的泥土灰,轉(zhuǎn)身離開了。 然而,秦招娣似乎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句話。 在她離開后的第八分鐘,本應(yīng)該在這個時間里以剛剛的車速越發(fā)逼近公社,回去宿舍準備明天回花陽縣探親的蘇曼,又慢悠悠地騎著車回來,并直接拐進了郭屯生產(chǎn)大隊了。 …… 郭屯生產(chǎn)大隊。 蘇曼坐在大隊長辦公室的椅子上,笑得十分純良,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十分扎心:“麥隊長,真是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過來打擾您,開荒一定很辛苦吧?等回頭我去于家堡要是碰見郭隊長的話,可一定得在他面前,好好夸夸您這位原本在麥河溝生產(chǎn)大隊就十分優(yōu)秀的大隊長,如今為他們郭屯生產(chǎn)大隊的開荒事業(yè)所做出來的貢獻!” 面對蘇曼話里有話的表達,才和秦招娣商量好怎么對付蘇曼,順便又胡搞亂搞了一次男女關(guān)系的麥隊長,看著突然到來的蘇曼心虛得不得了,根本顧不得對方話里對自己的嘲諷,只一心想試探她在這個時候過來這里的目的。 “蘇主任您真是說笑了,開荒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我們這種莊稼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根本不辛苦!”麥隊長邊說著,邊小心打量著她的神情變化,說道,“不過,蘇主任您今天過來郭屯這邊,是有啥事兒要吩咐嗎?” “吩咐倒也算不上,主要是我今天在麥河溝大隊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麥隊長你的流言蜚語,今天過來這趟也是想跟你這邊了解一下情況?!?/br> “關(guān),關(guān)于我的?”麥隊長十分緊張,害怕蘇曼會在自己和秦招娣還沒來得及實施計劃以前,也就是在現(xiàn)在就給他們倆的事兒捅出去。 蘇曼點頭:“沒錯,是關(guān)于你一些……男女作風方面的問題?!?/br> 這話一說出來,麥隊長心中就有了一種“另一只靴子終于落地”的感覺。 這一瞬間,他的心里想了無數(shù)種搪塞、對付、解決蘇曼的辦法,但在最后卻又都歸于沉默。 ——他想要先按兵不動,看看主動過來說要和自己求證的蘇曼會怎么表態(tài)。 辦公室里出現(xiàn)了長達一分鐘的沉默局面。 直到一分鐘過去以后,蘇曼才鄭重地抬頭,對同樣嚴陣以待的麥隊長說道:“于大海那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一次發(fā)生,那樣對我們基層干部的威望與聲譽都會產(chǎn)生極大的負面影響,會讓群眾失去對干部們的信任,也會讓工作受到阻礙?!?/br> 已經(jīng)做好最壞打算的麥隊長:“……” 就這?! 在聽到蘇曼這一番十分出人意料,卻又的確在情理之中的話,麥隊長突然有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 因為在聽到蘇曼所說話以后,麥隊長就明白了她話里的真正含義,也讓他徹底沒了質(zhì)疑蘇曼所表達態(tài)度究竟是真是假的想法。 在他開始思索起自己一會兒該如何表態(tài),能夠讓蘇曼滿意的同時,麥隊長還得思考一下自己該如何解決掉秦招娣這個真正的定時/炸彈,讓她不敢再威脅自己,或者是該怎么做,才能讓人們不會相信她,也不會因為自己和她的關(guān)系而受到影響…… 在思索著的時間里,麥隊長也不免為自己和秦招娣這樣的女人一起密謀蘇曼的事情而感到慚愧,并在心里頭升起了對蘇曼的佩服。 同時,他也徹底明白,為啥蘇曼能夠以還不到20歲的年齡,和參加工作還沒有一個月的資歷,成為新任公社書記所倚重的對象的原因了。 ——她對于政治權(quán)利,真的太有一套了。 松弛有度,恩威并施。 有能力有手腕有頭腦。 她簡直是天生就該吃這一碗飯的人! …… 蘇曼并不知道麥隊長在思索對策的同時,還在瘋狂給自己吹彩虹屁的行為。 因為她此番過來的目的,其實也就是臨時起意,主要原因就是秦招娣脫離她的猜測,不光沒有沖動地去縣里舉報自己,反而是自掘墳?zāi)沟兀軄砹斯痛箨犨@邊找心眼子多得跟篩子似的麥隊長來商量。 當然了,最關(guān)鍵的原因還是—— 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謹慎! 雖然蘇曼擁有兩輩子的記憶,和她豐富的職場經(jīng)驗,但這不代表她會因此而過于得意,或是小看任何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人。 就像是大型機械機器總是會先損壞在一顆小小螺絲釘上那樣,歷史經(jīng)驗告訴蘇曼,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能錯過任何有一個細節(jié),或是人物的反常情緒。 畢竟,她可不想自己這邊才剛剛開啟在60年代的事業(yè)第一步的時候,就先被如秦招娣這樣擺明心眼還沒有針眼大的小人給絆倒。 故此,在回來路上碰到明顯心虛,反應(yīng)異常的秦招娣以后,蘇曼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和麥隊長要整自己?;蛘哒f,她把自己故意說的話告訴了麥隊長,甚至威脅了他。 所以,現(xiàn)在極有可能是麥隊長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要借著秦招娣這個沒那腦子的,拿她當木倉使喚,好能一并將她們兩個人都解決掉,以保證他的“清白”。 而這,也是為什么蘇曼會在虛晃一槍,讓秦招娣以為自己已經(jīng)回去公社以后,才過來找麥隊長的原因。 ——她要給麥隊長一個他絕對相信自己不會舉報他和秦招娣關(guān)系的態(tài)度,以此讓麥隊長在關(guān)鍵時刻殺個回馬槍,只一心對付秦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