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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在線閱讀 - 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 第112節(jié)

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 第112節(jié)

    如果她不主動把縣城這塊看似誘人的“大蛋糕”留下的話,又怎么能勾起紡織廠的野心,讓他們主動跳進自己設好的圈套里呢?

    紡織廠在盯上這塊“蛋糕”的時候,一定以為自己如今還在靠從他們廠購買回來的布料做庫存,覺得那批料子應該只夠她將貨賣到首都、滬市和鄰省的,所以才會生產(chǎn)好了假領子后,先一開始找上門來試探自己。

    只可惜,能生產(chǎn)假領子的“的確良”布料可不是只有他們縣紡織廠,首都、滬市是有更多的紡織廠,能生產(chǎn)更多這樣的料子,甚至因為競爭激烈,價格上面還要比他們這地方便宜不少。

    蘇曼早就已經(jīng)借助首都和滬市的資源,生產(chǎn)足夠市場需求量的假領子,之所以一直忍而不發(fā),自然是為了給紡織廠一個措手不及,徹底將整個廠點點蠶食,徹底吞并!

    ……

    在縣城柜臺正式經(jīng)營的第四天,蘇曼帶著助理小劉過來縣城商店,準備過來看看情況。

    看著自家柜臺火爆的場面,小劉心里是又暢快,又充滿了對蘇曼的佩服:“主任,怪不得您之前不著急紡織廠他們學咱們生產(chǎn)假領子的事兒呢,原來您是早就安排好了咱們廠在縣里的柜臺,做好了和紡織廠他們打擂臺的準備??!”

    “我可不是為了和他們打擂臺?!碧K曼淺笑了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只問向小劉,“省城那邊情況怎么樣?沒有和市里的服裝廠和紡織廠鬧矛盾吧?”

    “放心吧主任,省城那幾個柜臺都是石頭他們幾個從首都、滬市調(diào)回來的人盯著呢,昨天下午他們來電話的時候也說目前一切順利?!毙⒄J真道,“至于市服裝紡織廠那邊,他們對咱們?nèi)腭v市商場柜臺的態(tài)度不是很明朗,目前屬于井水不犯河水。”

    聽到這話,蘇曼正欲說些什么,跟著蘇曼和小劉身后的業(yè)務員大牛就突然攔住了一個突然躥過來的中年男人。

    “你是干什么——”大牛剛把這人給摁住,以為對方是個不法之徒的時候,一看這人的長相,他驚訝道,“江主任?您這剛怎么突然就躥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是要耍流氓呢!”

    在確定了對方身份后,大牛略顯粗魯?shù)厮砷_了對方,對蘇曼介紹道:“廠長,這位是負責商店進出貨的江主任?!闭f著,他又看向江主任,“這是我們服裝廠的蘇廠長?!?/br>
    江主任十分狼狽地推了推眼鏡,沒好帶氣地用身子撞了大牛一下后,又十分熱情熟絡地同蘇曼握手:“您就是蘇廠長?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貫耳?。≈熬吐犝f過您在首都和滬市發(fā)展,一直想認識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如今一見,真是讓我有些意外,沒想到您會這么年輕!”

    蘇曼有些疑惑這人為什么會知道自己今天會來,又為什么非得過來見自己,只同握了握手,笑道:“今天過來商店這邊是個臨時計劃,倒是沒想到這才剛來沒一會,就碰見江主任您。早知道,我應該主動拜訪您才是,畢竟我們廠能在商店這租到柜臺,也都是靠商店對我們這些小廠子的扶持與幫助。”

    兩個人商業(yè)互吹了一波后,江主任就提出陪同蘇曼好好逛逛是商店各個柜臺的邀請,蘇曼盛情難卻,也只能由著對方熱情過度地帶著自己閑逛,聽著對方醉溫之意不在酒地說著希望她們廠能多讓幾分利益給商店的話。

    看著人來人往的柜臺,蘇曼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厭了對方的車轱轆話,突然停下腳步,問道:“江主任,我聽說縣紡織廠那邊也和商店這邊達成了一些合作?”

    有聽說這兩個廠子在互打擂臺,暗中較勁事情的江主任打了個哈哈,道:“額……是啊是啊,我們商店這邊和縣紡織廠那邊也是十幾年的老交情了,一直都和他們有合作。不過不同于蘇廠長您這樣租賃柜臺的方式,紡織廠是我們的進貨方。”

    “哦?”蘇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那不知道江主任您從他們那里進的一百件假領子賣得怎么樣了?”

    “……”江主任沒想到蘇曼連這事都知道,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同時,也終于在蘇曼全程冷淡又故意問自己這樣問題的態(tài)度中意識到對方已經(jīng)對自己感到不耐煩,但還算給點面子,沒直說的想法,便只能尷尬地笑了笑后,隨便找了個借口,主動脫離了蘇曼的隊伍。

    看著江主任離開的背影,跟著一起隨行的,曾經(jīng)在江主任這里受過氣的業(yè)務員忍不住諷刺道:“這位江主任也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精明人,我可還記得之前咱們廠派人過來鋪貨的時候,他連見都不見,還說他們商店的柜臺不是咱們這樣的小作坊也能進的,現(xiàn)在他倒是舔著臉過來跟咱們套近乎了……”

    蘇曼看了一眼這個業(yè)務員,一直等他說完后,才開口安排對方道:“大牛你等會兒去柜臺那邊看看情況,要是忙不過來的話,就跟著幫把手,都忙活大半天了,也得倒班,休息一下?!?/br>
    叫大牛的業(yè)務員聽到這話,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多少是有些……連忙赧著一張臉,點頭說好,匆匆忙地朝柜臺方向走去了。

    等他離開后,跟在蘇曼身邊的人就只剩下助理小劉了。

    “回去公社后記得提醒我,要安排全體業(yè)務員進行素質(zhì)培訓?!碧K曼直視著前方,邊走邊壓低聲音對小劉說道,“培訓內(nèi)容是要告訴業(yè)務員們,在鋪貨過程中,心里有怨氣可以,但不能忽略場合地抱怨,更不能有懷恨在心,影響廠子的事情發(fā)生?!?/br>
    小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以后,她看著蘇曼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心里也跟著一凜,并在心里默背了兩遍蘇曼剛說的話的內(nèi)容,以此作為對自己今后工作的警示。

    ……

    在得知麥田服裝廠殺了個回馬槍,重新占領了縣城和省城的市場這一消息后,王廠長……或者說,是紡織廠所有的領導層,甚至是不少從之前裁員的事情發(fā)生以后,就對廠里決策十分關注的不少工人們?nèi)忌笛哿恕?/br>
    第二只靴子的落下,雖然代表著人們能結(jié)束提心吊膽的日子,不用再緊繃著神經(jīng)線,但在大伙兒都產(chǎn)生“終于來了”這一想法的同時,所有人的嘴里卻又翻起了許許多多的苦澀。

    只半個月的時間,麥田服裝廠就徹底占據(jù)了花陽縣的服裝、布料市場,連省城都被他們以破竹之勢,成就了如今和市服裝紡織廠這個更老牌的廠子平分天下的局面。

    至于縣紡織廠……

    更是早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再無還手之力了。

    經(jīng)過一番求爺爺告奶奶,托關系找人也賣不出去倉庫里那些布料和假領子后,王廠長徹底認清了現(xiàn)實。

    在確定了如今廠子賬上的資金已經(jīng)無法支撐下去,甚至連工人們下個月的工資,包括最近的加班費都無力結(jié)清的現(xiàn)狀后,他又一次召集了廠領導,準備再開最后一場,包括他在內(nèi)的,領導級別的大會……

    會議室里。

    王廠長摸著自己只半個月就掉得沒剩幾根頭發(fā)的腦袋,一臉沉重地對面露頹態(tài)的領導甲等人說道:“縣商店那邊聯(lián)系我了,說不會再從咱們廠訂貨了,甚至還想退貨回來。其他進了咱們廠假領子的供銷社也都是差不多的態(tài)度。咱們廠如今積壓了大概六千多件假領子,還有一千多匹布料。我打算,用這些假領子和剩下的料子作為抵押的物品,全都抵給廠里頭的工人?!?/br>
    話音落下,會議室里一片沉寂,再沒有了像之前那樣會有人站起來反駁的聲音,連最愛當杠頭的領導甲也都是一臉頹然的樣子,看不出半點之前的意氣風發(fā)。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

    ——他們廠,完蛋了。

    “等一會兒開完會,我就去縣里同縣長和書記親自請罪,告知他們這件事情。”王廠長沒有理會其他領導在聽到這話時的反應,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咱們廠,可能要暫時關閉了。至少得等到縣里有錢,也愿意重新投資的時候才能再開業(yè)了。不過就算是有這么一天,咱們也肯定不會再繼續(xù)擔任現(xiàn)在的工作了,所以……”

    王廠長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所以,咱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安撫好廠里的工人們,盡可能地給他們一些補償。畢竟,廠子走到今天這地步,咱們每個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咱們對不起他們——”

    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就被人用很大聲響退了開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叫嚷著“你們不能進去”的呼喚聲。

    眾人定睛一看——

    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一個穿著一身和其他人沒什么區(qū)別的靛藍色工裝,卻難掩她這一身像個凱旋女將軍一般氣質(zhì)的人。

    來的這位不是旁人,正是一手cao縱,使得紡織廠落到如今地步的幕后黑手——

    蘇曼。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特想每天都多寫點,爭取在這個月完結(jié),但我現(xiàn)在這脖子(就是頸椎)還有點較勁,今兒一天上班那脖子都歪著,幸好之前懷孕養(yǎng)胎的同事最近狀態(tài)不錯,回歸崗位了,不然的話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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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看新聞得知最近出現(xiàn)了快遞外包裝檢測呈陽性的情況,大家一定要注意防范,平時取快遞的時候一定要戴好口罩,對包裝進行消毒,或戴一次性手套。平時也要勤洗手,常通風。

    第115章

    蘇曼的突然到訪,讓在場的人都感到詫異,誰都想不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硬闖進來,更猜不透她這樣做的目的會是什么。

    本就心氣不順的王廠長此時也顧不得對蘇曼的防備,像個扎刺的刺猬似的,故意沒有看向蘇曼,而是怒視著門衛(wèi),吼道:“老劉,你怎么看的大門,怎么隨隨便便就把人放進來,還任由人闖進會議室來?廠子里的其他人呢?一個個都是吃干飯的嗎?!以為咱們廠是縣澡堂子呢,是個人就能進?!”

    “不是廠長,您聽我解釋……是這位女同志她,她說是麥田服裝廠的廠長,當時還有其他幾個工人作證,說看過她過來咱廠里好幾次,都是談合作的,我才讓她進來的,誰想到她一進來,沒先去會客室等著,而是直接朝著會議室這邊走……”莫名其妙挨了一頓訓的門衛(wèi)大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之前蘇曼在第一次拜訪紡織廠時,給蘇曼一通教訓的門衛(wèi)老劉,他一臉委屈地解釋著,完全站在他旁邊的蘇曼,也曾被他劈頭蓋臉教訓過一頓的事情。

    這可是讓人不禁感慨一句:風水輪流轉(zhuǎn)啊。

    但不管怎么轉(zhuǎn),他的解釋也都是無用的。

    因為王廠長剛說的那番話根本不是針對他,而是指桑罵槐地在指責蘇曼,這要是換了個機靈的人,必然是能和王廠長一唱一和地好好寒磣一下不請自來的蘇曼,可偏偏這是個不懂看眼色的,只顧著解釋的狼狽行為,反倒是讓蘇曼看了他們廠的笑話。

    王廠長氣得頭發(fā)絲都隨著腦袋的晃動一起飄了起來,卻又沒辦法再揪著不放,只能用充滿了憤怒的手臂朝門衛(wèi)老劉那兒一揮:“行了行了,該干嘛干嘛去吧!下回記得別再是個人就往里放就行了!”

    門衛(wèi)老劉:“……哦?!?/br>
    心里委屈,但我不敢說!

    ……

    在王廠長的怒視下,門衛(wèi)老劉顫顫巍巍地離開了,完全沒能接收到對方想要借著離開關門的工夫,給蘇曼一個下馬威的期待。

    這讓王廠長的臉色變得更為鐵青,也讓本來還想為自己不請自來解釋一番的蘇曼十分不滿對方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給自己難堪的行為,出言諷刺了一句:“王廠長,你們紡織廠真是遍地是人才啊——”

    “你闖進來是要做什么?是來看我們廠笑話的,還是假模假式過來兔死狐悲的?!”蘇曼的話才剛說到一半,領導甲實在忍不住心里的火氣,尤其是在看到蘇曼沒有半點作為闖入者的自覺性,反而好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樣,悠閑自在的做派,整個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猛地站了起來,抬手指著蘇曼說著,充斥著對蘇曼的不滿與憤怒,和想要驅(qū)逐她離開這里的堅決。

    “老甲——”雖然心里也對蘇曼有所芥蒂,但王廠長終究不愿意和對方撕破臉,連忙打斷了對方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還要難聽百倍的話。

    領導甲應該是整個會議室里表現(xiàn)得最激動的一個,但只看其他人看向蘇曼的抵觸目光就能知道,他們對她的到來也是極度不歡迎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樣的情緒反應,是一種遷怒,更是明知道造成這一切局面的人其實是做出了根本性決定的自己,卻還要將過錯怪罪給比他們優(yōu)秀的人身上,是一種極度無能的表現(xiàn)。

    作為被這群人針對、遷怒、怒視的頭號目標,蘇曼本該是有所憤怒反應的,但或許是他們的演技太過拙劣,白臉紅臉唱起來的樣子也實在可笑的原因,讓蘇曼不僅不覺得生氣,反而有些想笑。

    蘇曼早已經(jīng)看穿了他們的色厲內(nèi)荏,自然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人身上,更不會因此真的動氣。

    她只是對憤怒中的領導甲笑了笑,盡管她知道,自己以微笑回應對方的行為可能會被解讀為“嘲諷”,令對方更憤怒。但他的憤怒已經(jīng)無法影響到蘇曼的心情了,因為蘇曼知道,這位凈會出餿主意的領導已經(jīng)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這感覺就跟“夏蟲不可以語冰”的故事一樣,蘇曼自然不會再去在意對方對自己的看法,她只朝對方笑了笑,也沒關心領導甲會是什么反應的,客氣又自然地拉開了最靠近自己的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上去,像在自家廠子一樣,整個人看起來是輕松又悠閑。

    哪怕是椅子腿在被拉開時所發(fā)出的刺耳聲音,沒能影響到蘇曼的好心情,但在場紡織廠的領導們卻都沒有她這樣的好心態(tài),全都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全都猜不透蘇曼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

    王廠長見其他人都不說話了,任由蘇曼坐在屬于自己廠長的位置上也都不吭聲的樣子,也只能平復了一下心情,問道:“蘇廠長,你們麥田服裝廠如今在首都、滬市這樣的大城市也是小有名氣的廠家,如今又在咱們縣的商店和供銷社里設了柜臺,你這時候不是應該該很忙嗎?怎么還有時間過來強闖我們紡織廠呢?”

    他將聲音著重咬在了“強闖”這一詞上面,整段話說出來,搭配王廠長的語氣、腔調(diào),也是讓人感到十足十的陰陽怪調(diào),顯然也是在不滿蘇曼今日莫名的到來。

    “不敢說是強闖,畢竟我能進到這里來,可是你們廠的門衛(wèi)親自開門請我進來的?!碧K曼說著,仍保持著嘴角的上揚,十分客氣地坐在了他們的對面,像是上一次商談時那樣,笑盈盈地說著扎人心口窩子的話。

    “那現(xiàn)在,我作為廠長,可以請?zhí)K廠長你現(xiàn)在離開這里嗎?!蓖鯊S長這些日子以來積攢的怒火,與對廠子即將要倒閉在自己手上所產(chǎn)生的郁悶、痛苦等等的情緒,終于在此刻爆發(fā)了。

    他緊盯著蘇曼,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廠剛剛在進行一場內(nèi)部會議,由于蘇廠長你的不請自來,讓我們不得已停止了會議的進程。但現(xiàn)在我們要繼續(xù)開會。所以,我要請各位閑雜人等,立刻,馬上,離開這里!”

    “閑雜人等?”蘇曼四處看了看,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對王廠長火上澆油道,“可是這里沒有一個人是需要離開的閑雜人等啊?!?/br>
    “你——”

    見王廠長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領導甲又帶頭站了起來,吼道:“你個小丫頭片子,別跟我們這里裝傻充愣!你來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你還嫌把我們害得不夠慘嗎!”

    “幾位,你們真的是太激動了,我到現(xiàn)在還一句話都沒說,你們也都不知道我的來意呢,就先把我當成了個假想敵……可問題是,造成紡織廠落到如今這般田地的罪魁禍首,可不是我,至于是誰……”說到這里的時候,蘇曼笑了笑,意味聲長道,“我以為,作為掌管廠發(fā)展權(quán)利的領導,你們幾位才是應該承擔所有后果的人,和我這外廠人員沒有任何關系,做人做事可不能不講理,想往我頭上扣帽子?還得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呢?!?/br>
    “你……你……你你你……”領導甲“你”了半天,也沒說一句整話,整個人被蘇曼毫不留情的言語刺激得眼睛都開始冒血絲了。要不是這個年代的人普遍都吃粗糧,沒有啥高血脂高血壓的話,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刺激得腦出血了。

    這個時候,王廠長捂著胸口問道:“蘇廠長,你今天先是闖進正在開會的會議室,現(xiàn)在又一副要教訓我們的樣子,你是拿我們紡織廠當成你們服裝廠,來這里耍威風的嗎?”

    “耍威風我可不敢,畢竟我才來這里不到十分鐘,就已經(jīng)先感受到了你們紡織廠的威風派頭有多大。”蘇曼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道,“咱們說話不能喪良心,你們要是沒有我們廠的幫助,估計都等不到現(xiàn)在再拆家散伙,廠子恐怕早就被你們給整垮了。反而是我,是我們廠的訂單幫你們支撐了好幾個月。現(xiàn)在看來,我倒成了罪人了?!?/br>
    說到這里,蘇曼還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一副“你們簡直無理取鬧,想集體給我扣帽子”的樣子,直給在場的人氣得說不出話。

    說實話,在來之前,蘇曼想過紡織廠的這些人會對自己有所抵觸、排斥,但沒想到這一屋子加起來得有幾百歲的老同志會變得這么不可理喻。

    當然,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是有故意激怒對方的成分。

    ……

    原本嘈雜的,充斥著固執(zhí)與憤怒的會議室在這一刻,都隨著蘇曼毫不留情的,掀開了在場所有人最后一塊遮羞布的行為而變成了,冗長的沉默。

    因為在蘇曼犀利的目光中,他們無所遁形。

    所有的憤怒都變成了心虛,所有說出口的話也都成了蒼白無力的狡辯,所有試圖反抗的想法更是一種色厲內(nèi)荏。

    ——他們是罪人。

    是紡織廠的罪人。

    在這個無盡沉默的時候,蘇曼突然從那把屬于王廠長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所有人的面前,從自己已經(jīng)將布包升級到更為派頭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張被疊了好幾折的,輕飄飄的公文紙。

    蘇曼道:“在來這里以前,歐縣長和汪書記親自見了我,把這張蓋有政府公章的委任書交給了我?!?/br>
    說著,她一點點打開手里的公文紙,露出里面由縣長親自書寫,并與書記兩個人共同簽字、蓋章的內(nèi)容,對已經(jīng)傻眼了,正目瞪口呆看著她,又看著她手里委任書內(nèi)容的王廠長等人說道:

    “從這一刻開始,紡織廠里的一切,都將由我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