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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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得等消息; 第二件事還不著急; 第三件事…… 在回到辦公室后,蘇曼一想起被自己排在工作日程首位的新技術跟進與推廣內(nèi)容,就難免有些發(fā)愁自己該怎么面對喬黎明。 想起年前和喬黎明的那次對話,蘇曼就恨不得時光倒退,給當時還想著和對方把話說明白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如果當時她能忍住,哪怕是承認渣女身份,堅持裝作不知道喬黎明對自己喜歡的話,她也不至于被死腦筋、倔強得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喬黎明給反將一軍,把打算得好好的勸說現(xiàn)成,變成他對自己的……的真情告白現(xiàn)場??! 蘇曼:別問!問就是后悔! 每每想起這件事,蘇曼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起喬黎明的告白……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 不愿意承認自己是有被對方如此全心全意的告白打動了那么一點點……真的只有那么一點點被打動的蘇曼抬手拍了拍自己略有些泛熱的臉蛋,強行將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工作上面。 說起這一項由蘇曼率先提出,并在喬黎明研究成功后,被她打算用來讓紡織廠翻身,連帶著服裝廠一起稱霸市場的技術,其實也只是蘇曼利用自己上輩子曾在未來更發(fā)展社會中生活過的見識所提出的,棉 滌綸的混合布料概念。 其實“的確良”布料也算是一種混合布料,但在如今市面上所賣的這些“的確良”布料相關產(chǎn)品,大多都是純紡的,也就是百分百化纖布料,不摻雜半點棉花。 真正要等到混合布料,也就是滌棉或棉滌布料的出現(xiàn),大概得等到76年及以后,因為那個時候國家為了騰出棉花用地以增加糧食、蔬菜等種植土地面積,才會正兒八經(jīng)地去大量地進口化纖設備,再大量生產(chǎn)滌綸制品。[1] 也是要等到76年以后,滌綸制品也會短暫又迅速地將棉布料驅(qū)逐出服裝市場,正式風靡全國。[1] 蘇曼是想趁國內(nèi)現(xiàn)在才只是剛興起“的確良”布料,還沒有真正在滌綸制品上面下功夫的時候,先把滌棉和棉滌這樣容納了滌綸結(jié)實、耐穿,和棉布舒服、吸汗等優(yōu)點的混合布料給鼓搗出來,把這個市場占領了,順便再鞏固一下“麥田”這個品牌在人民群眾心中的地位。 當然了,以現(xiàn)在紡織廠的能力來看,距離蘇曼想要占領市場的夢想,還是有一定距離的,至于“麥田“”這個品牌能否深入人心,說出來也是顯得太過虛無縹緲。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利用這項國內(nèi)還沒有的布料生產(chǎn)技術,把紡織廠盤活,讓廠子盈利,工人們賺錢,把之前廠里,還有工人們之前為了集資蓋房而東拼西湊借來的錢,都給補齊了才最重要! ………… 正在蘇曼默默合計著該安排哪些人負責新技術的跟進工作,和學習新技術的人選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急促地敲響,只見王立業(yè)沒等蘇曼喊他進來,就十分激動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徑直朝她走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注[1]:來自百度百科“的確良”詞條內(nèi)容。感謝在2021-12-19 14:03:17~2021-12-20 20:37: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魚非魚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3章 面對王立業(yè)的闖入,被打斷了心中思緒的蘇曼沒有計較對方略顯失禮的行為,倒是十分好奇王立業(yè)急匆匆過來的原因和目的會是什么:“王立業(yè)同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個時候應該和其他幾位老同志一起為技術學校的工作撰寫教案才對?!?/br> “不好意思蘇廠長,我知道我這趟過來有點冒昧,但我實在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你。”略有些激動,也自覺行為過于沖動的王立業(yè)先是同蘇曼表示了對自己剛剛行為的歉意。 只是就像是王立業(yè)話里說得那樣,他是真的有些激動,也是真的想不明白一些事情,所以沒等蘇曼開口詢問,他就忍不住開口道:“可我真想不明白,蘇廠長你為啥要主動把咱們廠的建房方案給縣里?這不就等于把咱們廠的建房機密拱手給了縣里其他幾個廠子了嗎!” 王立業(yè)是真的想不明白,也是真的不甘心。 從前在他還是紡織廠廠長的時候,他就總被縣里其他那幾個老牌廠子疏遠、排擠,尤其是在鬧wenge的時候,因為紡織廠是唯一沒有跟著鬧罷工的,而得到了兩位縣領導的青睞,與資源上的幫扶,以至于徹底被幾個廠長給踢出了他們那個小團體。 每次見面都要遭受他們一唱一和的冷嘲熱諷也就算了,真正讓王立業(yè)難以釋懷的,還是年前紡織廠先是說要倒閉,后來又在蘇曼的介入下成為麥田服裝廠分廠的事敲定后,那幾位平日里總是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私下里比誰都小肚雞腸的廠領導們對紡織廠境況,而幸災樂禍的對外態(tài)度! 王立業(yè)滿腔憤懣著的同時,理智也漸漸回籠。 看著雙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打量香=香=獨=家=整=理著自己的蘇曼,王立業(yè)也反過昧來了,壓下自己剛剛的沖動,說道:“蘇廠長,我知道咱們廠如今建房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縣里,你把建房經(jīng)驗分享出去也必然是有你的考量,但我真的是……真的不甘心就這么讓其他廠子把咱們的經(jīng)驗照搬回去,卻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一句不走心、不真誠的謝謝,能值幾個錢?”蘇曼沒有計較王立業(yè)從剛剛進來辦公室后就開始自說自話的態(tài)度,而是反問對方一句讓人有些摸不清她態(tài)度的話。 聽見這話,王立業(yè)猛地想起了之前蘇曼算計……咳,不是,是想方設法幫助紡織廠成為她麥田服裝廠分廠時,拿腔拿調(diào)的樣子。 王立業(yè)強忍著自己想要抬手拍一拍自己這不爭氣腦子的沖動,心想:他怎么忘了,這位蘇廠長同志像來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又記仇又從不做賠本生意的主兒,說是將建房計劃分享出去是無私奉獻的事兒,可誰知道她背后是又在算計什么呢! 想著自己剛因聽到消息而過于沖動,直接就跑過來,還發(fā)了一通牢sao的行為,王立業(yè)只覺得自己的后脊背都開始冒冷汗。 “蘇廠長,我剛不是對您有意見,我只是……”王立業(yè)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就見蘇曼一抬手,止住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表達,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讓王立業(yè)立刻閉嘴,保持沉默地等待蘇曼開口。 然而,蘇曼并沒有寬慰對方的想法,只是接著自己剛剛的話,對王立業(yè)說道:“我不需要任何人因計劃書而同我說半句不值錢的感謝,但我很需要他們按照計劃書里的內(nèi)容執(zhí)行,盡快開始建房。但我和那幾位廠長并沒有太多交情,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和他們相處,所以接下來等他們來廠子以后,由你負責接待,記得不要太沖動,一定得走溫情的、友好的、不計前嫌的相處模式,促使他們因咱們廠的友好態(tài)度而既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感到慚愧,又迫不及待地拿著咱們的計劃書開始建房工作?!?/br> 王立業(yè)知道蘇曼這是要算計其他幾個廠子,但他還是有些不明白這樣做能得到什么。礙于自己剛剛的行為,他心里頭雖跟百爪撓心似的,想要開口問一問蘇曼,卻仍是有些猶豫,生怕自己的愚蠢會惹來蘇曼的嫌棄。 事實上,在看出王立業(yè)一臉求知的渴望神情時,蘇曼的確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兩句對方的不開竅,但看著王立業(yè)已經(jīng)淪為“地中?!钡陌l(fā)型,和他花白的鬢角時,她又不免有些心軟于對方的年紀,并心虛于對方中老年禿頂?shù)脑蚴亲约涸斐傻倪@點。 算了,也就是多說幾句話解釋,費不了多少時間。 看著王立業(yè)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打算咽下好奇,轉(zhuǎn)身離開的身影,蘇曼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在對方回頭看過來的同時,言簡意賅地說道:“遞交計劃書給縣里是為了博得領導好感,不計較其他廠長照搬經(jīng)驗,是為了賺錢……” 蘇曼沒有繼續(xù)說,只給了王立業(yè)一個“回去動動腦子,好好想”的眼神,就示意他離開了。 …………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王立業(yè)在離開廠長辦公室后,一直到他回到和工會主席還有領導甲乙丙丁的共同辦公室時,還在琢磨蘇曼所說的賺錢,是能從哪兒來賺。 坐在辦公桌旁,已經(jīng)捧著茶杯喝了好幾口茶的工會主席在聽了一會兒王立業(yè)的自言自語后,在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目光的同時,也給了王立業(yè)這個只把目光盯在紡織廠上面的死腦筋一個提示:“磚窯廠,蘇廠長不光是紡織廠的廠長,她在公社,還兼著好幾個廠的廠長,其中就有給咱們廠提供磚頭的磚窯廠?!?/br> 王立業(yè)還沒轉(zhuǎn)過彎來。 工會主席無奈解釋道:“咱們整個花陽縣就只有麥稈公社那么一家磚窯廠,想要蓋房除了從蘇廠長的磚窯廠進貨買磚以外,就只有離咱們花陽縣得有三四個小時車程的省城才有磚窯廠,不想多花錢去舍近求遠,就只能選擇蘇廠長的磚窯廠,你明白嗎?” “?。?!” 王立業(yè)這才反應過來蘇曼說剛能賺錢的途徑根本就不在紡織廠,而是在她掌管的磚窯廠上面! 想明白這點后,他忍不住抬手呼嚕了兩下自己已經(jīng)大禿特禿的腦袋,同工會主席感慨道:“現(xiàn)在我是真的沒有半點咱紡織廠變成這蘇廠長手里分廠的不甘心了,人家是真有本事啊!” 工會主席:“你才知道?” 王立業(yè)沒理會自己這位老搭檔言語中對自己無奈的嘲諷,只繼續(xù)說道:“你說她這腦袋是咋長的?咋就這么能算計……不是,是咋就這么聰明呢?現(xiàn)在一想,她這不光是想靠賣磚賺錢,還有她手頭的建筑工隊——” 工會主席跟著補充道:“那群人也都是她從公社挑選出來的,又有在咱廠建房的經(jīng)驗,以對其他廠那幾個廠長的謹慎性格分析,他們肯定會優(yōu)先選擇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的建筑隊負責各自廠子的建房工作,到時候,羊毛出在羊身上,賺到的錢也都還是會鉆進蘇廠長的兜門里?!?/br> “那蘇廠長這不是又賺了錢又落了好名聲,還得到了縣領導的賞識……”聽到這里,王立業(yè)徹底頓悟了,“這絕對是穩(wěn)賠不賺的買賣?。 ?/br> 想明白這點以后,王立業(yè)心里頭是又覺得慶幸又忍不住幸災樂禍。 慶幸于自己在就紡織廠問題上,沒有和蘇曼處于敵對位置,也沒在私下里做過小動作;幸災樂禍則是一想到已經(jīng)被蘇曼算計入圈的另外接廠領導們,王立業(yè)就不住想大笑幾聲。 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幾天后,另外幾個廠的領導在認真看完了蘇曼遞交給縣里的計劃書后,主動過來紡織廠咨詢些具體細節(jié),和想要同蘇曼這個紡織廠領導搞好關系,爭取能夠一笑泯恩仇的時候。 “老王啊,以前的事兒咱們就都別提了,等咱們都忙完了給工人們建家屬院的工作,我們幾個請客,咱們一塊兒上國營飯店吃一頓去,算是我們對你的賠罪,希望你能不計前嫌,今后咱們還是兄弟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此之前還都是“有福同享,有難不光不同當還要私下里看對方笑話”態(tài)度的廠領導們拍著心口窩跟王立業(yè)保證,今后絕對不再搞小團體這種事。 當然了,信不信,還是都在他們個人的心里。 聽一聽,就算了。 看著面前態(tài)度誠懇,全然沒了往日高高在上樣子的廠領導,王立業(yè)同樣在嘴上說著不要錢的“真心”話,心里面卻正不住盤算著該怎么完成蘇曼交給他的任務。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套路對方呢,幾個廠領導就主動提出想要購進和紡織廠一樣的建筑工隊和原材料,和他們打算盡快、盡早施工的想法。 對此,王立業(yè)莫名就想起了曾一度縈繞在自己耳邊到只聽一句就渾身哆嗦的,來自蘇曼傾情演唱過的那首經(jīng)典的《游擊隊歌》。 王立業(yè):“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廠長們:“???” 作者有話要說: 冬至快樂。 感謝在2021-12-20 20:37:47~2021-12-21 19:49: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魚非魚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4章 幫助縣里其他幾個廠子建房,順便再把他們口袋里的錢拿出來放到自己口袋里的這項工作,被蘇曼交給了雖腦門锃亮,但至少還能在崗位上發(fā)光發(fā)熱至少十年也沒問題的王立業(yè),而關于新技術方面的問題,則由小劉負責和喬黎明聯(lián)系,這大概率是蘇曼想要將“拖延大法”堅持下去的一種對策,以此來避免和喬黎明對上。 能把向來做什么事都干脆利落的蘇曼“逼”得要用到“能拖就拖”技能的地步,倒也不是代表著喬黎明太過咄咄逼人,或是他在追人方面有多大的本領,畢竟自打那次告白發(fā)生后,喬黎明整個人表現(xiàn)得就跟個受了驚的動物幼崽一樣,比蘇曼看起來更像是被表白的人,沒等她躲他,他就先躲了,生怕自己會一露面就被蘇曼直接拒絕。 從某種程度上說,喬黎明的躲閃是正常的,因為他想繼續(xù)喜歡蘇曼,所以他躲閃是害怕自己會被蘇曼拒絕,連喜歡的資格都不再擁有。 所以,本應該直截了當同喬黎明把話說明白而無需逃避的蘇曼,又是為什么要躲著喬黎明呢? 蘇曼曾自我反省、思考過這個問題,只是她的大腦給出來的答案是她自己無法接受的理由,直接就讓她給排除掉了,以至于她至今都還沒有意識到—— 她,其實,已經(jīng)不止一點點動心了。 當然了,直女的心思你永遠猜不懂,就像是蘇曼寧可崩人設去逃避喬黎明執(zhí)著的追逐,也不愿意承認自己已經(jīng)有動心了那樣,她自己都還說不清咋想的,又怎么能輕易就承認呢。 就這樣,在把手里頭的工作都支出去以后,蘇曼雖然是樂得輕松不用和喬黎明直面接觸,可她作為這個紡織廠里頭的一把手,反倒是成了全廠最悠閑的一個了,這讓習慣忙碌,也習慣了用工作填滿的蘇曼多少有些不適應。 坐在辦公室里,蘇曼把弄著手里的鋼筆,思索道:技術學校招生的工作要等到學校建成,至少得等明年開春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工作;混合布料的生產(chǎn)也需要一定的準備時間才能完成,現(xiàn)在也還沒辦法向服裝廠提供布料,進行大批量的生產(chǎn);縣里現(xiàn)在都在忙著跟紡織廠這里學習經(jīng)驗好盡快開始建房,對于我提交的另外一份計劃書肯定是要暫時擱淺,等忙完建房工作以后再說,至少也得等到年底才能徹底落定…… 思來想去,蘇曼也沒能想出任何一件能讓自己重新恢復忙碌的工作項目,這讓骨子里多少帶了點工作狂基因的她不免有些沮喪。 蘇曼才意識到,自己雖然是胎穿到這個書中世界中的“原生”人物,可她至今為止的生活,竟然還是如同上輩子一樣,按部就班,沒有任何區(qū)別。 眼前的生活,就像是上輩子短暫人生的縮影。 ——生活里除了工作,再沒有任何興趣愛好。 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還是工作…… 這比起上輩子,她偶爾還會摸魚的狀態(tài),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曼知道這樣不太好。 可問題是,除了工作,她還能干啥呢? 正在蘇曼思索著自己在工作以外的興趣愛好是啥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蘇曼在接起電話時,還想著等過陣子得給辦公室的電話改個線,讓外來的電話都先經(jīng)過廠長辦公室外的秘書室后,再由秘書轉(zhuǎn)接給自己,以過濾一些沒必要由她親自接聽再親自拒絕的電話。 然而…… “喂,哪位?” “我,你爸!” 蘇曼:“?——!” 沒等蘇曼從電話筒里熟悉的聲音外加回答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那頭的蘇剛山粗獷的聲音就順著她手里的電話筒傳了過來:“閨女,你啥時候下班???你奶不放心你這幾天住在紡織廠,擔心你吃不好睡不好的,今兒早上特意讓我打電話給你,說你要是忙好工作的話,就回家住幾天,她做了你愛吃的炸醬面,正好咱家去年擱院里頭種了蒜,你要是回來的話,爸給你砸蒜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