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摸了下頭,溫度正常。 喝了余妙給他煮的醒酒湯,又休息了一會,才覺得整個人好多了。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晚飯前,人才算緩過勁來。 小魚兒拿著大寫給他瞧,“爹爹,覺得我寫得好不好?!?/br> 余隱捏了下她的小臉,笑道:“很好,都快趕上爹爹了?!?/br> 小魚兒歡呼一聲,拿著字去給余妙顯擺去了。 余隱活動了一下筋骨,想起自己最近都忙得腳不沾地,連散步這項最基本的保持體型的運動都給忘了,于是便在屋里走了幾圈。 正扭動著脖子,就聽門“砰”的一聲被撞開。 余妙尖著嗓子道:“爹爹,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隱回身,她已經(jīng)撲了過來,眼眶都紅了,伸手便往他的頭上湊。 余隱沒動,待她收手,才道:“沒有的事,就是昨天喝了點酒,可能回來受了點風(fēng)寒?!?/br> 余妙緩緩?fù)铝丝跉猓澳遣皇娣?,一定要告訴我,明日我去觀里給您求張平安符。” 余隱當(dāng)時出海的時候,余妙還順著信給他寄了一個,遇到海盜時,大黃替他擋了一下,不過自那時候起,平安符就變成了灰。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沒帶,笑道:“行,多救兩張,我過幾天把圖紙給岳大人寄過去,順便也給他寄兩張?!?/br> 濱海目前是安全的,可越是安全,繁華的地方,人流便越大。 當(dāng)年的火、炮制造者,能一夜之間消失。 那么,他們這些造船的人呢? 余隱不敢想,默了一會道:“要是可以,起碼十來張?!?/br> “十來張?” 司杰望著眼前人畜無害的準(zhǔn)老婆。 聲音不由的拔高了幾分。 余妙也挺尷尬,“那個不行就算了,我爹,他只是只是隨口一說?!?/br> 司杰磨磨牙,“你爹是故意整我吧!” 真以為平安符是批發(fā)大甩賣? 他的一張符能救一條命好嗎? 司杰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道:“我只能給他兩張,不過他這張符,千萬別跟另一張混了,給他的,必須由他戴著,別讓他送人了?!?/br> 余妙點頭。 昨日還是司杰給她傳信說,她爹身體不舒服,讓她過去瞧瞧,如果沒什么問題,今天來拿張符。 司杰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符塞給余妙,回到屋里又畫了一張,再三交待這兩張千萬別混在了一起…… 余妙見他表情難得的凝重,心頭砰砰直跳道:“我爹他是不是有什么生命危險?” 司杰抽抽嘴角,“別擔(dān)心,就是年紀(jì)大了,走路容易不穩(wěn)?!?/br> 余妙:“……” 我爹還年輕,年輕著呢! 余隱戴上平安符感覺自己又精神百倍了。 過了殿試,新科進士有許多人開始參加庶吉士的考試,呂東桂一邊準(zhǔn)備考試,呂公公一邊準(zhǔn)備著退休的事情。 他們家已經(jīng)選好了,把呂東桂過繼給呂公公的日子。 呂公公這些日子,時不時的翹班,來找余隱商量,宅子的事。 余隱一邊幫呂公公出謀劃策,一邊忙著造船的事兒。 給岳大人寫的信,好幾天都沒能完成。 結(jié)果,濱海那邊的消息倒是先傳了過來。 劉家書院因為今年中了好幾個進士,前來書院學(xué)習(xí)的人更多了。 原先的書院已經(jīng)住不了那么多的學(xué)生了,打算占用府學(xué)的地盤。 余隱一看這個,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府學(xué)怎么說都是官家的學(xué)堂,結(jié)果被一個私塾給吞并了。 著實有點丟臉。 劉敏還在信里提議,如果將來他退休了,可以來書院兼職,大家都喜歡聽他講課,尤其是今年中了這么多進士,大家覺得都是因為余隱的功勞。 如今,余隱已經(jīng)成了書院的傳說了。 這是書院的來信,岳大人和衛(wèi)國公都有信件給他。 岳大人主要跟他說船的事兒,如今他發(fā)現(xiàn),前面造的船,有許多可以改進的地方,因為這段時間,他們一邊造商船,一邊造戰(zhàn)船。 商船那邊也是需要改進的,岳大人就有點□□乏術(shù)。 是以,寄過來幾張圖紙,讓余隱幫忙看看。 衛(wèi)國公的信倒跟朝廷的邸報內(nèi)容差不多,除了水軍,還有倭寇的事兒。 倭寇現(xiàn)在學(xué)聰明了,不敢來濱海進犯,便去找那些離濱海遠(yuǎn)的地方搶劫,幾次三翻之后,濱海這邊能支援的軍隊全出去了。 然后,倭寇又試著來犯了一次,不過,幸好楚宗慶帶領(lǐng)的一批新水軍,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并且活捉了幾個人。 衛(wèi)國公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說的是官話,一問才知道,對方原先是楚朝人,被逼無奈才去做了海盜。 而且從中得到了幾個重要的信息。 一并寄給了余隱,讓他幫忙查查,調(diào)調(diào)卷宗,如果可以,案子他覺得可以翻出來,重新審理。 余隱看得心頭砰砰直跳。 衛(wèi)國公這貨是在挑事呀。 這事關(guān)系到淑妃的娘家,以及二公主的婆家。 余隱抹了把冷汗,把這事挪到了自己的小冊子上,隨手丟進了空間里。 這些日子以來,他每天進出空間,除了弄弄藥草之外,便是在藏書閣那邊打座吐納。 順便在打座的時候,煉個丹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