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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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會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自己的父母說話? 就算就算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也不至于傷害他媽吧。 哦,這個態(tài)度的話,看來對你們來說,我確實還有著其他的利用價值。 榮潛對何碧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并不感到意外。 何碧的臉色僵了僵。 更何況,你是我什么人 榮潛握緊班準的手,將青年的指尖攥得青白也渾然不覺,似乎心中正受著極大的煎熬,但還是咬牙說了出來。 你自己心里,應該比我還要清楚。 班準對他這番話聽得云里霧里,迷茫之余,一度忘記了去掙動被榮潛緊緊握著的手,不解地側過頭望著他。 榮潛在說什么東西,他為什么一個字也聽不懂。 該不會氣瘋了吧。 榮潛 班準輕輕摳了一下他的掌心,想要提醒他有話盡量好好說,不至于徹底跟家里撕破臉皮。 榮潛用力握了他一下,示意班準不用吭聲。 班準無奈極了,只能朝榮家夫婦的方向看了過去。 沒想到視線剛一落在那臉上的臉上,班準卻發(fā)現(xiàn) 何碧的臉色,簡直比那桌上的A4紙還要白。 她那時刻從容不迫的儀態(tài)早已消失無蹤,涂著口紅的嘴唇微微發(fā)著顫: 榮潛,你說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我是不是要沒老婆了 班太太:我頭上怎么有點癢 小毛驢:(市儈小人臉)可能是長草了 【晚安呀寶寶們!muamuamua!】 第62章 鼓勵,鼓勵鼓勵鼓勵。 榮廣平的表情看上去仿佛是對榮潛知情的這件事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榮潛,你怎么能這樣跟你媽說話?榮廣平沉聲道。 聞言,榮潛回過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目光中帶著涼薄的冷意,令榮廣平不禁有些心虛,立刻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饒是被榮潛緊握著手指的班準,見榮潛露出了這么一副近似六親不認的眼神,不由也跟著榮廣平一起打了個寒顫。 這榮家的家務事,好像水很深的樣子。 他是不是不該在這兒插眼? 心里這樣想著,班準便不動聲色地想要從客廳中脫逃,卻被榮潛一把拽住,讓他繼續(xù)坐在原處。 班準詫異地抿抿嘴唇,看向榮潛,安靜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行為。 何碧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十分難看。 榮潛,我在跟你講話。 她壓抑著心中的怒意與疑惑,瞇著眼睛,打算以從前的嚴厲形象繼續(xù)面對榮潛。 榮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上去仿佛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像是故意消磨人心似的,榮潛偏要等到榮廣平焦灼得在原地踱了步,何碧也緊張地攥緊手提包的皮帶,才緩緩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他走進書房,從里面拿出了一沓文件,漫不經(jīng)心地放在何碧面前的桌子上,轉頭看向榮廣平。 爸,我想你應該想要看看這個。 何碧秀眉微蹙,厲聲問道:這是什么? 一些檢驗報告而已。榮潛的語氣云淡風輕,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lián)的事情。 班準突然覺得榮潛好像在一寸一寸地撕裂著自己的某些地方,有淋淋的血意從四面八方地籠罩住有些慌亂的班準。 這是誰給你的? 看到那些東西的的瞬間,何碧就已經(jīng)知道了榮潛拿的報告上都寫了些什么。 她自然知道有些東西狡辯不來,更何況眼前這性情冷淡的孩子是她親手養(yǎng)大的,故而她最能明白榮潛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因此在她每天都覺得像把長劍一樣懸在她頭頂?shù)氖聦崳磳⒁袈湎聛淼臅r候,何碧便不想再掙扎了。 榮廣平緊張地走了過來,握緊何碧的手。 看著他們大有一副同甘共苦攜手共進的樣子,榮潛不禁諷刺地笑了笑。 其中的悲涼不言而喻。 事已至此,班準就算再遲鈍,也明白了這榮家一家三口之間的關系。 他在白天的視力很不錯,因而可以輕松地看到那桌面上被何碧慌張之余,拂落在地上的紙張。 原來那一向矜貴自傲的榮太太,長久以來竟然真的是鳩占鵲巢。 榮潛看上去并沒有很快意的樣子,眼底浸著濃重的悲傷,但卻還是想要自己親手將這化了膿的薄痂毫不猶豫地撕碎: 姨母,霸占了我的家這么多年,你當真覺得心安么。 是不是年安東跟你說的?何碧難以接受地搖搖頭,他是騙你的,你是我兒子,你是我兒子,這些東西都是偽造的! 榮潛靜靜地看著她,當你的兒子,感覺并沒有那么好。 何碧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那些過往,我不打算再計較,榮潛知道何碧能明白他在說什么,但是我沒有資格替我mama原諒你們。 當年的何碧從自己親jiejie的手中橫刀奪愛,寧可間接害親姐自殺,也要和移情別戀的榮廣平在一起。 在年安東對榮潛說出真相的時候,即便是接受力十分強悍的榮潛,也久久未能緩過神來。 他竟然被騙了這么多年。 被他們當做爭權奪勢的籌碼,像個傻子一樣被他們擺弄。 榮潛俯身撿起地上的報告,一張一張地看過去,每翻動一張,都仿佛是在用長了倒刺的棍子朝何碧的心頭來回碾壓。 榮家是從你們兩個手中敗落至此的,所以就算再次站起來,也不該屬于你們。 更不要說妄想讓我和班準離婚,甚至繼續(xù)被你們利用,達成你們的目的。 榮潛朝向入戶門,示意他們兩個不要再自找不快。 今天我選擇跟你們說這些,并不是單指這件事情,以后榮家都不會再有任何屬于你們的財產(chǎn),抱著你們所謂的相愛,離我有多遠就滾多遠。 何碧臉色慘白,要不是被榮廣平扶著,她幾乎快要站不住了。 早在榮潛在對榮廣平最后在門口放話的時候,班準就已經(jīng)偷偷溜回了臥室開始裝睡。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見到榮潛如此脆弱可憐的一面,因此只能盡可能地選擇回避。 入戶門傳來重重的落鎖聲,班準跟著一顫。 沒一會兒,臥室門就被人推開,緊接著,班準身后的床邊凹陷下去了一塊。 準準? 榮潛推推裝睡的海獺。 班準紋絲不動。 榮潛還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因此忍住笑意拿起班準的手機。 又輕輕握住班準的手腕。 感嘆了一聲: 我的手機落在客廳了,只能用這個手機查詢一下怎么叫醒一個無論如何都叫不醒的人了。 榮潛像是犯了難的樣子,不解地在屏幕上戳了戳 瀏覽器在哪里誒?需要指紋解鎖。 班準的神經(jīng)緊繃。 人是我殺的!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榮潛溫熱的指尖捏住,緩慢又堅定地移向令他感到不安的地方。 班準終于裝不下去了。 但是又覺得自己突然醒來會有點突兀,因此便想要假裝演一下。 班準想要瞇著眼睛看看榮潛在干什么,不過屋中拉著窗簾,光線昏暗,他只能看到有一點點不清楚的光亮。 那竟然真是他的手機。 班準徹底慌了。 忙打著哈欠醒了過來:誒?你送走客人了? 班準坐起身,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想要用打哈哈的方式將這件事不著痕跡地掠過,卻被榮潛一把抱住了腰身。 準哥,其實我挺開心的。 榮潛抱著班準勁瘦的腰身,將頭埋進他的頸窩,像只卸了防備的大型工作犬一樣,撒嬌似地用腦袋蹭了蹭班準的耳朵。 有什么可開心的,班準抱緊他,一下一下地撫摸著榮潛的耳朵,別笑了,聽話。 榮潛搖搖頭,將班準的手指攥進掌心,溫聲說道,我說真的呢,我真的還挺開心的。 八成是瘋了。 班準心想。 見榮潛這副模樣,班準突然有點不敢向他提出心中的建議,但仍舊策略性地開口說道:要不咱們去醫(yī)院看看吧。 看什么? 榮潛捏捏他的指尖,低笑著問道。 班準擔心榮潛覺得傷自尊,臉色不自然地說道:看看風景唄。 榮潛悶聲笑道:很慶幸,她不是我mama,否則 我可能真的接受不了親生母親把我當做商品一樣買賣。 班準抱緊他的腦袋,輕輕揉了揉。 在我的面前向他們攤牌這些事情,你心里恐怕很難受吧? 不管怎樣,對于榮家來說,他都是個外人,有些事不該他知道的,他自己就要有自知之明的回避態(tài)度。 榮潛語氣平靜地反駁道:沒有,相反,在你面前,才讓我更有勇氣把事實說出來。 班準被他的眼神鑿得心頭一動,忍不住親了親榮潛的眼睛。 他還沒有被人這樣毫無保留地信任過。 在這種時候,班準自然會對榮潛溫柔以待,不會拒絕這個時候的榮潛的任何請求。 擁抱會讓人感到快樂。 洗了澡后,榮潛直接將人從浴缸里抱回到床上,細心地卷好了被子的邊緣,將班準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泛著淡粉色的鼻尖和微微發(fā)紅的眼睛。 班準的目光一直膠著在榮潛的臉上,時刻擔心他會因為傷心而想不開。 但通過觀察發(fā)現(xiàn),榮潛并沒有發(fā)生這樣的情況,班準也就放心了。 如果他們真的是你爸媽,不對 榮廣平確實是榮潛的親生父親。 班準換了個方式說道,如果沒有今天的事實,他們讓你跟我離婚,你會同意嗎? 榮潛躺在枕頭上,側過頭朝班準笑了笑,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班準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擔心被他放棄,但是又十分想知道真實的答案,于是便只能用強硬的態(tài)度來緩解自己目前極其難為情的狀態(tài): 問你問題你就給我回答! 榮潛哪兒能不知道這小海獺的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故而便想要逗逗他: 應該會吧,因為我還是挺想離婚的。 班準嘴角志在必得的笑意一僵,原本到了嘴邊的就你會說話也瞬間咽回到了肚子里。 他倏地從床上坐起來,認認真真地看著榮潛的眼睛: 你說什么? 榮潛壞心眼驟起,伸手握握他的指尖,把這句話的傷害程度拉到更大: 我說其實我也挺想離婚的。 雖然知道榮潛是在開玩笑,但班準還是開心不起來,翻身就踹開被子下了床: 離就離! 班準剛要氣急敗壞地離開臥室,就被榮潛一把攥住了手腕,拉回床邊坐好,笑著哄他道: 你聽我說完呀,不要這么心急嘛。 我還沒有好好對你求一次婚。榮潛親親他的指尖,眼底深情繾綣。 神經(jīng),證都領了,還求什么婚? 班準一翻身,卷上被子睡了過去。 。 《愛暮之城》的拍攝越來越順利,班準的臉色也日漸紅潤,像是吸食|精氣的狐貍精一樣,舉手投足間都是懶洋洋的慵懶模樣。 班準剛披上外套,抬腿走出片場的門,就被眼前一大片明晃晃的紅玫瑰刺激到了視線。 還沒等他看清門口的東西,班準便聽見一陣欣喜的吸氣聲。 影視城的周圍時常都有著很多粉絲,為了圍堵自家的愛豆,不惜日夜住在這里,只求能見上一面。 然而沒蹲到正主,卻蹲到了瓜王班準。 因此這仍舊讓他們感到有些驚喜。 熱愛吃瓜,更熱愛賞心悅目的帥哥。 看見片場門口的陣勢,班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吧,榮潛還他媽來真的?那天難道真的不是說著玩玩的嗎? 媽的,鐵定是瘋了。 只見榮潛穿著一身周正的西裝,目光虔誠地望著他。 準準。 班準的社恐瞬間被榮潛激發(fā)。 他從來沒有這么恐懼過粉絲們的眼光與注意力,只想挨個兒捂住她們的眼睛,讓她們把這一切都忘掉。 但班準知道,自己沒這個能力。 榮潛仍舊笑盈盈地看著他,似乎馬上就要有大動作了。 班準社死多年,深諳尷尬之道。 不想讓自己尷尬,就只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把尷尬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在場的人班準都不認識,只有一個看上去馬上就要跪在地上的榮潛。 此時不欺,更待何時。 班準果斷上前兩步,志在必得地看了眼榮潛的臉,給他傳達了一個你完了的眼神,然后挑挑眉,搶在榮潛前面 直挺挺地跪在了榮潛的面前。 花,道具,都是現(xiàn)成的,至于氣氛,也給他烘到這兒了。 他跟榮潛關系這么好,要是搶他的戲份,榮潛應該不至于動手打他吧。嘻嘻。 親愛的Jasper,嫁給我吧!班準用力握住榮潛的手,順帶搶過了他指尖捏著的戒指。 被搶了臺詞而略顯手足無措的榮潛:??? 鼓勵。 班準站起身來,大方地摟住榮潛的腰身,順手把戒指隨意地套在榮潛的某根手指上,伸手示意周圍人可以開始起哄讓榮潛社死了:鼓勵鼓勵鼓勵! 圍觀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嗚哇嗚哇地歡呼起來,閃光燈也跟著閃了起來。 嫁給他!在一起!發(fā)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