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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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琉伊爾察覺,心里有個敬畏神明的角落還在在意:不能在這里。 洛荼斯停了停:為什么? 應(yīng)該在神廟,或者王宮的祭神室,這樣的地方才和你相襯。艾琉伊爾蹙著眉。 洛荼斯默然: 艾琉對祭神的場所有什么執(zhí)念嗎? 還是覺得在神廟更刺咳。 但洛荼斯不覺得,在擺放自己神像的地方親熱,怎么想怎么古怪,但如果艾琉伊爾喜歡,好像也沒有那么不能接受。 不對,思路被帶偏了。 洛荼斯抿唇,偏頭在王女耳邊說:這些都不重要。我在哪里,哪里就是神廟。 你都和你都和真正的神祇相愛了,難道還在意人間繁復(fù)的儀式?還是在意石頭雕刻的神像? 洛荼斯拋開以往的所有顧慮,直視著璀璨華麗的金色眼瞳:儀式感之類的,有些時候可以不用那么恪守。 沒忍住加了一句:也不用等五年那么久。 艾琉伊爾尚還沉浸在前一句格外主動的示愛,聽到最后一句,茫然道:什么五年? 洛荼斯:不是你說的 話音驟停,兩人目光交錯,都意識到了某種誤會的存在。 艾琉伊爾反應(yīng)過來,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悠悠道:是明年初春,祭典那一天,但不是五年后的祭典過程中。 洛荼斯無形中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社死,輕咳一聲,恍若無事。 我知道了,那也很合適。不如我們 不過您說得對。艾琉伊爾貼上來,啄吻神靈白皙剔透的頸側(cè),稍一用力,留下不算明顯的淺緋色痕跡,有些時候,的確不用太看重儀式感,對不對? 洛荼斯微仰起脖頸,感覺有點像被從小養(yǎng)大的大型貓貓撲上來舔了一口,又完全不一樣。 有毫不掩飾的情與欲的祈請,按捺在這個吮吻這下。 最后保有的理性讓她問道:明天你的安排 明天沒有安排,只有你和我。艾琉伊爾低聲說。 四處征戰(zhàn)了大半年,反正喀斯涅軍駐地沒傳來動靜,王城那邊也沒發(fā)生什么事,也是時候好好休息一天了。 和洛荼斯一起。 神力場拔地而起,阻隔一切可能來自外界的感知,盡管可能性非常微小。 水域鋪展,只帶走大半日在外沾染的輕塵。 方寸之間,細亞麻的床鋪雪白滑軟。 呢喃的低語浸著蜂蜜,仿佛誘人墜落,往大地之下,向深水之間,沒有其他任何人或事物存在,唯有彼此。 今天的祭品只有我一個,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想要親吻,也想被親吻。 想要侵占,也想被侵占。 既然這樣,怎么做都沒關(guān)系了,反正無論如何,最后都是王女想要的結(jié)果,也只會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因為興奮和激切,馴服地仰臥在下的人在細微顫抖,呼吸略沉,白袍半掩下的蜂蜜色胸口起伏略急,這些異樣都被洛荼斯誤解為緊張和無措。 對方都這么緊張,洛荼斯反而窘迫全消,將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戀人本身。 你別怕,我會教你。洛荼斯溫聲安撫,決心在陌生的領(lǐng)域擔(dān)任起師長的職責(zé)。 艾琉伊爾就笑起來:好,您要好好教啊。 空氣逐漸升溫。 洛荼斯小心翼翼地控制水流,溫和地安撫,耐心地觸碰,她無疑是最溫柔細致也最按部就班的床伴,然而羊皮紙卷的步驟還沒走完,只是無意間碰到,就沾了清透的潤濕。 兩人對視。 艾琉伊爾聳肩,坦然大方:之前就說了,真的很難控制。 又說:您會教我怎么辦的,對不對,洛荼斯? 腦海中的豎琴弦,在此前一直奏著溫和舒緩的樂章,卻在此時齊齊崩斷。 洛荼斯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霜藍的眸底,沉沉暗色涌動。 乖。 艾琉伊爾是個美人,洛荼斯一直都知道。 但從這個角度看待,說實話,還是第一次。 于是直到今天,洛荼斯才真正意識到,這份美中摻雜了多少難言的色氣。 她曾成長于宮廷,也曾成長于苦寒和戰(zhàn)場,天然賦予的美貌與矯如虎豹的蜂蜜色身軀。矛盾與兩者各自的極致,促成了這么一朵矜貴而強健的花。 而現(xiàn)在,她綻放在神靈的結(jié)界里。 從一開始,就是唯一被安置在女神花園里的獨株,完整且完滿地綻放了。 眾所周知,水流這種東西,不論它是不是河流女神控制的,都會浸濕周圍的布置。 亞麻床被濕了又干,直到徹底凌亂。 一聲短促的低哼,艾琉伊爾眸光空茫,片刻后,緩了過來,把臉埋在洛荼斯肩窩處撒嬌。 也不知道那種天生金玉質(zhì)地的偏低音色,是怎么能撒嬌成這種甜美的音調(diào),反正洛荼斯是拿這招沒轍。 將人黏在臉側(cè)的黑發(fā)撥到后面,全都理順之后,洛荼斯輕聲問:累不累?清洗一下,好好休息吧。 心里非常滿足,還有點內(nèi)疚,想著會不會太欺負小孩,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艾琉伊爾拖長音調(diào):累是不可能的。 洛荼斯眨眼:嗯? 艾琉伊爾似笑非笑:我能縱馬急行三個晝夜,也能連戰(zhàn)三日不眠不休,累不累,你說呢。 洛荼斯哭笑不得:這又沒有可比性等 話音被突兀地打斷。 艾琉伊爾捻了捻指尖,若有所思:您也很有感覺嘛。 洛荼斯: 洛荼斯偏移了一下視線,又很快轉(zhuǎn)回來,總覺得自己還需要一個過渡期。 然而下一刻,方位逆轉(zhuǎn),洛荼斯被按在堆疊的布料之間,睜著眼迎接落雨般的吻。 稍微拉開一些距離后,洛荼斯對上王女的眸光,就像看到一只追尋獵物的大貓,滿眼的勢在必得。 所以她剛才是怎么把這種眼神看成緊張不知所措的? 與近乎強硬的動作截然相反,艾琉伊爾軟著音調(diào),身上還泛著被對待后因為膚色而不那么明顯的淺紅,語氣蠱惑。 您不是說教我,現(xiàn)在教會了我,卻不讓學(xué)生實踐嗎? 我也想讓你舒服啊,洛荼斯。 這誰能忍。 這誰能拒絕? 反正洛荼斯不能。 抬手遮住雙眼,洛荼斯心說再怎么教,也沒法教控水吧。 事實證明,艾琉伊爾不需要水流輔助,并且學(xué)什么都快。 還無師自通學(xué)會了某種play,軟硬兼施讓洛荼斯一邊念著寫給自己的短詩,當(dāng)被弄得心力交瘁的神靈不甘示弱,反過來要求對方背誦王女寫的那些,就慢條斯理、從容不迫地一句句咬耳朵讀給她聽。 世界空茫無音的瞬間,艾琉伊爾單手環(huán)著洛荼斯,在她耳邊低低絮語。 好愛你。 次日,兩人一覺睡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雙雙違反慣常作息。 洛荼斯: 這就是墮落嗎。 * 作者有話要說: 2612:雙份滿足.JPG 晚安么么嘰! 第185章 刻羅托 一整個上午, 兩人都沒有離開房間,由于沒有突發(fā)事務(wù)需要處理,也沒什么人來打擾。 直到午餐時間, 才有女侍端著餐盤敲門,得到允許后小心翼翼進了房門, 將食物和酒飲擺放在桌上。 做完這些, 女侍面向垂落著層疊亞麻紗帷幔的床,低頭請示:陛下, 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帷幔后,先是傳出隱約的細碎耳語,間伴衣料的摩擦聲,隨后響起王女尚帶著慵懶尾韻的微沉嗓音。 沒有,你出去吧。 不知道為什么, 這聲音聽得女侍莫名臉熱,匆匆行禮退出房間。 站在房門外,女侍總覺得忽略了什么, 走出幾步,倏然回想起床邊的鞋履。 有兩雙,放得并不規(guī)矩, 斜歪側(cè)倒, 交錯而凌亂。 就像是就像是曾經(jīng)有兩個人來到床側(cè), 來不及坐下來好好脫掉鞋子,只好隨性地蹬開, 它們和主人一樣緊挨著,就這樣遺落在深紅的地毯上。 女侍: 真該死, 她在亂想什么?跟在神妃身邊服侍太久, 連思維都奇怪起來了。 話說回來, 能和王女陛下同居一室的,應(yīng)該只有那位女官閣下。 那位可是陛下的老師,從邊境卡迭拉城就開始教學(xué)的關(guān)系,就算一起睡到中午,那也肯定是昨晚燈下夜談忘了時間,這才起晚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 就算成為掌權(quán)者,率兵征戰(zhàn),也不忘和師長談?wù)搶W(xué)術(shù)、充實自身,陛下不愧是陛下! 女侍對自己的猜測堅信不疑,感嘆一番陛下真是尊師重道之后,就自行離開。 房間里,牛乳色的帷幔被從里面拉開。 上午醒來的時候,兩人其實已經(jīng)洗漱過了,只是因為難得的休息日,又躺回床上聊天玩鬧消磨時光。 不過到了中午,也不好繼續(xù)躺平,正好起來用餐。 艾琉伊爾端起酒杯,視線掠過神靈露在衣袍外的肩頭和頸項,不太滿足地垂下眼睫。 蘇里尼亞城一如既往的光照充足,正午的燦盛陽光透過窗子,斜斜籠罩著洛荼斯,映得皮膚白如透玉,不見半點痕跡。 明明昨晚有刻意留下痕跡,淺紅深緋,像落在雪里的花瓣,但因為神祇軀殼強大的自我療愈能力,這些痕跡已經(jīng)全然消失。 依然高潔淡白,不染塵埃。 這讓艾琉伊爾有些微妙地悵然若失,不過,偏頭看看自己肩上的印痕,心情就好了起來。 沒法讓洛荼斯留住她的,那就留住洛荼斯的。這樣也不錯。 迎著王女笑吟吟的神情,洛荼斯蹙眉:嗓子難受嗎?難受的話,就別喝酒了。 酒精含量不高,那也是酒,乖乖喝點熱蜂蜜水潤喉嚨吧。 艾琉伊爾嘴上說著沒事,行動倒是很聽話,放下葡萄酒杯,正要拿盛在小陶碗里的調(diào)味用蜂蜜,洛荼斯就已經(jīng)遞來一杯調(diào)好的蜜水。 艾琉伊爾沒接:你的嗓子 話說到一半,自己停了,洛荼斯的嗓音清澈明亮,聽上去完全不像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 好吧,神祇自愈力。 王女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含著蜂蜜水,順勢和洛荼斯交換了一個帶著甜味的深吻。 一整天,兩人沒有離開過宅邸。 用過餐之后就在花園散步,回來看書放松,夜晚交換晚安吻,安然入眠。 短暫的休息日過去得飛快,到了第二天,就要繼續(xù)將大部分時間投入各自的事務(wù)里。 艾琉伊爾依然待在太陽神之城,洛荼斯則留下雪神化身,本體和同伴返回諸神之國,再次建立起籠罩索蘭契亞的神力場結(jié)界。 這樣一來,如果珀爾路瑟想出現(xiàn)在索蘭領(lǐng)土,結(jié)界就能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主神們也會第一時間察覺。 一時間,一切都好像邁入正軌。 沒有虎視眈眈的異族神,索蘭境內(nèi)的喀斯涅軍隊也無法占據(jù)上風(fēng)。 自從上次損失大批船只,由于對艾琉伊爾的戰(zhàn)術(shù)安排心懷疑慮,再加上這段時間一直沒能求到神諭,喀斯涅王子再也沒敢讓剩余的船隊傾巢而出,也并未再派出過大規(guī)模軍隊,就這樣在小規(guī)模遭遇戰(zhàn)里膠著。 可以預(yù)見的是,這種膠著狀態(tài)不會持續(xù)太久。 長久的戰(zhàn)火,意味著軍備糧草的飛速消耗,哪怕不作戰(zhàn),只對峙,每日練兵的軍需都是一個龐大數(shù)字。 不論是索蘭契亞還是喀斯涅,都不會愿意就這么干燒錢。 總要有一方先出手,掀起一輪新的血腥風(fēng)波。 在繁忙的日子里,洛荼斯倒還好,可以分出化身陪在艾琉伊爾身邊,也不耽誤本體工作。 艾琉伊爾呢,好不容易達成夙愿,還沒好好享受個夠,就受限于時勢再度投入忙亂之中。 好在每隔幾天,睡前還能小小地放松一下。 每一次,都伴隨著巨大的滿足和更多的不饜足。 洛荼斯本身不重欲,對這樣的頻率和強度沒什么意見,顧及王女每天還要早早起身忙于事務(wù),每每由神靈占據(jù)主導(dǎo)時,動作都溫柔體貼至極。 愛撫起步,淺嘗輒止,弄到最高處再輕柔撥弄舒緩余韻,最后還有清水洗去一整日的疲倦,第二天又是一個精神煥發(fā)毫無經(jīng)事痕跡,戰(zhàn)場上一劍一窟窿、一箭一人命的艾琉伊爾。 洛荼斯對此很滿意。 晨起精神煥發(fā)的王女本人: 其實,不是很盡興。 艾琉伊爾是喜歡極致的,不論是戰(zhàn)斗還是床事。 前者當(dāng)然要鮮血淋漓,刀光劍影,用最簡潔的劍術(shù),干脆利落地取人性命。 如果不是前幾年為了養(yǎng)生,王女可能還是喜歡少年時以傷換命的瘋批打法,盡管現(xiàn)在能讓她用出這種打法的已經(jīng)沒幾個了。 后者同樣,如果可以,艾琉伊爾或許會想做到雙方都沒有半點力氣、只能互相依偎著沉沉入眠為止,只可惜條件不允許。 不僅是因為戰(zhàn)時繁忙,還因為洛荼斯對她太溫和了。 那些如臂指使的水流濕霧,本可以作為強制戲碼的重要工具,可在洛荼斯手里是真的只能起到柔軟的輔助作用,讓人像浸在溫水里,時不時被大大小小的海浪席卷,水波漫過小腿,很舒服。 以致于艾琉伊爾也不好意思太過分。 還會注意自己會不會太粗暴,洛荼斯會不會心里更喜歡溫柔的風(fēng)格,只是不當(dāng)面說出來。 就算不考慮這些,一個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的王女,一個自愈極快的神祇,想達成做到?jīng)]有半點力氣的目標(biāo),也是很不容易。 不過,目前這樣就很好了。 只要能和洛荼斯在一起 在洛荼斯唇角印下一吻,艾琉伊爾起身,一件件穿好衣物,外罩輕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