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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水杯扣在桌上發(fā)出“晃蕩”一聲響,杯中的水因用力過猛撒了些許出來。 姜離拿紙巾擦去桌上的水漬,這個過程雖短,但足以讓她平復了一下心情。 等到她覺得自己差不多調(diào)整好了后,便索性斜斜地倚靠在桌前,她雙臂環(huán)抱于胸前,這個姿勢表示她正處于一種戒備的狀態(tài)。 姜離看著正前方站著的那個男人,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語氣聽似平淡卻暗含譏諷。 我賤?你倒是說說,我“賤”在哪兒了? 她這種毫不在乎的語氣讓李嘉年更加失望了,他以為她至少會反思一下自己,可她看上去卻像沒事人一樣,反倒是他像只單腳青蛙一樣上蹦下躥的。 李嘉年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她面前,他要和她面對面,他不允許自己在接下來的話中,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任何一個動作。 李嘉年伸出了兩個并攏在一起的手指,他看著她說道,第一,你一整個晚上都沒接我的電話,你讓一個關(guān)心你在乎你的人擔驚受怕,第二,都那么晚了,你竟然…… 說到第二點的時候,李嘉年頓住了,好像接下來的字詞讓他很是難堪一樣,但他還是咬著牙,把那幾個字給說出來了。 第二,都那么晚了,你竟然……竟然還讓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男人留在家里?姜離,你要不是沒有腦子,就是…… 就是,就是什么,就是“賤”唄?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好,李嘉年,那我也告訴你,我是個成年人,我有權(quán)利選擇接或者不接任何人的電話,這個“任何人”包括你,還有,剛才從我家出去的那個男人,他不是來歷不明的陌生人,我再和你說一遍,他是我的……朋友。 姜離越說越激動,說到“朋友”那兩個字的時候,她喉嚨卡了卡,但目前沒有比“朋友”這個詞更適合他和陳巍之間這種曖昧又模糊的關(guān)系了。 你和這種男人是朋友?李嘉年覺得她剛才那番話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姜離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豎起渾身的毛,李嘉年這個問句戳痛了她,她比剛才更牙尖嘴利了,哪種男人?李嘉年,你把話說清楚! 哪種男人?姜離,你沒有長眼睛嗎?你沒看到他穿的衣裳粗糙又廉價?恐怕他全身上下加起來的價值都不超過一千塊吧?你就算是找個炮友,至少也得找個優(yōu)質(zhì)一點的男人吧? 你是想說與其和他上床,還不如來找你是吧? 姜離! 李嘉年猛地提高了音調(diào),平日里冷靜自持的面容在這個夜晚全崩裂開了,他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夠了! 這就夠了?我還沒說完呢,我告訴你,我不僅和這個全身上下的價值不超過一千塊的男人是朋友,我還打算和他繼續(xù)接觸下去,說不定以后,我們的關(guān)系就不僅僅只是朋友了…… 你寧愿和這種人在一起,也不愿意跟我?李嘉年聲音破碎,但仍含著某種隱秘的希冀。 那你知道,為什么嗎? 姜離,這么多年了,我的確需要一個理由。 因為在你眼里,其實我也是“這種女人”吧。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 姜離自嘲地笑了笑,嘉年,不知道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