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zuoai?大大滴不行!你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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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喃把人扛上了樓,扔進(jìn)浴缸里,坐在地下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那雙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她。 納悶。 薛以喃實在無法評價這個人的酒品。一路上,說讓抬腳嘛也抬腳,說往東轉(zhuǎn)嘛也絕對不往西轉(zhuǎn),也不說胡話亂嚷嚷,好像比平常更安靜,又多了些乖巧——到此為止都是很好的——但就是她總感覺有人摸她? 這會兒她盯著他,他盯著她,眼神里是“我很乖很清白我什么都沒干”,那只手也老老實實地放在身側(cè),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犯罪分子的痕跡。 難道她搞錯了? 不管了。 她伸手去解他的領(lǐng)帶。 領(lǐng)帶打得有點兒緊,一扯沒扯開。 嘖。 她湊近了些,皺著眉看這個結(jié)卡到哪兒了,伸手準(zhǔn)備把它拉出來。 耳側(cè)傳來一股涼意。 像是被某個濕潤的軟物撩了一下。 她的腦子里炸了一聲。 薛以喃倏地轉(zhuǎn)頭,只見那人神色如常,和她對視的眼神鎮(zhèn)靜。 又是她搞錯了?她出現(xiàn)了幻覺? 搞什么鬼。 這么想著,薛不爽瞬間扯了下那個結(jié),讓它直接纏到了那人脖子上,讓那人發(fā)出輕微的一聲窒息。 池霖的臉色有點兒發(fā)白,喘息加重,半仰著頭,看她的目光無奈中還夾雜著點兒無語。 意思是快解開,他要被勒死了。 薛以喃眨了眨眼,切了聲,半扯半拽地給他拉開。 領(lǐng)帶解開,坐在浴缸里的男人長出了口氣。 然后是襯衫,皮帶,西裝褲,內(nèi)褲。 把他扒了個精光,并完全忽視那雄起的雞雞后,薛以喃按下了“溫水”鍵。 呼,總算大功告成。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滴,站起身來,欲往外走。 下一秒,被一雙手“咚”地一聲——拉得坐倒在地。 還沒從懵暈中緩過神來,薛以喃就見一個裸體從水里走了出來,然后徑直...貼到了她身上? 浴缸是下陷式的,這對他來說就是個起身,坐下的動作,連腳都不用抬。 他靠在她懷里,用后背貼著她的胸,幾乎將整個人的力氣都卸給了她。 雞雞在他身前挺立著,突兀得要命。 池霖的頭依偎在她的肩側(cè),臉偏向她,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角。 側(cè)臉的下顎線鋒利無比。 那條粉色的舌頭緩緩地從一張唇中伸出,慢慢靠向另一張唇,到了唇角,若有若無地觸了一下,再一下。 他的喉結(jié)在滾動。 喉嚨里發(fā)出些喘息聲。 去了眼鏡的桃花眼好似張著,又好似閉著,半睜半閉間上挑的弧度惑得要命。 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誘惑她。 想要做。 這是他腦子里唯一的聲音。 好累。 他想要盡情地釋放。 只見薛以喃惡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 “明天!” “我!開會!” “你!開會!” “zuoai!大大滴不行!” “你的!懂?”